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言蹦蹦跳跳的往衛生間的方向跑去,一進到衛生間,趕緊脫褲子放水。


    尿完以後,深深地唿了一口氣,再慢一步,差點尿褲子了。


    這下尿完了,她又能喝下五大杯了。


    從衛生間出來,哼著小曲去洗手。


    水龍頭剛打開,就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頭發被什麽拽住了,接著有人用手臂卡住她的脖子將她拖出衛生間,拖到對麵的包房。


    在拖拽的過程中,拖鞋也被拖掉在地上。


    溫墨言被拖進對麵包房後,什麽都沒有看清楚,就被一陣拳打腳踢。


    拖過來拽過去的扯她的頭發,穿著高跟鞋的腳往她身上踹。


    溫墨言伸手胡亂去遮擋,正好拽住一個女孩的腳,使勁一拉,伸腿踢她的那女生,馬上一個軲轆就滾到了地上。


    溫墨言趁機重重的一腳踩在那女生胸口上,疼得那女生哼哼唧唧的在地上打滾。


    接著,她轉身飛起來就給了巫立丹一腳,把人踢飛撞在牆壁上,衝上去騎在她身上,拳頭就往巫立丹腦袋上麵招唿。


    另外一個女生看到溫墨言打紅眼了,樣子要殺人了,她也是被嚇壞了,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她們隻是看在巫立丹給錢的份上,答應幫著她嚇唬嚇唬溫墨言,但沒想到溫墨言那麽能打。


    按照她這個打法,這不得死人呀?


    她雙手有些顫抖的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紅酒,戰戰兢兢的走到溫墨言的身後。


    後麵那女生拿著酒靠近溫墨言時,溫墨言已經在自己對麵的鐳射玻璃幕牆上看到了。


    拿著酒瓶的女生剛將瓶子舉起來,溫墨言伸手拽著旁邊的矮凳,轉身就往那女生身上狠狠地砸去。


    直接把那女生砸到地上,暈頭轉向的。


    正在喝酒的司暮澤,看著都二十來分鍾了,這丫頭怎麽還不迴來。


    他擔心那丫頭偷偷摸到樓下大廳裏麵去玩,叫上秦修藝,起身去衛生間找人。


    兩人還沒有走到衛生間,老遠就看到衛生間門口,溫墨言那雙白色的拖鞋,東零西落的翻在地上。


    這一看就知道出事了。


    秦修藝趕緊跑進女衛生間,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的敲門查看。


    衛生間裏麵沒有人,拖鞋又掉在過道,肯定是出事了。


    司暮澤趕緊跑到樓下樓梯入口處的吧台,問酒保有沒有看到溫墨言跟什麽人下來。


    酒保想了想,非常肯定的搖搖頭,“澤少,我非常肯定,小公主這二十分鍾之內沒有下過樓。”


    沒有下樓,那人肯定還在二樓,或者是被拖到三樓去了。


    顧遜們聽說溫墨言出事了,趕緊放下手中的杯子,跟著去找人。


    酒吧的服務員和經理也借著周年慶,免費送果汁的借口,往每個vip包房查看。


    有客人的包房查下來,都沒查到溫墨言的身影,大家聚在走廊上,看看能不能查到有用的蛛絲馬跡。


    正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聽到衛生間對麵的包房裏麵,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槍聲~”


    秦修藝大步的跑到衛生間對麵的包房,一把將門推開。


    大家也趕緊跟著跑過去。


    當看到包房裏麵的場景,眾人那是瞠目結舌。


    地上躺著三個女生,溫墨言衣服被撕得破破爛爛,頭發亂糟糟,鼻青臉腫的,手裏拿著一把槍,指著地上其中一個瑟瑟發抖的女生。


    司暮澤進來看到溫墨言的模樣,差點沒暈過去。


    他走進包房,一把將人摟進懷裏,查看傷勢。


    剛才還兇悍得很的人,這會兒被摟進懷裏,馬上嗲聲嗲氣的癟著嘴告狀。


    “嗚嗚嗚……,她們三個打我……”


    司暮澤看著溫墨言那可憐的樣子,心疼死了,轉頭對著站在身後的保鏢冷聲道:


    “都拖出去剁了,丟進江裏喂魚……”


    地上躺著的三個女人傻眼了,啥?剁了喂魚?


    保鏢二話不說,上去就將地上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三個女人給拉起來,準備將人拉出去。


    被從地上拉起來的巫立丹,聲音顫抖的道:“澤少,你不能殺我,我爺爺是國會的議員,是大王子殿下的丈人。


    我也算是皇親國戚,你雖為郡王,但也沒有擅自處決皇親國戚的權利。”


    “啪啪啪……”


    秦修藝好笑的直接拎起巫立丹就是一陣狂扇,“就你?皇親國戚?你不配……


    別說把你爺爺巫子輝叫到這裏來,他也不敢承認你是皇親國戚。


    你聚眾毆打皇室公主,是死罪,情節嚴重的還得連累九族,你哪來的勇氣把你爺爺搬出來?”


    巫立丹被打得頭暈目眩,她對著秦修藝吐了口嘴裏的血水,一臉憤怒的怒吼道:


    “她算哪門子的公主?司家路邊撿的一個野種罷了。


    還有你,一個騷貨,專門搶別人的男人。


    真正的公主被你們這兩個賤貨,害得關進了米國精神病院。


    你們少在這兒耀武……嗚……啊……


    別打了……,別打了……


    我不說了……,我錯了……我錯了……”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巴希達衝上去就是一頓捶。


    秦修藝一臉木訥的愣在原地,她想起了閔若楠。


    閔若楠從小就喜歡司暮景,雖然司暮景不喜歡她也沒有答應過她什麽。


    但現在自己跟司暮景在一起了的確是事實,說是搶了閔若楠的男人,好像也沒錯。


    司暮景看到秦修藝的神色不對,趕緊上前將她摟進懷裏。


    “小藝,一個瘋婆子的話,不要讓在心上。


    我從小就從未答應過閔若楠什麽,兩人也從未有過曖昧,兩家也從未提及過婚嫁事宜,這你都是知道的。


    不要這個樣子好嗎?我看著心裏著急。”


    另外一邊的溫墨言,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拿著手中的槍左右查看,司暮澤心疼的拿著濕紙巾給她擦臉上的血。


    巫立丹的話,她從小到大聽多了,已經麻木了,根本就不在乎。


    司暮景倒是被氣得咬牙切齒的,他轉頭對著保鏢道:“行吧,這人自稱是皇親國戚,說我沒有處置權,那就將這幾人全部送到皇室監獄。


    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等會兒……”


    溫墨言踮著腳,在司暮澤的耳邊嘀咕了兩句。


    司暮澤皺著眉道:“確定?”


    溫墨言點點頭,“我見過書新哥哥的槍,就是這樣的。”


    “那能查得到嗎?”


    “我覺得可以試試!”


    司暮澤招唿保鏢,“把她們身上所有的通訊工具全部收了,再調幾個人過來將這幾人守住,不得讓他們與外界接觸。”


    躺在地上被打得半死的巫立丹馬上又撐起來,大聲的吼道:


    “司暮澤,你有什麽權利限製我們的人身自由,我要見我爺爺……”


    “啪……”


    這次沒等其他人動手,保鏢直接一巴掌上去,就將人給扇暈了。


    另外兩個女人看到巫立丹的慘狀,嚇得直接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她們現在真是後悔死了,本來她們與那巫立丹的關係就很一般,要不是看到巫立丹承諾一人給她們五百萬的份上,她們也不可能答應幫忙做這個事情。


    現在這可怎麽辦呀?


    連巫立丹那家世,都被打成這個樣子,看來對方可不是簡單的人物。


    自家那五六流的家世背景,怕是隻有等死了。


    溫墨言出了衛生間對麵的包房,走到明亮的過道上,在燈光的照射下,她那張被打得姹紫嫣紅的臉,看上去更是觸目驚心。


    司暮澤將人拎起來,像小時候那樣,將人抱在胸前,溫墨言岔開腿纏住他的腰,將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雙臂摟住他的脖子。


    一行人也沒多問什麽,全部跟在兩人的身後,迴到先前的包房。


    司暮澤進到包間將溫墨言放到沙發上,打電話讓酒吧經理拿一台筆記本電腦過來。


    掛了電話,他一把將人抱到懷裏,將她手中的槍拿過來放到一邊。


    溫墨言馬上覺得自己的四肢百骸疼得很,“哎喲,哎喲……”叫喚起來。


    一直都沒聽到她叫喚,大家一直都以為她傷得沒那麽重,隻是看著嚴重而已。


    現在她這麽一叫,大家就緊張了,這是被傷到哪裏了?


    齊軒那叫一個激動,趕緊上前給她檢查身上的傷勢。


    還沒怎麽著呢,輕輕一碰她,她就齜牙咧嘴的叫疼,眼淚還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齊軒看她那麽疼,也不敢再動手,抬頭問司暮澤,“暮澤,不行把人送醫院去吧?


    這一直嚷嚷著疼,也沒辦法檢查,去醫院照個片看看就知道了。”


    司暮澤看著她吧嗒嗒掉眼淚,心疼得很。


    “等會兒,她還有事情要處理,處理完了再去醫院。”


    酒吧經理將筆記本放下之後就離開了包房。


    司暮澤將電腦開機放在小茶幾上,將溫墨言抱過去放在小凳子,讓她趕緊操作,完事了好趕緊去醫院。


    溫墨言坐到電腦邊以後,也不喊疼了,開始全神貫注的在筆記本電腦上“劈裏啪啦”的操作。


    四十分鍾後,她噘著嘴,看著電腦屏幕,也不說話。


    大家皺著眉頭站在她身後,看著她的電腦屏幕,明顯也看出了問題。


    但沒有人說話打擾她。


    十來分鍾以後,她伸手在電腦鍵盤上“劈裏啪啦”的迅速的操作,所有人的手機瞬間“叮叮當當”的全部響了起來。


    大家對她這突如其來的猛虎操作都已經習以為常了,聽到手機響了之後,都開始一臉淡定的進行處理。


    幾大家的財務也趕緊放下手裏的事情,配合著她的操作。


    上次蒸發鷹狗的非法所得用了好幾個小時,這次隻用了四十分鍾,全部操作完畢。


    掃完尾後,她把包間的大燈打開,馬上拿起手機撥打國王的視頻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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