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藝這心裏正在煩躁,看到眼前的妖豔貨,突然就非常的火大。


    她冷聲對著擋在麵前的迎賓怒吼一聲:“滾~”


    迎賓愣了一下,沒想到眼前這孩子一開口就讓自己滾,馬上也來火了。


    她雙臂抱在胸前,上下打量著秦修藝,“好大的口氣,哪裏來的野種?


    敢跟我那麽說話?


    我是這賭場的老板娘,你信不信老娘讓人砍死你這野種?”


    秦修藝一聽。


    啥?


    這賭場的老板娘?


    那她媽是什麽?


    她挑了挑眉,對著迎賓疑惑的道:“你剛剛說啥?我沒有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你說你是這賭場的什麽人?


    你男人叫什麽?”


    迎賓將屁股輕輕歪到一邊,一臉嗤笑的道:“怎麽?嚇到你了?


    我說我男人是都城八大家的秦玉生,我是這賭場的老板娘。


    現在聽清楚沒有?


    聽清楚了,就趕緊滾蛋~”


    秦修藝蹙眉,似笑非笑的道:


    “哦,原來秦玉生是你男人呀?


    你男人讓你在這門口當看門狗,看來他對你不怎麽樣哦~”


    迎賓聽後,枕愣了幾秒,馬上站直了身子,伸手指著秦修藝道:


    “小野種,你說誰是看門狗?老娘撕破你的嘴。”


    站在不遠處的秦玉生,一臉懵逼的對著站在自己身邊,雙眼冒火的顧正珊道:


    “老……老婆……,我我我……,我真的沒有……


    我真的……,真的不認識她是誰……”


    顧正珊抬起手,一巴掌就扇在秦玉生的臉上。


    秦修藝那邊也正好飛起來一腳踹在迎賓的身上,巨大的碰撞聲,正好掩蓋住了顧正珊這巨大的巴掌聲。


    迎賓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被秦修藝那麽一腳踢過去,直接就往後滾下去。


    這還不算完。


    秦修藝衝上去,直接跳到迎賓的身上,操起小手就往迎賓的臉上“啪啪啪”的招唿。


    賭場內門裏麵的馬仔,聽到外麵的響動,頓時從裏麵衝出十來個手裏捏著鋼管的人。


    但一衝出來,看到正在掄巴掌的人,都趕緊將鋼管藏在身後,乖乖的在不遠處站著。


    迎賓被打得頭昏腦漲的,掉了兩顆牙含在嘴裏,歪頭的瞬間,看到賭場的馬仔,瞬間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對著他們含糊不清的喊道:“救命~”


    馬仔們哪裏敢上前救她的命?


    自己怕是救了她的命,自己的命就沒了。


    所以,隨便迎賓怎麽掙紮著求救,他們隻是站在不遠處看著,不敢上前。


    在賭場門外不遠處,秦玉生差點被打成太監,還死死的用雙腿夾住顧正珊作案的雙腿,將人抱在懷裏解釋。


    那迎賓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還罵秦修藝是野種,顧正珊根本不相信秦玉生的解釋。


    她掙紮著從兜裏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顧正陽,“正陽,給我帶人過來把秦玉生的鳥給我剪了。”


    接到電話的顧正陽,剛從醫院迴家,衣服都還沒有換,就接到顧正珊這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


    他以為是兩口子吵架,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姐,你和姐夫這大半夜不睡覺,又是鬧哪樣?”


    顧正珊在電話裏麵哽咽道:“秦玉生他媽的將小三養到賭場來了,那賤貨張嘴閉嘴的罵修藝是野種。


    我家修藝都變成野種了,意思他們有不是野種的孩子了……”


    秦玉生聽到顧正珊越說越離譜,翻身將人死死的壓在車門上,一把將電話搶過來,對著電話裏麵道:


    “正陽,別聽你姐瞎說,我壓根就不認識那女的是誰……”


    “嘟嘟嘟……”


    話都還沒有說完,顧正陽那邊電話就已經斷了。


    秦玉生一看,這事情怕是鬧大了。


    顧正珊一把將電話搶過來,伸手又給了顧正陽一巴掌,然後將人給推開,轉身拉開駕駛室車門,準備開車離開。


    秦玉生也是真的怒了,一把將顧正珊大力的扯下車,將人連抱帶拖的給拖到後座,將車門鎖死。


    顧正珊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以為他要動手打自己,手腳並用的往他身上招唿,那巴掌聲就沒有斷過。


    秦玉生嚐到自己嘴裏有血腥味了,氣得他使勁的將人死死的按住,直接對著顧正珊的嘴就親了上去。


    顧正珊正在氣頭上,張嘴就給他咬了上去,直到有血流進她嘴裏了,她才鬆嘴,流著眼淚將頭扭到一邊。


    畢竟是自己愛了一生的男人,她終究是下不了狠手。


    “秦玉生,我們離婚吧,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老死不相往來。


    修明已經成年,以後你願意給他多少就給多少,不給我也沒意見,我顧家也不缺。


    修藝還小,跟著你不合適,也影響你們將來的夫妻生活,就歸我吧。”


    秦玉生聽到顧正珊的話,那心都在滴血,眼眶通紅的哽咽道:


    “顧正珊,快三十年了,要和我離婚,你好樣的。


    我他媽十四歲開始,就像條狗似的追在你身邊跟著你,追了你六年,你才同意跟我談戀愛。


    說是談戀愛,但你不準牽手,不準接吻,出去旅遊也分開睡,我都依著你。


    直到結婚,你才給碰,激動得我全身發抖,連地方都找不到。


    我知道自己家族的特殊性,我怕你瞎想。


    婚後,前兩年,沒有孩子,我每天都在交作業。


    即使後麵有了孩子,我每周至少也要交三到四次作業,每天你走哪我跟哪,幾乎是形影不離。


    就算是這樣,你聽到那女人瞎逼逼兩句,就要和我離婚?


    你要離婚是不是?


    行,把老三給我懷了,生下來,我們離婚。”


    說完,將顧正珊的頭扳正,粗魯的吻上去,伸手去拉扯顧正珊的衣服。


    顧正珊一把捏住他作亂的手,皺眉道:“你做什麽?”


    秦玉生將自己的手從顧正珊的手裏抽出來,伸手解自己的皮帶。


    “我剛不是說了嗎?


    你把老三懷了,生下來,我同意離婚。”


    顧正珊掙紮著要從秦玉生的身下坐起來,一滴溫熱的眼淚滴在她的臉上。


    她轉頭看向自己上方淚流滿麵的男人,心裏五味雜陳。


    這時車窗不合時宜的被敲響,“大小姐,正陽少爺帶著人過來了。”


    秦玉生翻身起來,擦了一把臉,將自己的皮帶係好,將顧正珊從椅子上拉起來,給她理了一下頭發,牽著她下車。


    顧正珊下車後,將自己的手從秦玉生的手裏抽出來,準備越過他往顧正陽那邊走。


    秦玉生深吸一口氣,大力的一把將人扯迴來緊緊摟在懷裏。


    “顧正珊,我說過,想要離婚,給我把老三生下來。”


    顧正陽帶了一百來個保鏢過來,此刻正在賭場的大門外麵,蹲在一個臉被打得跟豬頭似的女人身邊。


    保鏢看到秦玉生扯顧正珊,正準備衝上去,被顧正陽嗬止住,叫了迴來。


    他站起身,看了眼滿臉通紅,頭發淩亂,衣衫不整的秦玉生和全身上下整整齊齊的顧正珊。


    又轉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人。


    瞬間就明白怎麽迴事了。


    因為三年前,他可是感同身受過的。


    他走到秦玉生和顧正珊的麵前,挑了挑眉問道:“姐夫,什麽情況?”


    秦玉生用舌頭頂了頂自己的臉,轉頭吐了一口血水,用頭點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那迎賓道:


    “你姐聽到那女人瞎逼逼了幾句,就要和我離婚。”


    顧正陽用頭點了一下顧正珊道:


    “姐,有證據證明我姐夫出軌嗎?”


    顧正珊冷哼一聲道:“還要什麽證據?


    人家那女的親口說的,自己男人是都城八大家的秦玉生,是這賭坊的老板娘,還罵修藝的野種。


    這還不夠?難不成,我還得抓奸在床,才算是證據?”


    秦玉生聽了顧正珊的話,深深的唿了一口氣,更加用勁的把人往懷裏摟。


    顧正珊被勒疼了,皺了皺眉頭,“嘶”了一聲,掙紮著要從秦玉生的懷裏出來。


    顧正陽上前兩步,對著秦玉生道:


    “姐夫,你弄疼我姐了。”


    秦玉生咬了咬後槽牙,放鬆了些手上的力量,但仍然將人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他將自己的手機掏出來,撥通賭場經理的電話,“出來個人,給我把那女的丟進海裏當魚食。”


    顧正珊冷笑道:“怎麽?準備來個死無對證?”


    秦玉生伸手拽著顧正珊的手,走到躺在地上的女人身邊,一腳踩在女人的胸口上碾壓。


    已經暈過去的迎賓,被這窒息的疼痛弄醒了過來。


    她看著上方的男人,非但沒有覺得害怕,還伸手抱著秦玉生的腿,一臉委屈的“嗚嗚嗚”哭了起來。


    “秦總,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都要被那小野種打死了。”


    迎賓這曖昧不清的話一出,不僅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連秦玉生都懵逼了。


    顧正珊抽出自己的手,準備反手一巴掌扇到秦玉生的臉上。


    被顧正陽一把拉過來,拽著就往自家車子方向走,邊走邊道:


    “姐夫,看來這事,怕是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了,等你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再到顧家來接人。


    要是證明不了,就像我姐說的那樣,該離就離。”


    顧正珊將手從顧正陽的手裏抽出來道:“修藝還在賭場,我得去把她帶迴去,我不能讓自己的孩子活在後媽的魔爪之下。”


    顧正陽一把抓住她的手繼續走,招唿身邊的保鏢,“進去把修藝小姐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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