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哲聽了惡魔的話,雙眼有些紅潤,雙手有些許的放鬆。


    惡魔見自己的蠱惑起了作用,趁著亞哲跑神的空隙,將他一腳踢翻在地上,轉身就往地下室的大門跑去。


    剛跑到門口,又被一步一步的逼退了迴來。


    徐傑一手拿著聖經,一手拿著半瓶聖水對著惡魔,一步一步的踏進房間。


    “退迴去,把皇後還迴來,否則別怪我直接將你化成血水。”


    “你敢嗎?這身皮囊可是皇後?你要是敢將我化成水,就是弑主,你也別想活。”惡魔一臉挑釁的對著徐傑道。


    徐傑好笑的道:“我既然敢將你化成水,就沒想著活,不信你可以試試……”


    “別別別,有話好好說。


    要不你放我離開,我實現你一個願望,或者幫你殺一個仇人?”惡魔看著徐傑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有些退縮了。


    它現在還沒有吞噬皇後的靈魂,這個皮囊仍然屬於皇後,自己依然被聖物壓製。


    若是將徐傑惹毛了,他真的將自己化了,自己連惡魔都做不成。


    “退迴去,將皇後還迴來,我不想說第三遍……”徐傑一臉堅定的一步步靠近惡魔道。


    惡魔聳聳肩,攤了攤手,“好,如你所願,我退迴去。


    小子,但很快我們就會再次見麵的。


    因為,你們皇後的心實在太肮髒,她不停的製造惡念給我當養分,讓我一天比一天強壯。


    遲早有一天,我會一口吞下她肮髒的靈魂,成為這身皮囊真正的主人。


    那時,你再也奈何不了我半分,你手裏的東西,對我也再無一丁點兒的製約。


    迴見,小可愛……”


    皇後轉瞬間,身體軟噠噠的倒在地上。


    徐傑深深的唿出一口氣,將手裏的東西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伸手擦拭自己額頭上的汗珠。


    他走到皇後的身邊,一把將她抱起來,又走到亞哲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


    “沒事吧?能起來嗎?”


    亞哲捂住胸口點點頭,“沒事,你先將皇後送出去,我緩緩,馬上過來。”


    徐傑點點頭,抱著皇後直接迴了她的寢宮。


    亞哲扶著牆,一點一點的從地上站起來。


    他走到桌子邊,看著聖經,伸手在上麵試探的摸了一下。


    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手指,他露出一臉的苦笑,自己果然還是不合適當惡魔。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雙腿是被溫墨言給打傷的,但他一直假裝不知道。


    那個時不時就會跑到烏拉鎮醫院看自己的小胖墩,他是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去報複她。


    他還記得,那小胖墩跟他說,要是以後自己沒人養老,就去南國找她,她給自己養老。


    他雖然有一半的惡魔血統,但這一生沒有親手殺過任何人,反而救了無數人的性命。


    他想當好人,但他當好人的話,他的父親沒有足夠的魔力供給,就會永遠沉睡下去。


    她的母親雖然是純血統,但魔力也不足以將一個人完全轉換成純血統惡魔,何況當時他父親已經是癌症晚期,很吃魔力。


    最後她母親實在支撐不住,跟著父親一起沉睡了。


    亞哲跌跌撞撞的出了地下室,來到皇後的寢殿。


    徐傑將人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聽到亞哲出來了,轉頭問道:


    “亞哲,現在怎麽辦?這方法用得了一時,用不了一世。


    能不能想辦法將皇後體內的惡魔,送迴地獄?”


    亞哲歎了口氣搖搖頭,“送不迴去了……”


    徐傑一臉震驚的看向他。


    他看了眼床上的皇後,接著道:


    “其一,我上次幫皇後進行儀式時被反噬,現在已經無力再開啟地獄通道。


    其二,皇後的惡念實在太強,已經將她體內的惡魔養得十分的強大,她已經無法用意念壓製惡魔了。


    其三,我懷疑皇後背著我們,與惡魔交換了其他什麽條件。”


    徐傑轉頭看了眼皇後,扯了扯嘴角,這老妖婆真能折騰。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有,就是讓惡魔自願離開皇後的身體,自己迴到地獄去。”


    讓惡魔自願迴去?這怕是癡人說夢了。就這樣都差點打壓不下去,還想讓它自願迴去?


    徐傑泄了氣似的坐在單人沙發上。


    “現在倒是可以拖延點時間,幫我們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亞哲接著道。


    徐傑立刻來了精神。


    “什麽辦法?”


    “想辦法讓皇後沉睡,睡著了,她就暫時沒有辦法製造惡念,惡魔無法攝取養分,也隻有跟著皇後一起沉睡。


    但時間也不能拖得太久。


    時間太久,皇後的身體會越發的虛弱,也會直接被惡魔吞噬靈魂,占據軀體。”


    徐傑想了想,現在也隻有這個辦法了,沉睡總比醒著整天製造惡念的好。


    “讓她沉睡簡單,但對外要怎麽交代呢?”


    “你我都是醫生,想要給她整個生病的假象,那還不簡單?”


    三個小時後,宮廷醫生對外宣布,皇後突然腦溢血暈倒,經搶救後已經穩定病情,但仍然昏迷不醒。


    目前沒有最好的治療辦法,隻有靜養。


    皇族宗親大家去看了一眼,沒有多做停留,便離開了。


    這繼皇後,當年挾恩圖報才坐上了這皇後的位置,很是不受皇室宗親的喜愛。


    待在皇宮幾十年,國王從未寵幸,沒有一兒半女,王子公主也不親近,如履薄冰。


    看似孤苦伶仃,但卻無人同情。


    縱使她在所有人麵前都一副柔順可欺的模樣,但就是沒有人覺得她是善良軟弱的主。


    能挾恩圖報上位的主,能是什麽善茬?所有皇族的人都不自覺的防著她,完全當她是個外人一般。


    國王沒有生病以前,也知道她的處境,但從來沒有站出來為她說過一句話。


    他也知道皇後在整小動作,但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他知道,自己的那幾個兒子,可不是吃素的。


    這皇後之位本來就不是國王心甘情願給她的,而是她自己用對前皇後的一絲絲恩情求來的。


    國王隻管滿足她的要求,後麵的一律不管。


    你既然想坐就坐唄,坐不坐得穩,全憑你自己本事。


    皇後昏迷不醒,所有的事情看似都告了一段落。


    隻有大王子和三王子知道,也許災難才剛剛開始,他們要盡快在短時間內找到解決的辦法。


    溫墨言過了幾個月舒坦的小日子,除了司暮澤每天沒羞沒臊的要要要,讓她長期都處在腰酸背痛之外,其它的事情,她感覺一切都很美好。


    但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突然就感覺好累好累,一上床沾著枕頭就睡著。


    把司暮澤委屈壞了,差不多一個星期都沒能碰到她了。


    這天晚上,他推掉所有的工作,早早地拉著溫墨言洗漱幹淨,一起上床。


    他想著,今天那麽早上床,我不相信你還能沾著枕頭就睡。


    結果……


    兩人把衣服剝幹淨,他才親了兩下,就聽到溫墨言已經輕輕的打起了鼾聲。


    這直接把他打擊得體無完膚。


    無數的想法在他的腦子裏麵打轉,這是對自己已經沒有興趣了?還是自己平時沒有將人伺候好?還是她又遇到什麽漂亮小哥哥變心了?


    東想西想的,越想越生氣,直接氣得一晚上沒睡。


    第二天早上起來,司暮澤沒有搭理溫墨言,洗漱完了以後,早餐也不吃,直接去了司氏米國總部。


    溫墨言看著司暮澤氣衝衝的,實在沒搞懂他這是怎麽了,明明昨晚還好好的,怎麽今早一起來就變臉了。


    司暮澤去了公司,連續一個星期都沒有迴家。


    溫墨言打電話,他也不冷不淡應付兩句,就將電話掛斷了。


    就算她再是後知後覺,也發現司暮澤不對勁。


    周末,溫墨言悶悶不樂的,跟秦修藝還有巴希達去了河邊甜點店吃茶點。


    “小五,你跟司暮澤最近吵架了?”巴希達一臉好奇的問道。


    溫墨言搖搖頭,噘著嘴趴在桌子上,“沒有吵架,但我不知道他在生什麽氣。”


    “你們那個生活不協調了嗎?”


    溫墨言想了想道:“我沒有感覺不協調呀,隻是他離家之前的一個星期都沒有碰過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什麽?一個星期沒有碰你?難不成……”巴希達一臉震驚的猜測。


    溫墨言一臉疑惑的問道:“難不成什麽?”


    “難不成他外遇,在外麵有人了?”


    “外遇?有什麽人?”


    巴希達恨鐵不成鋼的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後腦勺,“有什麽人?當然是情人呀。


    你想想,他離家前一個星期都沒有碰過你,而且一走就走了一個星期,你打電話去他又特別敷衍。


    這種種表現,不是外麵有人了的表現,還能是什麽?”


    溫墨言想了想,倒是大方的搖搖頭,一臉肯定的道:“澤哥哥不會的。


    他想找其他女人,這十三年,他有的是機會找,不會等著跟我登記了以後慢慢來找。


    肯定是工作很忙,沒有時間迴家……”


    巴希達癟癟嘴,“你這是對他盲目信任。


    你沒有聽說過,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得到後玩膩了就不會再珍惜了?”


    溫墨言擺擺手,“不會不會,我對他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巴希達還想說點什麽,服務員將烤魚抬了上來。


    溫墨言聞到烤魚的味兒,突然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惡心不已。


    她趕緊衝到外麵,蹲在垃圾桶邊上狂吐。


    秦修藝和巴希達追出來一看,這黃疸水都給吐出來了,生怕她得了什麽病,趕緊拉著她打車去了齊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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