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玠快步到了前廳,太後已經迴宮,他在禮生的帶領下招待了各賓客,收獲了一堆的祝福和羨慕,他也快樂地膨脹。


    但他仍記得寧兒還在房中等他,所以喝完了一圈的酒,他就要急著要迴房,他的一些世家公子的好兄弟吵著要去鬧洞房,被他強烈製止了。


    他的寧兒這麽美,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看到,而且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浪費太多時間了。


    他們覺得酒後的沈玠不再那麽溫潤,甚至多了一些執拗,鬧洞房是大乾風俗,他竟非不讓他們去。


    “罷了,罷了,臨淄王妻妾同娶,晚上定是忙碌,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了。”一個人說著。


    也有人隨之附和:“是啊是啊,不去了,沈玠好福氣,這京城頂好頂美的姑娘都讓他娶走了。”


    大家都醉眼朦朧,也不知道自己說了啥,可沈玠卻堅定地說著:“寧兒不是京城頂好頂美的姑娘,她在全世界都是最好的。”


    “還有那薛大小姐,家世、地位卓絕,又是名動京城的才女,竟然也會委屈自己嫁你做妾,你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啊!”


    沈玠突然生氣了:“你閉嘴,這豔福你要給你,我才不稀罕,我隻要寧兒。”


    管家和下人看到眾人都醉了,再說下去恐惹出什麽事端,趕緊上前打圓場:“臨淄王妃、側妃都還等著,各位公子你們繼續喝。來人,給公子們上佳釀。”


    下人拉走了沈玠,其他人見狀也沒繼續追,自顧自喝著討論著他這二位妃子。


    沈玠想盡快迴來,所以酒喝得又猛又急,此刻都有些站不穩。但他進屋前還給自己整理了衣冠,問身邊人他現在儀表如何,得到了身邊人肯定的點頭,他才入了屋。


    此刻的薑雪寧已經用完了膳,老老實實坐床邊等著,她的內心無比緊張,這是她的新婚之夜,她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麽,她還特地翻看過書籍學習這床第之事,想著未來得好好抓住沈玠的心。


    她正想著晚上會怎麽樣時,醉意朦朧的沈玠就迴來了。


    竟然喝醉了,這倒是她沒想到的,她趕緊叫了熱水幫他擦拭著臉和手。


    沈玠十分乖巧地配合她的動作,臉紅撲撲地,呆呆萌萌地看著她,然後一頭栽在了床上。


    薑雪寧本以為沈玠都醉成這樣了,今晚應該不會發生什麽了,所以她給自己也洗了臉卸了妝,打算就這麽和衣而眠吧。


    雖然她是學習過,但第一夜,第一次太主動會顯得她輕浮,她才不要。


    她正想把沈玠的腿搬到床上,突然這個她以為已經睡死的人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她一驚,本能地想推開他,可是他推不動。


    “寧兒,這一天我等的太久太久了,我真的好喜歡你,從燕臨第一次把你帶來,從我知道你是女兒身開始,我便對你念念不忘。”


    “我知道自己很混蛋,燕臨把我當好兄弟,可我卻覬覦他的心愛之人,可是寧兒我根本控製不住自己想要靠近你的心。”


    “這輩子就讓我當個混蛋吧,下輩子,入了地獄我再給燕臨賠罪。”


    他說完親上了薑雪寧的唇,沈玠的動作很輕柔,唇瓣也萬分柔軟。可他提起燕臨,她不免想到了山上寺廟前的那一夜,燕臨也是這樣親著她,可他卻十分激烈,甚至讓她都難以唿吸。


    也是那一夜她說了最重的話,傷了最愛她的人的心。


    她又看向麵前的沈玠,他的唇貼著她,他的臉被無限放大,雖然他不如燕臨帥氣,可是他對她的愛好像也不比燕臨少。


    所以,她薑雪寧真的不缺愛她的人,愛她的男人。


    燕臨,終究是過去式了。


    沈玠感覺自己壓到身下的人了,他側身躺好,將她攬在懷裏。


    喝了酒的他比往日大膽了一些,他緊緊地貼著她後背細密地親吻著她,從耳垂到脖頸,然後他一件一件地解開了她的衣衫,從背後親到我身前。


    薑雪寧第一次赤身裸體地麵對一個男子,她的臉羞得通紅,身子也微微泛紅。


    太誘惑了,沈玠想在她身上種出朵朵梅花,他加快了攻勢,唇齒碰到一個地方都開出了朵朵梅花。


    她忍不住地顫抖著,也發出了好聽的嬌喘聲,他忍不住了,靠近她耳邊輕哄著:“會有點疼,寧兒可以忍嗎?”


    她怕疼,不知道他說的疼是怎樣的疼,可她還沒迴答,撕裂的疼痛感就已經襲遍了全身。


    好痛,真的好痛,她的眼睛馬上泛起了淚意。


    沈玠的手摸到了濕孺的淚,幫她擦去,繼續輕柔地吻著她的唇,她的不適感好像消失了一些。


    可隻有一小會,她又感覺到了疼痛,隻是這痛不是純粹的痛,痛中也伴隨著酥麻的快感。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她本來就累了一天,後來就完全睡著了,再醒來時她發現自己的衣物被換過了,正躺在沈玠的懷裏,疼痛感還在,隻是沒那麽劇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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