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是一陣研究,結果他們就這樣子了。


    白瀾:╮(‵▽′)╭。


    阿星:(\/▽)\/~┴┴ 。


    無奈之下,他們又掉頭迴去把已經打算丟了讓其自生自滅的徐龍帶了迴來。


    徐龍:Σ( ° △ °|||)︴?難道這兩人還沒折磨夠我?


    一番好言相勸(實則威逼利誘)之後,徐龍就成了二人的秘法指導人,徐龍也終於也吃上了幾天以來的第一頓飽飯。


    穿過小城的以後,白瀾發現公路竟然還算完好。於是他就動了飆車的念頭。


    舊時代的時候動不動就看到有新聞說“某年某月,某某富二代在繞城高速飆車”,“某某不良少年在市內幹道車速高達200”等等。


    幾個人返迴城內,找了一輛寬敞大氣的霸道。至於為什麽是霸道呢,那是因為白瀾也不認識什麽好車。


    霸道停的地方是醫院門口的雨棚裏,周圍遊蕩著幾隻寄生體,白瀾幾人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


    上車之後,白瀾發現鑰匙竟然就插在車上,發動機還有小半箱油,試著打了一下火,獨屬於越野車的粗重嘶吼就再次迴蕩在小城裏。


    白瀾輕踩離合掛上檔,放開刹車點油門,就看車子如離弦之箭,“duang”的一聲,撞在了路邊本就搖搖欲倒的電線杆上。


    車上的怎麽也算是一群修行者何曾見過這樣的操作,他們的冷汗和倒下的電線杆以同一個節奏落地。


    “不要慌,小問題,看我操作!”


    白瀾彎下腰鑽到方向盤底下看了看,然後又是自信滿滿的扣上安全帶,輕踩離合掛上檔,鬆開刹車點油門,又是“duang”的一聲,這次倒黴的是廣告牌了。


    徐龍大喊大叫:“放我下去,我要下車,我媽喊我迴家吃飯了,我不玩了!”


    他以為白瀾換了一種方式來折磨他,不打不罵,就是用這種突然之間的驚嚇讓他心神憔悴,然後達到折磨他的效果。


    白瀾也是無語了,雖然他舊世界的時候沒考過駕照。但是也看過不少車評博主的視頻啊,車子怎麽打火,打火以後怎麽操作那個博主講的挺細的呀,自己也完完全全是照著博主的講解來操作的,怎麽就變成這樣子了呢。


    他再一次打火,然後就被四隻手,一雙爪給攔住了。


    “大哥,要不你說一下怎麽開,我來試試?”這是阿星。


    “我要下車,放我下車(超大聲)!”這是徐龍。


    “汪汪汪!”這是趙高。


    “事不過三,我再試一次,我還就不信了。”白瀾打開一切束縛,下定決心也要再試一下。


    兩人一狼手忙腳亂的學著白瀾的樣子扣好了安全帶,惴惴不安的坐在車上。趙高由於體型太大,它在車頂上站著。


    點火,“duang”,好吧,這家店的鋼化玻璃質量一般。


    白瀾也頭疼啊,為什麽就開不走呢?撞擊的時候還好他收住了力,不然方向盤就給撞壞了。


    他下了車,檢查了一下這個戰損版霸道,發現沒有什麽大問題,還是可以開的。


    徐龍跟在他屁股後麵,小心建議著:“白瀾大哥,我們要不還是走著吧,咱們都是修行者,全力趕路不比這鐵家夥慢的。”


    白瀾斜了徐龍一眼:“你懂個屁!”


    阿星是看出來,白瀾今天死活是要開車了,他建議白瀾給他們幾個教教,不然又得在這小城裏過夜了。


    白瀾把他知道的開車技巧講述了一遍,阿星躍躍欲試,徐龍躲得遠遠的,他覺得自己開好了沒啥問題,開不好可能就得被殺了喂狗。


    阿星坐上駕駛位,火都沒打,就無奈的下了車,他的短胳膊短腿的根本夠不到離合。


    小母狼“嗚嗚”叫了兩聲,整隻狼就鑽到了駕駛位上。


    “你想試試?”白瀾看著幾乎填滿整個駕駛室的小母狼,驚奇的問了一句。


    小母狼點點頭,點火掛擋踩油門一氣嗬成,車子平穩的從店裏倒出來,然後原地掉了個頭,車頭衝著城外的方向。


    小母狼從車窗探出頭,表情興奮,這是與全力奔跑完全不一樣體驗,它揮揮爪子,示意眾人上車。


    車子上路了,後排的阿星和徐龍有些緊張,死死靠在座椅上,然後還抓著車窗上的拉手,顯然還沒有從白瀾的“自殺式”駕駛中緩過神來。


    車都出城了,還是很平穩,後排的兩個人總算是看著輕鬆了一些。


    白瀾緊緊靠在座椅上,整個人都蜷縮在一起,不如狗就算了,狗老婆也不如,他有些玉鬱症了。


    城外公路是一條六車道,野草肆意生長也留下了可供一輛車通行的小路。


    小母狼油門踩得越來越重,車速也越來越快,風聲唿嘯,沒了騰雲駕霧的虛浮感,卻多了一種不一樣的踏實和穩重。


    車頂的趙高咧著大嘴,風唿唿的刮進嘴裏,它興奮的嗚嗚直叫。它的記憶力上一次這麽玩似乎已經很久很久了,久到那個帶它玩的人已經記不清楚模樣了。


    車子一路飛馳,直到來到一座斷橋前。


    這是一座斜拉橋,河中央高聳的兩根立柱已經被撞斷跌落在河底,零星幾根鋼索連著兩岸的崩斷的橋墩。


    直徑五米的橋墩的斷口上裸露著被拉伸後撕裂的鋼筋,斷口還很新,是那種充滿顆粒感的銀白色。


    眾人下了車,排成一排看著寬廣的河麵發呆。


    河麵得有個五六百米寬,濁浪翻滾,水聲濤濤,拒絕一切生靈渡河。


    觀察完四周,沒有可以過河的地方。於是幾人又上了車,沿著河道尋找可以渡河的地方。


    車子顛簸的幾人都快要睡著了,寬廣的河麵卻沒有縮短的意思。


    直到天色漸黑,還是沒有找到可以渡河的地方,幾人腹中饑餓,下了車就在原地準備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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