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期,正是嚴厲打擊女巫的年代。


    人們認為女巫是不祥的存在,她們會給人們帶來災難,迷惑人心,讓人犯錯。


    情人被抓之後,人們頓時議論紛紛,難怪貴族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原來這人是個女巫。


    當時的國王知道這個事情之後,下令馬上將女巫處死。


    也的確是實施了火刑,將人活活燒死的,並且國王下令將她的骨灰丟放在大教堂日日受聖經的洗禮。


    但奇怪事,也從此開始了。


    明明女巫已經被處死,但她住的西邊別墅卻是夜夜亮燈。


    有好奇的人悄悄的跑到別墅去看,結果在樓下看到了女巫的在窗子邊的倒影。


    有膽子大的甚至悄悄的摸進別墅,想一探究竟,結果剛踏進屋子,原本燃著的蠟燭頓時全部熄滅。


    屋裏若隱若現的出現身穿黑色鬥篷的人影,還沒反應過來怎麽迴事,人影就已經閃到了麵前。


    待闖入者看清鬥篷之下的那張臉時,當場便被嚇昏死過去。等著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小鎮教堂旁邊的墓地裏麵。


    據闖入者描述,他們當時看到黑色鬥篷裏麵是一張被燒焦了的臉。


    沒多久,處決女巫的那群士兵,就接二連三,莫名其妙的死去,也查不出任何的死因。


    接著就是用石頭砸過女巫的孩子們,和孩子的家人們,相繼離奇的死亡。


    再後來,便是鎮上其他的貴族們接二連三的相繼去世。


    鎮上的居民們都人心惶惶的,他們聯名上書,請求國王讓那將女巫帶迴來的貴族,去和女巫談判,讓女巫收手。


    這件事的影響力的確是很大,相鄰烏拉鎮的其它鎮子,擔心女巫禍害到他們鎮子上。


    也上書國王,請求國王派那貴族過去談判,畢竟這人是他帶迴來的,禍根在他那裏。


    國王也是非常惱火這貴族,後來果然派士兵押著他,將他丟進西邊的別墅,讓他去跟女巫談判。


    其實貴族並不害怕。


    他進了別墅,徑直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掏出雪茄出來叼在嘴裏點燃。


    然後靠在沙發上對著空氣中道:


    “出來談談吧,不用和我裝神弄鬼的,不管你是誰,我不怕,也不會怕你”。


    這時客廳的燭火忽明忽暗,直到全部暗下去,一個身穿鬥篷的人閃現在貴族的跟前。


    一個小時之後,貴族跟沒事人似的從別墅裏走了出來。


    隻對眾人說,他已經盡力了,至於後麵是不是還會出事,自己的確也已經愛莫能助。


    他臨走之前,讓家裏的仆人,用鐵絲網將整棟別墅全部圍起來,不讓任何人出入。


    並且在別墅大門掛了標語。


    “內有鬼怪,擅入者後果自負”。


    但說來也奇怪,在那之後,別墅裏麵,夜晚還是時不時的會有燈光亮起,但是怪事的確是沒有再發生,也沒有人再死去。”


    溫墨言聽得一臉入迷的問道:


    “那貴族和穿黑鬥篷的人說了些什麽?”


    塞拉聳聳肩,“那誰知道,我奶奶給我講這個故事的時候,也沒說他們具體講了些什麽。”


    伊萬卡喝了口手中的果汁道:“那貴族還真是負心漢,有家室還將那女巫給帶迴去,真是不要臉。”


    米莎在旁邊點頭,“就是,那貴族怎麽那麽壞?女巫就是被他害死的。”


    塞拉好笑的看著兩人道:“貴族固然壞,但是女巫就沒有一點問題?


    貴族也算是為了女巫散盡家財,隻是最後醒悟了而已。


    女巫為了貴族消耗了青春,隻是最後卻沒有得到一個好下場罷了。


    一個巴掌拍不響,都是你情我願的事,這怪得了誰?”


    溫墨言和秦修藝的注意力卻沒有在塞拉她們的聊天內容上,兩人正嘰嘰咕咕的商量著,找個時間去那西邊的別墅看看。


    塞拉聽到溫墨言兩人的話,一臉震驚的道:“你們這兩個家夥千萬別胡來,聽說那裏至少有幾十年沒有人敢靠近了。


    再說了,這也隻是一個傳說罷了,誰知道那別墅是否還存在。


    你兩可不準悄悄的跑過去,出了什麽事情,司家非得把我給宰了。”


    溫墨言咧著小嘴,露出兩個小梨渦,雞賊的道:


    “塞拉,我目前這畢生的願望,就是想看看這真實的鬼怪到底長什麽樣子。


    說不定鬼怪是真實存在的,可能隻是南國沒有罷了,隻有米國有呢?


    我肯定要找機會去確定的~”


    塞拉歎了口氣,“早知道就不給你講了,你這跑著去,要是出什麽事,司家不得把我給剁了?”


    溫墨言趕緊擺擺小手,笑嘻嘻的道:“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給他們講這個事情的。”


    伊萬卡一臉興奮的拉著溫墨言的手道:“小五,我也想看看這妖怪到底長什麽樣子的。


    你們什麽時候去?去的時候叫上我。”


    溫墨言也激動的握住伊萬卡的手道:“好呀,好呀,我們去的時候,一定提前通知你。”


    米莎雖然很是害怕,但也小聲的道:


    “也算我一個吧!”


    塞拉瞠目結舌的看著自己的小夥伴們,怎麽這兩個人也跟著一起起哄,這一去就是三個國家的公主,這要是出了什麽好歹,自己怕是難辭其咎了。


    她右眼皮直突突的蹦躂,這會兒,她堅決不認為自己這右眼皮子跳,是因為昨晚沒有睡好。


    南國不是有句老話,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嗎?


    自己這是正在跳災?


    難道這幾個死丫頭,過去了會遇到什麽事情?


    不行不行,看來自己得跟著一起去,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麽突發情況,自己也好應變。


    她一臉無奈的道:“行吧,我也一起去好啦~。


    下個學院的休息日,我們一起在烏拉鎮的鎮上去玩耍。


    晚上,我們再過去。”


    溫墨言起身走到塞拉的身邊,一把抱住她道:“塞拉,你果然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愛死你了~”


    塞拉伸手將溫墨言的小臉推開,一臉嫌棄的道:


    “要不是怕你出什麽事,我沒辦法跟司家交代,豬才會跟著你一起去那麽恐怖的鬼地方。”


    溫墨言一臉嬉皮笑臉的點頭,“嗯嗯嗯~”


    下午,溫墨言和秦修藝去參加了樂器考核。


    溫墨言考鋼琴,秦修藝考小提琴。


    溫墨言的鋼琴旋律一出,考核老師一臉驚訝的相互對視了一眼,這嫻熟的琴技,有些國際大師吉爾的調調,又有些柳拓的調調。


    一曲完畢,溫墨言毫無疑問的獲得了a+,順利通過本學期的考核。


    結束後,五十來歲的考核老師,一臉慈祥的對著溫墨言問道:


    “五公主,你這鋼琴是吉爾大師教授的嘛?”


    溫墨言點點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我有兩個授教老師,吉爾爺爺和柳拓爺爺。


    在南國的時候,每個星期,柳拓爺爺教授我四天的課程,吉爾爺爺通過遠程視頻教授我三天的課程。


    現在我到米國了,他們每周授教我的時間不變,隻是全部變成了遠程視頻教學。”


    考核老師點點頭,“好的,五公主,希望你在不久後的學院慶典比賽上,能獲得優秀的成績。”


    溫墨言聽了考核老師的話,一臉懵,什麽學院的慶典比賽,自己沒有報名參加呀,老師是不是弄錯了?


    不過她沒有多問,因為她看了下時間,快要放學了,她還得去小提琴考核室找秦修藝呢。


    她規規矩矩的給考核老師行了一個淑女告別禮,便轉身離開了。


    她走了以後,幾個考核老師也嘰嘰咕咕的交談起來。


    【這小家夥還挺可愛的。】


    【是的,非常可愛的小姑娘。】


    【她好像還不知道學院周年慶典,所有技藝科目成績a的學生,都必須參加學校組織的單科競賽。


    從競賽中,選拔出成績優秀的學生,去參加冬季的國際賽事。】


    【不知道挺好的,臨時發揮出來的才是最真實的成績。】


    溫墨言蹦蹦跳跳的往小提琴考核室跑去,在轉角的位置正好與一個黑人女孩撞上,兩人雙雙倒地。


    疼得溫墨言捂住自己被撞到的眼睛,疼得齜牙咧嘴的,眼淚在眼眶裏麵直打轉。


    那黑人女孩也疼得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


    溫墨言見撞到人了,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將黑人女孩從地上拉了起來。


    “對不起,沒注意看路,撞上你了。


    你受傷了嗎?


    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黑人女孩好像也緩過了氣,對著溫墨言搖搖頭,“我沒事,你不用道歉,我也沒注意看路撞上了你。


    你看上去撞到了眼睛,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


    溫墨言轉了一下眼珠子,除了有些脹,沒發現對視力有什麽影響,她想問題應該不大。


    她搖搖頭,“沒事,問題不大,應該一會兒就好了,別在意。


    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我朋友還在小提琴考核室那邊等著我呢。”


    黑人女孩點點頭,示意自己沒事。


    溫墨言也點了點頭,揉著自己的眼睛,轉身離開。


    等溫墨言走遠,看不見背影了,黑人女孩將自己緊握的手心攤開,看著手心裏的頭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秦修藝在小提琴考核室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溫墨言過來找她,擔心出什麽事,正準備去找她,結果看到她捂著眼睛,一瘸一拐的過來了。


    她看著溫墨言這走路姿勢不太對勁,又捂著眼睛,心下一驚,這是被誰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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