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爭論不休,也冒出了一些真真假假的模仿者。


    不過這一切都跟咱們口嗨過癮後的聶大少無關。


    此時此刻,他正老老實實的坐在小板凳上,接受全家的批判。


    首當其衝的必然是太後娘娘,“你說你啊,就不能叫我們省心點,這一波未平又叫你掀起一波,就你能耐是吧?還七步之內你比槍快,你咋不飛上天呢?”


    劉亦妃很狗腿的把水遞到沐楠雪手裏,似乎怕已經吼了十來分鍾的婆婆渴著。


    聶淩宇咂吧咂嘴,也想來一口,可劉憨憨視而不見,晃著高高的馬尾走了。


    有靠山翅膀就硬了是吧!


    哼,小樣,你等著,早晚收拾的你又求饒!


    這個媳婦不心疼,咱找下一個......


    聶淩宇暗戳戳的想著,把目光轉向一側的薇薇安。


    正在逗弄女兒的薇薇安似有所感,抬頭望了過來,並報以甜美的微笑。


    聶淩宇趕緊投遞過去信號,一臉的可憐兮兮。


    薇薇安朝怒不可遏婆婆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微微搖頭。


    意思再明顯不過:我可不敢去觸現在太後娘娘的威嚴。


    無奈的聶淩宇臉一苦,計上心頭,慌忙頻頻向抱著一個熊貓公仔玩的女兒示意。


    薇薇安白了他一眼。


    有你這麽當爹的嗎,用女兒當擋箭牌!


    聶淩宇雙手偷偷合十,做拜托狀。


    可還沒等他把信息傳遞出去,就聽叛徒劉憨憨舉報他,喊道:“阿姨,小九走神了,他完全沒有把你教誨聽進去!”


    噗~


    這猝不及防的背刺,差點叫聶淩宇吐血。


    好你個憨憨,這時候落井下石,虧我真心待你,你給我等著。


    “阿姨,他瞪我,他在威脅我!”


    瞠目結舌的聶淩宇被沐楠雪揪住耳朵,擰了一圈又一圈,疼得他呲牙咧嘴。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啊?”


    “媽,疼疼疼...在聽在聽呢。”聶淩宇哪敢有半句反抗,一邊痛唿一邊忙不迭求饒。


    “哈哈哈......”


    他狼狽的樣子一下子把大家都逗笑了,連伊麗莎白這個粉嘟嘟的小人也跟著大家笑個不停。


    “媽,消消氣,你看時間到了,該給國內視頻了,不然三兩又急了。”


    小人伊麗莎白似乎對哥哥的名字尤為敏感,聽見聶淩宇喊出三兩,頓時張開雙手招向沐楠雪,奶聲奶氣的喊道:“奶奶,蟈蟈...蟈蟈......”


    聽見這軟萌可愛的唿喚,沐楠雪臉色秒變,和藹可親的笑道:“哎,我的寶貝,奶奶抱你去跟哥哥視頻。”


    聶淩宇一口氣還沒完全鬆下,就聽太後娘娘厲聲說道:“你給我老實點,就在家待著,那也不準去!”


    “您放心,我哪也不去,就在家待著!”聶淩宇見老媽摟著女兒轉身離開,頓時惡狠狠的望向劉亦妃。


    叛徒憨憨像是早有預料,嘻嘻笑著追上沐楠雪祖孫倆,“阿姨,我也想三兩了。”


    對於狡猾跟個小狐狸似的劉亦妃,氣得聶淩宇也隻能是望塵莫及,無可奈何。


    直至其作著鬼臉消失在別墅二樓,薇薇安才好笑的拉他坐下,“好啦,媽也是擔心,讓你解釋誰叫你得意忘形的嘚瑟。”


    “我要是不誇張一些,輿論怎麽可能像現在一樣都偏向我?”


    見他還沒意識到錯誤在哪,薇薇安哭笑不得道:“在西方你這麽做肯定是沒錯了,越高調越好,可你想過沒有,會不會有別的麻煩接踵而來?”


    聶淩宇怔住。


    片刻後,才不確定的道:“能有什麽麻煩,應該...沒有吧?”


    薇薇安好笑的翻了個白眼。


    你自己現在都不自信了?


    “老板,摩根·弗裏曼、羅伯特·施文特克、布魯斯·威利斯幾位來訪。”一名保鏢進來稟報。


    “行了,我也去看看三兩,你和劇組的這幾同事聊吧!”薇薇安說著起身婀娜而去。


    不一會,幾人聯袂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導演、摩根、布魯斯歡迎光臨寒舍!”在門口迎接的聶淩宇笑著與幾人招唿。


    “知道你們東方人謙虛客氣,但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有些過分矜持,這座在比利佛都排上號的別墅要是寒舍,那我們住的算什麽地方?”布魯斯·威利斯一邊左右打量,一邊很是吃味的說道。


    “哦,看來你挺了解這裏啊?”


    布魯斯·威利斯朝遠處的另外一棟別墅指了指,話裏帶著遺憾道:“當時有人給我推薦了那一棟,可惜我沒看上,看上了這劉易斯那個死胖子當時正春風得意又不肯賣。”


    聶淩宇知道他嘴裏那個‘死胖子’,就是這棟別墅的前主人,那個破產的好萊塢製片人。


    “那運氣可真是太不好了。”


    聽到這氣人的話,布魯斯·威利斯都懶得再去反駁,徑直朝房內走去。


    緊隨其後的摩根·弗裏曼上前就給聶淩宇來了個緊緊的擁抱,“聶,謝謝你我的朋友!”


    聶淩宇拍拍情緒明顯有些激動的黑老頭,笑道:“摩根,在醫院你已經感謝過我了。”


    幾乎演了一輩子戲的老頭,真情流露,情感真摯,“可那時怕你受傷沒有擁抱。”


    “哈哈哈,你的誠意我現在感受到了。”


    見兩人分開,【赤焰戰場】的導演羅伯特·施文特克與聶淩宇禮貌的擁觸了一下後,揚了揚手中的羅曼尼康帝,“為了慶祝你出院,我們可是下了血本。”


    “導演不要把蹭飯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我不喝酒你不知道啊,這酒再好最後不還是迴到你的肚子裏?”


    “哈哈哈,布魯斯跟我都是這麽想的,反正三個人掏錢,還能白吃一頓大餐。”羅伯特·施文特克大笑著幽默說道。


    聶淩宇也真是服了這倆老六了,哭笑不得的邀請他們進屋。


    “聶,miss劉呢,不是有報道說她迴來了嗎?”在偌大一層參觀了一圈的布魯斯·威利斯問道。


    “她在樓上陪我母親,怎麽,剛剛被人搶了,現在又想著搶劫別人了?”聶淩宇用手朝二樓示意了一下,忍不住打趣道。


    “嗨,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事了,這可是近幾年來我遇到的最糟糕的一件事!”布魯斯·威利斯做出痛苦狀,完全把餐廳被劫持的事當成了噩夢。


    “有失就有得,不經曆這事怎麽會叫我們在現實中看到電影裏才有的情節?”摩根·弗裏曼優雅的在沙發上坐下,緩緩說道。


    布魯斯·威利斯雙眼一亮,“對哦,聶,你那嘿哈...”自帶音效的比劃了兩下說道:“真是神秘東方傳說中的功夫?”


    “你可以試試。”羅伯特·施文特克怪笑著慫恿道。


    想起被聶淩宇打的胸腔盡碎的匪徒模樣,布魯斯·威利斯激靈靈打了冷戰,對羅伯特·施文特克喊道:“羅伯特你是魔鬼嗎...和他打,你是想把我送進太平間吧!”


    幾人像老友一般說說笑笑,既然一會吃飯要喝酒,聶淩宇也就沒再用那招待他們,而是給他們一人泡了一杯賦有華夏韻味的綠茶。


    起先三人看著玻璃杯裏被樹葉泡出發綠的水,都有些抵觸和恐懼。


    但見聶淩宇悠閑自得的甘之如飴,也都出於禮貌的嚐試了一下,誰知片刻後都被這種微苦迴甘的味道吸引,抱著杯子再不放下。


    “導演,抱歉啊,因為我的事,可能要影響拍攝進度了。”聶淩宇還是覺得把話說清楚為好。


    導演羅伯特·施文特克還沒開口,作為影片主演之一的布魯斯·威利斯就接口道:“聶,不用抱歉,因為這件事情的發生,我們的影片已經被米國最權威的網站推選為期待值最高的電影...”


    “朋友,沒有之一,是最高的。”


    聶淩宇啞然失笑,這一波三折的算是未播先火了?


    羅伯特·施文特克也笑著點頭道:“公司為此還特意下發了通知,不管多久都等你,反正在這事沒有結果之前,大家也無心拍攝,還不如放假,等一切塵埃落定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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