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查看了自己一家以後要住的房子情況後,蕭澤邦就開著車去了順路迴家的一家百貨大樓。


    他的手裏今天拿了不少的點心票和糖果票,他們一家迴柳家莊的時候,肯定是要帶些糖果、點心迴去的。


    聽自家媳婦說,柳家莊的小孩子和老人還是很多的,而蕭老太太和李老太太她們每次去柳家莊的時候,都會帶不少的糖果點心過去,給每個老人和孩子分發一些。


    當然,他手裏的這些糖果票和點心票可能還不夠,但是,他也並不擔心,京市這邊和其它的地方還是不同的,它帶著天生的優越性。


    這裏的很多點心和糖果,就是沒有票也是可以買到的,隻是價格會偏高一些。


    而蕭澤邦和左曉現在手裏的錢還是不少的,給父老鄉親們買一些糖果點心還是不在話下的。


    等蕭澤邦提著兩大袋糖果點心進屋的時候,左曉他們娘仨已經全部準備就緒,就等著他迴來出發了。


    “你吃過中午飯了嗎?”左曉看著累出一頭汗的男人,還是上前關心了一句。


    “沒來得及,家裏還有吃的嗎?沒有的話,我就等上了火車再隨便吃點兒好了。”他這大體格子,就算是偶爾餓那麽一兩次也不礙事。


    “看你說的,家裏還能少了你一口吃的是怎的?你先上去洗漱一下換身衣服,我去給你下餃子。”左曉嬌嗔了他一眼,轉身就向廚房走去。


    這會兒張嫂已經休息去了,就是老太太和老爺子,都被她給趕到樓上去午休了。


    “啊!對了,你等一下不要再穿軍裝了啊,不過倒是可以帶一套去村裏穿。”她可不想自家老公在火車上不是幫這個的忙,就是幫那個的忙。


    是,軍人同誌既然得到的大眾的崇敬與讚揚,同時也得到的不低的社會地位,他們的一言一行就要符合他們的身份與地位。


    但是,他們也不是聖人,他們也有權利得到自己的私人空間不是?


    而放假以後,就是屬於他們自己的私人時間。


    說她自私也好,說她沒有大愛也罷。


    反正她是覺得,蕭澤邦對國家的付出,已經非常對得起他的那身軍裝了,那麽在這些小事情上,隨心所欲一些又何妨呢?


    “哦!”蕭澤邦看著媳婦那風風火火的動作,也是不由地露出一絲笑容。


    他把自己手裏的東西都給放在了地上左曉打包的箱子旁邊,隻是在聽到了她的要求後,還是有那麽一刹那的疑惑。


    隻是,自家媳婦的要求並沒有犯規,他也就樂得配合,隻要她開心就好。


    他早就說過了,在家裏,一切的瑣碎小事,都是自家媳婦說了算。


    而穿衣服,對於他來說,就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現在又不是工作的時間,穿著便服也不礙事就是了。


    左曉快速地給蕭澤邦下了五十個餃子,這些餃子都是她在蕭澤邦走後,和蕭老太太、張嫂二人包好的,當初就預留車了蕭澤邦的那份。


    他如果吃過了的話,這些就留著讓老太太與老爺子下午的時候吃掉。


    但是,他既然沒吃,那還是下給他吃算了。


    畢竟,現在也是有那種:上車餃子、下車麵的說法。


    有的吃、能吃得起,那就吃唄!


    反正老爺子和老太太每天的分例也不少,就是想每天吃餃子也是完全可以的。


    蕭澤邦上去又簡單地洗漱了一下,重新換了一套休閑一點兒的衣服就下來了。


    他下來的時候,左曉剛好把餃子給撈進灶台上放著的海碗裏。


    “你別動,我來端!”蕭澤邦看到自家媳婦準備去端灶台上的那一老海碗的餃子,就連忙出聲阻止。


    最後,蕭澤邦端著一老海碗的餃子走出了廚房,左曉在後麵端著一碗的柿子雞蛋湯和一小碟的蒜醋沾碟。


    隻不過,左曉端著的那兩樣是放在一個盤子裏的。


    “這些夠你吃了嗎?”如果不夠的話,她隻能再給他下一些麵條了。而餃子卻隻有這麽多了。


    “夠了!”


    等到要去火車站的時候,李家老兩口也來蕭家給這一家四口送行。


    蕭老爺子讓自己的警衛員去送的蕭澤邦一家四口,其實他們帶的東西並不算多,也就是蕭澤邦帶了一個大一些的行李箱。


    而左曉和兩個孩子則隻是每人背著一個黑灰色的帆布雙肩包,裏麵鼓鼓囊囊地裝著他們各自的東西。


    蕭澤邦看著他們身後的背包,覺得非常實用,就問左曉道:


    “你們這背包是在海市那邊買的嗎?”他好像在國外也見過類似的,但是並沒有他們背著的好看、立挺。


    “不是,這是我自己瞎搗鼓的,就為了減輕我和兩個孩子的壓力。”她雖然力氣大,但是帶著兩個孩子出門,她可是要時刻把兩個孩子給拉在自己的手裏的,那他們娘仨的行李該怎麽辦?


    於是,她就想到了前世的時候見過的各種雙肩包,她做了一款最簡單實用的樣子給做了出來,這樣就能夠徹底地解放了他們娘仨的雙手,非常地方便。


    “哦?我媳婦真的是太厲害了!”蕭澤邦毫不吝嗇地誇獎左曉,隨後,又一臉吹誕地湊近了一些她道:


    “那能不能給為夫也整一個同款的?就是要稍微大些。”他這體格子,要是背個像自家媳婦那樣的出去,還不被人給笑掉大牙?實在是那對他來說太小了一些。


    “那有什麽難的?等迴了柳家莊我就給你做,做個更結實耐用的出來。”畢竟,他的包要是大的話,那裝的東西肯定就不會少了去,最好是弄成雙層的才行,要是能夠弄來皮子就更好了。


    “媳婦最好了!”蕭澤邦笑得一臉幸福。


    等他們一家上了火車後,他們的那個車廂裏麵還沒有人住進來,這是個六人間,他們一家四口就用掉了四個床鋪,剩下的兩個商鋪也不知道賣給了怎樣的人,希望是兩個不多事的吧。


    左曉的心裏閃過這麽一絲期盼,不過也並沒有多在意就是了。


    不要說現在他們身邊還有一個兵王蕭澤邦,就是她自己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出門,那也是不帶怕的。


    就拿他們去海市的那趟行程來說吧,當時在火車上就遇到了一個婦女人販子,她當時可是睡的正熟呢,就聽到了一聲慘叫聲,她立馬就警醒了過來。


    等她打開自己放在枕頭下的手電筒後,才發現,他們所乘坐的那個車廂裏的地上竟然躺著一個中年婦女。


    雖然那會兒的她還在痛苦地叫喚,但是她的麵相卻並不是什麽窮兇極惡的那種,反而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感覺。


    她一眼就看出來,地上的女人之所以會叫的那麽痛苦,完全是因為中了她自己製作的一種毒。


    而那種毒是她親手抹在自家兩個孩子的身上和他們所蓋著的被子上的。


    那麽,問題來了,為什麽這個女人會在這麽晚的時候出現在他們的臥鋪車廂裏?又為什麽會中了她自己親手下的毒呢?


    她把自己的疑惑之處給火車上的乘警與領導們說了一下,又再三保證,那種毒藥並不會致命,就是會讓壞人痛苦而已,隻要服用了她製作的解藥後,立馬就會恢複正常。


    後來,經過那些乘警的再三審問後,才知道,那個女人竟然是個人販子,她在左曉他們娘仨一上火車的時候,就盯上了叮叮和當當,隻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


    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才摸到那個臥鋪車廂去的。


    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會踢到有史以來最硬的鐵板。


    話再說迴來,他們當初在那個車廂裏,也遇到過兩個極品男女,都還很年輕。


    因為左曉不但長的漂亮,還沒有遮掩的原因,他們中的那個男人就多看了左曉兩眼,隨後,那個女人就醋性大發,對著左曉和兩個孩子就是一頓輸出。


    話裏的大概意思就是,左曉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竟然一個單身女人敢帶著兩個那麽小的孩子出行,不會是被自己的丈夫給拋棄了吧?


    後來在那件事情發生後,他們知道了左曉是個下鄉知青後,就更是對著左曉冷嘲熱諷,認為她就是受不了鄉下的苦,這才會帶著一個冤大頭就結了婚,這會兒能夠迴城了,雖然她沒有丟下兩個孩子,卻是把自己的丈夫給拋棄了、、、、、、


    反正,那個女人的腦迴路很是清奇,讓左曉很是無語,同時也讓兩個孩子很是氣憤。


    所以,左曉剛剛在看到空蕩蕩的車廂的時候,才會條件反射地在腦子裏過了那麽一個想法。


    “你們兩個小家夥是睡上麵還是下麵?”左曉征求他們倆的意見。


    上次在去往海市的時候,他們倆就喜歡睡上鋪的。


    “上鋪!”果然毫無懸念地,他們倆又選擇了上鋪。


    “商鋪有些高,你們倆會不會掉下來啊?”雖然是這樣問著,但是蕭澤邦的神情卻是不讚同的。


    當初他的想法是,就訂兩個下鋪好了,他們夫妻倆一人帶著一個孩子會更安全一些。


    可是,左曉卻不同意。


    雖然,她自從有了兩個孩子後,就一直和他們在一盤炕上睡覺的,但是他們的那個炕可是非常大的,他們娘仨睡下後,那是誰都不挨誰的那種。


    她可是不喜歡和人擠擠挨挨地睡在一張還不到九十公分的小床上,憋屈!


    最後,蕭澤邦隻能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但是,讓兩個孩子睡在上鋪,他是真的不太讚同的。


    他本來是想,在乘務員來檢查的時候,他就到鋪上去休息,如果不檢查的話,他就陪著自家兒子一起睡的,順便也照看兩個孩子的。


    可是,剛剛自家媳婦竟然在征求兩個孩子的意見,而兩個孩子的答複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這怎麽能不讓他皺起眉頭呢?


    “才不會呢!我們去海市的時候,就是一直睡上麵的。”當當小丫頭辯駁道。


    她還害怕自己的父親不同意,立馬就手腳並用地爬上了中鋪的位置。


    “媽媽,快把床單給我鋪上,我要睡午覺!”她今天還沒有睡午覺的,也是媽媽一直不讓他們兄妹倆睡,這才會堅持到現在。


    “沒事的,你就放心吧,我都有準備。”說著,左曉從自己的背包裏掏出一個瓷瓶和兩塊小一些的床單和被套,一看就是左曉專門仿著火車上的被子和床鋪的大小給做的。


    “你坐到靠邊兒去!”隨後,她又對自家閨女道。


    當當很是配合地雙腿搭在窗沿下,屁股隻是坐了一點點在那個小床上,還晃悠著她那可愛的小腿,一臉的愜意。


    “你小心摔下來!”蕭澤邦又蹙起了眉頭。


    他這一會兒都不知道蹙了幾次眉了,真是不省心的!


    他雖然那樣說著,但是人卻早一步就伸出手去扶住自家閨女想抱她下來,一臉地寵溺。


    “我才不會摔下去呢!”當當一臉的傲嬌樣,不過,她也沒有拒絕自家老爸的好意,而是非常順手地就攀住了自家老爸的脖子跳進了他的懷裏。


    是的,那真的就是跳!


    把蕭澤邦真的是嚇出了了一身的冷汗。


    “你這丫頭,這是能玩兒的嗎?”這下蕭澤邦是真的黑了臉。


    “嘿嘿嘿!爸爸不怕啊!當當就算是掉下去也沒事的,叮叮當當可是和媽媽學過功夫的。”就這點兒高度,對她和哥哥來說,真的不是什麽問題。


    不過,看著自家老爸擔心的樣子,和那嘿嘿的臉色,當當還是有些心虛的。


    左曉看著自己閨女那作死的樣子,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如果是她的話,她隻會躲得遠遠的,才不會去接那個小魔女呢!


    可是,誰讓蕭澤邦那個剛剛做了父親的人不知道呢?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你不用擔心,他們倆對於這點兒高度來說,真的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的。”左曉又給蕭澤邦吃了一顆定心丸。


    這些天來,他們一直是住在軍區大院的,兩個孩子就聽她的話,沒有練習跳牆、跳房頂的功夫,要不然的話,蕭澤邦也不會這麽擔心了。


    說實話,她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兩個孩子這會兒的輕功也練的爐火純青,有一個支點,他們就會飛躍出好遠,連續地找借助點,他們就能夠連續地跳躍飛行,就是在高處也是一樣的,她可是帶著他們在大山裏都練過的,那技術,真的是杠杠滴,也就稍微比她這個做娘的稍微差點兒。


    左曉整理床鋪的動作非常迅速,還沒五分鍾呢,兩個孩子的床鋪就都被她給整理好了,床鋪上也都下好了藥。


    “你在那上麵撒了些什麽?”他看著那是些粉末,味道還很好聞,就像是香皂的味道一樣。


    就是他看著左曉不但把那些粉末都撒到了床鋪上,還又用手給抹到了床鋪上,讓它們徹底地消失在了被麵上和床欄邊緣處。


    “我知道!我知道!爸爸,我給你說啊、、、、、、”巴拉巴拉,當當把他們在去往海市火車上發生的事情都給自己的老父親說了一遍,期間還不時地有叮叮補充兩句。


    聽的蕭澤邦是膽戰心驚的,同時也是對自家媳婦的醫術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看來,他的見識還是淺薄了一些。


    “那些藥怎麽對兩個孩子和你沒有影響?”蕭澤邦問左曉。


    “因為我給他們吃了解藥啊!”當然,就是沒提前吃解藥,他們倆應該也不會有事,因為他們倆從小她就給泡了不少的藥浴,解百毒的肯定也是在其中的。


    “啊?!”蕭澤邦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他算是發現了,在自家媳婦和兩個小崽子的麵前,他的智商是被碾壓的渣渣都不剩。


    “噗哧!”看著他那呆愣住的傻樣子,左曉沒忍住還是笑出了聲。


    兩個孩子卻有些莫名其妙地望著那個突然之間就笑的打顫的母親。


    左曉看著蕭澤邦那越來越有些黑了的臉色,最後強忍住笑意,輕咳了兩聲,這才把剛剛拿出來的那個瓷瓶又放進了自己的包裏,同時還又從裏麵拿出一個瓷瓶,從裏麵到處三粒解藥遞給他們父子(女)仨,示意他們服用下去。


    而她自己則是並沒有服用,隻是又把藥瓶裝進了包裏。


    “你就放心吧,隻要這兩個小魔頭自己不主動惹事,一般是不會出什麽大事的,你也可以安心地睡覺。”她怎麽可能把自家兒女的安危暴露在外呢?她肯定是會讓它們消失在萌芽狀態才行的。


    “爸爸放心,我和妹妹也有自保的能力。”如果有人敢對他們倆下手,那最後倒黴的,還不知道會是誰呢。


    要知道,他們倆現在的功夫,就連蔣興旺和惠濤他們都不是對手呢。


    也就是自家老媽,他們暫時還不是對手,每次都被自家老媽虐的很慘就是了。


    因為他們倆經常鼻青臉腫的,最開始的時候,村裏的人還以為他們被左曉給家暴了呢!


    後來,經過他們倆的不懈解釋,他們才算是勉勉強強相信了一些。


    再後來,他們兄妹倆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少,到最後是徹底的不見了後,他們才算是徹底的相信了他們的說法。


    同時,他們也對他們一家三口所練的功夫非常好奇。


    隻是,都被左曉的那句:自家絕學,絕不外傳給擋了迴去。


    事實也是如此,一方麵,左曉是根本沒有那裏心力去另外地教導別人;另外一方麵就是,左家的那些功夫,確實是不外傳的。


    就在他們一家四口安頓好了後,他們這個車廂又進來了兩位中老年人,一男一女,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


    他們倆一進來,就望著最上麵的鋪位蹙緊了眉頭,隨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相互對視一眼。


    “兩位同誌好!你們是一家四口吧?”中年婦女笑眯眯的望著左曉和蕭澤邦道:


    “你們看,我們夫妻倆這老胳膊老腿的,對於爬上爬下實在是有心無力,你們能不能把下鋪的位置換給我們?”說這話的時候,她還看了看已經在中鋪上快睡著的兩個孩子。


    等看到兩個孩子的麵容的時候,她又是吃了一驚。


    雖然剛剛看到這夫妻倆的顏值,她就眼前一亮,可是這會兒看到這麽漂亮的兩個孩子,她的眼神就更亮了。


    心裏也在不停地嘀咕著,要是他們家兒媳婦這次也能給她生一個這麽漂亮的孩子,那她就勉強接受她進他們的家好了。


    左曉一把拉住準備開口的蕭澤邦的衣袖,也笑的一臉無害地道:


    “當然可以,咱們革命同誌互相幫助是應該的。”說著她就拿出了兩張車票,等那個中年婦女激動地準備拿過去的時候,她又縮迴去了自己的手道:


    “嬸子可以看一下,我們的車票和你們的車票可是有差價的,這個你們得補給我們。”她雖然可以幫助他們,但是讓他們平白無故地吃虧,那可絕對不可能!


    就算是他們有很多錢,就算是這輩子躺平都可以實現金錢自由。


    可是,他們卻沒有義務去幫助這些能夠住得起臥鋪的人。


    “什麽?!”中年婦女臉上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間的錯愕,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左曉會有這麽一番操作。


    那她剛剛在最前麵的時候怎麽沒說?這不是耍著她玩兒嗎?


    “你這丫頭,你們既然都住得起臥鋪車廂了,還斤斤計較這麽點兒蠅頭小利幹什麽?也不嫌磕磣的慌?”


    她說著話的時候,一臉的嫌棄。


    “嘖!我的車票可是我真金白銀買的,你既然想住更好的鋪位,那肯定就要付相對的價格了,這沒毛病吧?”說完她還眨巴著自己那水汪汪的貓眼,一臉無辜地望向自家老公。


    “你說的當然沒毛病,當然做的也是沒毛病的,是他們想多了而已。”看剛剛那婦女的樣子,是把他們當冤大頭宰呢?


    蕭澤邦嘴上在力挺著自家媳婦,麵上卻是一臉嫌棄地瞥了旁邊的夫妻倆一眼。


    “他們既然不想換,那媳婦你就快點兒休息吧!等到了飯點兒我叫你。”他們坐的這趟列車是兩點鍾出發的,而這還是始發點兒,所以,這會兒還不到兩點鍾,不過也快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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