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普那邊也進行得很ok。在境外鄰國,老普用當地手機給阿玉的阿爸通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t族有個習俗,女兒未婚先孕倒不是丟臉的事情;但結婚前不允許在寨子裏生小孩,說明是被男友拋棄了,會被趕出寨子的。


    這次阿玉被接到我們國家,已經給人的印象是被婆家接走了,這是好事。何況人盡皆知,阿玉救了一個武功了得的大英雄,還嫁給了他、成為美談,這個麵子就更大了。


    隻是阿玉的阿媽擔心阿玉,老普給她說:“阿玉現在很好,請放心。自己也是t族家的,不會騙她。”t族就隻相信t族說的話,阿玉媽媽也就放心了。


    阿玉的待產期快結束,這天下午3點,曲耀帶阿玉去邊防醫院作最後一次產檢。由於是部隊醫院,上麵專門給女院長交代過,所以每次產檢都是她親自陪著的。


    院長40多歲,也是上過戰場的老軍人了,雖然不知道阿玉的真實身份,但還是很喜歡這個漂亮、雅致的t族女子。


    就在產檢剛結束,院長正在給阿玉講說注意事項時,一個護士驚慌失措地找到院長,大叫“出事啦!”。話剛說完,就聽見門診大樓門口響起了槍聲。院長叫護士照顧阿玉,一頭就衝出去了。


    事也湊巧,產檢時曲耀不方便在現場,就和醫院保衛科長一道,去看給阿玉準備的產房去了。曲耀一聽到槍聲,心想壞了,返身跑了過去。


    到了門診大樓前場麵很亂,不少人拚命往外跑。曲耀看見四個邊防軍人圍住了門口,其中一個端著槍就要往裏衝。


    “站住,不許進去!”曲耀見那個士兵沒理他還在往前跑,急啦,脫下一隻人字拖鞋就揮了過去。奇了:拖鞋像飛鏢長了眼睛一樣,旋轉著繞到士兵前麵、又飛轉迴來直接拍在臉上。


    “啪!”,士兵被不明物體擊中,像挨了一巴掌的效果。


    “是同夥,抓住她!”四個士兵一起圍住了曲耀,端槍指著。曲耀的火上來了,摘下另一隻拖鞋又要繼續拍,被跑過來的院長和保衛科長勸住。


    院長身著軍裝、佩戴少校軍銜,對士兵命令道:“把槍收起來,這是部隊的首長,不得無禮。”


    “什麽時候部隊還有這樣的首長,這活脫就是個穿t裝的人妖嘛?!”戰士們蒙了、也長見識了。但女少校都這樣說了,那就首長吧。


    平時曲耀說話都是用氣發女聲的,剛才一著急就變迴了原聲頻道。保衛科長問他們幾個怎麽迴事,為什麽在部隊醫院開槍?


    “報告首長,中午我們在邊境伏擊幾個毒販,發生了槍戰。一個受傷的毒販被我們送到這裏來搶救。搶救醫生叫我們出去等,誰知道剛出來一會,就見受傷毒販跑出來,我們開槍把他堵迴去了。”


    曲耀生氣地說:“你們幾個愣頭小子,這是部隊醫院,隨便開槍不怕傷著自己人?誰是負責的?”


    “我是負責的,我們在執行重要公務,誰在這裏管閑事?”一個軍官帶人來增援了,院長認識的,是本地邊防緝毒隊蔡副隊長。


    曲耀見來人出言不遜,冷冷道:“我也在執行公務,是你管了我的閑事……”


    “就你?小心我把你抓起來。院長大姐,這是什麽人呀?”


    “這是上麵來的首長,蔡副隊長,你今天就收著點吧,不要太過分。”


    “好吧,暫時不理她,先辦我們的事。”


    曲耀又道:“站住,現在所有的人聽我指揮,包括你,蔡副隊長。”


    “憑什麽?”


    “憑我可以立即讓你們邊防司令員,解除你的職務!”


    關係到職務,那可是多少年拚出來的,蔡副隊長不得不停下腳步,不太相信地看著院長。院長很肯定地對他點點頭。


    蔡副隊長很不甘心道:“那要是出了意外,你可是要負全部責任。”


    “抓一個負傷的毒販,有那麽費勁嗎?你要是不聽命令,擅作主張壞了我的事,我保證送你上軍事法庭。”


    曲耀不和他多廢話,開始下令:“全體都有!這座門診樓沒有別的出口,隻許外圍守住,不許開槍、不許動手……”


    蔡副隊長急啦:“這什麽破指揮呀,憑什麽不許開槍?那還要我們在這裏幹什麽?”


    曲耀道:“開槍會驚動胎氣、造成流產;誰開槍我廢了誰!要是覺得自己沒用,帶人滾蛋!”


    蔡副隊長杠上了:“老子就不信了,開槍打毒販還有罪?我偏開槍,才不管你什麽胎氣、流產的。”邊說就拔出了手槍,“喀嗒”一聲上了膛……


    隻見曲耀身影一晃近到身旁,一個鷹爪鎖腕、轉手擼過手槍,再一個反手刀砍在對方頸脖上,蔡副隊長渾身一軟昏過去。


    “戰場違命,你找死!還有誰想試試?”曲耀見沒人說話,就命令他們疏散四周的無關人員。


    曲耀拖了把凳子,獨自麵坐在門診大樓出口。這時該出來的都已經出來了,四周一片平靜。曲耀並不大聲地說道:“該走的都走啦,還呆在那裏幹什麽?也不怕你腿上的槍傷把血流幹了?”


    大概等了約20多秒,大廳巷道岔口伸出個腦袋,看了一下就縮迴去了。


    “別縮頭縮腦啦,要是有狙擊手,你剛才露那一下已經被爆頭了?小心一點嘛。”曲耀漫不經心地欣賞著自己修長的手指。


    裏麵大聲往外喊:“我手上有兩個人質、三條命哈,要亂來我們同歸於盡。”


    “哇塞,大哥還是咱老鄉、東北大老爺們呢?久仰、久仰。看來您是行家,哪兒學的,電視劇看多了吧?”


    “別跟我瞎扯啦,把你們當官的叫來,趕緊的!”裏麵又喊道。


    曲耀雙手按著太陽穴,誇張道:“咦呀、呀……,老妹兒我神經衰弱,什麽不都怕,就怕說話聲音大,能小聲點嗎?老妹咱又不聾,也不憐香惜玉的,幹嘛呀……”


    “我要跟當官的說話!”對方堅持著道,音量小了許多。


    “謝謝哥啦,這哪裏還有當官的,連個當兵的都沒有,您都不出來親眼看看,老躲在裏邊幹嘛呀,還像個爺們嗎?”


    裏邊人猶豫了10多秒,終於躲在後麵推著護士和阿玉現身了。毒販把兩人背靠背用紗布纏在一起,手裏拿了把手術刀抵在護士脖子上,慢慢往前移動。


    看到這情景,曲耀撇著嘴揶揄道:“哎呀我的媽呀,嘖、嘖……,大家快看看這老爺們,幹脆躲裙子下邊算啦……”


    毒販走到門廳中間就不走,他怕門外兩邊埋伏著人。他也看清楚了,門外院子裏就曲耀一個人坐在那裏。


    曲耀看看,離他坐的地方不到20米,視線良好、無障礙物、無側風,夠啦。


    “怎麽樣?沒騙你吧?”


    “你又不是當官的,有什麽用呀?”


    “你別小看老妹兒我,當官的都被我搞定啦,此處你眼前隻剩下風姿卓越、風情萬種、風流倜儻的大姐大了!來到我的地盤,沒有老妹兒我搞不定的。說,想要怎麽搞?”


    毒販一下被曲耀搞暈啦,腦花短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曲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明說吧,我趟這個渾水是我妹子現在你手上押著的。”


    “誰?”毒販現在已經被曲耀套路了,繼續給他上眼藥:


    “就是你刀架脖子上的那個……”


    護士馬上很懂事的喊道:“嫂子,快救救我呀!”


    “現在求我救你啦?平時老是在婆婆麵前挑剔我。你哥也不是個男人,救自己妹子的事還要咱女人出麵。”


    到這時候,連毒販都不相信眼前的場景,這都沒按劇本來呀。


    “明說吧,咱也是吃這條線的,隻不過我是家路子,你們是野路子,當然會翻船啦。放了我妹子送你出境,這是你想活命的唯一機會。”


    毒販的思維簡直跟不上曲耀胡亂拋給他東西,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手上下意識地把護士往後勒得更緊。隻是他始終不敢露出頭來。


    “唉,你別摟著我妹子呀,她還沒出嫁呢。用我把她換下來,隨便你摟。你看我的盤子也還不錯吧?條子更棒,前凸後翹;我知道你們男人喜歡什麽啦……”


    光天化日之下,曲耀居然搔首弄姿,雙手突然托起胸前的堆堆。由於開領較大,二分之一的大白兔繃了出來,立即把毒販該死的色眼,向上提出護士的肩線……


    這下目標冒出足足有15公分,而曲耀所練手法的目標,僅僅乒乓球大小,其實也就是乒乓球。機會到來……


    瞬間曲耀一低頭,盤著的長發在側逆光下,像金色瀑布般緩緩降落至胸白上,頭部自然抬起往後,長指拂發、仰勃:男人的眼珠,都被一網打盡。


    就在此刻,纖手從發瀑中接住一物,曲耀急聲一嗬:“喇達!……”,銀光一閃,毒販四肢一鬆,直接向後倒地。


    等阿玉睜開眼時,一切都結束了。


    “喇達”什麽意思?是曲耀用t語叫阿玉快閉上眼,就這麽簡單。


    外麵的軍人、警察一擁而上,看見毒販眉心正中,被深深紮進一支發簪;發簪尾綴的紅玉珠還在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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