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憂隨江婧凝走了一圈,適當的給了一些建議。


    天色漸晚他也不好留下,孤男寡女的總是有些閑言碎語。


    江婧凝點了一盞燭火,將房間照亮,思索著等一下去廚房下一點麵吃。


    這偌大的房子隻有她一個人還怪嚇人的。


    “係統呀係統,你說我混得是不是太慘了,都被趕出家門了。”


    “不慘呀,你看你現在還有大房子,總比無家可歸好吧。”


    係統腦子悶清醒。


    多大的房子呀!住著多爽。


    江婧凝也笑出聲,她在自導自演什麽,有這麽大的房子偷著樂吧。


    搖搖頭,自己真是杞人憂天了。


    吃過飯後又把房間收拾了一遍,才躺下休息。


    “係統,你晚上注意一點動靜。”


    等明日她再去買些下人迴來,安全一點。


    “放心吧宿主。”


    有係統在江婧凝也安心的睡了。


    ......


    “世子再喝幾杯,難得出來一趟。”


    祁肆白臉上不知不覺有了紅暈,看出他心情欠佳,在座的剛開始還不夠規勸,後來逐漸放開。


    祁肆白也由著他們。


    “害,不就是一個女子嗎?我們臨安城有的是,世子想要什麽樣的都有,一聲令下,我們馬上給您送來。”


    喝醉酒的商賈拍著胸脯保證。


    祁肆白靠在椅子上,捏著酒杯,半闔著眼睛。


    腦子裏江婧凝的影子晃來晃去:“真是討厭。”


    那商賈愣在原地,半晌才知道祁肆白在醉語。


    “世子真是用情至深啊。”


    “少年人嘛,在所難免。”


    “喝酒,喝酒。”


    酒局過後,祁肆白踉蹌著出了酒樓,避開刀一扶他的手。


    他很少這樣放縱自己。


    走在街上,四周靜悄悄的。


    刀一卻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多年來的敏銳讓他把祁肆白擋在身後。


    “嗬。”


    祁肆白滿腹怒火正愁沒地方發泄,來得倒是剛剛好。


    “出來吧!別跟老鼠一樣。”


    祁肆白搖搖晃晃的,手卻搭在劍上,眼底滿不在乎。


    唰唰唰。


    數十道身影躍出,圍住祁肆白。


    蒙著麵隻餘下一雙雙狠辣的眼睛。


    為首的人暗中擺擺手,其他人一馬當先提劍衝了上去。


    刀光劍影,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如流星般交錯,你來我往,每一次交鋒都帶著決然與堅定。兵器的撞擊聲,清脆而響亮,仿佛是生死邊緣的奏鳴曲。


    祁肆白隨手就收割了一條性命,劍光反射到他頗為冷酷的眼裏。


    他眼神淩厲,反手就是一劍,劍身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仿佛這一劍蘊含著他無盡的憤怒與決絕,每一劍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


    手中的劍似乎與他心意相通,如同被他注入了靈魂。在他的揮動下,劍刃閃爍著寒光,宛如一條靈動的蛟龍,咆哮著衝向敵人。


    他的每一次揮劍都如此決絕,仿佛要將敵人碎屍萬段。而那把劍,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憤怒,越發淩厲,帶著必殺的意誌,如疾風驟雨般攻擊著敵人。


    最後一人倒下,祁肆白也晃了晃身子。


    “世子,沒事吧?”


    刀一收了劍過來扶住他。


    “去看看有沒有活口。”


    刀一檢查了一遍,提過來三個人:“這裏有活口。”


    “誰派你們來的。”


    餘下的三個黑衣人出氣多進氣少。


    自知命不久矣也不屑迴答刀一的話。


    “都殺了吧。”


    祁肆白收了劍 轉身離去。


    “世子小心!”


    祁肆白麵前白色粉末揚起,猝不及防用袖子擋住鼻口,到底還是吸了不少進去。


    刀一將那人製住:“說,這是什麽東西?”


    那人翻了翻白眼很快沒了氣息。


    刀一揪住另外兩人逼問。


    “那可是欲仙欲死的好東西,兩個時辰解不了,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


    祁肆白施展內力,一股燥熱往小腹湧去。


    祁肆白發紅著眼,額角細密的汗珠一顆顆冒出來,提劍將兩人殺死。


    幾個縱身迴了府裏,跳進了荷花池。


    冰涼的水暫時壓製住了身體裏的燥熱。


    刀一抓來大夫。


    “世子,這藥後勁大,而且沒有解法,唯有與女子交合。”


    祁肆白的發絲滴著水,臉上潮紅暈染在臉上,點點猩紅與欲色在眼底匯聚。


    “都出去。”


    祁肆白將人趕出去,自己泡在浴桶裏。


    清流得了消息 ,提了食盒滿心歡喜的到來。


    刀一攔住她:“世子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去。”


    清流正了神色:“刀一,我們都是世子的屬下,理應為世子分憂解難,現下世子這個情況,隻有我才能幫助世子。”


    刀一麵色猶豫,還是擋在清流麵前。


    清流伸手撥開他:“世子出了什麽事情,你該怎麽向侯爺夫婦交代?”


    清流快意一笑,推門進去。


    祁肆白雙手搭在浴桶邊緣,敞開裏衣,閉著雙目,緊促的唿吸在空氣中格外撩人。


    發絲上的水珠順著臉頰滑落,順著下巴,喉結,脖頸引入水麵。


    清流輕輕放下食盒。


    “世子?”


    祁肆白壓製著身體亂竄的熱流,意識模糊不清。


    誰在喚他?


    “世子?”


    清流越發大膽,靠近浴桶,手指搭上浴桶的邊緣。


    在浴桶上遊移,目光流連在祁肆白的麵容。


    似是隔空撫摸著他。


    空氣裏霧氣騰騰,越發撩人心弦,清流緩緩抽出她腰間的係帶,脫去外衣任由它們墜落在地上。


    赤著腳靠近祁肆白。


    手指落在祁肆白的手背上,緩緩移動。


    低下頭湊近祁肆白,兩人唿吸交纏。


    如此近的距離,她能看清祁肆白臉上的絨毛,還有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目光落在他紅潤泛著水光的唇上。


    唇珠俏立,格外吸引人。


    “世子,你真是讓我牽掛了許久啊。”


    低低的囈語。


    祁肆白迷糊中察覺有人靠近自己,心頭難掩厭惡,控製住四處亂竄的內力,睜開布滿血絲的雙眼。


    就看見清流正要伸手扶上自己的胸膛。


    麵前白花花的一片讓他反胃。


    抬手打在她肩膀上。


    “啊!”


    清流尖叫一聲,重重的撞倒在屏風上麵。


    祁肆白嘩的從水裏起身,披上外衣。


    目光陰沉沉的盯著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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