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言一醒過來,司暮澤就醒了。


    感覺到溫墨言醒來後,就一直坐在床邊不動,他覺得有些奇怪。


    眯著眼,想看她在幹什麽?


    見那丫頭坐在床邊唉聲歎氣的,他這就有些看不懂了。


    這突然的,又是怎麽了?


    他剛想坐起身來,溫墨言便從床上起來去了衛生間。


    早上吃了飯,溫墨言煩躁的在客廳沙發上滾來滾去,陪著司老爺子看新聞。


    司老爺子一看,這丫頭今天這是怎麽了?


    好像有些浮躁呀!


    司家兄弟倆要去公司上班。


    但司暮澤看溫墨言那煩躁的樣子,實在是不放心把她放在家裏麵。


    想了想,幹脆還是帶著去上班,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放心一些。


    他坐到沙發上,將人撈到懷裏。


    “今天跟澤哥哥去公司好不好?”


    溫墨言噘著嘴,懶精無神的搖頭,“不去,不去,哪都不想去。”


    司暮澤想了想道:“今天陪我去公司,我同意你收兩家鷹狗的產業,怎麽樣?”


    溫墨言想了想,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但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表現得那麽興奮。


    這讓司暮澤更加懷疑,這丫頭有問題。


    大家正巧要出門,秦修藝就過來了,約溫墨言去書店買漫畫。


    溫墨言將人給一起拉著去了司氏。


    還把司暮澤趕到司暮景的車上去。


    司暮澤扯了扯嘴角,灰頭土臉的上了司暮景的車。


    到了司氏,溫墨言挽著秦修藝走在前麵,一直小聲的嘀咕著什麽,秦修藝時不時配合著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


    司暮澤和司暮景也很想知道,這兩人到底在說什麽悄悄話,整得秦修藝表情如此豐富。


    但兩人一走近,溫墨言就停下來不講了,這整得司暮澤更加鬱悶了。


    還真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也不願意跟自己分享了,他真是覺得好受傷。


    溫墨言和秦修藝也不去司暮澤的辦公室,兩人找了一間小會客室,坐在裏麵嘰嘰咕咕的。


    司暮澤讓呂楷瑞給他弄了一盤水果過來,端著水果,悄悄的躲在會客室外麵,聽這兩人在說什麽。


    秘書辦的員工知道司暮澤正在偷聽,路過他身邊時,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在會客室的門口偷聽,秘書辦的秘書們,卻趴在秘書辦公室的玻璃幕牆上,偷看他。


    “你們說澤少這是在幹什麽?”


    “這不是很明顯嘛?偷聽小公主和藝小姐講悄悄話。”


    “他還用得著偷聽呀?想知道什麽直接進去問就行了唄。”


    “嗬,他要是能問得到,就不會趴在那門口偷聽了。”


    “倒也是。不過,澤少趴在那裏真的能聽見裏麵在說什麽嗎?


    我記得,那會客室裝的都是隔音玻璃呀。”


    “那誰知道,不過看他那模樣,應該是真的聽到了什麽吧。”


    此時的司暮澤鬱悶的模樣,不是他聽到了什麽,而是因為會客室隔音玻璃的效果實在太好,他什麽都沒有聽到。


    實在沒辦法,隻能鋌而走險,輕手輕腳的將玻璃門稍微打開一個縫隙,這才隱約能聽到一丟丟兩人的對話。


    “小五,真的那麽嚴重嗎?”


    “嗯,真的,我自己都感覺很驚恐。”


    “那要不,明天我陪你去齊氏看看吧?”


    “不能去齊氏,要是真的被檢查出什麽問題,他們不得把我給架到火上給燒死?”


    “那……,那要不,我悄悄陪你去找徐叔叔給你看看?


    徐叔叔是你父母的人,即使是檢查出問題,他肯定也會為你保密的。”


    “好吧,目前也隻有這樣了。


    不過徐叔叔那舔狗,最近美其名曰的在齊氏坐診,實則是為了和王醫生談戀愛。


    他都好長時間沒有迴司家住了,要找他,還是得去齊氏。


    但明天我要坐家裏的車去齊氏的話,家裏肯定會發現的。”


    “這好辦,明天我去接你。”


    “嗯嗯嗯,那就明早九點吧,我提前和徐叔叔聯係好。”


    “行,明天我準時過去接你!”


    司暮澤越聽兩人的話,越是心驚,難道那丫頭生病了?挺嚴重,還不願意給自己講?


    “澤少,開會了……”


    司暮澤還在胡思亂想,呂楷瑞突然從他邊上冒出來,嚇了他一跳。


    他轉頭正準備刮一眼呂楷瑞,會客室的門“嘩啦”一下被拉開。


    溫墨言對著司暮澤皺著小眉頭,一臉懷疑的模樣問道:“澤哥哥,你在偷聽我們說話嗎?”


    司暮澤一臉鎮定的將水果塞進溫墨言的手裏道:


    “想啥呢?誰會偷聽小孩講話?


    我過來給你們送水果。


    正巧在這門口遇到楷瑞。


    趕緊吃吧,一會兒不是要跟小藝去書店買漫畫書嗎?


    買好了打電話給我,我過去接你們。”


    還沒有等溫墨言說什麽,他就趕緊轉身離開。


    溫墨言一臉納悶的看著司暮澤離開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裏麵的水果。


    這司暮澤今天很可疑呀,以前他可不會那麽大方,端這麽一整盤的水果給自己吃。


    給自己吃的任何帶有糖分的食物,那都要按克來算。


    一個蘋果,最多給吃一半,橘子一個,超出克數,他都得搬走幾丫,連那葡萄都是按顆算……


    今天這也太稀奇了,一次給那麽多。


    她又看了看盤子裏的水果,心想,無事獻殷勤非賤即盜,是不是又想給自己挖坑?


    不過她想著,管他坑不坑的,吃了再說。


    倉皇逃跑的司暮澤,也意識到,剛才自己給的那一盤水果太多了,那丫頭要是不節製,給全部吃了,那身體怕是要遭罪了。


    他在呂楷瑞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先行去了會議室。


    呂楷瑞轉身迴到會客室,看到一大盤水果,已經被兩人消滅了三分之二。


    他趕緊將盤子端走道:“五小姐,可不能再吃了,吃多了,身體又該遭罪了。


    公司沒有秤,所以澤少才沒有給你稱重。


    剛走得急,又沒來得及招唿你少吃點。


    他不放心,讓我迴來看看。


    你果然沒有讓他失望,這一盤,都要給吃光了。


    估計你後麵幾天,要被限製甜食了。”


    說完,抬著盤子快速的轉身離開。


    溫墨言的爾康手,隻有尷尬的停在半空中。


    她就說司暮澤今天怎麽會那麽大方,感情在這等著她,要限製她後麵幾天的甜食。


    這老狐狸,真是好氣人哦。


    不過她轉瞬間就好了,司暮澤不讓在家吃,自己就偷偷在外麵吃,吃夠了再迴家。


    結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她和秦修藝兩人一出去,就直奔奶茶店。


    剛走到人家店門口,還沒有開口點,就被跟著的保鏢攔了下來。


    “小公主,澤少說了,你的甜食已經超標,接下來的三天,都不讓你再吃甜食了。


    不僅甜食不能再吃,其他的食物也隻能少吃,避免食物中毒。”


    溫墨言傻眼了,司暮澤居然給保鏢打了招唿。


    雖然麵上不高興,但還是沒有為難保鏢,興致缺缺的和秦修藝,老實的去了書店。


    司暮澤整個會議過程都不走心,一直在想溫墨言和秦修藝兩人的對話。


    這溫墨言到底是哪裏不舒服?為什麽不給自己講?難道不舒服的地方很私密?


    不過要是很私密的話,她應該不可能找徐傑給她看。


    她到底是怎麽了?


    要不讓司暮景去側麵問問秦修藝?


    不行,秦修藝那丫頭,對溫墨言的事情,很是嘴嚴,從她的嘴裏根本問不出什麽。


    會議結束以後,他坐在辦公室裏麵左思右想的 ,最後拿起手機,給徐傑打了個電話。


    徐傑聽說溫墨言病了,急吼吼的,馬上就要迴去。


    被司暮澤給拒絕了,讓他明天等著溫墨言去找他,就當什麽都不知道。


    徐傑要是突然跑迴來給溫墨言看病,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無形中就將自己給出賣了嗎?


    那溫墨言豈不是就知道,自己今天在會客室門口偷聽她們的說話了。


    下午三點,還沒有等司暮澤去書店接人,溫墨言和秦修藝,就抱著新買的漫畫書迴了司氏。


    司暮澤正在辦公室裏麵,接待一家供應商。


    兩人不知道辦公室有客人,進門就沒有敲門。


    等推門進去後,才看到有客人。


    溫墨言趕緊將辦公室的門給拉上,和秦修藝蹦蹦跳跳的去了司暮景的辦公室。


    供應商的老板程天興和他女兒程麗,一臉懵的看著辦公室的門,打開又被關上。


    程麗覺得司氏那麽大的國際企業,這員工怎麽那麽沒有素質?


    進老板辦公室都不需要敲門?


    進來看到打擾到了客人也不需要道歉?


    今天程天興帶著程麗過來,談生意是一迴事,主要他聽說司暮澤二十五歲了都還沒有婚配,所以想帶著自己的小女兒過來,在司暮澤麵前混個眼熟。


    要是司暮澤能把程麗留在身邊,做個秘書或者助理的話,那就更好。


    程麗二十四歲,剛從米國牛津大學工商管理係畢業迴國。


    不但有非常優秀的經營管理能力,而且人長得還漂亮。


    程天興覺得,以程麗的條件,配得上司暮澤。


    而程麗也知道她父親帶她過來的目的,所以過來後,也一直都在展示自己的優勢。


    司暮澤很愛惜人才,他的確比較賞識程麗的個人能力,也對程麗的學識給予了肯定。


    程麗覺得能得到司暮澤的賞識,心裏非常的自豪,甚至覺得自己有十成的把握能夠將司暮澤收入囊中,成為司氏未來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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