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十一點半育才側門的小巷子)


    育才側門主要是為果蔬運輸車,商品運貨車,以及育才集團物資的運輸車通道,位於宿舍樓右側,平時沒有什麽人來。


    薑曉看著手腕上的紅線有點無語,要是自己不忽悠的話八成都沒法從夢裏出來。


    (手機)


    新生-薑曉:你人呢。


    “新生-薑曉”拍了拍“與光和夜-王子昕”說別tm睡了


    與光和夜-王子昕:快了快了,等我把我師傅送走的啊。


    新生-薑曉:啊?


    與光和夜-王子昕:想什麽呢!?嵐思市那事,他去支援嵐思。


    新生-薑曉:先祝他一路平安吧。


    新生-薑曉:你那有沒有能放大視線的東西


    與光和夜-王子昕:有啊,你想買?


    新生-薑曉:賣不,價格多少?


    與光和夜-王:賣!(=^▽^=) 售價2 萬, 無副作用!


    新生-薑曉:轉賬


    與光和夜-王子昕:已接收


    與光和夜-王子昕:謝謝老板,老板大氣.jpg


    新生-薑曉:你很窮嗎?


    與光和夜-王子昕:當然,鍛體藥材,裝備都要錢。


    與光和夜-王子昕:錢包一滴都沒了.jpg


    新生-薑曉:……


    您的好友“新生-薑曉”已下線


    “你去嵐思市,得什麽時候能迴來。”王子昕靠在牆上說。


    “快則一月,慢則兩月。”常諸慢慢的說。


    “薑曉讓我給你帶句話,一路保重。”王子昕說.


    “你把我介紹給他了?他怎麽說。”常諸問。


    “介紹了但沒完全介紹,萬一你這次因禍得福了,那不就介紹錯了。”王子昕笑著說。


    “他說以後他家長就讓你出席了。”王子昕苦笑道。


    “他這麽相信你啊?”


    “我交予他真誠友誼,他交予我信任與安撫,我想計劃應該變一變了。”王子昕說。


    我總不能告訴你,我一時上頭和他交代了吧。


    “是啊,我走的這段時間交給你了。”常諸感歎道。


    “嗯,我也走了,我和薑曉有約的。”王子昕說。


    “我來了,東西也帶了。


    “讓我看看我的買了什麽


    “法器:了望者之鏡


    本來是一種名為警視者的小型怪談,不知道哪位煉器天才, 突發奇想把這玩意扔進了煉器爐,還煉成功了。


    因為警視者這玩意數量多,生得快,但不太好抓,價格嗎, 你懂得。”


    “外形特意造成了普通黑框眼鏡,除了煉器工藝,這副眼鏡還具有視頻錄製,拍照,骨傳導耳機作用。可以說是古代煉器和現代工藝的完美結合。隻需要一點靈氣就可以驅動。”王子昕推銷道。


    “你這樣子真的很像之前樓下, 企圖忽悠我花1 0 0 元買保健品的騙子。”薑曉說。


    “怎麽可能!那個騙子忽悠你買什麽?”王子昕問。


    “……長高藥,然後我當場舉報。警察鑒定後發現他賣的全是維c。”薑曉慢吞吞的說。


    “哈哈哈哈!!”王子昕笑了,聽得出來她笑得十分張狂。


    然後她就被薑曉跳起來打了腦殼。


    午夜十二點之後到黎明之前,是公認的怪談鬼怪等邪物最為活躍的時候,薑曉打 算試驗一下自己這能力的極限。


    薑曉為自己種下的心理暗示,“當我戴上這副眼鏡時,我的能力將放大到極限。”這是


    帶上了眼鏡,視野不僅放大,薑曉之前對各種氣息的認識本就玄妙,加上這副眼鏡就更是玄之又玄。


    天地間隨空氣流動的紫色靈氣,植物枝葉之間流動交換的生命綠光,


    自己身體裏如同沉寂的海洋般的靈氣。


    王子昕身上的金光中有著紫色靈氣的流動,還有那奇異的藍色的氣息的包裹。


    盡管還有很多是薑曉不能理解的,但他已經看到了世界很真實,看到 手腕上紅線連接的終點,那雙猩紅的眼球抖動。


    啪,哢嚓,眼鏡突然碎裂,落到地上化為塵土隨風而去。


    “嗯?眼鏡毀了?你的眼睛怎麽紅了。”在聽到眼鏡碎裂聲後的摸魚的王子昕看了眼薑曉。


    薑曉的眼,現在是深厚猩紅的眼,瞳孔是黑紫色的倒三角形, 瞳孔邊上還有一圈金色,盡管昭示了深重的不詳,但眼神中的 那份清澈告訴王子昕,他還是她認識的薑曉。


    “有些感悟,倒是可惜了這副眼鏡不過我已經找到咱們想找的地方了。”為了保持心理暗示作用,薑曉從上衣裏掏出了葉始終特製的那副眼鏡。


    育才高中的下方八百米處的地下,有著一塊和整個育才差不多大的建築,高中隻是他們的素材庫,地下的實驗室才是真實目的 。


    兩人快速下落到地下實驗室中,潔白的牆壁,柔和的燈光,具有科技色彩的大門,還有醫務室的資料無一不提醒著兩人這裏可能已經進行了三十多年的人體實驗。


    在薑曉眼中,這附近有著諸多灰蒙蒙的鬼魂被漆黑的鎖鏈束縛, 紅光閃爍的怪談被黑色的尖刺貫穿,代表生命微弱的綠光緩慢流動,耳邊仿佛有著誰在哭泣在痛苦的哀嚎,分不清誰是誰,但都極為苦痛。


    睛眼有點疼,有溫熱的東西流出來,是淚嗎?


    “為什麽,我在哭?”薑曉轉頭問。


    王子昕看著流出血淚的薑曉隻覺得驚嚇。


    “你……你這不是淚,是血啊!還有你耳朵也流血了啊!”王子昕無奈地說。


    “血?為什麽?”薑曉摸了一把臉說。


    “你是透支了,我給你輸點靈力?”王子昕問。


    “不是透支能力,我看到了苦難,靈魂在掙紮, 怪談在哀嚎,罐子裏的人被迫沉睡。”薑曉眼神無光的說。


    淚從臉上流下。


    “你的心痛嗎,你在哭了,你難過了。”王子昕說。


    “為什麽,理性告訴我,我與他們毫無關係,不應該出現異樣。”薑曉不解的說。


    “你們在共情,你感受到了他們的痛苦。你在為他們悲傷,他們之中也有很多是像你和葉初心的摯友。”王子昕說。


    薑曉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他的身體力量記憶,與他的情感並不匹配,很多很多的事情他都不明白,他需要人的引導。


    這是我的任務,王子昕想。


    “現在不同,你有了力量,你可以幫助他們,讓你,讓他們都得到解放,不再悲傷。 ”王子昕摸著薑曉的腦袋說。


    “我,想給他們一個公道,讓逝者安息。”薑曉說。


    薑曉明白了“悲傷”,明白了不必怨恨,總有人會給出解決的辦法,盡管不知道這個辦法何時才會將近。因為世界就是這樣,光暗交織,充滿矛盾,充滿希望 。


    “走吧,該去調查了。”王子昕對薑曉說道。


    (兩人走路中)


    屋子很大,其中一張黑色的長方形大會議桌非常引人注意,上麵還擺著花瓶,放著文件,但上麵那片白色的沾著不明白色粘稠液體的布料更加引人注目。


    “這裏有這麽多辦公桌椅,還有額……奇怪的衣服。”王子昕看著那片白色的絲襪說。


    “看起來就像開會議和進行林家那種行為的地方。”薑曉說的十分委婉。


    但王子昕明白了。


    “《人類生命質量與靈魂關係》、《怪談核心對鬼魂的異化作用》、《白骨、骨灰的作用》《邪修功法對異能者和怪談的采補方式》”薑曉看著辦公桌上的文件說。


    “站住,別動,雙手抱頭,靠牆角蹲下。”兩個男聲說道 。


    “臥槽!”這是異口同聲的薑曉和王子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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