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侯軍已經決定不管一切要動手,沒想到從車上來了一群人,朝他們飛奔而來。


    當那些人的身影逐漸靠近時,侯軍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因為這些人對於他來說完全陌生。


    這種情況讓他心中一沉,很明顯,這些不速之客恐怕來意不善,多半是敵人而非朋友。


    與此同時,站在侯軍對麵的柳江河也是臉色微微一變,原本舒展的眉頭緊緊皺起。


    不過與侯軍不同的是,柳江河很快便從人群之中認出了一些熟悉的麵孔。


    原來,這些人中不僅有許多來自江河璀璨保安部的人員,就連那個平日裏十分張揚惹眼的尤乾也赫然在列。


    此外,楊瑩、柳江玲以及謝建國等人竟然也緊隨其後。


    隻見這些人迅速分散開來,將圍住柳江河的人群圍在了中間,並紛紛站立到柳江河身旁。


    而跑得氣喘籲籲的尤乾更是好不容易才趕到與柳江河並排而立的位置。


    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地拍了一下柳江河的肩膀,埋怨道:“江河啊,出了這麽大的事居然都不告訴我一聲,你這可真不夠兄弟義氣!”


    尤乾若不是突然接到楊瑩打來的緊急電話,根本無從知曉這裏竟會發生如此嚴重的狀況。


    當時,他正和尤瑜一起在棉城市區歡歡喜喜地過著年呢。


    得知消息後,他二話不說立刻開始召集人手,而尤瑜對此也表示讚同並全力支持。


    他腦海中首先浮現出的便是江河璀璨保安部那一群孔武有力、訓練有素的人員。


    隻可惜如今江河璀璨已被轉讓出去,不再像從前那般可以隨意調遣和使用,多少有些不便之處。


    略作思索後,他決定撥通何正軍的電話。當何正軍得知這邊發生的狀況時,頓時火冒三丈,毫不猶豫地表示江河璀璨的人手任由他調配使用。


    其實,何正軍這麽做並非擔心柳江河無法戰勝侯家那幫混混,更多的是憂慮柳江河出手過重,將對方揍得太過淒慘而難以收拾局麵。


    這時,尤乾用手指著身邊站著的眾人,開口問道:“你瞧瞧這兒的人數是否足夠?若是不夠,我再去召集一些人手過來支援。”


    “另外,軍哥托我轉達一句話給你,這件事明明是你占理在先,就算真鬧大了也無需懼怕,畢竟這偌大的西川可不是誰能一手遮天的!”


    聽完這番話語,柳江河內心深受觸動,滿懷感激之情說道:“乾哥,真心感謝您的一片好心啊!”


    然而,盡管心中充滿感激,但他仍然不願將其他無關之人卷入這場紛爭之中。


    於是,他婉言拒絕道:“不過,這終究是我個人之事,您千萬別插手其中。要是讓尤叔知曉此事,定然會怪罪於您的。而且您也清楚某些人的惡劣習性,他們最擅長的就是牽連無辜之人。”


    “瞧你說的!”尤乾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滿與憤恨,聲音略微提高地說道:“這怎麽能隻是你的事呢?這分明就是我們共同的事!我們家和那侯家之間的恩怨情仇,又豈是能夠輕而易舉就了結的!”


    說到這裏,尤乾不禁想起當年侯家仗勢欺人、強取豪奪的醜惡嘴臉,以及對妹妹尤瑜百般羞辱的場景,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使得他原本平靜的麵容變得有些扭曲。


    如今,尤乾與何正軍二人可謂是臭味相投。


    他們時常通過電話密切交流,甚至尤乾還特意千裏迢迢趕到京都,請何正軍大吃大喝一頓。


    而正是憑借著這種頻繁的往來接觸,尤乾成功地讓尤瑜與何家搭上了關係。


    有了何家作為堅實的後盾,尤乾自然不再畏懼侯家可能施加的任何打擊報複。


    就在這時,一旁的柳江河看著執迷不悟的尤乾,無奈地歎了口氣,搖著頭說道:“你呀,唉……乾哥,其實你真的不必如此執著。”


    然而,此時的尤乾早已鐵了心要與侯家鬥到底,任憑柳江河如何勸說,也是無濟於事。


    這邊柳江河話音剛落,那邊一直被冷落在旁的侯權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


    隻見他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瞪大雙眼怒視著尤乾等人,扯開嗓子叫嚷道:“喂!你們他媽到底是誰啊?居然敢當著我的麵無視我,在這裏自顧自地聊得熱火朝天!難不成以為老子不存在嗎?信不信老子叫一幫兄弟過來跟你們比比誰的人更多!”


    隻見那人瞪大眼睛,仔仔細細地端詳著尤乾的麵容,突然間像是明白了什麽似的,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然後便極其囂張、不可一世地開口說道:“嘖嘖嘖,瞧瞧這是誰呀?哦!原來竟是尤瑜家裏的那個小兔崽子!”


    “哼,你可知道,就連你爹他都不敢這般跟我講話呢!遙想當年,老子我在安寧縣闖蕩江湖的時候,你小子恐怕還正在繈褓之中嗷嗷待哺,喝著那奶水呢!”


    聽到這話,尤乾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迴應道:“喲嗬,我說侯軍啊,難不成你是坐牢坐得太久了,以至於把自己的腦子也給坐壞掉啦?”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倒是忘記了你這腦子裏原本裝的就是一堆豆腐渣。還有臉提三年前的那些破事兒?有本事你現在再像以前那樣試試看呐!”


    尤乾話音剛落,侯軍頓時氣得臉色發青,額頭上青筋暴起,怒目圓睜地吼道:“好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雜種,居然敢如此口出狂言!今天老子非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說著,他便揮動起粗壯的手臂,作勢要向尤乾撲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隻聽得一聲怒喝如驚雷般炸響:“侯軍,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王八蛋!快把我家的房子還給我!倘若你膽敢碰我哥哥哪怕隻是一根汗毛,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說話之人正是柳江玲,隻見她陪伴著楊瑩一同來到了柳江河身旁。


    其實,柳江河並不希望她涉足此地,但既然她們已然到來,自己總不能當下就讓她即刻返迴吧?


    那樣豈不是辜負了楊瑩的一片好心腸。


    就在方才,柳江玲已然驚覺自家老宅竟遭烈火焚毀。


    而能夠做出如此行徑之人,不用多想便知定然是侯軍所為!


    此時此刻,柳江玲身著一套迷彩服,英姿颯爽、英氣逼人。


    這套服裝乃是她特意於出門之前精心挑選穿上的。


    要知道,擁有這身行頭在身,許多人都會心生忌憚,不敢輕易造次。


    畢竟軍隊向來以護短著稱,而她如今正在攻讀國防大學。


    算起來,柳江玲不僅是一名現役軍人,更是一名未來可期的軍官呢!


    正因如此,這身軍裝就如同她的護身符咒一般,給予她無盡的底氣與安全感。


    且說那侯軍,確實已多年未見柳江玲了。此時忽聞有人如此言語於他,瞬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隻見他心中暗暗思量道:“如今這年頭兒,莫非真是隨便哪個不入流的貨色都膽敢對我評頭論足、指指點點不成?”


    ”想當年我們侯家何等威風,那可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啊!”


    待得他定睛瞧清柳江玲的麵容之後,目光卻並未落在她身著的迷彩服之上,反倒是一雙賊溜溜的眼睛,色眯眯地上下打量起來。


    口中更是輕佻地說道:“喲嗬,這不是柳江玲嘛!果真是應了那句‘女大十八變’呐,不僅人長得越發標致動人,就連這身材也愈發凹凸有致啦。來來來,讓叔叔好好替你檢查檢查身子……”


    話音未落,他那隻鹹豬手便如疾風般朝著柳江玲猛撲過去。


    然而,經曆了方才這片刻的僵持與對峙,侯軍體內的酒精已然稍稍散去些許,頭腦也逐漸恢複了幾分清明。


    他心裏很清楚,若要成功將柳江玲掌控在手,就必須使出慣用伎倆,趁其不備,先下手為強!


    可他這點小心思又怎能瞞得過一旁的柳江河呢?


    就在侯軍出手的一刹那,柳江河眼疾手快,迅速伸手將柳江玲一把拉至身旁,使其堪堪避開了侯軍那肮髒的魔爪。


    “侯軍,你是不是找死,你要敢動我妹妹,你就等著去見閻王殿見你爸吧”


    侯軍撲了個空,惱羞成怒,對著身後的小弟喊道:“都愣著幹什麽,給我上啊!”那群小弟得到命令,揮舞著棍棒就衝了上來。


    尤乾冷笑一聲,對著身邊的保安們喊:“兄弟們,保護好江河和江玲!”保安們齊聲應和,迅速圍成一圈,嚴陣以待。


    雙方即將交手之際,突然一陣警笛聲傳來。


    原來是柳江國剛才報了警,警察折騰了這麽久就趕到了現場,看來也是反複請示的結果。


    警察頭目大聲嗬斥:“都住手!聚眾鬥毆是想進局子過年嗎?”


    侯軍看到警察來了,臉上帶著笑意,“警官是你呀,這都是誤會,我們就是朋友間有點小摩擦。”


    警察心領神會地給他使了個眼色,一本正經地說:“是嗎?那為什麽我們接到報警說是有人蓄意縱火,還要挖人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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