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對呀,他們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一條線索給忽略了?


    司暮澤趕緊拿起手機,撥打卜書新的電話。


    “書新,你有沒有收到小五的消費信息?”


    “收到了呀~”


    “她都在哪些地方消費了?”


    卜書新沒有直接迴答司暮澤的問題,轉頭看了眼躺在酒店大床上,正在輸液的溫墨言,輕手輕腳的走到陽台上,對著電話道:


    “澤,我們從米國分開以前,我就給你講過,好好照顧小五,否則我會將她接走。


    雖然,你們司氏已經在國際新聞網上做了澄清。


    但我仍然認為,你並沒有照顧好她,讓她受了委屈。


    所以,你以後不用再找她,接下來由我來照顧她。”


    嘟嘟嘟……


    司暮澤還沒有來得及反駁,電話就已經被掛斷。


    他馬上打電話給姚立城,讓他查卜書新具體的信號位置。


    沒想到還真被姚立城給查到了,這人居然在t國司氏的一家五星級酒店。


    卜書新知道司暮澤應該馬上會讓人定位他的信號位置,不出幾個小時,就會找過來。


    他看著床上一臉痛苦的溫墨言,很是頭疼,偏偏這丫頭一個時候又還動彈不得。


    他昨天到t國來做軍事交流,白天手機在助理那裏,沒有看到溫墨言的消費信息。


    等到晚上會議結束才看到。


    當看到溫墨言在t國的消費記錄時,知道她到t國來了,心裏還挺高興,想著又能見到那丫頭了。


    隻是昨晚時間已經太晚了,他就沒聯係這丫頭。


    等著第二天早上起來,自己給她打電話,就一直提示關機。


    他打了一個早上,都沒打通,正準備給司暮澤打電話,問他什麽情況,就看到司家在國際新聞網上發布的新聞。


    大概知道了怎麽迴事。


    因為擔心溫墨言出事,便根據她消費的酒店扣款記錄,找到了她入住的酒店,查到她的房號。


    但上去敲了好半天門,都沒有開門。


    實在是擔心她出什麽事,就叫酒店客服,拿副卡過來開門。


    一進去就看到這丫頭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一臉痛苦的捂著肚子一動不動。


    這可把他給嚇壞了,趕緊通知自己的隨行醫生過來查看。


    檢查下來,居然隻是因為暴飲暴食,被撐著了。


    他們不敢去醫院,擔心被反黨發現兩人在一起,會被順藤摸瓜,將溫墨言的身份給暴露出去。


    後來他的隨行醫生,溝通了當地的皇室醫院,說是自己病了,才將藥拿出來給溫墨言輸上。


    但這吊瓶都掛了幾個小時了,這人還是一點不見好轉。


    暫時又還無法移動,簡直愁死人了。


    果然,五個小時不到,司家的直升機就“哐哐哐”的降落在酒店的樓頂上。


    自家酒店,想要查找入住信息,那不是太簡單了?


    幾分鍾之後,溫墨言住的6068客房的門被敲響。


    卜書新猜到來人是誰,歎了口氣,起身去開了門。


    開門後,卜書新看著站在門口黑壓壓的一群人,並沒有馬上起身讓開,讓他們進屋。


    司暮澤也沒有硬闖,隻是一臉著急開口問道:


    “書新,小五是不是在裏麵?”


    卜書新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點頭。


    站在門口的眾人看到卜書新點頭,都鬆了一口。人在就好,終於找到了,再找不到人,司暮澤真的快要瘋了。


    司暮景一臉疲憊的道:


    “書新,能讓我們進去嗎?


    為了找小五,我們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合過眼了。


    雖然我們生在不同背景的家庭,但我想,我們遇到的麻煩,應該都八九不離十。


    有些事情不是隻要我們管好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行。


    而且小五又還小,本來就缺乏對事物真實性的判斷能力。


    我們發出去的澄清,你肯定也看了。


    小五是自己從司氏跑迴去,收拾東西離開的。


    暮澤就是因為不放心她,才走到哪裏,就將人帶到哪裏。


    那誰知道,在我們最放心的範圍內,都會遇到這種事情呢。


    就是你要把小五接走,你敢保證,她在你那裏又不會遇到這樣那樣的事情了?”


    卜書新聽了司暮景的話,挑了挑眉頭,覺得司暮景好像說得有幾分道理,自己那邊也是遇到了無數的這種事情。


    那些女人總是有各種手段和方式方法,想要放倒自己,爬自己的床。


    整得他差點安排保鏢在自己房間裏麵,守著他睡覺了。


    自打他成年後,那家裏的年輕女傭都開始躁動了,實在沒辦法,他母親將女傭全部換成四十以上的中年婦女。


    就這樣,都還有人悄悄潛入他家裏,脫得光溜溜的偷摸進他的房間。


    他一年,至少要換十來個臥室。


    你將人逮住了,也不好處理,大多數都是北國大臣家裏的姑娘。


    他這還不算什麽,他表弟,也就是溫墨言的親哥哥文晨陽,那更是每天晚上都不敢在同一個房間睡覺,晚上門口隨時都有侍衛守著。


    女人爬床,被抓到,也就說兩句就算了。


    但要是男人爬床的話,那可不就是說兩句就完事的,那是要被千刀萬剮的。


    說起他們男人的苦,那真是沒人能懂。


    最終他歎了口氣,讓開入口的位置,讓大家都進去。


    司暮澤進屋之後,看到床上正在輸液的溫墨言,愣了一下,然後一臉心疼的走到床邊,撫摸她的小臉。


    來之前咬牙切齒的,想著等見到人,非要往她屁股上,狠狠的給她幾巴掌。


    你說你生氣了,離家出走就離家出走嘛,但你不能讓大家找不到你呀,這要是在外麵出 了什麽事情該怎麽辦?


    但這會兒,司暮澤看到人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那心裏哪裏還有什麽氣,隻有心疼。


    他轉頭看向卜書新問道:“書新,小五這是怎麽了?”


    卜書新一臉尷尬的道:“我的隨行醫生檢查下來,說是吃撐積食了,這會兒正在發食燒。


    我去酒店打了她的消費清單出來,這丫頭昨天居然把酒店自助餐廳的食物都吃了個遍。”


    司暮澤扯了扯嘴角,他們一群人,都快要擔心得瘋掉了,這丫頭居然窩在酒店胡吃海喝。


    還憑實力,將自己給吃得病倒了。


    他坐在床邊,將手伸進被窩。


    卜書新一臉震驚的拉住他的手,“澤,你做什麽?”


    “放心,我帶了她九年,知道要怎麽治好她。”


    齊軒也走到床邊,將卜書新拉開道:“好了,放心的等著。


    小五從小到大經常偷吃,時常把自己給吃撐,以前一難受就往我們家醫院送。


    後來暮澤幹脆就自己學了一套,助消化的手法給她按摩。


    揉一會兒,醒了去上了廁所就好了。”


    卜書新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司暮澤對溫墨言還挺用心的,能為她做到這一步。


    司暮澤伸手進被子裏麵,給她揉了十五分鍾的樣子,就聽到肚子咕嘟咕嘟的響。


    二十分鍾左右,溫墨言顫抖著眼皮醒了過來。


    一醒過來,看到司暮澤就不得了,癟著小嘴,眼淚嘩嘩的流,轉身背對司暮澤,嘟囔著罵他“騙子~”


    她病著,司暮澤也不和她計較,將人一把給板正,給她理了下頭發,小聲的道:


    “你倒是說說看,我騙你什麽了?


    你這家夥不問青紅皂白,就跑迴去把我們的照片全部撕了,還離家出走。


    九年的時間,我在你心裏,就那麽沒有可信度?”


    溫墨言將頭扭到一邊,氣唿唿的抽泣道:“天藍色貓咪玩偶,明明就是你女朋友送你的,你居然轉手送給了我。


    粉色的你送給了你女朋友,還騙我說買的人多,被別人搶先付款買走了。


    你那女朋友來找我,都給我說了,還說你們兩個的事情兩家人都知道了,讓我不要破壞你們的感情,讓我離開你身邊。


    我已經長大了,你們大家都瞞著我,真是太過分了,我以後再也不要理你們了。”


    司暮景歎了口氣,坐在床邊上,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道:


    “不是我們要瞞著你,而是賀佳佳說的那些事,我們也不知道。


    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情,怎麽告訴你?”


    溫墨言癟著嘴抽泣道,景哥哥你騙人,那女員工明明說了,你們兩家都知道這事情了的。


    “小五,那女員工說啥你都信,我們說的話你就一句不信?


    你一直都在說我們說謊,那你怎麽知道那女員工不是在說謊?


    你又有什麽證據來證明,她說的都是真的?而我們說的是假的?”


    溫墨言被問住了,是呀,她沒有證據證明。


    隻有癟著嘴不說話。


    司暮景見她理虧了,接著繼續道:“你沒有證據證明她說的話是假的,但我們有證據證明她說的全是假話。”


    說完,手機掏出來,把國際新聞網的新聞打開,將手機放到她的手裏。


    “拿著,看看,到底誰在說假話~”


    溫墨言拿著手機,支撐著坐了起來,將新聞快速的瀏覽了一遍。


    看完後皺了皺眉頭,有些不確定新聞的真實性。


    司暮澤看著這丫頭像是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樣子。他將自己手機裏將所有的原始數據和ip都給了她。


    “不信自己查,但查清楚了,你必須要跟我道歉,要不就換我生氣了。”


    司暮澤故意將這些東西那給她,讓她查,目的就是看看,她到底要怎麽查。


    這黑客技術,到底是她自己弄的,還是背後暗中有人在幫她。


    溫墨言拿起司暮澤的手機,看了眼裏麵的原始資料,噘著嘴嘟囔著道:


    “哼,查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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