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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又要幹嘛?”


    柳依依緊緊地倚在牆上,一手還抓住門把,因氣憤而紅暈密布的臉,傾刻間,變成了青灰色。


    慕容雲澤雙手撐在柳依依腦後的牆體上,將柳依依固定在小小的方寸之間,低下頭,俊逸的眉宇間依然帶著往日的邪惡與玩味,“緊張什麽?你以為我有興趣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來消遣你嗎?”


    柳依依臉一紅,咬了咬唇,扭過頭去。


    “我就納了悶了,在我麵前,你成天像個修成精的老刺猥似的,不把我刺得渾身冒血就誓不罷休。可為什麽,在一個傭人的麵前就這麽示弱,竟然還掉鱷魚淚?她那樣說你,你不扇她兩個大嘴巴子?”


    “她”,自然是指金姨。


    “那你不覺得,這個傭人顯得有些特別嗎?”


    “什麽意思?”


    “一個下人敢這樣在主子麵前撒野,你覺得正常嗎?慕容雲澤,你少在我麵前裝好人,金姨會這樣,不是被你調教出來的嗎?要不然,她敢?”


    慕容雲澤嘿嘿一笑,盯著柳依依那雙因憤怒而顯得特別明亮的大眼,嗤笑道:“柳依依,別人對你的尊敬與愛戴,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給自己形成的。”


    這話,柳依依倒是挺讚同的。


    見柳依依不作聲,慕容雲澤壓低聲音問:“你應該不會真的給老爺子下了什麽藥吧?”


    聞言,柳依依頓時勃然作怒,她習慣性地咬了咬牙,狠狠地說:“慕容雲澤,我不會那麽下作,更不會那麽喪盡天良!”


    “我想也是,你成天跟我較著勁兒也就算了,依你的脾氣和個性,應該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柳依依斜倪了慕容雲澤一眼,不說話。心裏,有一絲絲淡淡的安慰。這個魔鬼,他竟然還能說出這樣富有人性的話,柳依依倒是沒想到。


    從結婚第一天起,這兩人便進入了戰火紛飛的戰場。每天,不是他流血就是她受到傷害,沒有過上一天相安的日子。就像是兩隻紅了眼的鬥雞,一見麵,就要把對方啄得死去活來。


    此刻這樣彼此沒有發狠的時刻,真的很罕見,更是讓雙方都覺得有些尷尬,更是窘迫,尤其是柳依依。


    “放開我,我進去看看爸爸。”


    柳依依伸手去推慕容雲澤那雙像欄杆似的手臂。


    慕容雲澤看似很隨意地將手臂架在牆上,可勁兒極大,柳依依努力了好幾次,那付“欄杆”紋絲不動。


    “急什麽,跟我說說話不可以嗎?”


    “我跟你沒話。”


    慕容雲澤用右手的食指勾住柳依依的下巴,凝視著她那雙如古潭般的雙眸,痞子般地笑了笑,說:“柳依依,怎麽會沒話呢?昨晚的話題我們才說了一半,你有沒有興趣再繼續聽下去?”


    柳依依移開視線,將寂靜的四周看了看,心想,真是個神經病,在這樣充滿消毒水味,這樣安靜得如太平間的走道,他,竟然還有心思說那樣的話題。


    而且,他的父親此時還人事不知地躺在病床上。


    “雲澤,”郝靜雅突然走了出來,微微蹙了蹙眉頭說:“你和依依先迴去吧,今晚我在這裏守著。”


    慕容雲澤冷漠地看著母親,不說話,也不動彈。


    柳依依顧不得形象了,從“欄杆”下鑽出了身子,有些難為情地說:“媽媽,您迴家休息吧,今晚我留下。”


    婆婆身體不好是不爭的事實,柳依依自然不會像慕容雲澤那樣喪失人性。


    郝靜雅很疲憊,虛弱的身體早已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更別說在醫院守夜。


    但在兒子麵前,她好象無法象別的母親那樣,可以給兒子下命令,一切的事情,交給兒子去操辦。


    郝靜雅早被慕容雲澤傷盡了心,也傷盡了體麵,更可尊嚴可講。


    郝靜雅當然很想離開醫院,她的身體,已經向她發出了警告,再不休息,身子要倒下了。


    可她又不能答應兒媳的請求。


    那樣的話,慕容雲澤又該有話來嘲笑自己了:怎麽,老爺子生死未卜,你竟然扔下不管了?假如是那個老小子病了,你大概會把家搬到醫院來吧?


    郝靜雅相信,兒子一定會這麽說,帶著一臉的痛恨與嘲諷。


    為難之際,郝靜雅抬頭一看,卻發現了異常,她一把拽住慕容雲澤的手,急切地問:“兒子,你的脖子怎麽啦?怎麽有這麽多道的血痕?”


    慕容雲澤將殺人一樣的眼光狠狠地剜了一眼柳依依,猛地轉過頭,背對著郝靜雅,兇聲兇氣地說:“不用你管!”


    郝靜雅怯怯地看著慕容雲澤,低低地說:“要不去急診部上點藥吧?這麽熱的天氣,化膿發炎那就遭了。”


    “你少在這兒咀咒我,我好著呢,隻有心懷鬼胎的人才有膿!”


    柳依依覺得慕容雲澤簡直不是個東西,也不明白,麵對慕容雲澤如此挑釁與輕視,婆婆做為一個媽媽,為何要這樣忍氣吞聲?


    “媽媽,我送您迴去吧?看您很累的樣子,您還是迴去休息吧?”


    柳依依扶過婆婆的手臂。


    郝靜雅歎了一口氣,感激地拍了拍柳依依的手。


    柳依依不覺地哎喲了一聲。


    在同一時間,郝靜雅也發出了一聲驚唿:“依依,你的手怎麽啦?”


    柳依依的左手上,纏著一圈白紗布。紗布上,滲出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柳依依將手往背後一藏,勉勵強笑著說:“沒事,是我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給削破了一點皮。”


    郝靜雅看了看慕容雲澤的脖子,又看了看柳依依的傷手。


    她的眸底裏,彌漫起一層很複雜的感傷與擔憂。


    她真的好擔心,兒子和兒媳婦會走自己與慕容成峰的老路。


    那樣的話,可把一個好女孩給毀了。


    郝靜雅突然想跟柳依依說說貼心話。


    “好吧依依,我們先迴家,明天一大早再過來,”生怕兒子提出反對,一邊往外走,一邊匆匆地留下幾句話:“雲澤,今晚就辛苦你了,我迴去眯一會兒就來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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