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春淑雨,你還能不能好了,阿張,把藥給她喂,她這種樣子應該喂兩份吧!算了,多喂點!”高大的男生說。


    喂兩份?


    “唔,啊,咳咳咳,你們給我吃了什麽藥!”張晴趴在地上哭喊。


    “四兒啊,你那攝像頭好了不!”被稱作阿張的男生向一個染著黃毛的男生喊。


    “好好了,我花大價錢搞的精細貨!保證牛!”黃毛四兒興奮的說。


    “哎呀!趙哥哥別那麽急,給我也來一個出鏡機會。”春淑雨邊脫邊說,露出校服裏麵隻三根繩子綁著的身體。


    薑曉捂住了眼睛, “操!不能打個碼嗎!我tm還沒成年。”


    “好了,好了,碼打好了,手拿下來吧。”站在薑曉旁邊的張晴說。


    “春淑雨你有夠騷啊,不愧是育才窯子啊。”被稱作趙哥的男生看著春淑雨的身體說。


    “不要撕我的衣服,畜生,垃圾,嗚嗚!”張晴在地上哭喊著。


    嘶啦,哢嚓的聲音交替,與少女的哭聲形成了一幅荒誕的畫麵。


    “這身體,嘖嘖,你說張晴的性別是什麽呢?”被稱作趙哥的男生說。


    “你們男的不看我這前凸後翹的,偏偏喜歡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春淑雨怪聲怪氣的說。


    “你個婊子懂什麽,這種身體奇怪的怪胎,還是個貞潔烈女,才最有味道。還有流量,你不是要上鏡嗎。快爬過來給我舔!”被稱作趙哥的男生說。


    “臥槽,春姐你後麵還插倆這麽大的玩具呢!”阿張看著春淑雨的裸體說。


    (活塞運動一段時間後)


    “啊啊啊!臭婊子,垃圾,怪物。我的子孫啊!”被稱做趙哥的男子慘叫著, 大手捂住自己血淋淋的底下,根不在了,就剩下一顆蛋了,哦不,應該是半顆。


    “嘔, 咳咳垃圾, sb, 畜生!”張晴在牆角吐出了嘴裏帶著血的肉棍。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趙陽他可是市長的兒子!你瘋了吧。”春淑雨尖叫著說。


    “嗬嗬嗬,哈哈!我張晴tm爛命一條了,怕什麽!” 張晴向幾人喊著。


    等一下,那什麽藥是不是沒生效吧?


    “我的臉!啊啊啊!”趙淑雨尖叫著。


    在剛才張晴一腳把趙陽的根踩爛,又給了春淑雨的臉一爪子,讓她成功破相。


    “我的根啊,阿張,四兒弄死她。”趙陽喊著。


    “先把我們送去醫院啊。”春淑雨大喊著。


    “對對, 我舅是市長, 快去最好的醫院找最好的醫生啊!”趙陽斯底裏的喊。


    一頓單方麵毆打後,被阿張把腦袋拍到了牆的張晴被留了下來,她們可能以為張晴死了吧。


    (廁所裏的霸淩暫停)


    “這不是最後吧。讓我猜猜這個故事缺了誰。”薑曉問。


    “猜一猜後續吧。你很聰明,我想我的委托可以交給你了。”張晴站在旁邊說。


    看起來她對自己以前不在意了?


    “看起來,這個故事缺了一個導火索,你的性別本來應該是女性,但你的男性特征應該是在青春期後發育的,對於普遍人來說除了告訴父母,可能就是告訴自己的閨密。”薑曉迴答。


    “是,也不是。”


    姐!你擱著整海龜湯呢?


    “她不僅是我的閨蜜,更是我的愛人,我認為我命中的另一半。然後,她背叛了 我,她將我的秘密公之於眾,我受到了各種欺淩,啊,真令人不快。”明明應該是情緒激動的話語在現在張晴的嘴裏卻是平淡的語氣。


    “你的委托是什麽?”薑曉問。


    “探查我的狀態,以及陪我去找我的屍骨。”張晴看著薑曉的眼睛說。


    “你知道5 2 赫茲的鯨嗎。”薑曉突然發問。


    “你是說,我是孤單而又特別的?”張晴迴答。


    “鬼怪在一定條件下會轉化為怪談,你呢現在正好是卡在這個階段了。”薑曉摸了摸下巴說。


    “你的狀態,可以說非常奇妙。處於一種,額,怪談不是怪談,靈魂不是靈魂的鬼樣子。比起偏怪談的鬼怪,還是偏鬼怪的怪談,你更像是恆在二者轉化的一瞬間。你這麽大一個怪談會找不到自己的屍體?我不信”薑曉說出了自己的補充。


    “但是為什麽你對我來說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嗯,很奇怪,但又想讓人靠近。聽說近幾年又有了幾隻新的52赫茲的鯨,那麽你也是嗎。”說完張晴又伏在薑曉的脖子子那裏嗅了嗅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在薑曉的眼中張睛身上有著不僅靈魂的灰霧也有著怪談的紅光,但比例均勻,紅與灰各占一半。


    好像小動物一樣,好可愛,草,薑曉你在想什麽啊,你清醒一點。


    “你既然能看出的我的詭異之處,那就看下去吧,希望你能完成我的全部委托,。”張晴平淡的說。


    (廁所重新時間流動)


    門再一次打開了,走進來一位看起非常美麗的少女,盡管校服有著一定的封印顏值的作用,但還是擋不住那張傾國傾城的完美臉蛋。


    嗯?這個感覺,浮於表麵的氣質,有點眼熟。


    別人的記憶看不出什麽,雖然心裏很亂但薑曉依舊麵色平靜的看著廁所裏發生的事故。


    美麗的少女把張晴從地上扯了起來,腦袋按在了水池裏,水龍頭打開。


    “唔,咳咳!哈唿!”被冰涼的水激了一個冷顫的張晴醒過來。


    “夢語!你怎麽來了,你是來救我的嗎!不對不對?!你快走,這裏很危險。”少女以為自己抓到了救命稻草,卻不知道這是推她進入深淵的魔鬼。


    “危險?嗬嗬,我是來看看你的終局啊,惡心的騙子!哦,你剛才感受到藥效了嗎?怎麽可能,我把藥換了啊,你的身體現在很疼吧!”被稱為夢語的少女惡狠狠的說。


    “不!我沒有,我的身體,我也不知道!”張晴掙紮著說。


    “你看看自己這張臉,再想想這副惡心的身體,要不是你騙了我, 我怎麽可能和你這種垃圾怪胎在一起,男人都是惡心的騙子。”被稱作夢語的少 女怒憤的說。


    “等等,我的那份身體報告是你傳出去的!”張晴突然想通了一切。


    “對,就是我,你這隻惡心的怪物!不男不女,有什麽資格活著。”被稱作夢語的少女傲慢的說。


    說著就把張晴的腦袋砸在了洗手池上麵的鏡子上。


    “為什麽,吳夢語。我那麽相信你,那麽愛你。”張晴捂著血淋淋的腦袋說。


    “嗬,暴露本性了吧,男人都是嘴上騙人的垃圾。”吳夢語居高臨下的看著張晴。


    “我知道了,哈哈哈哈!”張晴突然放聲大笑。


    “你知道什麽了?”吳夢語疑惑的問。


    “你不過是一個沒人愛的垃圾, 你tm享受著我的愛, 又tm厭惡著我的愛,你不tm敢正麵剛我,陰暗小醜b, f**k。”張晴說完, 又用最後的力量比了一個中指,揚起了一個十分嘲諷的笑。


    最簡單的嘲諷發揮了最極致的作用呢,薑曉想。


    “媽的,垃圾,我現在就殺了你。”吳夢語氣瘋了。


    她以為自己看到的應該是恐懼,悲傷,苦痛,沒想到得到的是這樣的直插心窩子的話。


    “啊啊啊!”發瘋的吳夢語從懷裏拿出了那把奇怪的黑刀割開了張晴的脖子。


    噗嗤噗嗤,憤怒的吳夢語砍了一刀又一刀,有的血是噴出來的有的血是慢慢的流出來的,盡管很痛,但張晴的臉上依舊掛著那嘲諷的笑容。


    “一百六十四刀。”薑曉麵無表情的說,狠人,哪怕死了也要嘲諷她。


    這把刀是和林夢語還有林家人一模一樣的,該不會……


    “眼神很好哦。”張晴說。


    吳夢語從衣服裏掏出了手機, 打了一個電話, “任務完成, 張晴死了,死得很慘。怨氣?應該挺大吧。我也不知道 我插了很多多刀。現在發嗎?知道了。”


    “起什麽標題好呢?被霸淩的怪胎?死於非命的畸形高中生?”


    “這是你人生中最後的一段故事嗎。”薑曉用陳述句的語氣說了出來。


    “是也不全是。”張晴思考了一下。


    “算了,這裏可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去我那吧。”薑曉歎了一口氣說。


    “什麽?”張晴還沒反應過來,就到了另一個地方。


    不知名的樓頂天台,天上的星空很燦爛,月亮很圓。


    “這裏可比你那合適多了,看了自己死亡全程不好受吧。”薑曉站在張晴旁邊說。


    “你,很強。”張晴說。


    “想喝點什麽?”薑曉問。


    “什麽?青梅綠茶。”張晴迴答。


    “行吧!”薑曉說。


    薑曉在手裏拿了一瓶青梅綠茶,一杯檸檬水。


    二人拿著飲料相顧無言,可能是還不熟吧。


    寂靜,如死一般的寂靜。


    “那什麽,我還有課。我先走了。”薑曉率先受不了這氣氛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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