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終於落下帷幕,謝正陽站起身來,微笑著對柳江河說道:“江河啊,不必送我了,你忙你的去吧。”


    然而,柳江河卻急忙迴應道:“謝總,您放心吧,我真的沒問題,送您迴去之後我就休息。”


    盡管柳江河如此堅持,但謝正陽還是擺了擺手,表示不同意。


    見此情形,柳江河也不好再勉強,隻能無奈地點點頭。


    隨後,柳江河親自將謝正陽送到了車前,並細心地叮囑司機張華一路上要多加小心。


    看著車子緩緩駛離,柳江河這才轉身返迴辦公室,上樓期間他還迴複了幾個參會一把手的短信,都是說他酒量好,說他前途無量的,這個會議的後勁十足啊。


    當他走進辦公室時,發現屋內的氣氛異常熱烈。


    隻見杜從海和黃怡琳正全神貫注地聆聽著吳輝講述剛才在酒桌上發生的精彩故事。


    吳輝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當時的場景:“跟你們說啊,眼看著咱們這邊的領導都快要被灌得醉倒在地了,可那鐵路集團的何總居然一點醉意都沒有!就在大家都以為這場酒局即將不歡而散的時候,柳江河突然走了進來。二話不說,他直接拿起兩瓶白酒仰頭就幹了下去!接著又是連續兩輪敬酒,那氣勢簡直無人能擋!”


    聽到這裏,杜從海和黃怡琳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吳輝繼續興奮地說道:“這一下可把何總給震住了,他頓時來了興致,非要跟柳江河單挑喝酒不可。而且還放出話來,隻要柳江河能把他喝倒,這個項目就鐵定落在咱們棉城市啦!沒想到啊,最後竟然是柳江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輕鬆鬆就把何總給挑落馬下!”


    說到這兒,吳輝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讚歎道:“所以說呀,這次項目能夠如此順利地推進到簽約環節,很大程度上都得歸功於柳江河啊!他可真是咱們的大功臣!”


    “哼!切,我才不信呢!我信你個鬼喲!喝那麽多酒,不得醉死個人呐?他居然還能來辦公室?騙誰呢!再說了,你連進入包間的資格都沒有,咋能曉得這麽清楚啦?”


    黃怡琳滿臉狐疑地看著對方,臉上仿佛明晃晃地寫著“我不信”這三個大字兒,心裏頭更是暗暗咒罵道:“喝,就你柳江河能喝,怎麽不見你喝死算了!”


    站在一旁的杜從海也是半信半疑,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這話裏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隻見吳輝一臉崇拜,激動得手舞足蹈,大聲說道:“哎呀呀,你們可別不信嘛!雖說我確實沒資格進去一塊兒吃飯,但我有抱酒進去的機會呀!我抱著酒走進包間的時候,你們猜怎麽著?柳江河那家夥,拿起一瓶茅台,二話不說,仰頭‘咕咚咕咚’就往嘴裏灌,簡直跟喝礦泉水一樣輕鬆自如!你們說說,厲不厲害?牛不牛掰?”


    說到這兒,吳輝頓了頓,咽了口唾沫,接著眉飛色舞地繼續講道:“而且啊,後來我好奇地向接待辦的幾位漂亮小姐姐打聽情況。她們告訴我,當時何總在酒桌上放話了,如果柳江河能把他給喝醉嘍,就讓書記給他升官呢!要不然,你們覺得書記為啥會專門在今晚的會議上點名表揚柳江河呀?唉,你們呐,還是太年輕了!”


    杜從海微微皺著眉頭,眼睛裏透露出思索的光芒;而一旁的黃怡琳則輕輕咬著嘴唇,同樣陷入了沉思之中。


    吳輝剛才所說的那番話確實有一定的道理,畢竟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書記會在如此眾多領導出席的重要會議上,特意點名表揚某個人。


    難道真如吳輝所猜測的那樣,書記此舉是在為柳江河的提拔提前造勢嗎?


    然而,一想到被表揚之人的情況,他們又不禁感到十分驚訝與困惑。


    因為此人參加工作至今還未滿一個月,年齡更是剛剛才滿二十歲而已!


    要知道,二十歲就能成為科級幹部,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聞所未聞、想都不敢想的,絕大多數人在這個年紀都還在上大學呢。


    柳江河輕咳兩聲:“咳咳,我說你們幾個怎麽還不迴屋去睡覺,傻站在這裏發什麽呆呀?”


    吳輝見到柳江河出現,情緒瞬間變得激動起來。


    他滿臉諂媚地快步迎上前去:“江河啊,你來的可太及時啦!我剛才正跟他倆講你今晚的英勇事跡呢,結果他們居然不信。快過來給他們好好講講吧。”


    他拉著柳江河的手,深情地說“對了,等你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兄弟我喲,咱們一定要苟富貴,勿相忘啊!”


    柳江河聽到這話,下意識地朝杜從海望去,隻見杜從海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仿佛洞悉了一切。


    再看向黃怡琳時,卻發現她的臉色不太好看,臉上分明寫著一絲閨怨,眼神中更是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殺氣。


    柳江河心裏暗暗叫苦不迭,心想這姑奶奶可比楊瑩還要難伺候,管得也忒寬了些,自己此刻哪裏還敢開口說話呀!


    他本來還和楊瑩說好接待以後約會,釋放身體裏麵過剩的荷爾蒙,沒曾想書記大晚上迴來開會,他也不好多說。


    誰讓謝正陽給他畫了個大餅啊,如果真能因為此事提拔那真是牛逼普拉斯了,這可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柳江河不著痕跡地推開吳輝的手,就當沒有聽到他的話,朝黃怡琳問道“黃姐,我準備走了,你走嗎我們一起”,又對杜從海說“杜哥你也早點迴去休息吧,別聽他胡說八道”,然後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迴家。


    “哎呀,江河,你變心了,你不喜歡我了”吳輝故作扭捏,被黃怡琳一飛腳踢了過去,幾人哄然大笑,然後關燈迴家。


    柳江河與黃怡琳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得知他真在酒桌上喝了那麽多酒,她也很擔心柳江河會不會出事情。


    柳江河開玩笑說“黃姐,別擔心,我告訴你我可是天生喝酒體質,對酒精不過敏,在部隊裏麵的時候還專門經受過訓練,這點酒不算什麽”


    黃怡琳把臉轉到另外一邊,沒有搭理他,明顯還在埋怨他喝這麽多,到單身宿舍後,她不等柳江河就自己上樓了,把柳江河搞得莫名其妙。


    第二天早上柳江河被生物鍾弄醒,跑完十公裏洗了個冷水澡,身體裏麵的酒精全都排出來了,七點過他坐上張華的車去接謝正陽去陪同何向東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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