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這樣行嗎?人都散開了,要怎麽處理這個落水的家夥?把他捅進水底還是給腳上綁塊石頭?”老大樣子的人小心觀察我的表情,生怕有一點做的不好,讓我不滿意。


    “不用這樣”我話還沒說完。


    蔣符開不用擔心,他會遊泳,隻不過在水裏撲騰兩下象征性的掙紮而已。


    “您放心,這之後我會在水裏多放些魚,相信很快這個人就會消失不見,不會留下任何可以查到的證據。”看到我的反應,這個人以為我認為他的計劃不完美。


    “我是想問一下”


    蔣符開已經爬了上來,渾身濕透。


    “你們都看什麽呢!還不給我推下去!”這個老大一看重要人物爬了上來,立刻驚唿,都快哭了出來,“您放心,這裏看到的人絕對不會說出去一個字,兄弟們都是吃一個辛苦飯,您說什麽我們做什麽,千萬不要事後滅口啊。”


    然後剛剛爬上來抖了抖水的蔣符開又被一腳踹進水裏。


    這邊雞犬不寧談論搜救工作,然而昨和明朗跟夏臨淵兩個人卻你儂我儂的欣賞大好河川。


    “臨淵哥哥,不用擔心,你看我師兄都不著急。”昨和明朗扳迴夏臨淵的腦袋。


    費了老鼻子的勁,這位膽小的老大終於知道了我的來意,立刻萬分熱情的把落水狗救上岸,帶著我們前去那個出事的地方。


    其實白天也查不出什麽來,我不過是想先熟悉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給一些人點機會,看看他有什麽行動,然後才能確定自己的想法。


    “你第一次見這個師妹?。”路上劉泉問我。


    “嗯,很單純,敢愛敢恨,不做作,每一個動作都能表現出自己心中所想。”我笑著迴答。


    “所以有時候總感覺我們是不是太複雜了。”劉泉笑了一下,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你發現了嗎?”


    “發現了。”劉泉對周澤的情況應該比我了解,至少肯定是在周澤家裏見過周紹銘照片的,不過他也沒有揭穿這一重身份。“不過還不能確定,要等喆璽的電話。”


    發現周紹銘是周澤的兒子以後,我突然跟電梯裏的偶遇聯係了起來,有可能是他確實忘了按電梯按鈕,所以出現了當時的偶遇,也有可能是他剛好要來這一層樓,沒想到正正撞到了我。


    那一層樓已經全部被周澤包了下來,除了我們沒有別人。但是仔細想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周紹銘的所做也太幼稚了,為什麽不走更加隱蔽一些的樓梯呢?平常若是被發現,看到事情敗露,應該會盡快離開吧,為什麽又給我了一條線索?


    通過這些本來是覺得周紹銘的可疑性很小了,但是早晨吃飯的時候看到他的情況卻又讓人覺得十分可疑。試問一個困的眼看就要一頭栽盤子裏睡著的人,怎麽會在我一進大門就發現,而且餐廳很大,即使碰到也應該在取食物的時候,怎麽會一進門就碰到了。那麽困怎麽還會有食欲來吃飯?


    所以他很可能是在門口專程等我,看看我今天的計劃,自己做一些調整。


    不過這些所有的推測都有一個很大的前提條件,那就是周紹銘即使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也知道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否則這麽做就沒有什麽意義了,我們是第一次見麵,而且是偶遇,不可能有人告訴他,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認識豹子,在電梯之上悄悄傳遞了一些暗語之後,周紹銘才有了一些計劃,想把豹子救走。


    於是,他告訴我這個陵園的事情,雖然是真的,不過很有可能什麽都查不到,這隻不過是周紹銘分散我們人手的一種辦法,他想盡量的減少我們呆在酒店的人員,這樣救援豹子才更加方便。


    很快喆璽的電話打來,“哥,是周紹銘,鹿子寒沒事,豹子被救走了。”


    “嗯,你們休息一下,晚上過來吧。”我掛了電話。


    讓豹子被救走是想好的,他不肯說出來關於任符驚的一些事情,我又不願意用一些嚴刑拷打和特殊手法來逼問,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帶我們去尋找上家,然後一點一點揪出來所有人。我確信任符驚不可能一個人做到這些。


    所以,必須是鹿子寒守在豹子身邊,那樣才能讓他記住所有去救援豹子的人,他在搜索方麵擁有我們不可比擬的優勢。至於為什麽是喆璽迴去了?因為他對我最為了解,最早洞悉了我的想法,不少東西都是吃早餐的時候才貫通起來。


    而且我們一行人之中並非隻有豹子一個嫌疑人,還有司機老王,雖然他是周澤介紹的人,但也不能完全信任。這也是沒有交流的原因,不通過交流就能了解我想法的人,隻有喆璽,我們在一起已經兩世了,很多東西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理解對方的意思。


    這是一種難以言表的默契。喆璽迴去的目的隻有一個,躲在暗處看看周紹銘會不會動手,如果要動手,鹿子寒肯定是被算計的,絕對不會硬打硬,畢竟是大白天在酒店裏,如果他們隻是單純的把豹子帶走就好,若是想把鹿子寒也帶走或者殺掉,那麽喆璽就會把事情鬧大,如此就會保住鹿子寒。


    這麽說其實我完全可以不用來這裏,而且這樣會置喆璽和鹿子寒於很危險的境地,若是喆璽沒有掌握好事情的度或者反應慢一點,又或者周紹銘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們兩個就都搭進去了,不過我對它們有很強的信心,而來這個陵園,是因為周紹銘講的故事無意中透露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一路過來我發現這個城市裏沒有一隻鬼的存在,不過周紹銘的故事裏說風當時這裏出事的時候起風了,隻有這裏內部刮風,說明有很強的氣場流動,這裏綠樹成蔭自然的強風不可能生成,那也就是說這裏有鬼,所以要先來查看一下,以確定之後的行動。


    至於喆璽和鹿子寒,雖然有一些擔心,不過問題不算大,喆璽作為前世我的親兵,肯定不是多麽弱小的,鹿子寒也差不多能猜到一些東西,也有所防備,兩個人逃生沒有問題,我也篤定,周紹銘不敢把事情鬧大。


    那個要把蔣符開淹死的老大走在最前麵帶路,旁邊渾身濕透的人跟他暢談人生,好好聊聊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自己,怎麽一見麵就要被淹死,昨和明朗一路笑得如黃鶯鳴叫,一邊走一邊給夏臨淵介紹沿途所見,蹦蹦跳跳充滿活力,一會悄悄抓住後者的手,心裏緊張不敢再出聲,也能好好享受一下牽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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