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大家迴國,賀佳佳簡直就快要高興瘋了,她差點就要堅持不下去,準備辭職了。


    她待了快一年的時間了,多少也算是看出來了,這人事部的經理是真的不待見她。


    一開始自己不得重用,她一直以為是因為自己沒有轉正,或者剛轉正,別人不放心,所以一直不予重用。


    但是自己都轉正七八個月了,比她後來的新人,都被派到國外去協助工作,或是升級到經理秘書辦了。


    她還在原地打轉,做著公司最底層的工作,拿著最低的工資。


    明明她沒有得罪過這人事部的經理,也不知道這人事部的經理為什麽要那麽針對她。


    自己也去找她談過,但她總的就是一句話,說自己才來沒多久,還不足以擔任公司重任,就是讓她靜下心來好好學習。


    她也是真不明白,整天就是影印那些不痛不癢的文件,安排一下後勤事務,有啥好學習的?


    她是敢怒不敢言,想辭職,又怕錯過這次接觸司暮澤的機會,以後再沒那麽好的機會了。


    知道司暮澤迴來了,她幸慶自己堅持下來了,不然她還真沒什麽機會接觸到司暮澤。


    就算他們舉辦接風宴,自家也已經沒有那個資格去參加幾大家的宴會,他們也不可能會發請帖給自己家。


    唯一能接觸司暮澤的機會,還真的就隻有在公司了。


    司暮澤迴去之後,的確第二天就到司家總部上班去了,還順手將溫墨言給一起拎著去了。


    但賀佳佳連司暮澤他們什麽來,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還是聽到前台的文員,嘰嘰咕咕的議論司暮澤這幾年的變化,她才知道司暮澤來過公司了。


    她一臉驚訝的湊過去,著急地問道:


    “文文,你們說暮澤今天來公司了?


    他什麽時候來的?走了嗎?”


    前台的文員也假裝一臉震驚的道:


    “啊?


    什麽?


    你不是和澤少很熟嗎?


    連公司的保潔阿姨都知道他什麽時候來的,什麽時候走的。


    你居然都不知道?


    我們都還以為你知道呢~”


    賀佳佳被懟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道:


    “他們昨天迴來,聯係的時候也沒有說今天會不會到公司,所以我不知道他到公司了。


    我這就打電話問問~”


    說完,趕緊鞋底抹油,快步離開。


    前台的兩個妹子,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覺得著實好笑。


    裝,繼續裝~


    她們倒是看看,她能裝到什麽時候?


    賀佳佳在司氏待了將近一年,其實也多少能感覺到,大家時不時的會顛對她幾句。


    就像自己已經被她們給看透了似的。


    為了盡快接近司暮澤,讓大家覺得她真的與司暮澤很熟,而且關係很曖昧,第二天,她早早的就蹲守在高層管理的停車場。


    但是等了一個上午,不僅沒有等到司暮澤,還被打了個曠工。


    她不信邪,第三天上午打了個卡,借口檢查車庫衛生,又在車庫蹲守了一個早上。


    但仍然沒有等到司暮澤。


    別說司暮澤了,司家所有人她一個都沒有等到,也找不到人問。


    就這麽整了五六天,人事部經理對她已經很有意見了。


    警告她,要是再摸魚,公司將會直接跟她解除勞動關係。


    她這才作罷。


    司家之後一直沒有去公司,是因為溫墨言頭天在司氏,悄悄摸到高管區的茶水間,偷吃了女秘書們的冰淇淋。


    溫墨言上次來公司的時候八歲,現在十四歲,雖然外表上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是秘書們都還是認得她。


    見她還像小時候一樣,熟門熟路的來偷吃冰淇淋,也都縱著她,放開了讓她吃。


    還將自己的零食都拿出來給她吃,這可把溫墨言給高興壞了。


    等著司暮澤找來的時候,她已經吃了三個甜筒,三個奶油杯,零零散散的n多小零食。


    差點沒有把司暮澤氣暈過去。


    這幾天他算著溫墨言的生理期要到了,一直都很小心,擔心她受涼。


    每次她一受涼,都疼得滿床打滾,有幾次嚴重的時候,徐傑還給紮了好幾天的針灸。


    也特別交代了,生理期這前後,都不能吃生冷,也不能受涼。


    要是現在不注意保養,將來宮寒的話,很難懷上孩子。


    所以迴國的路上,他才把溫墨言裹得跟粽子似的。


    迴國後就是擔心她在家偷吃,自己才走哪帶哪,寸步不離的守著。


    誰知道自己開個會的時間,這丫頭就摸過來偷吃來了。


    而且這一吃,還吃得不少。


    雖然他馬上將人帶迴去,撕了暖寶寶給她貼在小腹上,又給抱了個熱水袋,但還是晚了。


    還沒有等到下午下班,溫墨言就開始喊肚子疼了。


    直接疼得臉色蒼白,直冒虛汗。


    司暮澤隻有著急忙慌的將人送迴家,讓徐傑想辦法。


    迴去的路上,司暮澤將人抱在懷裏,咬牙切齒的道:


    “我看你不長記性,下次還吃不吃?”


    溫墨言癟著嘴,抽泣道:“不吃了,下次再也不吃了~”


    司暮澤看著她那痛苦的樣子,是又氣又心疼。


    每次都說下次再也不吃了,但隻要好了,緩過氣了,馬上就將自己說過的話拋到九霄雲外,該怎麽吃,還怎麽吃。


    溫墨言迴家後,每天都被紮針灸,在床上躺了五天才下床。


    等著第七天,完全好了,司暮澤擔心她在家偷吃,又將人給帶著去了公司。


    這次,呂楷瑞提前給各個部門打了招唿,誰要是偷偷的給溫墨言冰淇淋吃,扣一個月的獎金。


    溫墨言去了公司,第一件事肯定是摸到高管區的茶水室找吃了。


    但這次,她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原來滿滿當當的冰箱,現在裏麵居然隻剩下茶葉,什麽都沒有了。


    她老不高興了,咋就沒有小蛋糕了呢?連水果都沒有了。


    這行政部太不給力了,這冰箱都被吃空了,也不及時補貨,工作太不認真了。


    不行,為了行政部經理不被扣獎金,自己要去通知她,趕緊補貨。


    她一蹦一跳的跑到二十樓的行政部去找行政經理。


    結果路過茶水間的時候,看到有個女員工,正在往冰箱裏麵放公司專用奶油小蛋糕。


    看得她眼饞得不行。


    走過去,就在餐盤裏麵拿了一個,左右看了看,直接對著蛋糕就咬了一口。


    正在往冰箱裏麵塞東西的女員工,一轉頭就看到溫墨言正在偷吃蛋糕。


    她看著眼前個子高挑,臉蛋長得極美的女孩,挑眉道:


    “你是哪個部門的?


    新來的嗎?


    怎麽那麽沒有規矩?


    招唿都不打一個,直接拿著就往嘴裏塞。


    你有沒有家教,難道你拿之前不需要給別人打個招唿?”


    溫墨言鼓著小嘴,心想,拿自家的東西還要向別人打報告?


    不過她想了想,的確拿東西前,是應該要打個招唿。


    她一臉抱歉的笑道:“阿姨,對不起啊,我錯了,下次一定提前打招唿!”


    說完,便拿著手上的小蛋糕,準備去行政部經理的辦公室。


    女員工聽到溫墨言叫她“阿姨”,這心中憋了幾天的怒火,突然就爆發出來了。


    她感覺自己沒有被尊重,連個新來的都敢欺負她。


    她手裏抓過一個奶油蛋糕,原本想往溫墨言的頭上砸去的,正好瞄到行政部的經理,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她直接將溫墨言拉迴來,往她手裏塞了一個蛋糕,扯著她手裏的蛋糕往自己身上抹。


    溫墨言一臉的懵逼地看著自己對麵的女員工,她嚴重懷疑這女的是不是有精神病?


    居然扯著自己手裏的蛋糕往她身上抹。


    女員工聽到外麵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馬上換上一副潸然淚下的模樣,對著溫墨言道:


    “小妹妹,你擅自偷拿公司的招待甜點,我也沒說你什麽,你怎麽能用蛋糕攻擊我?


    難道是我看上去就那麽好欺負嗎?”


    說著,眼淚順著眼眶流了下來,把委屈的表情表演得淋漓盡致。


    行政部經理和各個辦公室的管理人員,還有外間大廳的辦公人員,聽到茶水間的動靜,都圍了過來。


    溫墨言正準備問這女員工是不是有毛病,要不要幫忙打精神病院的電話。


    行政部的經理便走上前,在圓桌上抽了幾張紙遞給溫墨言,然後挑眉看向女員工道:


    “賀佳佳,你整天在公司宣傳你與澤少多麽的熟悉,你居然不認識這個人是誰?


    那牛皮整天吹著吹著,沒想到有一天被你自己給吹爆了哈?”


    圍在茶水間門口的眾人,聽到行政部經理的話,差點沒笑出聲。


    因為今天國際集團團隊,還有幾大家負責人,要到司氏開會,商討海外項目合並事宜。


    行政部經理並不想將事情鬧大,讓外人看笑話,便將圍在茶水間的人都趕了迴去。


    然後轉頭看向賀佳佳道:“賀佳佳,你這衣服也髒了,今天這外賓接待你就不用參加了。


    下次搞事情之前,還是把對方身份摸清楚了,在搞。


    到時別害人害己~”


    說完,招唿溫墨言出去了。


    賀佳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看著行政部經理和那姑娘離開的背影。


    那姑娘是誰?她好像看著是有點眼熟。


    她腦子裏麵突然閃現一年前,他們被綁匪挾持,司暮澤跑到站台上,抱在懷裏的那個女孩。


    難道全公司的人,都已經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了?


    她倍受打擊往後退了幾步,靠在身後的櫥櫃邊上。


    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流。


    這迴是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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