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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已經一千多歲了哦?


    聽到這句話,窩金和信長出現了不同的反應,深刻形象用兩個表情表現出了同為強化係的不同性格。


    而後兩個人一個脫口而出“你果然是個扮嫩的老妖怪”,另一個嘲諷道“你這笑話挺好笑的。”


    截然不同的話語讓兩人下意識對視了一眼,沉默彌漫在了這個破爛的房間裏。


    信長臉上的嘲諷還沒降下去,在此刻顯得特別的吸引仇恨,尤其是接下來信長異常不可置信地反問,“你信了???”


    於是窩金頓時不爽了,“我就信了怎麽樣!”


    雖然同為強化係,但窩金是完全走直覺的那一方,他沒感覺螢丸在撒謊騙人,就瞬間信了。而信長雖然同樣沒感覺到,但是他自認為有腦子。


    你看初次見麵那會兒,螢丸實力也就和他差不多,他怎麽也不信這個小鬼活了百年以上。而且別說百年了,那種隨隨便便就能撿走的性格,比流星街隨便一個五歲小鬼都不如。


    頂多也就是營養不良所以長得慢而已,流星街裏麵又不差這種人,更何況螢丸很少吃東西。


    還一千歲?明顯是隨便報的數字來唬人的啊。隻是天生優勢頂著了一張娃娃臉,看上去不像是騙人而已。但是外貌這種東西最不靠譜,很多人不都死在那種看起來弱,實際上最毒的人手下嗎。


    哪怕流星街人都明白不能單看外貌,但是對戰敵人時,外形卻總是占了一個很大的比重。


    隨便來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就比如現在走出去,也沒人會信他們三個其實是同齡人。


    窩金對外臉色兇惡,身長兩米,體格健碩一身肌肉還體毛旺盛,怎麽看都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人。


    信長頭發已經夠長了,劉海已經基本不存在,全數都在腦後紮了個低馬尾。他麵色白皙,在流星街這種背景下仿佛亮的發光,看起來是一個剛二十出頭的小青年。


    而過了這麽久,螢丸卻是頂著一張沒變過的十來歲的小鬼身高小鬼模樣。


    單看臉就肯定沒人會信,其實窩金才是他們三人組最純良(流星街人意義上的純良)的那個。


    ——這種跨度的外形區分的強化係三人組,在流星街真的少有得很。


    要不是信長窩金明白螢丸隻是看起來弱,多少也會被那張臉騙過去。


    還真應了某句不存在的俗語,螢丸的臉,騙人的鬼。


    如果螢丸知道他們心裏怎麽想,肯定會翻個白眼表示你們為什麽不想想自己的臉。按照外界的標準,螢丸這張臉去說十四五歲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但是誰能信窩金信長那兩張臉,竟然也就十五來歲呢?


    反正螢丸第一個不信。


    對於明明是想自己動手的窩金,現在竟然和信長打在了一起,螢丸自然完全沒有上去勸架的想法。相反,螢丸立刻就摻和了進去。


    非常順利地完成了一天幾小打,兩天一大打的日常。


    隨後打得太順手了,螢丸後知後覺對上了突然崩塌的小房子。原本砍向窩金的刀硬生生停在了原地,把差點砸了他腦袋的小石塊鐵塊切成了幾瓣。


    螢丸憑借著自己的身形第一個往外衝了出去,窩金信長緊跟其後。


    “這次好像……”螢丸停下腳步迴過頭,對著已經完全塌陷了比前幾次還要過分的廢墟,問,“附近還有什麽新房子嗎?”


    “那應該要往更裏麵了。”信長捏著下巴迴答,他順手把刀收迴了腰側。他們這種打法,基本上毀房子是日常了,所以這附近應該被他們打遍了。


    “哈哈哈,要繼續往裏麵打了嗎!”窩金才不管其他事情,反正三人組裏麵往往都是信長去思考那些彎彎繞繞,然後窩金螢丸聽從指令——當然,如果命令不符合他們倆的心意,兩人會先把信長打到同意另外一個他們提出的想法。


    說到底,還是看誰武力值最高。


    “明明我想出去的,結果竟然越來越往裏麵了……”螢丸吐槽。


    窩金笑著拍了一下螢丸的背,像是把剛剛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沒事啊,等成為最強者,想幹什麽都行。”


    “這句話窩金說的沒錯。”信長讚同道,“成為最有話語權的那一方就行了。”


    螢丸覺得他們說得很對,在流星街待久了,本來就是喜歡靠武力值的螢丸,被兩個武鬥強化係同化得比強化係更像強化係了。


    “嗯嗯!”所以此刻,螢丸乖乖地點了點頭,“反正我也不急——”


    ……咦,等等!


    他的任務呢!真的不急嗎!


    螢丸玩得太久了,流星街裏麵又不能放鬆警惕,所以他一時間竟然仿佛完全忘記了一個名為狐之助的存在。而更詭異的是,這麽一長段時間裏,狐之助竟然從來沒有表現過任何催促的意味。


    不對勁,哪裏不太對勁。微微眯起眼睛,螢丸終於意識到了這不符合狐之助的設定。


    就比如在本丸時,你一個星期不幹活,狐之助不會說什麽。但是一旦超過了一個月,狐之助就會天天在你耳邊念叨著審神者規則等亂七八糟的抖。


    而現在,螢丸表示他怎麽感覺有種——狐之助在拖著他完成任務的時間的感覺?


    “怎麽了嗎?”螢丸突然一臉沉思的表情,引起了另外二人的注意力。


    “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螢丸道。


    “有什麽東西掉裏麵了?”


    “不是啦……我就是突然想起來……”螢丸迴答,“我想出去是要做什麽來著?”


    “你以前說過,”信長倒是率先迴憶起來了,“你是被送錯地方了。”


    “是啊,我的終點站明明不是流星街。”臉上的表情略微疑惑,螢丸像是自言自語一樣,“那為什麽……沒人催我迴去呢?”


    螢丸自然不能直說他要去完成任務abc,所以他稍稍修飾了一下詞句。這句話真正的意思應該是,為什麽狐之助不催他出去做任務呢?畢竟當時狐之助說的是傳送錯位置了,那顯然——任務目標絕對不在流星街裏麵。


    “……”但是這就容易讓人誤會了。信長和窩金看著表情不似作假的螢丸,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下意識有了同一個想法。


    流星街什麽都缺,就是不缺垃圾,也不缺那些被拋棄的嬰孩。


    像是螢丸這種年紀被拋棄的,不算多,但也不是沒有。而且看螢丸自己對於自己要被送到哪裏,都懵懵懂懂的樣子,顯然是什麽都不知道的。


    對於低著頭自己思考的小孩,窩金再一次用力拍了下螢丸的後背,打斷了對方的思緒,“想那麽多幹嘛?現在我們不是要往裏麵嗎!”


    “唔……”雖然因為自己現在習慣性用靈力保護自己,而導致感受不到什麽痛覺,但是他總覺得窩金是故意的。


    “嗯,接下來就往裏麵走好了。”信長接口,沒讓螢丸繼續想東想西。


    不明白兩人在發什麽瘋,但是螢丸鼓著臉還是同意了。


    三人都不是特別會聊天,如果沒有什麽話題,那他們就能沉默下裏一整天。


    所以趁著這種時間,螢丸對著狐之助很直接問了下他的問題。


    狐之助這次也沒有立刻迴答,隨後就跟當年說它傳送錯地方的時候一樣,哭訴著表示它不僅僅位置傳送錯了,時間線也搞錯了。


    ‘所以……?’螢丸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審神者大人啊!咱不是故意不說的!咱也是去了時政那邊,前不久才真正確定了這一點!’


    ‘嗯嗯,我知道了——所以?’被流星街的環境養成了心境不容易崩壞的螢丸,直通向了主要的問題。


    ‘……’狐之助沉默了一下,然後顫巍巍地開口,‘那啥啊……審神者大人……就是那個……’


    ‘那個?’


    似乎明白躲不過了,狐之助原本糾結的語氣開始變得機械毫無感情,用著通知任務一樣的那種韻調,‘距離命定之子出生,還有兩年。’


    ‘……’


    ‘距離您需要保護的曆史,還有十四年。’


    ‘……’


    ‘任務二,了解及記錄這個世界的力量體係,已完成30%。’


    ‘……’螢丸突然瞪起了一雙死魚眼,外露的情緒讓窩金信長都立刻感受到了。


    “怎麽了嗎?”信長主動問。


    “……就是又想到了一件事情而已。”螢丸的聲音變得有點飄忽,他用著自己都不一定聽的清的聲線悠悠地道了一句,“什麽仇什麽怨啊。”


    ‘審神者大人啊!’狐之助的語調中重新恢複了情緒,悲傷欲絕地開口道,‘咱也不清楚!在咱們傳送過來的路上不知道撞到了什麽!不僅僅地點偏了,時間也偏了!咱也是通過上麵的資料才了解到的!’


    ‘……說起來狐之助,這是你第一次,直截了當的對我說,「曆史」從什麽時間點開始呢?’


    ‘……’聽到這句話,狐之助閉嘴了。而螢丸顯然沒打算揪著這一點不放,畢竟是自家的狐之助,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長輩了。


    螢丸表示自己也沒有那麽魔鬼的。


    不過啊……


    ‘當年國俊也是,我用了整整八年。’螢丸歎了口氣,‘算上我現在的時間,大概也就是需要十六年了。’


    ‘那下一次如果輪到國行……’


    ‘是不是打算直接來個32年了呢?狐之助。’


    ※※※※※※※※※※※※※※※※※※※※


    伴言:狐之助的嘴,騙人的鬼。


    伴言:來派是不是什麽時候惹過狐之助啊?


    ————————


    狐之助說的撞到了什麽,其實撞到的是黑鶴,但是沒什麽用,反正按照時間線他們是對不上的。


    至於狐之助為什麽能從時政那裏明確的得到「曆史」呢?


    因為獵人——什麽都缺,就是不缺穿越者特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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