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很早很早以前,所謂的殺破狼已經齊聚,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有成為同一個隊列的人,轉而成為了敵人。


    任符驚是破軍星,追隨了師傅,這個消息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所以也就不知道要怎麽來迴應喆璽,麵對我這樣的態度,喆璽表現的有些焦躁,抓了抓腦袋,撓著頭皮。


    “哥,難道你就沒覺得,似乎一開始就有一雙手推動了這些,目的隻是為了那一句,三星聚合天下易主,故意讓你們分開,這個人應該擁有很大的能量,甚至有可能是一個團體。”喆璽說話的時候也有些疑惑,表現出強烈的不確定。


    我依然是沒有什麽表態,隻不過他的話打開了一扇我從未思考過的大門。


    “會不會是巫,而且他的確有這樣能力,也有這樣做的理由。”喆璽順便說出來自己的猜測,“這樣步步被人算計感覺真不舒服,但我們卻沒法跳出去。”


    “沒事,他步步算計,隻要我們留一步,他就算不到了。”我安慰喆璽,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先一步離開,似乎一切都可以串起來了,但是要好好的整理一下,確定下一步的行動,這一次不能再被動承受了。


    鹿子寒一行終於來到,之前跟君耀的電話中告訴了他陳師叔的傳承人已經找到,他老懷大慰,笑的好像小孩一樣,說一定要過來看看,他可是我們現在唯一的長輩了,但是接到人才發現,君耀並沒有過來,隻是讓其他人都過來了。


    對於鹿子寒等人,陳師叔更多的隻是一個有過幾麵之緣或者素未謀麵的長輩,沒有太多感情,緬懷更多一些。但我與陳師叔有很多的交集,如師如父,怎能不悲?


    有的時候,時間長久之後,並不代表遺忘,而是埋藏了起來,如同陳年的老酒,越發醉人。


    林明希也是終於得以見到自己的師傅一麵,我給他講過不少陳師叔的事情,而他天真而單純的世界很容易被感染,抽噎不止。


    此時的陳師叔穿戴整齊,顯然是君耀所為,按照他的習慣套了一個大大的袍子,顯得寬鬆,因為時日已久,膚色肯定說不上好了,但是依然能夠顯出一些健康的感覺,皮膚甚至還有幾分彈性。


    保存屍體的辦法有很多種,不過想這樣能夠保持活力的方法卻不多,我也就更加傷心,輕輕撩開袖口,胳膊上的黑色印記好像烏雲一樣遮蓋著我,心裏陣陣抽痛,陳師叔替我而死,我卻始終不知。


    夜裏,我讓所有人都離開,隻剩下我和林明希守在陳師叔旁邊,嘮叨著我曾經與陳師叔的事情,林明希聽的認真,我不知道這樣會給他的心裏帶來什麽樣的想法,隻是想讓他多了解一些自己的師傅,不僅僅隻是這麽一個簡單的稱謂而已。


    我們是在周澤的別墅裏,這樣確實不合適,但是隻有用這樣的方法來告訴任符驚他想要的東西,我們已經拿到了,這樣才能繼續後麵的事情,而出逃的周澤父子也能夠多一分安全。


    世間有趕屍一說,都是在夜間進行,但是陳師叔已經化身為聻,而後消散,已經沒了必要,同時我們行的是光明正大之路,憑什麽隻能夜半之時行動。


    所以,天一亮我就召集所有的人,準備迴到陳師叔的山門,我很想君耀過來,於情於理都應該是他來主持陳師叔的葬禮。


    “現在世間太亂了,亂的就連我山門都遭到幾次莫名其妙、荒唐的攻擊”昨和明朗給我解釋君耀不來的原因,說到一半看到我不善的眼神,立刻抓起了手機。


    君耀不來,是想分散一下這邊的壓力。


    “師傅,你沒事吧?”昨和明朗說話都帶著幾分顫抖。


    “沒事,我能有什麽事?”君耀莫名其妙。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現在就迴去。”昨和明朗一邊說,一邊拎起自己的行裝。


    “你迴來幹什麽,”君耀一聽,立刻有幾分不樂意了,“你也太小看你師傅了,我在自己的老窩還能被人給端了,這丟人得丟到家,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在那呆著,我教你一身本事不是讓你來保護我的,而是要有所作為,不需要什麽一番驚天動地的成就,但也要對得起這一身本事。”


    君耀歎一口氣,“徒兒,你不能總牽絆在師傅這裏,你要闖出去,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出一些有利於這朗朗乾坤的事。”


    電話到此掛斷,甚至不等昨和明朗的迴話。


    多年未見,但是大家都形成了一種默契,沒有什麽生疏的感覺,不過讓我有些不明所以的是,鹿子寒變了很多,一直都在沉默,雖然說以前也是沉默多一些,但我能感覺到他的內心是參與我們其中的,而現在他似乎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存在,冷眼看著我們做的一切,與他毫無關聯的樣子。


    “怎麽,還有些事耿耿於懷?”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試圖與他交流,端一杯水遞給他,我似乎感覺到他努力克製壓製著什麽東西,十分辛苦。


    “沒什麽。”鹿子寒轉身離開,根本沒接我遞過去的水。


    帶著陳師叔的屍體,堂而皇之的迴到其故居。


    塵封在這裏體現的很透徹,灰塵封埋了很多,家具、地麵、床頭、桌角,也掩埋了不少感情吧。


    算算時間,其實挺緊張的,但我卻任性的擦幹淨了屋裏的一切,讓這裏看上去是有人居住的。


    但也隻是看上去而已,房子的氣息已經變了,再也找不迴曾經的感覺,久不住人的房子總會自然而然的散發一種落魄的氣息,即使你打掃的再幹淨,依然掩蓋不了,隻能顯得更加荒涼,似乎連灰塵都不願意來這裏落戶。


    這裏是不是已經成為什麽東西的居住之地,或者他們中途的一個驛站。


    我們經常懷念一個地方,是不是懷念那裏的人,隻要那個人不在了,你就再也不願意去接觸那裏,好像每一個熟悉的角落都能勾起你原本已經遺忘的東西。


    君耀雖然沒來,但也說了他的意思,陳師叔雖然成為了聻,而且其實已經舉辦過了葬禮,但依然是劍仙門的人,那就用劍仙門的方式再送他最後一程,劍解。


    依照周紹銘的說法,還有陳師叔屍體的表現,所謂的好東西是將陳師叔的屍體用特殊的方法煉製,也就是說,這個屍體是任符驚十分在意的東西,而不是有什麽好東西藏在其中,但我沒有探查的**和心思,怎麽可能讓我對一個長輩的遺體進行檢查。


    劍解的日子,就選在了第二日,顯得有些匆忙。(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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