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文局長出麵
他問我：“工程進入招投標程序沒有？”
我如實匯報，我把張總說的，金虎說的做了對比。
我說：“張總做的話，可以幫助我們解決多餘的實際困難。當然，如果金虎一定要做，讓他做也是可以的，大不了就按原來的方案。”
文局長說：“金虎可能不清楚這個情況，他隻想按原來的方案做，他以為是你們故意刁難他。”
我說：“我們確實沒有告訴他楊總的意思……”
文局長掛了電話，他說，由我們自己考慮，他隻是問問而已。掛了電話，我更加難以入眠了。金家富說的是真的，確實是文局長叫金虎來做的。
我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第二天一早，我便給金家友打電話，我還沒開口說什麽事情，他就說：“黃貴，中午過來吃飯，吃飯再說。”
我也不好再說什麽，事情是我要找他商量。由誰來做？本來就有爭議，拿捏不定，我們兩個隻能是統一意見，否則的話，就會加深矛盾。
中午我我來到金家友家，金虎和金家富也在，要說意外吧，又覺得在情理之中，要說不意外吧，怎麽這爺倆此刻咋又出現了？而且又是牛湯鍋，肯定是金虎請客。
我已知道了七八分，吃別人的嘴軟，人家怎麽可能會平白無故的請我吃牛湯鍋呢？礙於金家友的麵子，於公於私我也拒絕不了，我已經不好再說什麽了。
文局長打來電話給我，叫我自己考慮，項目是他給的，明明他已經知道，我已經告訴他楊總和金虎的區別，在我的想象中，我以為文局長會一口同意楊總過來做，因為這樣我們可以多硬化幾十米的村中路麵，還有一些涵管的增加。但文局長選擇了裝憨，不做表態，而且明顯不高興。
我假裝不提這件事情，但是坐下來喝酒吃肉，金家富還是主動約我喝酒。
他說：“黃貴，明人不說暗話，我就不繞彎子了，文局長也給你打電話了，其實你們已經叫楊平楊總來看過……”
我趕緊解釋道：“那不是我們叫來的，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麵，我也不隱瞞你，那是鄉長的朋友。”
金家富接道“對對，是鄉長的朋友，這個我也知道，我們也是認識的，他說的硬化延長線將近100米，要3萬多將近4萬塊錢，要要加大涵管等等，他自願增加一些投資。其實就我對這條溝流水的了解，沒有必要，他怎麽會比我們懂？原來設計的涵管已經夠了……”
“你也知道，現在做一個工程，什麽測量設計費、監理費、審計費，還要上下打點，實際上賺不了幾個錢。楊總是鄉長的朋友，其實在項目建設上有很多貓膩，我不相信他真的有那麽慷慨，在工程外會幫村裏硬化這條路，他肯定是在其他工程上偷工減料……”
金虎接著說道：“是啊，黃貴，這楊總其實我們也是熟悉的，他在其他地方幹過，他幹的工程有些就是豆腐渣工程，質量上得不到保證。我作為村裏的人，自己人我肯定要把質量作為第一，如果我也幹豆腐渣工程，在村裏肯定有人戳我的脊梁骨，對不起你，對不起大爹，不是說我想賺多少錢，說實話，真的利潤空間已經很小了，我也不圖賺多少，隻想把這個工程做好。”
我說：“金叔、金虎，你們說的意思我懂，楊總是鄉長介紹來的，我不可能拒絕。昨天早上，我們在村裏轉了一圈，這些都是他提出來的。說項目怎樣實施？就像剛才說的質量問題、標號問題，這些我不是很懂。其實，文局長也給我打電話了，所以現在我也很為難，這個事情我還要和金家友叔叔還要協商一下，統一意見，說真的，我現在大腦亂的很。”
金家友接道：“黃貴，我們對楊總也不是很了解，可以說第一次接觸，如果說金虎知道他以前幹的一些工程是豆腐渣工程的話，我們不圖多，我們要圖質量。”
金家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我說：“那好吧，就讓金虎來做吧。”
金虎說：“謝謝你，黃貴，至於說村中路的延長線，我知道那裏很難走，如果最後我沒有掙多少錢，那我就……哎呀，不管賺不賺錢，我都拉沙來把它先鋪墊好，鋪墊成沙石路，楊總不就是說要硬化這條路嗎？其實我隻是怕他做的質量不好，整個美麗村莊項目做出來以後達不到標準，要不然是真的可以由他做的。”
金家富說：“這個工程質量一定要保證，文局長再三交代……”
我沒有什麽說的了，已決定由金虎來做，也不是因為吃這頓牛湯鍋，而是因為文局長的電話。
吃過飯以後，我喝一點酒，其實我沒有醉，金虎一定要送我迴家，我說：“我自己走迴去。”
金虎說：“你喝酒了，我順路送你迴去。”
盛情難卻。
金虎把我送到家以後，趁我不注意，丟了一個袋子在沙發上，便匆匆走了。我打開是兩條中華煙，他上車了，把門關著，他知道我肯定會還給他。
他說：“黃貴，一點小意思啊，你不要想多了，你也為項目的事情操了很多心，抽2包好煙，不犯法，你不要整了讓別人見，讓我尷尬。”
吃完他就走了，我也沒有辦法，把煙放在房間裏，我不想讓奶奶看見。該吃的吃了，拿的也拿了，當然，要不是文局長的電話，送什麽我都不會要的，反正就是要讓他幹，就當個順水人情吧。
明天就要招標了，我打電話給劉副鄉長，我本來還想說點台麵話，叫他跟楊總解釋一下，我還沒說呢，他就說：“黃貴，文局長給我打電話了，就按你們之前想的做吧。”
我剛想解釋，他又說：“你不要解釋，事情我知道，就讓金虎做，快點把程序走了，動起來。”
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這樣我就放心了。文局長已給他打電話，那我就不用考慮得罪他和鄉長了。我又給金家友打電話，我說：“那就這樣決定了，叫金虎明天過來投標，按之前說的……”
掛了金家友的電話，我又給李主任打電話，邀請他下來一起把投標程序走了。李主任也沒說什麽，他說明天過來，因為那天文局長來的時候他也在，他也是心知肚明的。
他問我：“工程進入招投標程序沒有？”
我如實匯報，我把張總說的，金虎說的做了對比。
我說：“張總做的話，可以幫助我們解決多餘的實際困難。當然，如果金虎一定要做，讓他做也是可以的，大不了就按原來的方案。”
文局長說：“金虎可能不清楚這個情況，他隻想按原來的方案做，他以為是你們故意刁難他。”
我說：“我們確實沒有告訴他楊總的意思……”
文局長掛了電話，他說，由我們自己考慮，他隻是問問而已。掛了電話，我更加難以入眠了。金家富說的是真的，確實是文局長叫金虎來做的。
我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第二天一早，我便給金家友打電話，我還沒開口說什麽事情，他就說：“黃貴，中午過來吃飯，吃飯再說。”
我也不好再說什麽，事情是我要找他商量。由誰來做？本來就有爭議，拿捏不定，我們兩個隻能是統一意見，否則的話，就會加深矛盾。
中午我我來到金家友家，金虎和金家富也在，要說意外吧，又覺得在情理之中，要說不意外吧，怎麽這爺倆此刻咋又出現了？而且又是牛湯鍋，肯定是金虎請客。
我已知道了七八分，吃別人的嘴軟，人家怎麽可能會平白無故的請我吃牛湯鍋呢？礙於金家友的麵子，於公於私我也拒絕不了，我已經不好再說什麽了。
文局長打來電話給我，叫我自己考慮，項目是他給的，明明他已經知道，我已經告訴他楊總和金虎的區別，在我的想象中，我以為文局長會一口同意楊總過來做，因為這樣我們可以多硬化幾十米的村中路麵，還有一些涵管的增加。但文局長選擇了裝憨，不做表態，而且明顯不高興。
我假裝不提這件事情，但是坐下來喝酒吃肉，金家富還是主動約我喝酒。
他說：“黃貴，明人不說暗話，我就不繞彎子了，文局長也給你打電話了，其實你們已經叫楊平楊總來看過……”
我趕緊解釋道：“那不是我們叫來的，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麵，我也不隱瞞你，那是鄉長的朋友。”
金家富接道“對對，是鄉長的朋友，這個我也知道，我們也是認識的，他說的硬化延長線將近100米，要3萬多將近4萬塊錢，要要加大涵管等等，他自願增加一些投資。其實就我對這條溝流水的了解，沒有必要，他怎麽會比我們懂？原來設計的涵管已經夠了……”
“你也知道，現在做一個工程，什麽測量設計費、監理費、審計費，還要上下打點，實際上賺不了幾個錢。楊總是鄉長的朋友，其實在項目建設上有很多貓膩，我不相信他真的有那麽慷慨，在工程外會幫村裏硬化這條路，他肯定是在其他工程上偷工減料……”
金虎接著說道：“是啊，黃貴，這楊總其實我們也是熟悉的，他在其他地方幹過，他幹的工程有些就是豆腐渣工程，質量上得不到保證。我作為村裏的人，自己人我肯定要把質量作為第一，如果我也幹豆腐渣工程，在村裏肯定有人戳我的脊梁骨，對不起你，對不起大爹，不是說我想賺多少錢，說實話，真的利潤空間已經很小了，我也不圖賺多少，隻想把這個工程做好。”
我說：“金叔、金虎，你們說的意思我懂，楊總是鄉長介紹來的，我不可能拒絕。昨天早上，我們在村裏轉了一圈，這些都是他提出來的。說項目怎樣實施？就像剛才說的質量問題、標號問題，這些我不是很懂。其實，文局長也給我打電話了，所以現在我也很為難，這個事情我還要和金家友叔叔還要協商一下，統一意見，說真的，我現在大腦亂的很。”
金家友接道：“黃貴，我們對楊總也不是很了解，可以說第一次接觸，如果說金虎知道他以前幹的一些工程是豆腐渣工程的話，我們不圖多，我們要圖質量。”
金家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我說：“那好吧，就讓金虎來做吧。”
金虎說：“謝謝你，黃貴，至於說村中路的延長線，我知道那裏很難走，如果最後我沒有掙多少錢，那我就……哎呀，不管賺不賺錢，我都拉沙來把它先鋪墊好，鋪墊成沙石路，楊總不就是說要硬化這條路嗎？其實我隻是怕他做的質量不好，整個美麗村莊項目做出來以後達不到標準，要不然是真的可以由他做的。”
金家富說：“這個工程質量一定要保證，文局長再三交代……”
我沒有什麽說的了，已決定由金虎來做，也不是因為吃這頓牛湯鍋，而是因為文局長的電話。
吃過飯以後，我喝一點酒，其實我沒有醉，金虎一定要送我迴家，我說：“我自己走迴去。”
金虎說：“你喝酒了，我順路送你迴去。”
盛情難卻。
金虎把我送到家以後，趁我不注意，丟了一個袋子在沙發上，便匆匆走了。我打開是兩條中華煙，他上車了，把門關著，他知道我肯定會還給他。
他說：“黃貴，一點小意思啊，你不要想多了，你也為項目的事情操了很多心，抽2包好煙，不犯法，你不要整了讓別人見，讓我尷尬。”
吃完他就走了，我也沒有辦法，把煙放在房間裏，我不想讓奶奶看見。該吃的吃了，拿的也拿了，當然，要不是文局長的電話，送什麽我都不會要的，反正就是要讓他幹，就當個順水人情吧。
明天就要招標了，我打電話給劉副鄉長，我本來還想說點台麵話，叫他跟楊總解釋一下，我還沒說呢，他就說：“黃貴，文局長給我打電話了，就按你們之前想的做吧。”
我剛想解釋，他又說：“你不要解釋，事情我知道，就讓金虎做，快點把程序走了，動起來。”
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這樣我就放心了。文局長已給他打電話，那我就不用考慮得罪他和鄉長了。我又給金家友打電話，我說：“那就這樣決定了，叫金虎明天過來投標，按之前說的……”
掛了金家友的電話，我又給李主任打電話，邀請他下來一起把投標程序走了。李主任也沒說什麽，他說明天過來，因為那天文局長來的時候他也在，他也是心知肚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