第122章 疫病
末日重生，前男友給我留了20億 作者：畫浮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離歡迷離著眼睛，漫不經心的看向來人，臉上露出來了一抹微笑：“牛大哥。”
牛二虎一進門就看著跟老地主似的離歡，整個人慢慢悠悠的樣子，旁邊那個小姑娘跟個小丫鬟似的，伺候著，看的牛二虎牙酸。
一股情緒湧了上來，瞧不起離歡，嫉妒離歡，更想成為離歡。
牛二虎鼓了鼓自己的腮幫子，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麽羨慕嫉妒恨的表情看著離歡：“妹子啊！你不聲不響的就搞了個大的！”
牛二虎這次抽簽抽到的是鎮守基地，隻能讓王二小跟著馬文亮出去做任務了。
昨天聽著那聲勢浩大的場麵，再瞧瞧現在睡眼朦朧的離老板，他感覺跟牙酸了。
“牛大哥，說的哪裏的話，正常發揮罷了。”離歡看似迷離的樣子，實際意識清醒的很，不在自己絕對的領域之中，她根本睡不著，哪怕在自己租的房子睡，哪怕有安安在身邊，她都會被外麵的風吹草動的驚醒，她知道這是一定的心理問題。
“妹子！你這話說的，老哥我牙酸！”牛二虎拿起旁邊的一個馬紮，毫不客氣的坐到了離歡身邊。
這副要促膝長談的樣子，讓離歡眯了眯眼睛。
“可可，去端兩碗冰沙來招待。”離歡坐直身體和牛二虎麵對麵的笑著。
“牛大哥，有事？”離歡的語氣好像是帶著小勾子，一不小心就把別人的底給勾出來，在陽光之下，照的幹幹淨淨。
想到自己在軍長那被迫接到的任務，他隻能硬著頭皮上。
剛想打個哈哈，一側臉邊看見了一桌子套套，本來就憋紅的臉，更紅了。
他唾棄自己。
“有點事，就來問問你。”他有些憨笑著，像極了熊出沒之中的熊二。
但是離歡卻絲毫沒有小瞧自己麵前的這個人，牛二虎，九牛二虎之力啊！這家夥的武力值根本不低，而頭腦低也不會混到軍方的領導階級。
所以這家夥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離歡不動聲色的笑著，語氣輕緩而又悠閑：“什麽事？”
牛二虎眼神亮了亮，麵帶殷切的看著離歡：“妹子，你有對象不？”
“哈？”
這神轉折，把離歡搞的猝不及防，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對方。
而牛二虎搓搓手，臉上帶著期待之色，剛要說什麽的時候，被端著盤子過來的南可可打斷了話：“客人！您的冰沙！”
六個字幾乎咬牙切齒的被南可可說了出來，自己剛出去一會兒，就看到這個比自家粗使小子還不如的憨熊，竟然打主子的主意！
張寧那個粗使小子，能力一般般，身材一般般，性格一般般，外貌一般般，但是也比麵前這個自薦枕席的憨熊強多了！
被打斷話的牛二虎剛醞釀出來的情緒就沒了，內心淚流滿麵，想到裝死的馬文亮和一臉殷切的軍長，他雙手接過了南可可端過來的冰沙。
看著上麵切的大小均勻，擺盤好看的新鮮水果，他覺得更說不出那種話來了，他感覺自己就是接了一個自取其辱的任務。
場麵一度尷尬，直到離歡的輕輕的兩個字：“有。”
“哈？”這下輪到牛二虎眼裏充滿著不可思議了，按道理不應該啊！他把消息打聽的清清楚楚之後才來的啊。
思來想去之後，他道：“張寧啊？”
除了張寧這個一直跟在離歡身邊的小子，根本沒有旁人了啊。
旁邊的南可可更是一個大白眼，心裏直犯嘀咕：就張寧也配和主子一對兒？
聽著南可可毫無餘力的貶低張寧，誇讚自己的話，離歡都有些不忍心聽了。
想到自己末日前，簽的那份合同，不能結婚，不能有男朋友，不能看好看的男人。
“不是。”他死了。
牛二虎也沒有非要問出這個人是誰來，看著離歡根本不想說謊的樣子。
牛二虎突然有一種無力感，瞪著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離歡，又歎了口氣。
“原本我想著有個兄弟，覺得挺不錯的，單身多年，和你相配的很，這下沒戲了……”他苦惱搖頭的樣子，把南可可的好奇心引起來了，但是對準離歡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他一下子又卡殼了。
心裏暗罵：軍長不做人，什麽狗屁任務！交給他一個隻會打仗的大老粗來幹！
想到軍長拍著自己肩膀一副殷切且信任的樣子，再看著離歡似笑非笑的笑臉，他有些頭皮發麻！
離歡慢悠悠的開口，一字一頓：“有什麽事，說吧。”
牛二虎麵色帶著尷尬的笑容，這輩子頭一次當紅郎，結果就要胎死腹中了。
“就是馬文亮！我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有能力！有才幹！有責任心的馬隊長，想跟你處個對象！”他嗓門極大的喊著，把一些正在排隊的人的視線都聚集到這裏來了。
其實軍長的原話說：這個叫離歡的有本事、有能力，是個人才！二虎啊！我不忍心這種人才流落在外，看看把人收攏到咱們這邊，我瞧著馬文亮也單身好多年了，這小夥有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腹肌，小姑娘都喜歡，色誘也行，直接把人給安排過來。
而旁邊一直站在老軍長旁邊的馬文亮一副眼觀鼻的樣子，裝傻默認的感覺，當時老牛的頭都大了。
離歡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謝謝好意，我有男朋友了。”
場麵尷尬到，牛二虎覺得自己可以撞死一隻老虎。
“既然如此就打擾啦。”然後把盤子端起來吃完冰沙，灰溜溜的走人了。
“主子？”南可可小聲的喊著，愁緒爬滿了頭。
在南可可的眼裏看來，就是官家人看上了富甲一方的老板，要強娶的那種情形。
“無事，你忙你的吧。”離歡又慢悠悠的閉上了眼，悠閑的在躺椅上搖搖晃晃著，一直趴在狗窩裏的安安，自始至終就沒有抬起自己的腦袋瓜。
沒過多久，政方那邊就收到了這邊的事情。
徐之洲直接呸了一口：“這軍方還真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沒錯現在在軍方和政方眼裏，離歡就是一塊巨大的紅燒肉，都想一口吞下她，不僅是她的個人能力，更是她一個人手握著的貢獻點。
而且聰明人和聰明人之間都有著一種氣場，知道有些人會危及到自身的利益。
“派我們的人去接觸接觸，利誘。”基地長淡淡的吩咐著。
“怎麽還不走？”他看著徐之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們的人盯著離歡的時候，發現了小白把離歡那邊買了些東西。”
基地長淡淡點點頭：“不是開了冰沙店？”意思就是吃個零食有什麽值得說的。
徐之洲硬著頭皮說道：“小白他把離歡那邊買了一些tt。”
這下基地長臉黑了，因為他兒子今年才16歲。
“知道啦。”他甩了甩衣袖。
徐之洲麵色尷尬的出了門口，一出門嘴角就帶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接下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離歡已經遇見了第三波人了，有政方的，也有軍方的。
離歡有點煩了，幹脆除了每天早上一早來，把冰箱裏放上厚實的雪塊，其他的時間一直呆在家裏，練散打。
陪練最多的是安安，把可以的沙發推到牆角，露出寬敞的空間，不停的和安安撕打。
南可可也在家裏照顧離歡，因此也進行了不少的操練，對於南可可的忠心度，離歡現在有了極大的信任。
畢竟一個內心赤裸裸把自己當成自己的私有物的丫頭，誰不喜歡呢？那敞開的內心，讓離歡在短時間內建立了信任。
對於南可可，離歡主要教她用弩箭，她的力氣太小，用苗刀她手腕太容易腫了。
槍的後坐力也太大，南可可也是掌握不好，手腕紅腫是經常的事，而且還經常練習顛鍋。
想掌控更強大的力量，但是她現在用的這具身體，早年因為營養不良等一些原因，不能如同古代世界那般，給南可可一個好的基礎。
哪怕離歡暗中用靈泉水用了幾次，但是一個人的骨骼早已經定型，效果並不是很大。
所以南可可現在白天除了日常的做飯外，就是和離歡對打和練習弩箭。
她知道自己是主子手底下最弱的人，自己必須強大起來，而且離歡教給她一些近身搏鬥，一招一式都殺機。
這套功夫還是自己前世的老師羅陽教給她的。
一個四國混血的雇傭兵，偏偏說自己是華國人。
這段時間離歡一直練體，那緊繃的肌肉，讓她感覺自己一拳一個小朋友。
為了三個人一狗吃飯不引起外界的注意，南可可經常從外麵買一些比較新鮮味道還說的過去的菜迴來，今天買菜迴來，卻麵色發白。
站在門口，不敢往前走，聲音帶著不安和惶恐：“主子……”
離歡此時正在做著平板支撐，背上的汗珠如同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滴，從她的腰側緩緩滑落，打濕的運動緊身衣，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展現出她良好的身材。
“怎麽啦？”
她收了胳膊上的力氣，從地上坐了起來，拿起旁邊米白色的毛巾，漫不經心的擦著汗。
南可可咽了好幾次口水，才帶著哭腔的說道：“主子，外麵有瘟疫，我可能染到瘟疫了。”
離歡的手一頓，目光緊盯著對方：“說說，你知道什麽。”
南可可待在門口，不敢進來，生怕也傳染到離歡。
她出去買菜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暈倒在了地上，接著出現了一隊戴著防護麵具的人，把人直接拖走了，她內心很不安，就打聽了一下。
從d區四天之前就出現了有人發燒，嘔吐，腹瀉的情況，但是身處d區早就水土不服，很多人都沒有在意。
直到整個人拉虛脫在床上，連根手指都不能動，很快，基地的守衛者穿著防護服開始收集那些人，把他們開始集中隔離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不對。
四天時間，基地已經感染了一萬人了，死了三百多個人了。
消息一直被官方秘密封鎖著，要不是南可可機靈，她都不知道d區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
通過南可可的描述，離歡知道啦。
上輩子是一場忽如其來的病毒，讓所有人都嘔吐、腹瀉、發燒，後來基地研究出來了藥，但是售價昂貴，有錢的自然不會缺這一支疫苗，但沒錢的，自然會全靠身體硬撐。
加上末日後的水土不服，身體素質下降，營養跟不上，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沒有錢打疫苗，硬生生撐下來的，僅有一半。
這個階段死了大量的兒童，導致末日的人口銳減。
“叫張寧迴來！把這個月的工資發下去，讓他們帶薪休假。”
離歡有條不紊的吩咐著，南可可一下子有了主心骨，把手裏的東西放下就要急匆匆的跑出去，被離歡製止。
“等等。”
離歡迴房間拿出來了十套大白防護服：“你穿這個，給張寧拿一套，其他店裏的員工一份發一套。”
南可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似乎就是在商店裏，那群護衛隊穿的衣服，她連忙穿上之後，抱著剩下的九套衣服，就出發了。
離歡拿出消毒酒精，細細在噴在了整個房間的各個角落。
這才站在客廳巨大的玻璃旁邊，從上往下看，街上的人依舊並不是很多，隻有夜間的氣溫低一些的時候，人們才出來遛溜圈，白天太陽將近五十度，沒有人喜歡天然的蒸籠。
但基地真的研究出疫苗來了嗎？
此時的基地還真沒有研究出來疫苗，畢竟之前這個前往維州大學搬儀器這件事，上頭就吩咐下來，去做這件事了，並且要研究疫苗。
但是維州基地的官方內部鬥爭太過嚴重，拖延了很久時間才進行了這次任務，而且這次任務還帶著其他的隱藏任務。
好似沒有人把這件事當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哪怕上頭再三叮囑。
但天高皇帝遠，行動的落實終究是晚了一些。
官方基地的總部，此時正在開著一場大會，參會的人通過衛星視頻共享，都挨著狗血淋頭的罵，沒人敢吭聲。
“所以！現在你們的疫苗研發到什麽程度了！”
牛二虎一進門就看著跟老地主似的離歡，整個人慢慢悠悠的樣子，旁邊那個小姑娘跟個小丫鬟似的，伺候著，看的牛二虎牙酸。
一股情緒湧了上來，瞧不起離歡，嫉妒離歡，更想成為離歡。
牛二虎鼓了鼓自己的腮幫子，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麽羨慕嫉妒恨的表情看著離歡：“妹子啊！你不聲不響的就搞了個大的！”
牛二虎這次抽簽抽到的是鎮守基地，隻能讓王二小跟著馬文亮出去做任務了。
昨天聽著那聲勢浩大的場麵，再瞧瞧現在睡眼朦朧的離老板，他感覺跟牙酸了。
“牛大哥，說的哪裏的話，正常發揮罷了。”離歡看似迷離的樣子，實際意識清醒的很，不在自己絕對的領域之中，她根本睡不著，哪怕在自己租的房子睡，哪怕有安安在身邊，她都會被外麵的風吹草動的驚醒，她知道這是一定的心理問題。
“妹子！你這話說的，老哥我牙酸！”牛二虎拿起旁邊的一個馬紮，毫不客氣的坐到了離歡身邊。
這副要促膝長談的樣子，讓離歡眯了眯眼睛。
“可可，去端兩碗冰沙來招待。”離歡坐直身體和牛二虎麵對麵的笑著。
“牛大哥，有事？”離歡的語氣好像是帶著小勾子，一不小心就把別人的底給勾出來，在陽光之下，照的幹幹淨淨。
想到自己在軍長那被迫接到的任務，他隻能硬著頭皮上。
剛想打個哈哈，一側臉邊看見了一桌子套套，本來就憋紅的臉，更紅了。
他唾棄自己。
“有點事，就來問問你。”他有些憨笑著，像極了熊出沒之中的熊二。
但是離歡卻絲毫沒有小瞧自己麵前的這個人，牛二虎，九牛二虎之力啊！這家夥的武力值根本不低，而頭腦低也不會混到軍方的領導階級。
所以這家夥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離歡不動聲色的笑著，語氣輕緩而又悠閑：“什麽事？”
牛二虎眼神亮了亮，麵帶殷切的看著離歡：“妹子，你有對象不？”
“哈？”
這神轉折，把離歡搞的猝不及防，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對方。
而牛二虎搓搓手，臉上帶著期待之色，剛要說什麽的時候，被端著盤子過來的南可可打斷了話：“客人！您的冰沙！”
六個字幾乎咬牙切齒的被南可可說了出來，自己剛出去一會兒，就看到這個比自家粗使小子還不如的憨熊，竟然打主子的主意！
張寧那個粗使小子，能力一般般，身材一般般，性格一般般，外貌一般般，但是也比麵前這個自薦枕席的憨熊強多了！
被打斷話的牛二虎剛醞釀出來的情緒就沒了，內心淚流滿麵，想到裝死的馬文亮和一臉殷切的軍長，他雙手接過了南可可端過來的冰沙。
看著上麵切的大小均勻，擺盤好看的新鮮水果，他覺得更說不出那種話來了，他感覺自己就是接了一個自取其辱的任務。
場麵一度尷尬，直到離歡的輕輕的兩個字：“有。”
“哈？”這下輪到牛二虎眼裏充滿著不可思議了，按道理不應該啊！他把消息打聽的清清楚楚之後才來的啊。
思來想去之後，他道：“張寧啊？”
除了張寧這個一直跟在離歡身邊的小子，根本沒有旁人了啊。
旁邊的南可可更是一個大白眼，心裏直犯嘀咕：就張寧也配和主子一對兒？
聽著南可可毫無餘力的貶低張寧，誇讚自己的話，離歡都有些不忍心聽了。
想到自己末日前，簽的那份合同，不能結婚，不能有男朋友，不能看好看的男人。
“不是。”他死了。
牛二虎也沒有非要問出這個人是誰來，看著離歡根本不想說謊的樣子。
牛二虎突然有一種無力感，瞪著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離歡，又歎了口氣。
“原本我想著有個兄弟，覺得挺不錯的，單身多年，和你相配的很，這下沒戲了……”他苦惱搖頭的樣子，把南可可的好奇心引起來了，但是對準離歡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他一下子又卡殼了。
心裏暗罵：軍長不做人，什麽狗屁任務！交給他一個隻會打仗的大老粗來幹！
想到軍長拍著自己肩膀一副殷切且信任的樣子，再看著離歡似笑非笑的笑臉，他有些頭皮發麻！
離歡慢悠悠的開口，一字一頓：“有什麽事，說吧。”
牛二虎麵色帶著尷尬的笑容，這輩子頭一次當紅郎，結果就要胎死腹中了。
“就是馬文亮！我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有能力！有才幹！有責任心的馬隊長，想跟你處個對象！”他嗓門極大的喊著，把一些正在排隊的人的視線都聚集到這裏來了。
其實軍長的原話說：這個叫離歡的有本事、有能力，是個人才！二虎啊！我不忍心這種人才流落在外，看看把人收攏到咱們這邊，我瞧著馬文亮也單身好多年了，這小夥有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腹肌，小姑娘都喜歡，色誘也行，直接把人給安排過來。
而旁邊一直站在老軍長旁邊的馬文亮一副眼觀鼻的樣子，裝傻默認的感覺，當時老牛的頭都大了。
離歡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謝謝好意，我有男朋友了。”
場麵尷尬到，牛二虎覺得自己可以撞死一隻老虎。
“既然如此就打擾啦。”然後把盤子端起來吃完冰沙，灰溜溜的走人了。
“主子？”南可可小聲的喊著，愁緒爬滿了頭。
在南可可的眼裏看來，就是官家人看上了富甲一方的老板，要強娶的那種情形。
“無事，你忙你的吧。”離歡又慢悠悠的閉上了眼，悠閑的在躺椅上搖搖晃晃著，一直趴在狗窩裏的安安，自始至終就沒有抬起自己的腦袋瓜。
沒過多久，政方那邊就收到了這邊的事情。
徐之洲直接呸了一口：“這軍方還真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沒錯現在在軍方和政方眼裏，離歡就是一塊巨大的紅燒肉，都想一口吞下她，不僅是她的個人能力，更是她一個人手握著的貢獻點。
而且聰明人和聰明人之間都有著一種氣場，知道有些人會危及到自身的利益。
“派我們的人去接觸接觸，利誘。”基地長淡淡的吩咐著。
“怎麽還不走？”他看著徐之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們的人盯著離歡的時候，發現了小白把離歡那邊買了些東西。”
基地長淡淡點點頭：“不是開了冰沙店？”意思就是吃個零食有什麽值得說的。
徐之洲硬著頭皮說道：“小白他把離歡那邊買了一些tt。”
這下基地長臉黑了，因為他兒子今年才16歲。
“知道啦。”他甩了甩衣袖。
徐之洲麵色尷尬的出了門口，一出門嘴角就帶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接下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離歡已經遇見了第三波人了，有政方的，也有軍方的。
離歡有點煩了，幹脆除了每天早上一早來，把冰箱裏放上厚實的雪塊，其他的時間一直呆在家裏，練散打。
陪練最多的是安安，把可以的沙發推到牆角，露出寬敞的空間，不停的和安安撕打。
南可可也在家裏照顧離歡，因此也進行了不少的操練，對於南可可的忠心度，離歡現在有了極大的信任。
畢竟一個內心赤裸裸把自己當成自己的私有物的丫頭，誰不喜歡呢？那敞開的內心，讓離歡在短時間內建立了信任。
對於南可可，離歡主要教她用弩箭，她的力氣太小，用苗刀她手腕太容易腫了。
槍的後坐力也太大，南可可也是掌握不好，手腕紅腫是經常的事，而且還經常練習顛鍋。
想掌控更強大的力量，但是她現在用的這具身體，早年因為營養不良等一些原因，不能如同古代世界那般，給南可可一個好的基礎。
哪怕離歡暗中用靈泉水用了幾次，但是一個人的骨骼早已經定型，效果並不是很大。
所以南可可現在白天除了日常的做飯外，就是和離歡對打和練習弩箭。
她知道自己是主子手底下最弱的人，自己必須強大起來，而且離歡教給她一些近身搏鬥，一招一式都殺機。
這套功夫還是自己前世的老師羅陽教給她的。
一個四國混血的雇傭兵，偏偏說自己是華國人。
這段時間離歡一直練體，那緊繃的肌肉，讓她感覺自己一拳一個小朋友。
為了三個人一狗吃飯不引起外界的注意，南可可經常從外麵買一些比較新鮮味道還說的過去的菜迴來，今天買菜迴來，卻麵色發白。
站在門口，不敢往前走，聲音帶著不安和惶恐：“主子……”
離歡此時正在做著平板支撐，背上的汗珠如同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滴，從她的腰側緩緩滑落，打濕的運動緊身衣，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展現出她良好的身材。
“怎麽啦？”
她收了胳膊上的力氣，從地上坐了起來，拿起旁邊米白色的毛巾，漫不經心的擦著汗。
南可可咽了好幾次口水，才帶著哭腔的說道：“主子，外麵有瘟疫，我可能染到瘟疫了。”
離歡的手一頓，目光緊盯著對方：“說說，你知道什麽。”
南可可待在門口，不敢進來，生怕也傳染到離歡。
她出去買菜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暈倒在了地上，接著出現了一隊戴著防護麵具的人，把人直接拖走了，她內心很不安，就打聽了一下。
從d區四天之前就出現了有人發燒，嘔吐，腹瀉的情況，但是身處d區早就水土不服，很多人都沒有在意。
直到整個人拉虛脫在床上，連根手指都不能動，很快，基地的守衛者穿著防護服開始收集那些人，把他們開始集中隔離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不對。
四天時間，基地已經感染了一萬人了，死了三百多個人了。
消息一直被官方秘密封鎖著，要不是南可可機靈，她都不知道d區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
通過南可可的描述，離歡知道啦。
上輩子是一場忽如其來的病毒，讓所有人都嘔吐、腹瀉、發燒，後來基地研究出來了藥，但是售價昂貴，有錢的自然不會缺這一支疫苗，但沒錢的，自然會全靠身體硬撐。
加上末日後的水土不服，身體素質下降，營養跟不上，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沒有錢打疫苗，硬生生撐下來的，僅有一半。
這個階段死了大量的兒童，導致末日的人口銳減。
“叫張寧迴來！把這個月的工資發下去，讓他們帶薪休假。”
離歡有條不紊的吩咐著，南可可一下子有了主心骨，把手裏的東西放下就要急匆匆的跑出去，被離歡製止。
“等等。”
離歡迴房間拿出來了十套大白防護服：“你穿這個，給張寧拿一套，其他店裏的員工一份發一套。”
南可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似乎就是在商店裏，那群護衛隊穿的衣服，她連忙穿上之後，抱著剩下的九套衣服，就出發了。
離歡拿出消毒酒精，細細在噴在了整個房間的各個角落。
這才站在客廳巨大的玻璃旁邊，從上往下看，街上的人依舊並不是很多，隻有夜間的氣溫低一些的時候，人們才出來遛溜圈，白天太陽將近五十度，沒有人喜歡天然的蒸籠。
但基地真的研究出疫苗來了嗎？
此時的基地還真沒有研究出來疫苗，畢竟之前這個前往維州大學搬儀器這件事，上頭就吩咐下來，去做這件事了，並且要研究疫苗。
但是維州基地的官方內部鬥爭太過嚴重，拖延了很久時間才進行了這次任務，而且這次任務還帶著其他的隱藏任務。
好似沒有人把這件事當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哪怕上頭再三叮囑。
但天高皇帝遠，行動的落實終究是晚了一些。
官方基地的總部，此時正在開著一場大會，參會的人通過衛星視頻共享，都挨著狗血淋頭的罵，沒人敢吭聲。
“所以！現在你們的疫苗研發到什麽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