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聽說了麽,這就是那個一家六口口五個姓的那個家長。”


    “謔,瞅著不像那種特別有錢的人啊?”


    “有一股子呃,練太極的大爺的感覺?”


    其實可能是修仙修多了,常諸現在自帶一種縹緲仙人,溫潤如玉的感覺。


    “常先生,你知道徐安生和徐安定現在怎麽樣了麽?”李雨軍走過來問。


    “他們啊……現在不在此間,不過沒什麽大礙。”常諸略微思索了一下。


    他總不好說這兩人在執行任務,在遺跡裏吧。


    不過這給李雨軍聽得更頭痛了,這到底是死是活啊!


    算了,能和薑曉他們幾個混在一起,也不是什麽普通人。


    “各位家長,感謝你們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我們的家長會!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十號有個夏令營活動。”李雨軍說到一半的時候就被人打斷了。


    “老師!這個活動我們家杜菲就不去參加了。”穿的珠光寶氣的女人理直氣壯說。


    “不行,必須參加!”李雨軍還記得昨天晚上杜菲的哀求。


    他看得出來這孩子是真心想參加的,不過現在倒明白了為什麽了。


    “那為什麽那兩個姓徐的孩子能不參加,這種東西耽誤我家杜菲學習呢!”女人說著皺起了眉頭甚至還拿出一張濕巾擦了擦手。


    常諸收起了手上書,雖然看起來是很普通的學術著作,但這隻是個在家裏三個孩子強烈要求下加上的書皮。


    聽著女人的話皺了皺眉頭,搶在李雨軍之前發言。


    “那是他們自己的決定,我隻是代理監護人。你能傳達杜菲小姑娘的決定麽!”常諸收起了自己的書,看向了杜菲的家長。


    “我是她的母親,當然可以!何況,像你這種窮酸家長能教出什麽好人?”女人瞥了一眼常諸仿佛在打量他身上的衣物裝飾。


    又看著常諸手上的結晶鐲子,恥笑了一聲。


    “嗬,我可沒看出你這一身珠光寶氣有哪個是真貨。你的鑽石耳釘和項鏈看起來是一套的不過,火彩並不像真正的鑽石有那麽閃耀變化的閃爍度,大概是玻璃一類吧。”常諸又看像了女人手上的黃金戒指,輕笑了一聲。


    “你手上的戒指看起來像黃金,但這個色澤和磨損程度更接近於沙金。對了,你那枚祖母綠的胸針是我一個朋友用啤酒瓶做的,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沒想到還會在這裏看到。”懷念的神色出現在眼底,他好像還是剛剛下山的少年,被自己的師兄帶著去看各種各樣的礦石和珠寶。


    “我……也不能算窮?體製內的五險二金也是一口鐵飯碗了。”又想起了自己還是特理局的技術顧問這件事。


    聽著附近人的恥笑聲,女人隻覺得自己好像要完。


    “你怎麽證明!這可是我老公送我的結婚十周年紀念禮物!”女人咬牙切齒的說。


    他記得這個東西底下有一個很小的名稱來著。


    “在最大的枚葉子底下,有一個ywf的名字縮寫,但是有一點模糊,我當年沒刻好。”常諸好像想到了什麽,又笑了一聲。


    女人的臉徹底的白了,常諸說的東西都對上了,她被耍了。


    她被自己的枕邊人騙了十多年!她甚至還沾沾自喜,得意忘形!


    “唿,常先生非常對不起!我的失禮給您添了麻煩。這件舊物物歸原主就算我的賠罪了。”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色,又把胸針放在一個小盒子裏,遞給了他。


    “沒關係,珠寶是無罪的,但給他們帶上了謊言外衣的人可不能輕罰。”可能是因為某種意義上的失而複得,常諸的聲音裏帶上了罕見的輕快。


    “老師,我想杜菲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了,幫我告訴她對不起,以及有些事很快就結束了!”女人帶著急匆匆的神色走出了班裏的大門。


    “啊這……除了八天的夏令營,在二十號我們還有正式的開學慶典。”李雨軍坐在講台上悄悄看了常諸一眼。


    很好,沒有人找茬,希望一切順利吧。


    隨著解釋的深入,有些家長無傷大雅的小問題,也有了解決。


    看了一眼已經快到達中午十二點的指針,李雨軍決定結束這場家長會。


    而眾人也已經做的有些不耐煩了,紛紛讚成李老師的提議。


    開始了自由的議論,或者說成年人的交際。


    “那個,常先生你家的王子昕同學是怎麽培養的那麽優秀的,我聽說她是最年輕的單輪天國後滑運動員。”戴著藍色領帶的男家長湊近乎說。


    “您是?”常諸禮貌發問。


    “啊!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陸川的爸爸,叫陸院裏。”陸院裏遞了一張名片說。


    超銀獵頭公司獵頭四部主任,陸院裏。


    “你好,我是常諸,平城醫藥的采購處負責人。”常諸給陸院裏交了個身份。


    如果薑曉在這裏的話應該會感歎,那堆身份證件涵蓋之廣。


    “您不是濱河人啊?”陸院裏有點發愣,他一個土生土長呢濱河人還真沒去過平城那邊。


    “嗯。”聽著常諸簡言駭意的迴答自知問不出什麽東西,就結束了話題。


    而常諸這邊也樂的輕鬆,畢竟他也是頭一次做家長,還不如讓他在局裏給年輕人講解修行問題。


    看著手機上三個顯示不在服務區的小孩,有點發愣。


    人呢?他那麽大的三個崽子去哪了?


    (官方論壇—私聊)


    剛從山上下來—常諸:這仨孩子經常玩失蹤麽?


    高級技工—宇文淵:是,不過有薑曉跟著,現在肯定沒問題的。


    剛從山上下來—常諸:我探查了一番,這裏的問題很大。


    高級技工—宇文淵:育才這邊的大部分消息和線索已經核對,是蒙家搞的鬼。


    剛從山上下來—常諸:是要擺在明麵上麽?


    高級技工—宇文淵:還是放在暗處悄悄的,薑曉現在對自己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掌握,上頭已經通知過了。


    剛從山上下來—常諸:這一天天的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高級技工—宇文淵:我相信,總會結束的。


    常諸看著手裏的胸針,還是懷念以前啊。


    靈氣充盈,散修和世家分庭抗禮。


    整個修行界生生不息的繁榮,不像現在,世家壟斷打壓普通修士。


    還是山上好啊,修行無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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