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與沈清辭迴到京城,住在了清雅居。


    沈清辭迴到朝廷,開始替永安帝處理政務,總算是收了心思,這也讓尚武帝十分欣慰。


    七個月後,時卿生下一個女兒,取名沈綰綰。


    京城中五年未破的奇案,沈清辭隻用了三日就破了,就連邊境的危機,他提前預判,一招空城計,不費一兵一卒,將陳國偷襲的將士活捉。


    短短七個月時間,朝廷中四處都能聽到大臣們讚不絕口的聲音。


    甚至有大臣發覺,過去二皇子的寒毒,竟然被治好了,原本憂心立儲一事的朝廷眾臣,這會更是不留餘力的開始力挺二皇子。


    而時卿將原主留在京城的鋪子,用了不少心思去經營。


    趙嬤嬤和明月也在新開的別枝驚鵲小酒館幫忙,生意很是火熱。


    醉香樓當初在京城酒樓占有數一數二的位置,然而,從劉氏撂挑子離開以後。


    陸家也突逢變故,陸陸續續的店小二也離開了醉香樓,跟隨劉氏去了新開的小酒館。


    小酒館開業的當天,時卿親自去小酒館招待客人,總之,來了不少客人。


    時卿不僅開了小酒館,順便出錢入資了京城最大的綢緞鋪子,還有京城的藥鋪,總之四處都能看到時卿的投資。


    時卿的名字,也被越來越多的人知曉,她將掙來的錢用來辦學堂,資助了不少女孩上學堂。


    而尚武帝朝堂中設立了女子可以參加科舉考試,也給了許多女孩不一樣的人生。


    而醉香樓的生意也是越發的蕭條。


    陸文柏被抄家時,離開侯府,也隻有醉香樓這間鋪子賺錢。


    最初的時候,醉香樓賺的錢還能貼補家用,供著他和陸遠明的吃穿。


    然而,很快有人知曉陸文柏住的地方,也知道了醉香樓原來是陸家人是幕後的東家,於是百姓們驅逐父子二人。


    醉香樓沒辦法做生意,最終隻能被迫關門了。


    陸文柏隻好提筆作畫,亦或者是抄書,讓如今的情況不那麽窘迫。


    這七個多月以來,他受盡苦楚,原本養尊處優的雙手,也因每日出去幹活,雙手變得粗糙。


    就連他的容貌,最初原本也是俊朗非凡,一表人才。


    生活的柴米油鹽,讓陸文柏挺直的脊背被壓彎。


    他再不是過去風流倜儻的侯爺。


    陸文柏得知京城新開的小酒館,就是別枝驚鵲時,心中有些生氣,原來,劉氏就是被她挖走的。


    他推著輪椅想去追問時卿,隻是,還沒有靠近時卿,就被酒館的護衛給趕了出去。


    “卿卿,我後悔了,我們和好如初吧!我知道錯了,你是不是還在和我鬧脾氣,我再也不會辜負你了。”


    陸文柏與時卿遙遙相望,她穿著浮光錦料子的衣裳,整個人明豔端方,像是璀璨的明珠一般,就連頭上的鳳釵都熠熠生輝,看起來價值連城。


    她與侯府時故作老沉的模樣很不一樣,是陸文柏從未見過的嬌豔生動。


    他垂眸看著自己尋常的衣料,再不是過去的錦衣華服,心中倍感失落和自慚形穢。


    時卿正翻著帳簿,忽然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挑眉看了一眼陸文柏,她眸中閃過譏笑。


    “趙嬤嬤,門外不知哪來的流民在鬧事,將他趕走。”


    趙嬤嬤有些詫異,起身看了一眼,竟是看到了陸文柏。


    想起在侯府時,自家小姐受的委屈,她怒從心中起,拿著掃把就朝著陸文柏打過去。


    “還不快離開這兒,我們小姐豈是你這種人能攀附,若是胡攪蠻纏,別怪我報官!”


    趙嬤嬤恨極了陸家和陸文柏,眼裏自然容不得沙子,陸文柏眼見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終歸是麵上無光,訕訕離開了。


    他心中也清楚,自己與時卿再無可能,他讓明珠蒙塵,斷了她的愛意和溫柔,是他的錯。


    可惜,上天從不會給人後悔的機會。


    陸文柏推著輪椅,狼狽的離開了別枝驚鵲。


    他與時卿,再無可能了。


    *


    時卿憑借自己的天賦,將醫館的生意做的最大,同時將玄國的藥價給打下。


    百姓們也不用擔心藥價太貴沒錢買了,時卿將天賦發揮的一覽無餘,每日進賬的錢數不勝數。


    而蘇老爺子看到外孫女如此厲害,比起自家的孫子還要成器,就將蘇家一大半的家業都交給時卿開始打理。


    時卿沒有辜負老爺子的期望,不知何時開始,竟然一躍成了玄國最有錢的女富商。


    京城的百姓們無一不感慨時卿和離後,竟然逆風翻盤,憑借自己的能力,在京城也站穩腳跟,甚至,與二殿下定下了婚事。


    這也是京城近來最傳奇的一件事,時卿原本就是侯夫人,有人嘲諷她和離後,必定隻能嫁給鰥夫,了此一生。


    沒有想到,當朝二皇子親自向尚武帝請旨賜婚,婚期定在四月中旬,海棠花盛放的季節。


    在婚期前,尚武帝下旨,賜封時卿為嘉成縣主,時父因公正廉明,為百姓辦了不少事,更是從八品縣衙的職位,升遷至六品都尉,在京城任職。


    時家更是憑借好名聲,在尚武帝的欽點下成了皇商,以後吃的倒也是官家飯,受朝廷管製。


    一個月後。


    四月十八,是嘉成縣主與二皇子沈清辭成婚之日。


    皇家的聘禮甚是厚重,整整二十張聘禮單子都寫不完,而時卿所穿的二皇子妃服飾,也是京城的繡娘趕製了大半年的手繡婚服。


    那鳳凰圖樣的繡花,看起來栩栩如生,十分的鮮活。


    時卿身著鳳冠霞帔,鬆枝的手藝很好,為時卿畫的妝容,更是襯托她容色嬌豔且端莊溫柔。


    她頭戴太後親賞的鳳冠,拜別父母後,從時府出嫁。


    時卿頭頂紅蓋頭,聽著不遠處傳來的馬蹄聲,沈清辭從駿馬一躍而下,將時卿打橫抱著走到了花轎之上。


    沈清辭俊臉帶著笑容,目光灼灼道,“卿卿,來娶你了。”


    男人臉上那得意的模樣,就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一般。


    時卿靠著他的胸膛,極其的有安全感,那有力的心跳讓人安心。


    馬車緩緩的行駛,離開了時家。


    街道上鑼鼓喧天,流水席更是擺了三天三夜,百姓們都驚歎婚禮的壯觀,是在坊間極為流傳的一段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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