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澤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拉溫墨言,抓了個空。


    司暮景和秦修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準備將他拉走。


    他掙脫兩人,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秦修藝幾個姑娘看到司暮澤跟溫墨言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想跟過去看看,結果被自家男人給拉走。


    “走了,我們先過去,給他們留點空間。”


    長輩們更是懶得管,早就直接去了vip候機室。


    溫墨言去衛生間洗了個手,站在鏡子麵前想了又想,實在捉摸不透司暮澤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之前一直都挺好的,就是今天祭奠完利亞斯迴來,突然就不對勁了。


    難道是自己又做錯了什麽事情,惹他不高興了?


    好像也沒有吧?


    這男人心真是海底針,一會兒寒冬臘月,一會又如同炙熱八月。


    算了,算了……


    一會兒找機會問問他怎麽了。


    她將手烘幹後,轉身往門外走,剛出門,就被一股大力給拉了過去,還沒反應過來,就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陣陣冷香傳入她的鼻腔。


    她伸手迴抱住對方:“澤哥哥,是小五惹你不高興了嗎?”


    司暮澤想起溫墨言在湖邊說的話,【生怕把他惹煩了,他不要我了……】,他真是活該,以前從未察覺到溫墨言對自己如此的小心翼翼。


    現在聽了她這話,心疼得快要窒息。


    “小五,對不起,我錯了!


    能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嗎?


    不要離開我……”


    溫墨言非常的懵,根本就不知道司暮澤到底是怎麽了,她甚至懷疑司暮澤是不是生病了,或者被什麽邪祟上身了。


    她伸出手,摸了摸司暮澤的額頭:“澤哥哥,你生病了嗎?還是哪裏不舒服?我們馬上去醫院……”


    司暮澤將她抱得很緊,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輕輕伸手推搡司暮澤。


    溫墨言這細小的動作,讓司暮澤認為是溫墨言反感他,抵觸他,想要將他推開。


    心疼得他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


    “小五,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要是你離開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


    溫墨言突然意識到,司暮澤從祭奠迴來後,好像就一直特別沒有安全感,生怕自己離開他。


    是不是因為去祭拜利亞斯,讓他想起了自己失蹤的那段日子,難道是因為害怕自己再失蹤,所以才沒有安全感的嗎?


    她抬頭看向司暮澤,震驚的發現,司暮澤的雙眼,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得通紅,眼淚在眼眶裏麵直打轉。


    看到司暮澤這副樣子,她心疼壞了。


    踮起腳尖,輕輕吻上司暮澤緊抿的薄唇。


    “澤哥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嗎?


    你這樣子,我會擔心的。”


    溫墨言原本隻想蜻蜓點水,安撫一下司暮澤的情緒。


    還沒抽身離開,就被司暮澤壁咚在牆上。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頭,覆上她的小嘴,貪心的碾壓,吸吮著她口腔裏的每一絲氧氣。


    溫墨言氣喘籲籲,全身癱軟的趴在司暮澤懷裏。


    這一吻,讓司暮澤心裏好受了很多。


    溫墨言不想司暮澤胡思亂想,也表現得很乖巧。


    飛機上,司暮澤是寸步不離的守著溫墨言,就連上衛生間也陪著一起去。


    秦修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人按在椅子上,“兄弟,你這也實在看得太緊了,你就不怕她會感到窒息和厭煩嗎?適當的給她留點空間,讓她鬆口氣。 ”


    司暮澤心下雖然不願意,但也還是聽了秦修明的建議。


    迴南國第二天,司暮澤兄弟,直接把在公司工作的幾個旁係叫了過來,將手裏的工作分了分,安排下去。


    旁係那是敢怒不敢言,叫苦連連。


    雖說跟了司暮澤之後,利潤分紅的確非常豐厚,但是真的很累。


    以前大家是削尖了腦袋,都想進司氏本家的企業分一杯羹,心裏多少還有點作妖的小九九。


    這幾年,司氏的資產翻倍增長,司暮澤也很是大方,給旁係分了股份。


    起初大家高興得嘴都笑咧了,也下定決心好好輔佐主家兄弟,但經過一段時間後,大家嘴都差點兒哭咧了 。


    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連去廁所拉個屎的時間都是奢侈,吃飯最多五分鍾內,就得快速解決。


    一年到頭全世界到處飛,不是在飛機上,就是在去機場的路上,整得他們差點都不知道家長啥樣了。


    即便現在那些產業分紅,給他們再多,他們都不想要,更別提心裏還想打什麽小九九了。


    能做到讓全球那麽多產業有條不紊的正常運營,並且還要盈利,也隻有司暮澤兄弟倆有這出息,換個人,還真不一定能行。


    留下的旁係,被撐得苦不堪言。當年被踢出去的旁係是眼紅得不行,正尋思著要怎麽背著荊條去給主家認錯,也能一起分上一杯羹。


    可是司家兄弟倆,並不想要重新接納當年被分出的那些旁係,但也沒有趕盡殺絕。


    分出去了,就是分出去了,也就不是司家人。


    要是留在主家的旁係,想要用那些人。他們也不反對,但至於分紅,從他們自己的份額裏麵分給那些人,主家不管。


    若是用人的過程中出現什麽扯皮的事情,由他們自行處理,本家不插手,也不負責。


    這讓留下來的旁係很是為難。


    那些被踢出去的旁係或多或少都是有問題的,司暮澤兄弟倆心裏錚亮。


    這將自己的分紅分出去倒是不打緊,但自己要是用了那些人,出了什麽事情,主家又不出麵解決,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他們寧願花錢在外麵請人,也不敢用被踢出去的那群旁係。


    被踢出去的旁係,那是急得嘴皮子都起火了,大家聚在一起,就琢磨著要怎麽辦。


    “實在不行,我們這幾個老家夥直接去找司暮澤那小子。


    我們是他的長輩,這司家的產業,也是祖上的資產累積下來,才讓他有發展的機會。


    他寧願和幾大家一起合作分食,憑什麽沒有我們這些旁係的一杯羹?


    那麽大的產業,落到誰的手裏,還不能翻幾個倍了?”


    “三舅爺,我說你還是省省吧。


    那麽多年了,暮澤那小子啥脾氣你還不清楚?別說你想去鬧了,就這樣你都進不了司氏的大門。


    在座的當年分家,主家可都分了資產在各位的手裏,還緊著盈利的大產業分給大家的。


    十幾年過去了,這些產業在你們手裏可有翻倍?”


    “嘿,明耀,你怎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三表舅,我隻是想說,與其跟暮澤硬對硬,還不如大家一起去找大叔公好好說說。


    暮澤再傲,大叔公的話,他總要聽。”


    “要我說,直接往他床上塞女人,要是成了,那還不是我們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個主意好,那小子那麽多年都沒有傳出過什麽緋聞,我都懷疑那小子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了。


    前幾年官宣了有未婚妻的消息,但又不公布是誰家的姑娘。


    我猜想會不會是主家為了遮掩那家夥不行,才官宣那麽一條消息。”


    “行,說幹就幹……”


    司明耀看著一屋子人嘰嘰咕咕的商量著,要送什麽樣的女人上司暮澤的床。


    他挑了挑眉頭,抬起水杯喝了一口,打了個招唿先離開了。


    自己可不想跟著這一群蠢貨一起找死。


    溫墨言迴了南國,第二天就去了皇宮,看南國老國王。


    老國王見到溫墨言迴來了,那是哭得老淚縱橫的將人摟進懷裏。


    “哎喲,我的乖寶,你終於平安迴來了……


    擔心死爺爺了!


    下次可不能那麽莽撞了啊!”


    溫墨言將老國王扶到沙發上坐下,乖巧的坐在他的腳邊,趴在他的腿上。


    “國王爺爺讓你擔心了,小五下次再也不會了。”


    從小到大,國王都舍不得說她一句重話,現在見她乖巧的樣子,更是舍不得說她什麽,隻是伸手一下又一下的撫摸她的頭發。


    “小五,過了年就滿十七,虛歲就滿十八了,該懂事了。


    你這次失蹤,不僅驚動了與你關係較好的幾個皇室,你父親跟三叔那邊更是冒險,讓卜家出兵,到處暗訪你的下落。


    你爺爺被醫院拖去搶救了好幾次。


    最糟心的就是暮澤那孩子,說啥都聽不進去,差點就這麽 把自己給活活的拖死。”


    這些事情,溫墨言早就在巴希達和秦修藝那裏聽說了,當時她心裏也就是感動。


    但現在再次聽到老國王提起,心中五味雜陳。


    今早出門以前,秦修藝已經給她說了,司暮澤無意間聽到了她們幾人在湖邊的對話。


    自己那些話,對他的衝擊很大。


    守了十一年的未婚妻不愛他,這得受多大的打擊?


    她自己都感覺有些無顏麵對司暮澤了 。


    國王抬頭不經意間看到門外的身影,挑了挑眉頭,一臉和藹的問溫墨言:


    “小五,還有一年半你就到年紀了,你喜歡暮澤嗎?想跟他結婚嗎?


    要是你不願意,國王爺爺還有好幾個孫子也都單著,要不要考慮考慮?”


    門外站著的人又氣又怕,心髒差點跳飛出來,正準備推門進去,就聽到溫墨言道:


    “國王爺爺,你就不要打趣小五了。


    小五還小,對情事雖然還沒有開竅,但我從小就知道自己是暮澤哥哥的未婚妻,這輩子就是他的妻。


    我也從未有過要離開他的想法。


    等年紀到了,不管能不能聯係上我父母那邊,我都會跟澤哥哥結婚的。


    要是實在沒有家屬出席婚禮,不是還有國王爺爺和君利哥哥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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