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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兒沒有理會官兵的問話,隻是將怪哉腰間的令牌故意露給官兵看,“這個令牌的主人要我來這裏見一個人。”說話時看都沒有看官兵一眼,語氣高傲自大,一副沒有將官兵放在眼裏的模樣。


    官兵見到冰兒腰間的令牌時,臉色頓時一變,立即恭敬的給冰兒打開牢房的門,卑躬屈膝的,“小的不知是大人,請大人原諒,不要怪最小的。”語氣幾近乞求,與剛剛囂張跋扈的語氣簡直是天壤之別。


    冰兒暗自得意一笑,想不到這塊令牌真的很管用。但是她麵色卻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官兵,命令道,“我要見的人,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語畢她冷眼瞥看了官兵一眼,希望官兵能夠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官兵立即會意,他站起身衝牢房裏麵的官兵和牢兵大聲命令道,“全都出來,大人要單獨見犯人。”


    站在牢房裏的幾個官兵和牢兵,全都從牢房裏麵走了出來,當他們路過冰兒和陸婆時,還恭敬地向她們行了行禮。


    眼見牢房裏除了犯人意外,再無其他人冰兒舉步進入牢房,陸婆緊緊地跟在冰兒的身後。


    官兵在陸婆進入牢房以後,將牢房的大門關上。


    冰兒和陸婆加快腳步走到牢房的最後一間,隻見陸昭渾身是傷蜷著身子倒在地上,那樣子淒慘至極。


    陸婆蹲在地上雙手抓著牢房的木柱,輕聲的喚著,“昭兒!昭兒呀!”陸婆見到陸昭渾身是傷,傷心地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倒在地上的陸昭聽陸婆的聲音,緊忙抬起頭看向牢門處,當他看到陸婆就站在牢房門口時,一雙明亮的眸子裏充滿了不可置信,“娘!”他雙手支著地麵,一點一點的爬到陸婆身前,他身後的地麵上留下一道深深地血痕。


    冰兒鼻子一酸,險些掉下眼淚來,陸昭在這裏究竟吃了多少苦啊!


    陸婆見到陸昭身後一道刺目的血痕時,衝陸昭搖了搖頭,“不要,不要再爬了,不要再爬了。”


    但是陸昭依舊堅持向前爬,直到爬到門口處,他伸出手透過木柱的縫隙與陸婆的手緊緊地我在一起,“娘,您過得好嗎?”


    陸婆抹掉眼裏的淚水,衝陸昭點了點頭,“娘過得很好。你放心。”


    陸昭欣慰的點了點頭,“您過得好,就好,千萬別為孩兒擔心。孩兒在這裏過得很好。”


    陸昭的話令陸婆的眼淚止不住的掉落下來,但是她很快將眼淚逼迴眼眶,“昭兒,這位是柳公子,是他收留了娘親,照顧娘親,而且她和娘親一樣,都相信你沒有殺死相府的小丫鬟。”


    陸昭轉過頭感激的看著看著冰兒,“多謝這位兄台信任陸昭,照顧我娘的大恩大德,陸昭來生再報!”


    “我不要你來生報,我要你今生報!”冰兒語氣堅定地對陸昭說。


    陸昭抬起頭吃驚的看著冰兒,“可是我已經。”


    “我要為你翻案!讓你活著走出牢房。”冰兒冷聲截斷陸昭的話,沒待陸昭反應過來,冰兒又道,“所以,現在我問你什麽。你都要老實的迴答我,知道嗎?”


    陸昭的內心被冰兒的一番話深深地震撼了,他沒有想到居然有人相信他是無辜的,更沒有想到,蹲在他身前的人會為他翻案。他呆愣的看著冰兒好一會,才迴過神兒來,“柳公子請問。”隻要能為他洗刷冤屈無論要他做什麽他都願意!


    冰兒輕咳了一聲,按照芷寧事先教她說的,問陸昭,“你的玉佩為什麽會在死者秀兒那裏?”


    “是我給秀兒的,要她拿著玉佩典當些銀子,當做盤纏迴到家鄉去。”陸昭老實的迴答冰兒。


    冰兒微擰眉頭,疑惑的看著陸昭,“你跟秀兒是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把那麽貴重的玉佩給秀兒?”


    陸昭抬起頭看著冰兒,迴道,“我跟秀兒的哥哥文峰同為相爺的貼身侍衛,關係很好猶如親人一樣,一次我們護送相爺上早朝,半途中突然遇襲,當時敵眾我寡,為了保戶相爺我隻身為相爺抵擋敵人刺向相爺的劍,誰知,就在劍將要刺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文峰突然擋在我的身前替我擋了致命的一劍,救我一命,而他自己卻不治身亡,文峰臨死前特地交代我要好好照顧他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他的妹妹秀兒。可是我怎麽都沒有想到,秀兒居然會被人害死,我對不起文峰啊!”語畢,陸昭留下傷心地淚水。


    他很快擦掉眼淚,繼續迴答冰兒,“秀兒因為得知文峰的死訊特地從家鄉感到京城辦理文峰的喪事,原本將文峰好好安葬以後秀兒就一個該離開京城的,碰巧趕上相府招收小丫鬟,秀兒想要留在京城多陪文峰兩年,所以她留下來在相府做小丫鬟。剛開始時,秀兒做得很好。深得主子們的歡心,後來還被夫人相中做了夫人的貼身丫鬟,但是,時間久了秀兒的原形便露了出來,她幾次欲勾引相爺不說,還跟相府內的長工走得很近。所以我找到她,要她會家鄉去,可她說沒有盤纏,於是我就將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拿給她要她到當鋪典當,換些銀子,做盤纏迴到家鄉去。可是我沒有想到當晚秀兒就死了。”


    “秀兒死的當天夜裏,你都在什麽地方做些什麽?”冰兒看著陸昭緩緩開口問道。


    “那天晚上娘親病了,而且病得很重,為了照顧娘親我整晚呆在家裏麵沒有走出房門半步,直到淩風帶人到我家將我抓走。”陸昭對冰兒說道。


    冰兒底下眼眸看了一眼陸昭手背上快要消失不見的撓痕,“你手上的撓痕是怎麽得來的?”


    陸昭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深深地歎了口氣,“這個傷疤的確是秀兒撓傷我的,那天我勸阻秀兒離開相府,她卻怎麽都不聽我的勸告,還叫我不要多管閑事,說我又不是她什麽人,憑什麽管她。我一氣之下便強行拉著秀兒去文峰的墓前,在文峰的墳墓前我很清楚告訴他,從此以後我就是她的哥哥,代替文峰照顧她的,誰知她卻根本不聽我的話,她用力的掙脫我的手,我用力的握著她的手腕兒,告訴她,如果她不答應我迴到嘉興去,我就不會放開我的手,秀兒掙脫不開我的手邊狠狠地在我手上撓了一道傷疤。然後對我說,是我害死她的哥哥的,現在還要害死她嗎?秀兒的話深深地刺傷了我的心,我抓著她的手就那樣放開了,秀兒一得到自由緊忙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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