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一家四口就陸續起床了。


    今天他們娘仨的早課也就加上了蕭澤邦,他看到兩個孩子竟然很輕鬆地就跳躍上房頂、院牆,很是吃驚。


    等左曉讓他們順著放後麵的那一排樹梢找個支點飛躍過去的時候,蕭澤邦的嘴巴長的更是能吞的下一個大雞蛋了。


    “你、你們隻是、、、、、、”他這會兒是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一臉的不敢置信。


    “嘿嘿嘿,怎麽樣?”左曉對於兩個孩子的身手還是非常自信的,就是這麽長時間沒有好好鍛煉,那兩個小不點兒的功力竟然也沒有一點兒的退步,真的是不可小覷。


    “非常厲害!”蕭澤邦對著她豎了個大拇指,隨後又道:


    “兩個孩子都這麽厲害,那麽你應該更厲害吧?”就他們倆在床上的時候,也就第一天的時候,左曉應該是沒有適應,有些不舒服,後來他們倆運動的頻率一點兒都沒有降低過,有時候還會更過分一些,但是,他再都沒看到自家媳婦瞪過他,更是沒有見她有疲累感。


    可見,他家媳婦才是個寶藏媳婦。


    “看著哈!”話落,左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房頂上,隨後,她又向蕭澤邦眨了眨眼睛,腳步一動,身影一閃,房頂上就沒有了左曉的身影。


    蕭澤邦借助院牆立馬爬上房頂,可是哪兒還有自家媳婦的蹤影,就連兩個孩子也看不到影子了。


    他隻能憑著感覺向後山林中而去,腳步飛快。


    “簌簌簌、沙沙沙、、、、、、”那娘仨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蕭澤邦也停下了腳步,雙眼放光地疾步走到那娘仨麵前,伸手就抓住自家媳婦的小手道:


    “媳婦,我也想學!”他可以肯定,這娘仨剛剛使的那絕對是故事裏出現的輕功沒錯,所以,他這會兒的聲音裏有了那麽一絲急切。


    “嘻嘻嘻、、、、、、爸爸,我和哥哥厲害吧?”當當傲嬌地輕跳到老父親身邊,抓住他的衣襟就問,那顯擺的樣子在,真的是沒誰了。


    她和哥哥這段時間來,可是都沒有練過輕功的。


    因為,媽媽說過了,這個世界上好像都沒有會輕功的人了,就是有,應該也很少,讓他們不要在任何人麵前施展輕功,除非危險到了生命,需要逃命。


    “厲害!你們倆和你媽媽都非常地棒,爸爸都羨慕了!”他這會兒不僅僅是羨慕,還有那心底隱秘的激動。


    他知道,自家媳婦既然決定讓兩個孩子在他的麵前展示了自己的本領,那麽,應該是也可以教教他的吧?會吧?會教他的吧?


    不行!


    他一定要讓媳婦也教教他才行,那輕功真的是在他以後出任務追蹤、逃跑的時候,太實用了。


    “哈哈、、、、、、爸爸也很厲害的啦!”


    “嗯嗯!爸爸也很厲害!”


    當當那銀鈴般的笑聲迴蕩在森林中,驚飛了不少的飛鳥和草叢裏的野兔、野雞,但是,他們一家四口的注意力這會兒根本就沒有放在它們的身上。


    叮叮聽了自家妹妹的話後,也在後麵猛點頭附和著。


    昨天是他們這麽多年來,在這個村子裏玩兒的最開心的一天了。


    村裏的所有孩子都非常地羨慕他們有一個那麽帥氣、神勇的爸爸,他們聽說了他們爸爸還架著他們兄妹倆玩兒飛機的時候,更是羨慕的不行不行的。


    所以,他這會兒聽了自家妹妹的話後,才會那麽認同她說的話。


    “媽媽,咱們練的那個內功心法和輕功可以教給爸爸嗎?”如果爸爸練會了的話,應該比他們更厲害吧?


    不要問他為什麽會那樣認為,為什麽會對這個才見麵沒多長時間的父親這麽有信心。


    因為,爸爸就是不會輕功,他和妹妹兩個人都過不了爸爸的三招,那是個什麽概念?


    要知道,他可是和蔣叔他們比劃過的,他們根本就不是自己和妹妹的對手。


    他雖然也知道,蔣叔他們在和他們比劃的時候,會怕傷到他們倆,很多時候都是不敢下死手的。


    但是,就算是那樣,他們也不是自己和妹妹的對手。


    就算他們打架經驗豐富,放開了手腳和他們兄妹倆打,最多他們也是打個平手。


    可是爸爸卻是不一樣的,他知道爸爸每次和他們切磋的時候,也隻是使出了三成的功力,還沒幾下就把他們倆放倒了,那就是差距。


    “可以是可以,就是不知道你們爸爸的悟性怎麽樣了。”內功心法搭配這輕功步法一起練的話可以事半功倍,但是,內功心法不是你背會了就行,那還需要融會貫通,而你如果悟性不行的話,是很難明白那上麵講的都是些什麽的。


    那個東西,還不是有人講解就行的。


    要不然的話,他們左家也不會到她這一輩,就隻剩下她一個功夫還算不錯的了。


    “爸爸肯定可以的!”當當對她的老父親有一種迷之自信,也不知道她那自信是從哪裏來的。


    “哦?這麽有信心?”她實在是忍不住就想打擊一下這兩個小屁孩兒。


    “我和妹妹都這麽聰明,爸爸肯定不會比我們倆差的。”能生下來他和妹妹這麽聰明的孩子的父母,本身怎麽可能會笨呢?反正叮叮是不相信的。


    “看來,你在兩個孩子的心裏還是非常優秀的。那就等今天忙完後,我先弄個藥浴讓你試試吧!”現在肯定是時間不夠的,等會兒他們家肯定會來不少幫忙的人,有的他們倆忙的呢。


    就是兩個孩子,他們也是要招待他們自己的那一幫好朋友的。


    “我的基因要是不好的話,能生出來這麽優秀的下一代嗎?”對於這一點兒,蕭澤邦還是非常自信的。


    他當然知道,兩個孩子之所以這麽優秀,肯定是離不開自家媳婦的教導,可是,也離不開優秀的基因不是?


    “嘖!還真的是不能誇獎你們父子仨,一點兒都不知道謙虛為何物。”左曉無奈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這才對著蕭澤邦道:


    “我想進深山一點兒去看看,順便再采摘一點兒藥材迴來,你用得著。你們父子仨去不去?”反正這會兒還早,也才剛剛過了五點鍾。


    現在的天是越來越亮的早了,就是五點鍾,外麵也沒有多黑,反正他們一家四口的都看的真真的。


    剛剛起床以後,他們一家已經簡單地吃了點兒點心和麥乳精,就當早飯了,這會兒也不餓,正好可以去裏麵逛逛。


    反正,村民們最早也會在九十點鍾的時候來他們家,不急!


    “去!”父子仨對視了一眼後,異口同聲地道。


    “那就走吧!來,你把這個戴上!”左曉從自己的兜裏摸出一個藥囊遞給蕭澤邦,這個可以預防那些蛇蟲之類的小毒物靠近他,用來防身還是非常不錯的。


    蕭澤邦也沒問她,這個藥囊是用來管什麽用的,而是直接就把它給放進了貼身的內袋裏,妥帖地很。


    “遇到兔子和野雞,咱們也可以帶一些迴去,正好今天請客的時候用掉。撲哧!”話後收手,不遠處的草叢裏已經有了一隻被左曉打倒的野兔。


    “叮叮!”話落,叮叮就“噠噠噠”地跑去撿了。


    果然,等他過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隻大概有個五六斤重的肥碩灰兔子,蕭澤邦很是自覺地接過提著。


    他這會兒也算是對自家媳婦又有了一個認識。


    要知道,剛剛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發現那邊有小動物存在。


    就算是他知道,以他們所站的位置,和那個兔子的距離,他覺得就以自己的本事,還是不能一擊斃命的,能不能打中都是一迴事。


    畢竟,離得太遠了一些。


    隨後,他就享受了一把視覺盛宴。


    兩個孩子也不甘落後地拿著小石子,學著他們母親的樣子,不時地把石子飛射出去,十次總有那麽五六次是可以打到的。


    而左曉的話就更不用說了,她一邊采草藥,一邊不時地隨手射出去一顆石子,百發百中,非常地靈敏。


    蕭澤邦自己還沒出手呢,兩隻手上就拎了不少的野物,都有快二十隻了。


    “這個差不多了吧?”他隨手折了幾個旁邊雜草叢中比較非常有韌性的植物,把手裏的野物一一給係了起來,順手就扛在了肩上,這樣可方便多了。


    兩個孩子的手裏也都提著一個布袋子,那是他們每次出來練功的時候都會帶著的物件,就是怕萬一遇到好東西,好帶迴去。


    每次都能派上用場就是了,他們也就一直帶習慣了,今天這不就又用上了嗎?


    他們倆的小布袋子裏裝的都是一些野菜和野菌子,還都是長相非常好的那種。


    而左曉的袋子裏裝的就都是她能夠用到的藥材了,這些藥材大多數都是為了今天晚上給蕭澤邦藥浴的時候能夠用到。


    左曉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才剛剛七點鍾,還早的很。


    “咱們再往裏麵走走,八點鍾準時返迴。”他們的腳程快,又都是撿著最好的東西下手。


    所以,這會兒他們已經差不多走到山腹的位置了。


    “那邊就是野豬的聚集地,看能不能獵殺兩頭迴去加餐。”吃不完的話,還可以分給村民們吃,反正他們過兩天也要走了,就當是給他們的分別禮物了。


    “我們就四個人,還有兩個是孩子,去那麽危險的地方不妥吧?反正咱們家裏備著的肉已經夠多了,再加上我手裏的這些,應該足夠了吧?”蕭澤邦有些不讚同左曉的提議,他聽左曉說前麵不遠處就是野豬的老巢,就停下腳步不動了。


    “村民們一年四季地缺油水,村子裏的人又多,就算是那些肉夠多的了,可是分到每個人的手裏也沒有多少。”還不如再獵兩隻野豬迴去,讓大家都吃個盡興呢。


    “可是我們倆也拿不迴去啊!”總不能還剝削童工吧?


    再說了,就算他們夫妻倆想剝削,那也要兩個童工給力啊!


    就那麽小小的兩隻,能幹啥的?


    “放心吧,我肯定會讓你把肉都帶迴去就是了。”她有時候一個人也打過兩隻大野豬的經曆,她可是沒舍得把它們丟掉,都被她一次性給帶迴去了,有什麽難的?


    所以,左曉並沒有把他的擔憂放在心裏。


    “那兩個孩子?”既然自家媳婦這麽自信能夠拿迴去,那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了。


    不過,這兩個孩子總不能也帶過去吧?那也太危險了。


    “放心吧!可以先讓他們倆練練手,有咱們倆在旁邊看著,不會有問題的。”就是他不在的時候,她還不是經常帶著兩個孩子上山來曆練嗎?兩個孩子的身手可都是這樣練出來的。


    現在的他們,就算是單獨遇到大野豬,那也是不帶怕的。


    打不過,大不了跑唄,他們的輕功可不是白練的,逃跑技術那是真的一流。


    “來,把你手裏的那些野物都給我。”左曉接過他手裏的那些野物,一個用力就把它們送到了旁邊的一棵大樹上麵的枝椏上,穩妥的很,不怕有別的野獸過來順手牽羊給他們霍霍了。


    “走吧!”左曉率先在前麵開路。


    “你走我後麵!”蕭澤邦看著她的那個樣子,額角的青筋有些突突的,他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連忙上前把她拉到後麵去。


    有男人在,怎麽可能讓一個女人走在最前麵呢?


    要是不知道前麵有危險也就算了,這都知道前麵是野豬的老巢了,他怎麽還會心大地讓她繼續在前麵帶路呢?


    “那你小心一點兒,前麵不遠處就到地方了。”左曉看著蕭澤邦那大男子主義的樣子,也不和他爭辯,隻是還是出聲叮囑了一句。這才走到後麵去斷尾,把兩個孩子護在中間。


    果然,還沒走十分鍾,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豬的“哼哼”聲。


    聽那聲響,應該是真的不少呢!


    左曉和兩個孩子練過內力的人,當然也都是聽到了的。


    他們每人都從自己的褲腳處抽出一把細長尖利的刀子握在手裏,一臉謹慎地向聲源處摸去。


    等他們扒拉開前麵礙眼的雜草的時候,入眼的就是一群大概有個二十多頭的野豬,正在那邊的溪流邊喝水,有的還在水源旁邊啃食著青草,不時地還打一個響鼻。


    蕭澤邦看到這麽多的野豬,心裏就是一緊。


    這三兩隻也就算了,這麽多一起出現,他們還下手嗎?


    他把詢問的眼神瞟向左曉,等待她的指令。


    “你們倆去右後方那邊,那裏有兩隻落單的。”左曉輕聲對著兩個孩子道。


    蕭澤邦聽了她的話後,眉頭就蹙的緊緊的,一臉地不讚同。


    “沒事!他們倆以前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有經驗的很,不用擔心。”左曉覺得自己的後腦勺都要被瞪出一個洞來了,隻能是無奈的轉身去向他解釋了一下。


    而兩個孩子在聽了老母親的吩咐後,就腳尖點地,再不時地借助一下旁邊的其它物體,身姿矯健地向母親說的方向飄去。


    是的,飄!


    為了不讓那群野豬發現端倪,兩個小家夥按照以前母親教的方法接近那兩隻落單的大野豬。


    兄妹倆非常有默契地一人進攻一隻,使出最大的實力,爭取在最短的時間裏速戰速決。


    可是,他們倆的功力還是不行,讓那兩隻野豬還是發出了求救的嚎叫聲。


    一瞬,河邊還在吃草和喝水的野豬都停下了動作,開始東張西望了起來。


    而這邊的兩個孩子,也更加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隻見當當從自己的兜裏利索地掏出一小紙袋粉末,捂住口鼻就向她自己對付的那隻野豬撒去。


    叮叮看到了妹妹的動作後,也不逞強了,也拿出自己的終極殺器向目標物投去。


    也就那麽兩三息的功夫,兩隻膘肥體壯的大野豬就轟然倒地,一動不動了。


    而不遠處的那些野豬則是還在那裏該幹什麽幹什麽,一點兒都沒受到這裏的影響。


    蕭澤邦本來前一秒還在緊繃神經,死死地盯著兩個孩子,深怕他們受到傷害。


    後一秒在聽到那兩隻野豬因為兩個孩子把刀子捅進它們的身體裏而痛苦地大聲嚎叫的時候,他的心就提了起來,準備隨時救援。


    最後,卻看到那兩個孩子僅僅是一人一包藥粉就放倒了那兩隻大家夥,他的三觀又被震碎了一地。


    但是,隻要兩個孩子能夠毫發無損,他這老父親的心裏就非常高興。


    夫妻倆非常有默契地摸到那兩隻倒下的野豬旁邊,示意兩個孩子先撤,他們倆一人一隻野豬,拉著就向外麵走去。


    他們倆走的都是雜草稀密的地方,那裏的動靜會小一些,也不會吸引來那群野豬的注意力。


    等他們哼哧、哼哧地把兩隻野豬拖離了野豬群一段距離後,左曉這才示意蕭澤邦把手裏的大家夥給放下。


    她的動作非常地快,還沒等蕭澤邦反應過來呢,她已經把兩棵手腕粗的白楊樹給放倒了。


    又去把旁邊柳樹上麵的粗枝丫給砍了一些下來。


    “這種體力活讓我來!”蕭澤邦看著自家媳婦那自力更生的樣子,就又有些心裏不得勁兒了。


    媳婦應該是和兩個孩子生活習慣了,竟然都沒想過使喚他這個大男人來做這些體力活。


    他這會兒有些疑惑自家媳婦那手是怎麽保養的,看她那熟練的程度,再想想家裏柴房裏的那一大垛足夠兩三年燒的柴禾,就知道她以前沒少幹這些事。


    說實話,此刻的他,心裏是自責的,同時更是負罪的,更是對左曉充滿感激的。


    他的缺失,讓自己媳婦和兩個孩子真的是受了不少的苦。


    他們在這麽艱苦的環境下生活了五六年,竟然從來都沒在他麵前抱怨過一句。


    不僅僅是兩個孩子對他這個父親的接受能力很強,就是左曉這個妻子,對他也是包容多過怨怪。


    他昨天晚上當然看到了貼在他們炕上牆壁上的那些素描畫像和幾張裏麵有他的照片。


    那幾張照片,左曉說是他們在結婚的時候拍的,而剩下的那許許多多的他的個人素描,則都是兩個孩子想父親的時候,她給畫的。


    從一開始的不太熟練,到後麵的惟妙惟肖,一看就知道沒少畫。


    左曉也說了,還有很多,她覺得不太像他的,她都給燒掉了。


    那整麵牆上的畫像,應該也有個一百來張了吧?


    他那一刻就明白了他們娘仨自始至終都沒有把他這個家裏的男主人排除在外。


    也怪不得,他家閨女會第一次見他,就知道他是他們的爸爸,還對他一點兒陌生的感覺都沒有,有的隻是驚喜和孺慕。


    就算是叮叮那個小大人,雖然每天都冷著一張小臉,但是,對於他這個父親,也是非常包容的。


    他很不喜歡別人抱他、親他,但是對於他的接近,他卻並沒有抵觸,反而還有一種隱秘的開心。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可是在那小子那張和他很是相似的臉上,偶爾看到了害羞的紅暈。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麵前的這個女人賜予他的。


    要不是她經常在兩個孩子的麵前美華他,兩個孩子怎麽會對他的好感那麽強呢?


    要不是她把自己全部的愛都給了兩個孩子的話,兩個孩子怎麽可能會長的這麽優秀?


    一個好的女人可以富三代,看來是說的不錯了。


    而他的命是真的很不錯!


    蕭澤邦奪過媳婦手裏的那把既可以當砍刀,又可以當匕首的武器,沒有幾下就把左曉要用到的東西都給準備好了。


    他也沒讓左曉動手,而是在她的指導下,手腳麻利地做了一個排車出來,還把那兩頭足有六七百斤的大野豬給移到了排車上。


    排車的前轅處還用堅韌的植物編織了一條手腕粗的背帶,可以挎在肩膀上,也可以就那樣拽著走,都比他們倆剛剛那樣拖著走輕鬆多了。


    “你這手藝是真不錯!”蕭澤邦看著走在他旁邊的妻子誇獎道。


    “這可不是我弄的,你這是想自誇又不好意思嗎?”左曉笑眯眯地排侃他。


    這個男人既然不讓她拉,那她就走在旁邊好了,反正就那點兒重量,還被排車給把大多數重量給帶走了,他拉著應該問題也不大。


    要知道,她以前可也沒少往迴去搬這些野物,都是這樣帶迴去的,心裏那是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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