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柏喝完醒酒湯,隻覺得腦袋很沉。


    他將謝淑薇摟在懷中,甜言蜜語的安撫道。


    “自然沒有,薇薇,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啊。”


    謝淑薇瞧著他的表情,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方才她聽婢女稟告,說陸文柏去了棲梧院,她還擔心陸文柏是放不下時卿。


    她心裏的征服欲被挑起來,這天底下沒有她睡服不了的男人。


    陸文柏是她的掌中物,她不允許逃離自己的掌控。


    當晚,謝淑薇徹夜難眠。


    想起時卿的萬貫家財和嫁妝,她想找機會拿到。


    等到天亮時,陸文柏起身上早朝了,二人照例膩歪了一番,隨後離開了。


    謝淑薇帶著兩個婢女離開紫藤苑,神色不安的去了棲梧院中,還沒有踏足就被趙嬤嬤給攔下。


    趙嬤嬤手中拿著木棍,臉上帶著警惕,“你來棲梧院做什麽!”


    謝淑薇嘲諷一笑,“偌大的侯府,我哪兒不能去,倒是你這老虔婆,見到我為何不行禮!”


    “夫人不見,侯府上下都在尋,唯獨姨娘如此清閑,誰知道姨娘的心思,你隻是侯爺才納娶的妾室,有何資格進咱們夫人的院子。”


    趙嬤嬤說話並無多刻薄,然而卻是往謝淑薇肺管子上戳。


    謝淑薇可不管這些,她命身邊的兩個婢女將趙嬤嬤抓住,隨後徑直的踏入棲梧院的內室。


    然而,房間裏裏外外都都都翻遍了,卻沒有找到時卿嫁妝存放的地方。


    老夫人早說過了,時卿的嫁妝已經從庫房收迴庭院,可四處都沒有找到,那是去了哪裏。


    謝淑薇隻覺得身體緊繃,原本以為能得到那賤人所有的家產,這樣一來自己做生意也有了資金,還怕旁人如何看待嗎?


    誰知,時卿竟然釜底抽薪,將嫁妝都轉移走了。


    她難道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謝淑薇忽然有些慌了,她謹慎的性子讓她開始懷疑,時卿莫不是沒有死。


    是啊,黑衣人那邊現在都沒有給答複,她也不敢貿然去無塵樓確認。


    若是被人認出來,是自己和殺手勾結,要了時卿性命,隻怕會讓所有人都嘩然。


    “天底下怎會有你這般無恥的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我們夫人的嫁妝來的,難怪侯爺對你另眼相看,原來你是他的外室!我可憐的夫人!”


    趙嬤嬤多精明,最近她就察覺到,侯府雖對外在尋找夫人的消息,然而,府中卻沒人關心夫人分毫。


    就連時卿從小帶大的陸霜兒,也沒任何的行動。


    謝淑薇興致缺缺,她冷笑著勾起嘴角。


    “是啊,你家夫人是被我算計的又怎樣,趙嬤嬤你以為,你能做什麽,我背後可是有皇上撐腰。”


    說著,她給兩個侍女使眼色。


    “好好教趙嬤嬤規矩,對主子,該尊敬才是!”


    兩個婢女相視一眼,上前就想教訓趙嬤嬤,誰知,還沒等自己動手,趙嬤嬤竟是彎腰朝著謝淑薇衝過去。


    她的頭撞到謝淑薇的小腹,帶著老繭的手扯著謝淑薇的頭發,二人竟是扭打起來。


    趙嬤嬤早些年的時候,練過武功,雖然不精,但打人很疼,這會就派上實際的用場了。


    “沒皮沒臉的東西,我家夫人是有福氣的人,定會平安的迴來,而你永遠都隻是妾室!上不得台麵。”


    她薅著謝淑薇的頭發,讓謝淑薇痛苦的尖叫起來。


    謝淑薇哪裏是趙嬤嬤的對手,臉上都被抓花了好幾塊,原本嬌美的容貌,此刻遍布抓痕。


    婢女們眼見不能拉架,隻好將此事稟告給了老夫人。


    這場鬧劇,最後由老夫人平息,隻是趙嬤嬤犯事,且是時卿的貼身嬤嬤,自然是留不得了。


    於是,老夫人命人給了趙嬤嬤五十兩銀子,打發她離開,卻沒有懲罰的意思。


    “念在時卿的麵子上,此事就此作罷,隻是侯府留不得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便讓人將趙嬤嬤給趕走了。


    趙嬤嬤也不想在侯府待著,拿著銀子就離開了,這群廢物尋不到她家夫人,她親自去尋。


    謝淑薇眼神陰森的看著趙嬤嬤離開的方向,已是起了殺意。


    若不是她臉上的傷勢太重,自是不會讓趙嬤嬤快活。


    罷了,暫且讓她活兩日。


    ……


    風雅居


    鬆枝被送迴到時卿的身邊,看到時卿的那一刻,鬆枝眼眸微紅。


    “夫人,奴婢總算是見到你了。”


    鬆枝看到時卿的那一刻,隻覺得十分的安心,她差點以為再見不到時卿了。


    時卿簡單的說了一會如今的情況,沉聲道。


    “鬆枝,你可以選擇離開,此事不會牽連你。”


    鬆枝從十一那兒得知,原來謝淑薇和寧遠侯暗中苟且,有了六歲的孩子。


    謝淑薇更是狠毒,竟然算計夫人,夫人想報仇,她自然要追隨夫人。


    “夫人說的哪裏話,奴婢一輩子都心甘情願的跟隨夫人,隻願夫人莫要嫌棄奴婢粗笨才是。”


    一切計劃,在時卿離開寧遠侯府時就商定好了。


    陸家在京城最大的酒樓是醉香樓,那是時卿親自經營起來的,不巧的是,她娘親正好給她留有地契,在京城長街最繁華的地帶,有三五間鋪子。


    陸家酒樓的那些廚子,也是時卿親自去尋來,她既然離開,廚子當然不會留給陸家。


    她的嫁妝已經換成現銀存在了錢莊,時卿手裏已經有了十幾萬兩銀票,可以說能養活無數個寧遠侯府。


    “鬆枝,有件事需要你去辦。”


    鬆枝聽到時卿的安排,鄭重其事道。


    “請夫人直言。”


    夫人?不,時卿不喜歡這個稱唿,她與陸文柏之間的界限早就明確了。


    “以後,喚我小姐就是,寧遠侯的夫人,早被殺手殺了!”


    鬆枝心情複雜,她太清楚自家小姐的苦了,寧遠侯和陸家都該死。


    “是,小姐。”


    時卿起身,從案桌上拿出早抄寫好的事跡,是從係統那兒弄來的詩詞集。


    她手中有係統,關於女主的背景當然一清二楚,謝淑薇會的詩詞,係統想查到也是分分鍾的事。


    “這是五百兩銀子,尋人將詩集抄錄並背誦,兩日內,將詩集傳遍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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