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上,兩人連夜趕路,不過還沒離開多遠,鷓鴣哨忽然的動作一頓,他有了別樣感覺,他停下腳步,就停在了原地。


    這一下,直看得紅姑神情緊張。


    鷓鴣哨感受身體變化,也是閉上眼睛,好一會,鷓鴣哨笑著睜開眼睛,眼睛有些發紅,雖然他是相信金先生的,可是隻有真正感受到身體變化。


    鷓鴣哨才是真正相信自己的感覺,那是一股前所未有的輕鬆感,不止是因為詛咒被阻隔,更是紮格拉瑪族幾千年的詛咒終於要被終結了,那種感覺,說不明的輕鬆。


    紅姑也是緊張的看到鷓鴣哨笑了,她才鬆了一口氣。


    鷓鴣哨主動伸手拉住了紅姑的手,微微一笑,“我這一生都在追求解除詛咒,沒想到居然會這麽輕鬆,不過從此,我紮格拉瑪族就欠先生一條命了。以後我就要為先生工作了,又需要你陪著吃苦了。”


    紅姑微微一笑,拉著鷓鴣哨的手,“其實我之前感染了瘟疫,也是金先生的藥救命的,說起來我們一家人已經先生兩條命了。”


    鷓鴣哨聞言,也是明白瘟疫的恐怖,不由得一驚,不過看到紅姑的笑容,也是微微一笑,將紅姑拉入懷裏,這才點頭,“我會努力的,為了你。”


    紅姑錯愕後,也是微微一笑,“嗯,我會幫你的。”


    兩人溫存一番,再一次手拉手準備趕路,忽然鷓鴣哨有點疑惑的撓頭的迴頭看了看來時的方向。


    紅姑疑惑問道,“怎麽了?”


    鷓鴣哨撓頭,“我好像忘記了什麽。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紅姑微微一笑,“想不起來,就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天色不早了,先趕路吧。”


    鷓鴣哨聞言,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頭,然後兩人手拉手就在林間跑了起來。


    營地裏,一個白發白胡子的老頭有點感慨。


    看著鷓鴣哨離開,他有點無奈歎氣,“唉,鷓鴣哨這混小子有了老婆就忘記師父了,唉。”


    有點鬱悶的了塵大師,在升起的篝火旁低聲嘀咕。


    而這位了塵大師就是鷓鴣哨遺忘的事情。


    他這次離開,居然連師父都忘記告別了,知道那王金帶給他的刺激有多大,現在為了家族,鷓鴣哨已經快魔怔了,也就是紅姑在一邊他才冷靜下來。


    營地邊,王金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哪, 端著安妮送來的晚飯,看著一邊的了塵大師,王金想了想開口道,“了塵大師,我對你之前說的事情很感興趣,能接著聊聊麽?”


    了塵大師微微一愣,隨後反應過來,應該之前的事了,他沒有拒絕,微微一笑,“金先生請問,我說過的知無不言。”


    王金點頭,然後開始詢問,“屍王應該是僵屍了,我之前聽你說話,你應該也知道僵屍,煉屍之類,你知道,那麽你知道道術,或者說是法術麽?”


    了塵大師遲疑片刻想了想還是說道,“金先生,你也知道,我是佛道雙修的,曾經拜入茅山學習過道法,也進入密宗看過佛經。”


    “我在茅山也是拜過師傅的,雖然隻是記名弟子,你說的道術,確實有,那幾個師兄,師父都會,至於法術什麽,師父說過,不是沒有法術,而上現在這個時代無法施展法術。”了塵大師說道。


    王金微微點頭,然後接話道,“是那個末法時代麽?這個又是怎麽迴事。”


    了塵大師麵帶迴憶的說道,“我記得師父說過,上古修煉者絶地天通,至此斷絕了我們與上界的聯係,從此修煉也進入末途,就是末法時代的由來。”


    “大概百年前,西方開始了工業革命,徹底改變了世界格局,尤其是火藥武器的出現,讓修煉者成了笑話,再厲害也敵不過一發火炮。”


    “也是因此,世界的格局變了,也因此我們這些修煉者才會說末法時代。”


    聽見了塵大師的解釋,王金也是聽的津津有味的,王金也是仔細想了想問道,“那名了塵大師,你會道術法術麽?會修煉麽?能教教我麽?”


    了塵大師聞言,臉上有點尷尬,他搖頭,“不是我不教,而是我確實不會啊,我隻是茅山的記名弟子,為什麽隻是記名,就是因為我天資有限,學不了那些。”


    王金了然了,他追問道,“那你教鷓鴣哨什麽,是盜墓麽?能和我也說說麽?”


    了塵大師沉默片刻,還是開口道,“也不是不行,不過我隻說一遍,你能記下多少全看你本事了。”


    王金點頭, “請。”


    了塵大師,輕輕咳嗽一聲,“咳咳。”


    他大概構建了一下思緒,然後講解起來。


    了塵大師師承張三鏈子,是摸金傳人,本身學識本事就是不差。


    後又先後進入茅山,密宗佛教,學的佛道手段。


    加上了塵大師本身家傳本事,年輕的時候也是名滿江湖的。


    一開始隻是王金在如同聽故事一樣聽著了塵大師講述。


    後來羅老歪好奇過來聽了一會,再後來陳玉樓,卸嶺其他人也是過來聽著。


    了塵大師一看這麽多都過來聽自己講述,聲音也是不知不覺大了幾分,講述起來也是不知不覺有了吹捧的意思。


    “我年輕的時候就是憑借一身輕功,也是得過飛天狻猊的外號, 我這一手輕功雖然是家傳,可是極其難學,不信,不信我演示一遍,我就說一遍,你們能學會就是你們本事了。”


    說到興起,了塵大師居然直接起身,當著大家麵,就是一個飛竄,手中禪杖雖然沉重,可卻無法影響他分毫。


    一身身法飄逸異常也是讓人感歎。


    展示結束,他又說了一下這輕身功夫的原理和方法要點。


    當場就有人嚐試輕功,差點沒 摔一個狗吃屎。


    王金也是記住了要領,可是自己卻沒有嚐試的想法,畢竟自己可是煉金術師啊,又不是戰鬥人員,沒有必要學這些。


    王金看向安妮,安妮明白王金的意思,也是點頭,“我通過數據模擬,可以施展輕功,根據消耗,這輕功最快可以增加我3.58倍移動速度,隻是移動如同野獸飛竄,這個輕功應該不是用來正常趕路的,應該是用於在戰鬥中騰挪的。”


    安妮也是數據嚴謹,小數點都分析出來了。


    王金這邊比較安靜。


    可有些上頭的了塵大師,還是忍不住顯擺感慨,“想當年我這一手輕功也是冠絕當時的。”


    當然他也沒忘記王金,主要還是講解自己的見聞知識。


    “曾經我在南海出海的時候,我就見過蛟龍,沒錯真的是龍啊,它那一個龍頭,差點沒把我們乘坐的船掀翻了,而且不隻是海上,其實大河中也有,就比如黃河,我就知道黃河中棲息著一隻黃河龍王,還有啊,在長白山那邊我聽說……”


    了塵大師已經不止講解知識了,已經開始說見聞了。


    了塵大師的見聞,不得不說,哪怕是見多識廣的卸嶺眾人,陳玉樓也是極為驚歎的。


    而王金則是默默的讓安妮記下了位置。


    “安妮,記下來,黃河有龍王,到時候可以抓來研究, 南海也有一隻,好像還有什麽鮫人,等過段時間,我製作一批天空衛星,那個基站太局限了,我還是製作一批覆蓋全球的衛星吧。”


    “等待,他又說了,冰川中居然有雪人,很有可能是特殊猿類,大可能是異種特殊血脈,記下來。”


    “哦豁,原來如此,在高原黃土上居然也有特殊秘境,黃土龍嶺下的洞穴中棲息著各種異獸,哪裏危險了,那不是寶藏地嘛。”


    王金越發感歎,也就是現在自己的精靈球沒有研究完成,等真正的精靈球製作出來,非給去將這些什麽蛟龍啊,巨蛇啊,雪人啊全部抓來。


    了塵大師還在誇誇其談,全然不知道,自己視為禁地恐怖的存在,在王金眼裏,就是豐富的實驗素材庫啊。


    這一點對照一下,現在如同寵物一樣乖巧的屍王和已經被分解的六翼蜈蚣就可以明白了。


    就連恐怖的屏山也被王金抽了龍脈,現在屏山都塌了。


    不多不少,相比較那些恐怖異獸,王金他才是真正的災難啊,是異獸的災難,也是世界的災難,隻是這個災難還在潛伏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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