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澤點點頭,“林美嬌和喬本銘裏應外合,想借稅務局的手,扳倒我們幾大家。


    沒成想,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以喬本銘的性格,看來林美嬌兇多吉少了。”


    秦修明一臉無所謂的道:“嘿,林美嬌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都是她自找的。


    本來有重活一次的機會,被她硬生生的作沒了。


    她本就是該死之人,也省得我們動手,就隨喬本銘發泄去吧。


    真正的周瑤,恐怕是已經不在人世了。


    林美嬌也算是給周瑤抵命了唄,徹底讓兩人的人生畫上句號。


    我們現在重中之重是順藤摸瓜,找出喬本銘背後的人。


    這人一日不查出來,對我們幾大家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司暮澤一臉認同的點頭,“行,隻要知道是喬本銘,查幕後人應該會很快的。


    明天我給小五說,讓她深查一下喬本銘的關係網。


    相信一定能查出蛛絲馬跡。”


    司暮澤迴到臥室,輕手輕腳的上床。


    他伸手去抱溫墨言,還沒碰到人,人就滾開了。


    他隻好往溫墨言那邊靠。


    但剛靠近,溫墨言又往邊上移了移,躲開司暮澤。


    司暮澤挑眉,伸手一把將人摟過來翻到自己身上。


    “你這家夥,這又是生哪門子的氣?”


    溫墨言噘著嘴,不高興的道:


    “澤哥哥半夜深更偷跑出去,還不帶上我,肯定是幹壞事去了。


    說不定悄悄的出去跟其他女生私會,或者打電話發信息去了。”


    司暮澤輕笑,伸手捏了捏溫墨言的臉蛋。


    “嗬,你這家夥是從哪裏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們幾乎24小時都在一起,我哪來的時間和機會去認識其他女生?”


    “哼,電視上都那麽演的。


    兩個人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會失去新鮮感,會膩味。


    往往男生耐不住寂寞,就想要出去找其他女生尋求新鮮感。


    我們在一起十一年了,你肯定對我膩味了唄~”


    溫墨言言之鑿鑿的道。


    司暮澤一臉無奈的將人往上麵提了提,伸手彈了她一個腦崩。


    “溫小五,以後少跟著你梓安姨姨看那些沒營養的狗血劇。


    你也知道我們在一起十一年了。


    這十一年,我辛辛苦苦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帶大,我是有多想不開,沒事找事去外麵瞎混?


    就你一個,都夠得我頭疼了,我還能去找好幾個?


    想啥呢?”


    溫墨言對司暮澤的解釋很是不滿意,從他的身上滾到床上,不理他。


    司暮澤頭疼,這家夥長大以後,越來越難帶,也越來越難哄了。


    小的時候,生怕自己不要她,黏糊得緊。


    這會兒長大了,就顛倒了,換自己離不得她了。


    他一把將人摟過來,用薄唇直接堵住她高高撅起的小嘴。


    溫墨言還在慪氣了,少不了要掙紮幾下,又推又捶的。但沒堅持多會兒,就放棄掙紮,被動為迎合。


    良久後,兩人喘著粗氣分開。


    司暮澤將人緊緊摟進懷裏,貼在在自己身上,聲音沙啞的道:


    “整天別胡思亂想的,我這輩子除了你,不會再有其他人。”


    溫墨言伸手在司暮澤的胸口畫圈圈,“你愛我嗎?”


    司暮澤一把抓住她作亂的小手,親了下她的額頭,“我愛你~”


    溫墨言翻身將司暮澤壓在身下,眨巴著大眼睛,伸手描繪他的薄唇道:


    “澤哥哥,我也愛你~”


    說完,主動吻了上去。


    兩人一鬧,就鬧了個大半夜。


    第二天,十點過,司暮澤的臥室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暮澤,出事了……”


    司暮澤聽到敲門聲,趕緊將溫墨言放到床上,起身。


    剛翻身坐起來,就被溫墨言從後麵抱住,爬到他的背上,“我也要去!”


    司暮澤伸手托住她的屁股,將人背起來去開門。


    外麵的小客廳,已經坐滿了人。秦修明見人出來了,一臉著急的開口道:


    “喬本銘死了~”


    司暮澤一臉震驚的問道:


    “怎麽迴事?知道什麽人幹的嗎?”


    秦修明搖搖頭,皺著眉頭凝重地道:


    “不知道。


    是喬本銘的助理周華報的警。


    據說,周華早上到喬本銘的別墅接他去公司,發現他死在了自家的地下室。


    警察的探查結果是頭部受到重擊,身中數十刀,流血過多而亡。


    現場沒有發現林美嬌的蹤跡。


    還有就是,在距離喬本銘別墅三裏左右的荒坡,發現了張文泰的屍體。”


    司暮景接話道:“會不會是這兩人因為查賬的事情,自相殘殺?”


    秦修明搖頭,非常肯定的道:


    “不可能!


    法醫的鑒定結果,張文泰是昨晚十點左右死的,就是從國際集團離開一個小時後。


    但喬本銘是在今早淩晨兩點左右死的。


    原本,警方懷疑是我們國際集團公司報複張文泰。


    後來查到張文泰開車離開國際集團後,去了東金融中心,之後又開車去到那個荒坡,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他從荒坡開車出來。”


    齊軒趕緊接嘴道:“那有沒有一種可能。


    張文泰是喬本銘殺的,而喬本銘是林美嬌殺的呢?”


    司暮澤出聲道:


    “張文泰被喬本銘殺害的可能性很大,但喬本銘絕對不可能是林美嬌殺的。


    林美嬌要是能殺喬本銘,除非有人幫她。


    不然,林美嬌不是張文泰的對手。”


    “難不成,是喬本銘背後的那人幹的?”


    齊軒納悶的道。


    司暮澤轉頭看向溫墨言,“小五,你幫忙查下喬本銘的關係網,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麽端倪。


    還有就是林美嬌的行走軌跡。”


    溫墨言點點頭,將放在桌子上的筆記本電腦打開,開始查喬本銘的信息。


    司暮澤轉身去洗漱,換衣服。


    出來後,將溫墨言摟在懷裏,親了親她的額頭,“今天你就乖乖在家查信息,有什麽發現就給我打電話。”


    溫墨言沒說話,隻是抱著電腦點點頭。


    司暮澤走後,溫墨言將剛才最小化的網頁打開,眯眼認真的查看上麵的內容。


    一個小時後,她傳了一份資料給司暮澤,然後背著書包,拿著護照出了門。


    司暮澤收到溫墨言傳過來的資料,仔細的翻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端倪。


    從資料上來看,喬本銘的人際關係都很簡單,除了生意場上的合作夥伴,還有公司的下屬,就沒什麽其他複雜的人脈關係了。


    並且這些人脈,也比較幹淨,看不出有什麽大問題。


    他總覺得,溫墨言傳給他的這資料有問題。


    很明顯,喬本銘與張文泰是有關係的,但是這份資料上麵,並沒有張文泰的名字和調查結果。


    難道是溫墨言疏忽了?


    等晚上迴去問問她。


    下午四點,司暮澤在辦公室怎麽都坐不住,右眼皮蹦躂快一天了,心裏莫名的慌亂。


    實在無心辦公,給其他人打了個招唿,提前迴去了。


    迴去的路上,還特意繞路去喵喵甜品店,給溫墨言買了她最喜歡的草莓奶油蛋糕。


    到家後,他提著蛋糕上樓去找溫墨言。


    打開臥室的門,沒有見到人。


    便拿出手機撥打溫墨言的電話。


    電話提示用戶已關機,他這心裏突然就莫名的心慌。


    他趕緊跑到門口問安保,“五小姐出門了嗎?”


    安保點點頭道:“是的,下午1點半左右出的門。”


    “她出門的時候,帶什麽東西沒有?”


    “背了個書包,手裏沒有拿任何東西。”


    1點半?


    溫墨言是1點20給自己傳送的資料。


    傳完資料,十分鍾後就出門了,現在還關機了。


    聯想到那份資料,他趕緊轉身跑迴房間,拉開梳妝台查看看。


    溫墨言的護照果然不見兩人。


    他掏出手機撥打秦修明的電話,“修明,小五不見了。”


    “什麽?什麽時候的事情?今早你出門的時候,你兩不還好好的嗎?”


    “我們兩沒有鬧矛盾。


    這丫頭1點20的時候傳了一份喬本銘的資料給我,那資料,我怎麽看怎麽不對勁,還想著晚上迴來問問她。


    結果,她1點半左右就背著電腦,拿著護照走了。


    現在電話無法打通。


    結合以上種種,我懷疑小五肯定是查到了什麽重要信息。”


    秦修明一臉疑惑地道:


    “就算她查到什麽重要的信息,也不至於招唿也不打,就跑了吧?”


    “說明,那丫頭不想讓我們知道,想要一個人去解決。”


    “她這是啥意思呀?我們大家在一起都十幾年了,她不信任我們?對我們還藏著掖著?”


    “不,我想她是不想連累我們。


    這條重要的信息,要麽就是關乎我們幾大家,要麽就是關乎她父親或者小叔。”


    “啊?你這麽一說,還真有這可能性。


    但這丫頭到底查到什麽了?”


    “我要知道,還能給你打電話?


    這樣,你讓人打聽下喬本銘的案子,警局那邊查得怎麽樣了,有沒有新的線索。


    還有,你問下齊軒,他父親最近有沒有跟他聯係,或者他有沒有辦法聯係上他父親,問下北國皇室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有什麽異動?


    我這邊馬上查一下,看看那丫頭是不是已經出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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