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池墨聽著阿城的匯報,眸光微沉。


    葉桐失蹤,生死不明…


    “關於邊疆的事先瞞著夫人。”


    讓葉家軍對抗南夷自然有他的一份力,而他也隻是想削弱葉桐的實力而已。


    至於生死不明,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大人,夫人求見”


    一人來報,池墨揮揮手,示意他們都退下。


    溫南初推門進來。


    一襲紅裙襯得她肌膚如凝脂,精致的眉眼,曼妙的身姿,怎麽看都勾人魂魄,明媚嬌豔地讓人挪不開眼。


    溫南初盈盈上前,將手裏的碗放在桌案上。


    “夫君…”


    溫南初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池墨攬著腰身輕輕一帶,一個旋轉整個人落入池墨的懷裏。


    他低頭,在溫南初身上嗅了嗅,他的唿吸近在咫尺,貼著溫南初的耳垂。


    “卿卿今晚真美”


    低喃著舔舐她的耳垂,羞澀的酥麻感蔓延全身,讓溫南初顫動不已,纖細的雙臂不由自主勾住池墨的脖頸,輕輕往下一拉。


    池墨順勢含住她的唇,細細在她唇上輾轉纏綿。


    世界在這一刻仿佛安靜了許多,他的眼裏隻有她情動的柔軟,她的甜美。


    夜已深,冷冽的月光灑下,寂靜無比。


    溫南初猛地睜開眼,看著熟睡的池墨,輕輕將他的手拿開,躡手躡腳從榻上下來。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一雙潔白的玉足輕輕踏在地麵上,朝著書案的方向挪動。


    此時的溫南初不擔心池墨醒來,畢竟她臉上的胭脂,至少可以讓他熟睡到天明。


    擔心自己的動作會引來外麵那群人的注意。


    她在書案上翻找了許久,隨後走到後麵的櫃子裏翻找。


    果然在櫃子裏找到一個上鎖的長方體的木盒子。


    她將盒子搬出來,在月光下細細研究那把鎖。


    好吧,她就是個廢物,沒有開鎖的手藝。


    隨後躡手躡腳拿起池墨脫在地上的衣物,細細找尋。


    好在鑰匙池墨隨身攜帶,竟然真的找到了。


    她的麵色一喜,拿著鑰匙興衝衝地去開鎖。


    卻不知黑暗裏原本昏睡的人猛然睜開眼睛,他的目光深邃而沉靜,卻有一閃而過的黯淡和受傷。


    今晚她這麽主動,竟是如此不相信他。


    這邊溫南初打開木匣子,映入眼簾的便是幾幅畫,她好奇地打開畫卷。


    裏麵的人是她,不,應該是她剛穿越過來的池墨與她。


    接著她打開後麵的畫卷,越看越心驚。


    其中一幅是她躺在葉府的閨房內,衣衫半掛,床邊一名男子的手正放在露出的雪團上…


    另一幅則更加讓她震驚,一汪水潭,女子從潭水裏起身,清晰的勾勒出女子的容顏,那迷人的弧度以及那若隱若現的部位。


    溫南初整個人蹲坐在地上,如五雷轟頂般,腦袋嗡的脹得鬥大。


    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池墨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還有水潭那件事。


    她深唿吸,竭力穩住心裏的情緒,繼續翻找。


    果然在一堆信的最下麵看到口哨,她將口哨死死握在手裏。


    隨後打開信封,越看越覺得心驚膽戰。


    上麵是池墨與隱藏在北遼的人秘密來往的信件,裏麵清晰地記載了他如何讓人拖住文良,如何想辦法阻止她與文良在一起以及文良為什麽會暫時忘記她。


    溫南初看的出神,池墨的聲音幽幽響起。


    “卿卿想知道什麽直接問為夫就行,還是說卿卿根本就不相信為夫?”


    沉默的聲音有些低沉,聽在溫南初耳內卻像是來索命的厲鬼。


    霎那間,她大氣都不敢出。


    手裏的信封及信紙掉在地上,臉上的神情似乎都已經凝住。


    他不是應該在熟睡嗎?為什麽會醒?


    難道他一早知道自己的意圖,就是為了讓自己露出馬腳。


    溫南初渾身顫抖,她想冷靜,此時卻如何也冷靜不了。


    池墨一步一步走到溫南初麵前蹲下,似乎沒有看到地麵上被打開的匣子。


    將溫南初從地上抱起來。


    語氣帶著些責備。


    “卿卿,地上涼,你這樣會生病的。”


    他將溫南初輕輕放在榻上,自己也順勢躺下來,緊緊擁著她。


    溫南初腦海裏不斷迴蕩著剛才看見的一切,突然對池墨的碰觸讓她感覺到惡心。


    思索再三,她掙脫開池墨,看著他語氣冰冷而生硬。


    “你一直在算計我?”


    池墨看著現在溫南初,眼裏笑意淡的發冷,嘴角勾起的弧度透出不易察覺的陰鷙。


    “卿卿,為夫怎麽是算計呢?為夫是太愛卿卿,想把卿卿鎖在身邊,卿卿留在我身邊,哪裏也不去好不好?”


    說著就要動手抱住溫南初。


    溫南初往後退了幾步,池墨抱了一個空,眼裏的笑意全無。


    聲音溫柔卻極具壓迫性。


    “難道卿卿還在還在想著文良?想著擺脫我與文良一起?做夢? 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休想離開我身邊。”


    溫南初眼裏露出一抹苦澀,她早該知道池墨隱藏在心裏的暴力因子。


    隻是池墨做了如此不堪的事,難道他不該反思嗎?


    反而用這樣的語氣來質問自己,她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自己深愛的男人,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溫南初感覺自己的心像鉛塊一樣又涼又硬。


    她眼眶微紅,似有一層瑩瑩薄霧遮住了瞳孔。


    “池墨,你放我走吧。”


    “哈哈…”


    池墨忽然笑了,他的眼睛深邃而瘋狂,仿佛內心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燒。


    他一把抓住了溫南初的腳踝,輕輕往下一拉,溫南初徑直摔在床上。


    她小心地捂著肚子,看向池墨的眼神滿是警惕。


    “池墨,你想做什麽?”


    池墨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絕美的容顏帶著一絲瘋狂。


    “卿卿,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將你鎖起來,你才不會想著離開我?”


    溫南初沒有掙紮,她知道現在與池墨硬碰硬吃虧地必然是她。


    “阿墨,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你弄疼我了。”


    池墨有一瞬間的愣神,禁錮住她的手略有鬆動,可她還是能感覺到池墨周身籠罩的怒意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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