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臨江白氏,柳昭遊還未醒來,白宗主早已派人暗中監視柳府。


    白宗主與白攸寧二人同時拿著一把扇子,跟個花孔雀似的,站在荔枝園旁,好不愜意。


    這白宗主沒個宗主的樣子,扇著風隨和道: “諸位請看,這片荔枝園中的荔枝可是我親自種上的,至今已有十七餘載。俗話說‘好事不怕晚。’時下,也就隻有我這裏才能吃到荔枝了。”


    白攸寧高興道: “走,我們去摘荔枝,自己采的才是最好吃的。”


    陽春進去一看,大聲驚唿。“哇,這園子叫‘忽夢故裏’,好別致!”


    白攸寧雙手叉腰道:“我爹取的,好聽吧?”


    陽春點點頭道:“好聽,這荔枝園真是大啊,難道裏麵的所有荔枝樹都是白宗主種的?”


    白悠寧自豪道:“當然,我娘最愛吃荔枝,我爹便為我娘親手種了這片荔枝園!”


    陽春給麵子道:“哇!這次絕對是真愛!”


    說罷,又拿起自己的小本本開始記記畫畫。


    他又相信愛情了!


    楚玄機眼皮一跳,總感覺都不用算,就能知道陽春又要塌愛情的房!


    楚玄機輕輕拐了一下肖淩絕瞧瞧道:“淩絕,這些荔枝樹的年齡看上去有個幾十年了吧,那時候白宗主不是應該喜歡孟君出嗎?”


    肖淩絕湊近楚玄機的傘下,貼近他的耳朵輕聲道:“孟君出也喜歡吃荔枝。”


    楚玄機沒有注意到倆人的距離,隻是感到十分震驚:好大一盆狗血,所以這荔枝究竟是種給誰的?


    白宗主,拿送前男友的東西送現女友!這種行為也太差勁了吧!和我的一個朋友有的一拚!


    當然不是我,我是無所謂的,但是我一個朋友可能有點汗流浹背了。


    當然不是我哈,我可不是這種人,以一個旁觀者的心態說吧,我的那個朋友也不完全是白宗主這種情況。他可沒有前女友、現女友這些,他隻是把沒有送出去的東西。接著拿去送別人了。沒想到擱修真界玩的更花!


    “你們在幹嘛?”陽春剛剛寫好,就看到大師兄與那肖淩絕在光天化日之下,利用傘遮擋,肆無忌憚的“咬耳朵!”


    這遮跟沒遮似的!


    真是忍不了一點!


    楚玄機握著傘,驚嚇、跳開。“何事?發生了何事?”難道有邪物?


    白悠寧被楚玄機大喊一下驚擾到,也看了過來。“玄機,發生了什麽事嗎?”


    楚玄機莫名其妙。“好像沒有發生啥。”


    白悠寧無語道:“那快摘荔枝啊!這太陽毒著呢,你與那位公子有傘,可以父慈子孝的躲太陽,可我和我爹沒有傘啊!”


    肖淩絕、陽春、德澤、肖瓊玖、白宗主等人……


    好一個“父慈子孝!”


    你是會形容的!


    白宗主白牡舟一扇子敲在白悠寧頭上,疼的白悠寧嗷嗷直叫。


    白悠寧怒道:“爹,你幹嘛?”


    白牡舟扇著扇子,如沐春風道:“爹和你‘父慈子孝’啊!


    白攸寧撅著嘴道:“爹,你當我是傻子嗎?你都打我了,我還能不知道?”


    白牡舟笑出了聲。“是啊,我的好大兒。”你還知道自己是傻子呢?


    楚玄機吃了個荔枝,味道不錯,聽到以上對話,再次感慨:好神奇的一家人,不知道吃多了會不會加入他們?


    ——


    楚玄機此刻安心的躺在床上放空。


    正所謂:修煉床上躺,功法心中長!


    楚玄機放空一會,感覺自己的領悟能力上升了不少。


    楚玄機最大的領悟是自己離不開肖淩絕!當然,不是情感上的離不開,是身體上的離不開。


    方才,在荔枝園,白宗主說關於黑衣人的事要問問肖淩絕,兩人便去了書房。


    留下幾人在忽夢故裏繼續摘荔枝。


    楚玄機在肖淩絕離開後,摘著摘著就感覺腰膝酸軟、兩腿無力、胸悶氣短、頭暈目眩……


    總之就是虛的很。


    於是告別陽春幾人,迴房休息。


    幾人自是不放心,要送楚玄機迴去。


    楚玄機再三保證,自己沒啥事,讓他們留在園子裏多摘一點荔枝,帶迴去給白宗主、白夫人、還有肖淩絕吃,這才留住三人。


    當然,楚玄機不讓他們送的原因是因為他要去找白夫人。


    白夫人正在藥房搗鼓,楚玄機行禮後,有些別扭的詢問道:“白夫人,我有一個朋友,他時不時的就會腰膝酸軟、胸悶氣短、頭暈目眩,他這症狀莫不是身體哪裏出了問題?”


    白夫人道:“是不是雙腿也使不上力?”


    楚玄機暗暗用手捏了捏大腿道:“好像是有點。”


    白夫人道:“你把手伸出來,我把把脈。”


    楚玄機急忙搖手,語氣大聲道:“不是我,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當然,我略微會一點號脈,我替他瞧過,完全看不出任何問題,這才來詢問白夫人。”


    白夫人雖然戴著麵紗,但那表情該怎麽說呢,似笑非笑。


    她道:“我知道,我先為你把脈看看,告訴你該怎麽瞧,你再去為他把脈,不就好了?”


    話都說到這了,不把手伸出去,還能怎麽辦?


    楚玄機點點頭,硬著頭把手伸出去,白夫人把完脈後道:“確實看不出問題,不過根據你說的這些症狀,應當是腎上有點問題,不過問題不大。待會我讓丫鬟送兩副藥給你調節一下身體,記得早、中、晚各喝一次。”


    楚玄機假裝沒有聽明白說的讓自己喝藥,行禮道:“那就替我朋友謝謝白夫人了。”


    白夫人也不在意楚玄機說的啥,繼續搗鼓她手中的藥。


    楚玄機其實根據自己的這些症狀,已經能初步判斷出來是腎虛了!


    可原主根本沒幹過那種事啊!咋虛的?


    於是特來問白夫人,沒想到還是診斷為腎虛!


    真男人怎麽能腎虛?


    楚玄機想到此,煩躁的在床上滾了兩圈。


    不過,隻要淩絕在身邊,好像就沒有這些腎虛的症狀。


    可淩絕總有不在身邊的時候,比如像方才那樣有事。


    況且,我總不能告訴淩絕我有腎虛,你不要離我太遠!


    啊!!!煩躁!


    難道說,是因為原主還沒有那啥過,過於憋屈,導致的腎虛?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好像還真是那麽迴事!


    楚玄機抬頭看了看房門,很好,反鎖上了。


    於是,鬼鬼祟祟的用被子蓋住自己的頭,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向自己的那裏。


    好不容易有點反應的時候,門響了。


    陽春大喊道:“大師兄,開門,我們看看你好點沒有,而且荔枝摘好了,可以吃了。”


    躲在被子裏的楚玄機……


    好家夥,這一嗓子,直接破功!


    軟了,感覺更虛了!


    他剛想開口,就感覺自己的聲音有點不對,於是打算起身整理一下,再去開門。


    他還來不及動,房門便被某人一腳踹開。


    楚玄機掀開被子就看到肖淩絕衝了進來,一張俊臉上閃過一絲擔憂,歪著的門肯定是他踹的。


    楚玄機的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染上水霧的雙眼迷離的望著肖淩絕,喘著氣,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做了情事。“淩絕,怎麽了?”


    肖淩絕居高往下,見他說話,能看到濕潤的唇一張一合,潔白的牙,軟紅的舌頭。


    楚玄機見肖淩絕像是觸電一般,“咻”忙去把歪著的門合上,把剛要踏進一隻腳的陽春關在門外,碰了一鼻子灰,而後靠著門喘著粗氣。


    楚玄機?


    這是咋了?總不能是發現我幹啥了吧?


    我雖然是在幹,但是沒幹成啊!這還能發現啥?


    陽春在門外怒喊:“姓肖的,你要對我那不能自理的大師兄幹什麽?”


    楚玄機也像被觸電一般,抖了抖身體。


    好師弟,我真的會謝!什麽叫“不能自理?”


    楚玄機扶額苦笑,真想拿出那句經典霸總語錄道:“我該拿你怎麽辦?嗯?”


    師弟天天不幹人事。


    隨後心平氣和道:“師弟,我隻是衣衫不整,稍等,我整理一下開門。”


    陽春停頓一會,更加大聲道:“那就更不妥了!大師兄,有外人在,你先讓他出來,你的身體可不能隨便被人瞧了去!”


    楚玄機一臉麻木,妖孽啊!誰來收了他!


    肖淩絕施了法,隔絕了外麵的聲音,走到楚玄機身旁,伸手碰了碰他的額頭。


    見楚玄機疑惑的雙眼看著他,有些結巴的解釋道:“你的臉,有些,有些紅,我看看有沒有發熱。”


    楚玄機道:“我沒發熱,就是……”


    就是什麽就是不出來啊!


    迴想自己之前的行為,確實沒發熱,是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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