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爺子一臉不明所以的看著柳拓。


    柳拓看著司老爺子迷糊的表情,繼續接著道:“你可能不了解我們藝術圈的這些個大人物。


    吉爾是國際鋼琴大師,這人也算是個鬼才,不僅彈了一手出神入化的鋼琴,還畫得一手的好畫。


    但你也知道,鬼才嘛,多少都有些傲氣和怪癖。


    他隻教授皇家的公主和王子學習鋼琴。


    不過跟著他學習鋼琴的王子和公主,必須還要跟著他學習繪畫。


    而且,也不是隻要是王子和公主,他都會無條件教授的。


    想當他的弟子,其一,就是要有眼緣,他得喜歡。


    其二,還得聰明,有鋼琴和繪畫的天賦。


    他同一時期,最多不會教授超過三個以上的王子和公主。


    而且這人的鋼琴演奏有他個人的風格,以致他教出來的學生,多少都有點點他彈奏的那味道。


    有些人可能聽第一遍不怎麽聽得出來,但是熟悉吉爾大師彈奏風格的人,隻要聽個一兩遍,馬上就能猜到彈琴的人是吉爾大師的弟子。


    所以說,這丫頭的身份並不難猜。


    要是你不相信,明天讓她畫一副油畫,你再去找一副吉爾大師的畫作對比,百分之百在她的畫作裏麵,能看到吉爾大師畫作的影子。”


    司老爺子一聽,這還真是不好辦,這總不能不給孩子請老師吧。


    柳拓看著司老爺子愁雲密布的樣子,善解人意的道:


    “老朋友,別擔心。


    將孩子交給我教授,我有辦法讓她繼續跟著吉爾大師學習。


    我與吉爾是國際皇家音樂學院的老同學,私下我們關係非常的好。


    有我做掩護,吉爾不管是遠程給這小家夥教學,還是要到南國來教學都沒有問題。


    但我有一個條件,這小家夥在南國必須拜在我門下做我的弟子。


    就是說,她這一生就隻有我和吉爾兩名受教老師。”


    司暮澤看到司老爺子東張西望,一臉緊張的時候,就走到了司老爺子的旁邊站著聽他們說話。


    司老爺子還在猶豫,司暮澤便伸手將溫墨言抱過來親了一下,問她道:


    “小五喜歡柳爺爺嗎?”


    溫墨言看著一臉慈祥的柳拓,想到他幫自己調音,心裏覺得柳拓肯定是個好人,對著司暮澤點了點頭。


    司暮澤繼續道:“那小五願意跟著柳爺爺學習鋼琴嗎?”


    溫墨言撅著嘴,低著頭一臉不高興的噘著嘴不說話。


    柳拓和司暮澤心裏大概知道,溫墨言不開口答應的原因。


    司暮澤又親了下她的小臉接著道:“小五剛才的演奏簡直是太精彩了,我們都好喜歡,還沒有聽夠呢,小五下次還能給我們彈奏嗎?”


    溫墨言聽到司暮澤的話,一臉高興的抬起頭來,閃著星星眼點頭。


    司暮澤緊接著又一臉遺憾的道:“可是小五就隻會那麽幾首曲子,多聽幾次也會聽膩味的,這怎辦呢?”


    溫墨言偷偷咪咪的瞟向柳拓。


    柳拓自然是發現了溫墨言在偷偷的瞟他。


    他很是喜歡這軟軟糯糯的小家夥,吉爾大師能收她為徒,可見這丫頭不僅聰明,而且在鋼琴和繪畫上應該有極佳的天賦。


    自己提出收他為徒,可以說是趁機占了吉爾的便宜了。


    他並沒有開口哄溫墨言,就那麽一臉慈祥的看著她。


    學習鋼琴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這可得要她心甘情願跟著自己學才行。


    要是強迫她學,她學得辛苦,自己教得也辛苦。


    溫墨言的小動作,不僅柳拓看到了,司老爺子爺孫倆和郭淩瑤都看到了。


    但是大家都沒有開口說話,就那麽耐心的等著。


    溫墨言終於在偷瞄了柳拓無數眼後,軟軟糯糯的道:“那麽……,那麽我跟著柳爺爺學習鋼琴,可不可以每天隻學習100分鍾?”


    柳拓挑眉,奇怪這丫頭論時間都按分鍾計時嗎?但他仔細想了想就大概能猜到怎麽迴事了。


    他試探著問:“小五以前每天要練習100分鍾的鋼琴?”


    溫墨言搖搖頭,噘著嘴嘟囔道:“每天要練習120分鍾。”


    柳拓假裝驚訝道:“天呀,居然要練習120分鍾呀?真是太辛苦了。”


    溫墨言撅著小嘴,一臉認同的點點頭。


    柳拓憋著笑,一本正經的道:“這樣吧,你跟著柳爺爺學習,每天隻用學2個小時就行了。”


    溫墨言想了想,2<120 ,一臉不敢置信的閃著星星眼高興的道:


    “每天真的隻用學習兩個小時嗎?”


    柳拓再次一本正經的點頭,“嗯,每天就學2個小時,一個小時都不多學。”


    溫墨言高興壞了,在司暮澤的懷裏不停的扭動,嚷嚷著,“那我要和柳爺爺學習鋼琴~”


    眾人抖了抖眼皮子,心想,這樣也行?


    柳拓為了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想,將自己手腕上的表取下來放到溫墨言的麵前道:


    “柳爺爺年紀大了,看不清楚這表上的時間了,小五能幫爺爺看看現在幾點了嗎?”


    溫墨言一臉認真的探頭看向手表,一臉懊惱的道:


    “我看不懂這種表呢,但我能看懂有數字的表……


    柳爺爺,要不你讓澤哥哥給你看看?”


    柳拓聽了溫墨言的話,心裏大概有數了。


    那邊恐怕是為了忽悠她學習,直接跳過了時間的教習。


    就這樣,溫墨言算是被半忽悠著,成了柳拓的弟子。


    當柳拓抱著她站在台上宣布的時候,台下的賓客並沒有那麽驚訝,隻覺得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似的,沒有質疑聲,隻是鼓掌祝賀。


    林美嬌已經快要嫉妒得瘋掉了。


    她惡狠狠的看著田雨婷,心中責怪她,為什麽要多事的將溫墨言送上舞台。


    這時的田雨婷心中也不好受,明明心裏氣得要死,麵上還得裝得一臉大氣端莊的模樣鼓掌。


    賀佳佳雙手交疊在麵前,一副斯文嫻靜的模樣,微笑的看著台上,餘光時不時的看向林美嬌。


    柳拓抱著溫墨言下台之後,就將她遞給了司暮澤。


    司暮澤看著她今晚沒怎麽吃東西,準備帶著她再去吃點東西。


    這時司爸爸向司暮澤和司暮景走過來,準備帶著他們去認識自家的幾個生意夥伴。


    司暮澤隻好將溫墨言放在地上,讓她自己去拿吃的。


    賀佳佳看著溫墨言落了單,提醒林美嬌道:


    “嬌嬌,五小姐一個人去了餐品區,要不我們也過去打個招唿,相互認識認識?”


    林美嬌看向賀佳佳,一臉氣憤的怒吼道:“要去你自己去,我一點也不想認識那野種……”


    說完後一臉氣憤的轉身離開。


    賀佳佳一臉微笑的看著看著林美嬌離開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轉身在會場上四處尋找司暮澤的身影。


    溫墨言邁著小短腿到餐品區,墊著腳取了一小塊蛋糕,站在餐台邊上美滋滋的小口小口的咀嚼。


    一個抬著一盤子果汁的年輕侍者,在溫墨言的麵前蹲下道:


    “五小姐,要來一杯果汁嗎?”


    溫墨言看著盤子上五顏六色的果汁,咽了咽口水,然後四處張望,確定司暮澤沒有在周邊,便小心翼翼的拿了一杯西瓜汁。


    然後很有禮貌的對著年輕侍者道謝:“謝謝哥哥!”


    侍者看著軟軟糯糯的小姑娘,心虛的低下頭,說了句“不用謝~”,快速的轉身離開。


    她晚上喝多了水,要麽半夜起夜,要麽就是尿床,司暮澤平時晚上是不讓她多喝水的。


    林美嬌抬著一個餐盤走到溫墨言的身邊,看似對著桌上的甜點挑挑選選,實則咬牙切齒的用餘光瞟著下麵的溫墨言。


    她夾了一塊曲奇放在自己的盤子裏,裝作無意的從溫墨言的身邊走過,故意撞了她一下。


    溫墨言正在一臉高興的品嚐她手裏的西瓜果汁,被這麽一撞,西瓜汁灌到她的臉上嗆得她猛的咳嗽。


    西瓜汁打翻的同時,也撒到了林美嬌的裙擺上。


    林美嬌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天藍色紗裙,被粘上了西瓜汁,頓時怒火中燒,完全控製不住自己,伸手一把將溫墨言推倒在地上放聲大罵道:


    “你做什麽?撒了我一身的西瓜汁。


    你知不知道這裙子多貴?


    你一個司家撿來的野種,賠得起嗎?”


    林美嬌的聲音很大,不遠處的賓客都聽到了,並且八卦的迅速往餐品區聚攏。


    賀佳佳遠遠的看著林美嬌推倒溫墨言,淡淡的提起嘴角,轉身就往司暮澤他們所站的露台跑去。


    林美嬌所有的怒火頃刻爆發,完全不管不顧的衝上去,伸腿就想往溫墨言的身上踢去。


    賓客們再喜歡八卦看熱鬧,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林美嬌打溫墨言。


    正準備上前將人拉開,齊軒跑上去一把將林美嬌掀開,將坐在地上嚇傻了的溫墨言給抱了起來。


    他冷眼看著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的林美嬌道:“這稀奇事見多了,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賓客那麽囂張,敢公然欺負主人家小姐。”


    林美嬌坐在地上緩過氣來,顫抖的指著齊軒怒吼道:


    “她算哪門子主人家的小姐?


    一個野種罷了……


    你倆一個私生子,一個野種,正巧湊一對。”


    在場的賓客聽到林美嬌的話,頓時一陣唏噓。


    這時,一道冷厲的女聲在人群中響起。


    “林家果然好家教,教出那麽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東西來。


    怎麽?


    人家是野種,是私生子,你就能確定,自己一定是林家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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