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臉歡喜的看著何大清,神情相當之熱切。


    “爹,我的親爹啊,您可算迴來了!”


    何大清白了傻柱一眼。


    “有事兒?”


    “嘿嘿,沒事兒!”


    “沒事兒,老子就先迴家了!


    你迴你的四合院!


    以後少來往一些,看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老子就來氣。”


    “爹,您可不能有了新兒子,就忘了老兒子啊...”


    “他嗎的,你這個老字用的很精髓啊。


    你也不照照你那張老臉,都包漿了。


    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個食堂副主任,還整天待在灶台裏吸油煙?


    你這不是犯賤嗎你?”


    傻柱的老臉一紅,嘴巴一扁。


    “爹,我,我現在不是食堂副主任了。


    軋鋼廠的書記把我給擼了,我又迴灶台裏顛勺了。”


    何大清牛眼一瞪。


    “什麽?


    你們廠書記什麽來頭?


    他嗎的,敢不把老子放在眼裏?


    你跟他提了老子的名字沒?”


    傻柱一拍大腿,添油加醋的就開始訴苦。


    “提了,咋就沒提呢?


    我不提還好,一提,他直接就讓我顛大勺去了。


    他還說,什麽龍生龍,鳳生鳳,耗子養的會打洞。


    看我這沒個人樣,就知道你何大清不是什麽好東西...”


    何大清鼻子都氣歪了。


    連罵了三聲好。


    “好,好,好!


    老子才離這四九城多久,什麽阿貓阿狗都敢跳出來了?


    沒錯,老子何大清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敢惹老子,老子就跟你碰一碰。


    柱子,走,先跟我迴家。


    咱爺倆喝一點兒,跟我說說那狗屁書記什麽來頭。


    對了,你們楊廠長是死了嗎?


    他也不把老子放眼裏了?”


    “爹,您錯怪楊廠長了!


    楊廠長上個月,去東北那邊了,好像參加一個什麽大的項目。


    現在廠裏頭,大小事,都歸書記管...”


    何大清也就嘴上說說而已,傻柱這玩意得罪人的本事,可以說是家傳絕學,比他何大清也不曾多讓。


    大概率是傻柱犯了什麽蠢事,被軋鋼廠的書記給抓住了把柄。


    凡事不能聽傻柱瞎扯淡,還是得讓其他人打聽打聽去。


    何大清現在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不能無緣無故的落了自己的麵子。


    紅星軋鋼廠也是好幾千人的大廠,能坐穩書記的位置,背後若是沒有人,早就讓人給擠走,摘了果實。


    最主要的還是,何大清若是風風火火的找上門去,未必能討得了好。


    畢竟人走茶涼,軋鋼廠的保衛科,可未必會再聽他的使喚。


    至於動用潑皮的手段,去敲書記的悶棍?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嘛,還得看看傻柱到底做了啥缺德事。


    紅星酒廠越發的熱鬧了,進出送貨的卡車,排出一條長龍。


    陳大根一眼就看到了何大清,連忙屁顛屁顛上前示好。


    將傻柱打發迴家炒菜去,何大清迴到了久違的辦公室,讓陳大根把幾個副廠長叫了過來。


    原先兩個副廠長,現在已經擴員到了五個副廠長。


    至於書記,完全成了吉祥物,不再參與廠裏的生產工作,隻負責工人們的思想建設。


    資格最老的周副廠長和黃副廠長,他們倆都對何大清畢恭畢敬,新到任的三個副廠長,自然也不敢造次。


    何大清在四九城,尤其是在公安部裏,那可是小有威名的。


    能當副廠長的,都是個人精,可不是傻柱那種臭嘴怪。


    烈焰伏特加生產線,現在已經達到了二十條的規模。


    蘇聯那邊的市場份額已經趨於飽和,再擴生產線的話,也沒那個必要。


    至於降價,吸引新的消費群體,這種昏招,何大清是堅決不允許的。


    華國的糧食產量本來就不怎麽夠,釀酒可是耗糧大戶。


    汽水生產線,也達到了十五條。


    不過現在已經十一月初,汽水生產線隻開動了五條。


    另外假巧克力,假咖啡,假糖,假餅幹,也發展到了一個瓶頸。


    除非,敞開了往國內賣。


    對於幾個副廠長的工作,何大清表示滿意,且不吝誇獎。


    “你們幾個,做的不錯!


    咱們紅星酒廠,穩住現在的基本盤就可以了。


    老子有很多大事要做,廠裏就交給你們幾個了。


    不過,誰要是存了不該有的心思,那可別怪老子翻臉。”


    幾個副廠長,連忙開始表忠心。


    “何爺,您就放一萬個心。


    我老周,這輩子都願意給您當牛做馬。”


    “何爺,俺老黃也一樣!”


    何大清無趣的擺了擺手。


    “不說這個!


    老子剛迴四九城,消息有些滯後了。


    跟老子說說,倭國和棒國那邊的事情...”


    沒等幾個副廠長開口,作為何大清座下第一狗腿的陳大根,連忙搶話。


    “何爺,這事我門清。


    倭國那邊已經徹底亂套了!


    亂七八糟的,好幾方的勢力攪和在一起,打的可帶勁了。


    北海道那邊獨立建國,叫扶桑社會主義共和國,背後有老毛子支持。


    本州島,則由山梨縣的東尼大木,和京都縣的麻生文豪一分為二。


    這兩人誰也不服誰,都宣稱自己是倭國正統。


    九州島和四國島勢力太多,亂的不成樣。


    美國佬的軍事力量幾乎全部撤退到了九州島,倒也沒受到太大波及。


    琉球那邊打的挺熱鬧,咱們半買半送,賣給了琉球不少武器彈藥...”


    何大清聽來聽去,都沒聽出什麽大動靜來,便揮手製止了陳大根想繼續扯淡。


    “好了,好了!


    你級別太低,內部消息也傳不到你這裏,就別跟老子賣弄了。


    就這,老子還需要問你?


    隨便一個看過報紙的,哪個不比你強?”


    何大清想了想,揮手對幾個副廠長說。


    “你們幾個副廠長下去忙吧!


    陳大根,你過來,你給我去打聽一個事兒。”


    陳大根往前一湊,點頭哈腰。


    “何爺,您盡管吩咐。”


    “紅星軋鋼廠的事兒,我兒何雨柱的事兒。


    他嗎的,你什麽狗屁書記,也太不懂事,竟然把我兒食堂副主任的職位給撤了,這不是打老子的臉嗎?


    你給我去打聽打聽,我兒到底犯了什麽事?


    若是我兒在理,老子非得把那狗屁書記打出屎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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