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飯吧,薑曉同學。” 行吧又有一個新問題了,她在喊薑曉同學還是薑小同學。


    “來了。” 算了,幹飯香香!


    宵夜是一人一碗的蘿卜牛雜湯和烤橘子,本來應該是雪白的蘿卜,因為長時間的燉煮呈現了金黃的色澤和軟爛入味,搭配著大塊勁道又種類豐富的牛雜別有一番風味,再加上點綴的新鮮香菜的味道,一口下去暖身暖心。


    因為頭一次吃熱橘子所以帶來了,非常新奇的感覺,因為加熱導致整個屋子裏都發著熱乎乎的橘子的酸甜氣味,不像橘子罐頭那種經過糖水加工的味道。


    好像隻是用烤箱對橘子簡單烤製,又不讓橘子本身的味道流失,迴去試著複刻一下。


    (三人吃宵夜中)


    “謝謝款待,我吃完了。”薑曉咽下了最後一口烤橘子說,抬起了頭。


    “嗯?”看著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的寧心,看向了梁家封,發出了一聲很小的疑問。


    但梁家封隻對他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就抱著寧心迴了兩人的主臥,在安置好寧心後又迴到了客廳裏吃飯的地方。


    “她的靈魂,還有你的身體。”薑曉沒有說出後續的話,隻是搖了搖頭。


    “還有機會嗎。”梁家封垂下了眼睛,這對他來說打擊不可謂不大。


    “沒……等等,還有一個機會。”薑曉突然扭頭看向陽台的複靈安魂花,有一個禁術大概可行。


    “但這會讓你和她這輩子性命共享,也會把她拉入了這個危險的世界,失敗的話,你們兩個可會直接魂歸冥府了。”薑曉思考著名為同命血契的禁術。


    “活著總會有好事發生的,死了……至少我們還能以人類的身份死去。”梁家封思考了很久才說。


    “現在開始吧。”這句迴答非常果斷,薑曉都愣住了。


    同命血契成為禁術的原因非常簡單,既能共享比自己實力強大的人的能力和壽命甚至於天賦,陣法的構成也非常簡單。


    以複靈安魂花的能力將兩人生命連結,以陣法製造出一個短暫空間隔絕天地規則,代價隻需要充滿靈氣的血液。


    “你現在隻需要進入深度睡眠,剩下的一切交給我。”薑曉背對著梁家封說。


    “好。”梁家封說得很的輕,在薑曉拿到了那株安魂花轉身後就看到了,在椅子上睡覺的男人。


    相比於平時那股子帶著淡漠的運籌帷幄,深眠中的男人麵貌放鬆嘴角還帶著笑意,也不知道他醒著那樣保持多久了。


    不過這個禁術最折磨人的還是它需要使用活血,一邊磨一邊流,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血液足夠。


    薑曉的血順著手腕上流入研缽中,雖然傷口反複拉扯非常痛,但這也沒法撼動他麵癱臉一下,媽的,這玩意什麽時變紫色,太痛了。


    看著有自己臉大的缽體,還有滿滿一缽的泛著紫光血,該死的破陣!


    畫陣步驟,這個陣法對畫陣者技術要求不高,看著地上畫完的散發著空間裂隙的氣息,略帶詭異紫紅色光,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接下來把兩人放進陣法,念咒。


    “同謂之母玄門,生而弗作命己,道盈淵光湛規,載營魄抱一無意,天門開闔滌玄鑒,去邪取光此地,夷希微不詰,吾始道紀,致陣行果屬自然。”


    看著陣法上光點融入二人的身體中,一股子惡意從被割裂的空間裂縫中湧出。


    有什麽東西在蠢蠢欲動,是感到陣法想出來?這裏麵有什麽東西在被驅趕?


    “我管你是什麽玩意!tm,現在給我滾!!”這陣法費了薑曉很大力氣,他可不想讓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給他毀了。


    但是裂隙裏的生物叫得更兇了,還伸出了一隻漆黑尖銳的爪子。


    不認識的生物?


    “敬酒不吃吃罰酒!”薑曉也顧不上使用結晶了,直接一拳對了上了那隻爪子,拳拳相對但還是裂隙裏的未知生物落了下風。


    哢嚓哢嚓的聲音響起,薑曉打賭對麵肯定骨折了, 那東西嗷的一聲就跑了,它甚至還把薑曉割開的裂隙給關上了。


    “唿~”失血過多點腦袋都不太好使了。


    但看著陣法裏的兩人,薑曉想了想還是給他倆補上了結晶殼,嗯售後服務,我得給自己打不滿分,但一陣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想要昏迷的過程。


    “喂,這裏……是過客……有什麽事?”薑曉慢吞吞的說,完了,眼前都出黑影了。


    “薑曉你聲音怎麽那麽虛,我們這裏檢測到菜……老梁生命低值過低。還有你也是,他是不是……犯病了。”宇文淵小心翼翼的問,畢竟當年梁家封一人幹沒五層樓,電話裏的薑曉更是直接超過四級奇種怪談,他倆打起來,不敢想不敢想。


    “沒,我隻是搞了個小陣法,對了,你們那現在能不能空出人手帶我們仨去局裏。越快越好的那種。”薑曉覺得還是去特理局吧,畢竟人家局長都交代在這裏了。


    “能!你等一會兒,撐住啊!”宇文淵說。


    “寧願醫師在嗎?我想我有點頭血過多。”薑曉摸著自己發涼的腦門說。


    “那我先掛了,到了給我打電話。”


    (薑曉左手打遊戲中)


    “咚咚。”這是客廳窗戶被敲響的聲音,一架直升機的門正對著窗口。


    “嗯?來這麽快啊。”薑曉帶著兩人的有些異變的紫紅色結晶塊走向了窗戶。


    一蹦一跳,一人帶一結晶一起進去了。


    “別說話,我先睡了。”薑曉對著接應人員說,雖然螺旋槳的聲音很吵但還是沒法阻止他想昏……睡覺的生理。


    “人接到了,開穩點別吵到他了。”寧願對著前方的駕駛員說又撥通了宇文淵的電話。


    “生命體征較弱,手腕傷口長五厘米,深度約一厘米,肯定割到了動脈,有簡單處理過的痕跡,昏迷是因為失血過多。”寧願解開了薑曉自己綁的沒什麽大用的紗布。


    又對傷口自主生長的結晶進行了清理包紮,薑曉的身體自我愈合的很快,但為什麽會營養不良,是禁術這類的詛咒嗎。


    寧願看著蒼白的薑曉,又看了看結晶中的梁家封和寧心,揉了揉皺起的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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