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在這裏唧唧歪歪的,看著就讓人倒胃口!”左曉是一臉的不屑,還捂著小嘴打了個哈欠,懶懶地靠在院門上。


    說實話,她對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


    原主的仇她還沒有去找她呢,她倒是急吼吼地跑過來了。


    抬著朦朧的淚眼,看了看天色,太陽已經下山了,天空慢慢地暗了下來,人和人離的遠了都看不清楚的那種。


    看來,她已經睡了有一個多小時了。


    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嗯,八點鍾了。


    這會兒的天色,是七點多鍾才太陽落山的,這會兒太陽應該已經落山有四五十分鍾了吧?


    “曉曉,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對,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這次崔永香的話說的就順溜多了,一點兒都沒打結巴,一臉期待地望著左曉。


    眼底深處的嫉妒卻是如何都掩飾不掉的。


    她怎麽就什麽事情都沒有呢?既然她還好好的,也找了一個軍官當丈夫,那為什麽還揪著那些事情不放,把送給她的東西都拿走了呢?


    當初下鄉的時候,他們一家人明明就說,她在鄉下的一切開支都算在他們頭上,這才剛剛過去兩個月,他們怎麽就反悔了呢?


    真的是一群賤人!


    她就應該是被千人騎萬人壓的賤貨,有什麽資格過這麽優渥的生活?


    她那張狐媚子的臉,就應該毀了才對,看她還怎麽勾引男人!


    “嗬!啪!”左曉不屑地冷笑一聲,揮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你那是什麽眼神?老娘還沒去找你的麻煩呢,你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真當我是泥捏的不成?”


    “你、、、、、、你這個潑婦!你怎麽敢?你竟然又打我?”崔永香快被氣瘋了?


    這個賤人怎麽敢?她怎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她的?


    “啊!我和你拚了!”嘶吼著就衝向了左曉。


    “撲通!”左曉收迴了自己的腳,彈了彈自己的指尖,一臉悠閑地向倒在不遠處的崔永香走去。


    她居高臨下地藐視著她,看她那痛苦地曲著身子的樣子,臉上是一點兒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她慢吞吞地蹲下身子,用兩根手指頭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顱抬了起來道:


    “是誰給你的膽子,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來算計我?嗯?”


    那犀利的眼神,冰冷的語氣,讓崔永香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她失誤了,她今天就不應該來的。


    這就是個瘋子!


    她的眼眸裏溢滿了恐懼。


    左曉看著她那張醜陋的嘴臉,沒有任何猶豫地往她的嘴裏塞了一顆藥丸,還在她的喉嚨處點了兩下,那顆小藥丸就滑進了她的肚子裏。


    “你、你給我吃了什麽?”她怎麽忘了?這個女人的爺爺可是當初有名的神醫,這個賤人可是從小和她那個爺爺一起長大的。


    真的是失策啊!


    她慌亂地伸手去摳子自己的喉嚨,想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沒用的,進入喉間就化了,難道你沒感受到嗎?”左曉一臉淡漠地站在旁邊看著她的動作,直到她什麽東西都沒有吐出來後,才慢悠悠地道。


    “你給我吃了什麽?”她這會兒害怕的全身都開始發抖了。


    “逍遙丸啊!你不是很喜歡這種東西嗎?放心吧,我手裏的東西可是沒有副作用的。”


    她手裏的這個東西自從做出來後,還沒有人實驗過呢,也不知道效果怎麽樣?


    倒是以前給野豬實驗過,那效果可是杠杠滴!


    真的是便宜她了!


    “你、、、、、、”這個毒婦!


    崔永香的雙眼都開始冒火了!


    那個東西一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再想想自己給她吃過的那種藥,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她這是在報複她呢!


    她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立刻向村裏的方向跑去。


    她要去找醫生,絕對不能著了這個毒婦的道!


    村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好的醫生,隻有一個赤腳大夫,看看頭疼腦熱的還能湊合一下,其它的就是為難他了。


    她像個無頭蒼蠅似得在村裏亂轉,也沒有找到那個赤腳大夫,身上的感覺卻是越來越明顯了。


    這會兒的她還有一點兒思考能力,想起那天左曉的做法,她頭也不迴地向山下跑去。


    心裏不停地給自己打著氣!


    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兒!隻要過了這個勁兒就好了!


    其實她私心裏也是希望自己也能夠在山裏遇到一個能救她於水深火熱中的優秀男人。


    這會兒天色已經徹底的暗了下來,村裏的道路上也看不到一個人行走,倒是每家每戶都亮起了煤油燈。


    她所過之處,都能聽到各家屋子裏傳來熱鬧的吵鬧聲。


    崔永香卻拖著虛軟的身軀,跌跌撞撞地向後山的方向走去,雙手不停地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會兒的她全靠意誌力支撐著,也快要土崩瓦解了!


    在路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從裏麵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和偶爾的低吼聲。


    她的雙腿就越發地無力了,還心癢難耐,口舌幹燥,臉色潮紅!


    她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進去,也沒有放輕自己的腳步聲。


    裏麵的人很快就聽到了她走進去的聲音,一陣慌亂過後,裏麵就隻剩下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提著褲腰帶向她的方向望了過來。


    他是村裏有名的二流子、老光棍!


    看著進來的崔永香,立馬就雙眼放光。


    雖然他剛剛才經過了一輪戰鬥,但是看著這麽一個年輕的女同誌,還一臉的春色,霧蒙蒙的雙眼勾絲似得望著他,是個男人都受不了啊!


    更何況還是個他這樣的,一年都沒吃飽過的餓漢子?


    他也不急著提褲子了,而是用大拇指和食指摸索著自己的下巴,一臉興味地看著這個向他走來的女人。


    他認識她,她是知青點那裏的女知青,雖然長的不怎樣,但是勝在年輕有活力啊!


    “寶貝,想男人了?”他也主動走向前幾步,手臂一勾就把崔永香勾進了自己的懷裏,低頭陶醉地在她的頸窩處嗅了嗅。


    “呃、、、、、、噢、、、、、、”


    崔永香非常主動地伸出雙臂勾住了他的脖頸,用自己的腦袋蹭著他的胸膛,身軀也整個地貼上了他。


    哇!終於舒服一點兒了,但是還不夠!她還要更多!


    她的雙手下移,一路撫摸著這個能緩解她痛苦的身軀向下。


    這麽撩撥下,一般的男人應該都頂不住吧?更何況是這個從來就沒有什麽道德底線的二流子呢?


    他立刻就反客為主,把她放到在了草叢裏,開始上下其手。


    這主動送上門來的肉,他能放過?


    肯定是不能啊!


    “啊!”崔永香被他毫不留情地占有後,終於是有了一些不一樣的反應,開始無力地反抗了起來。


    當然,她的反抗顯得那麽的綿軟無力,就像欲拒還迎似得,更是引的男人更是瘋狂了起來。


    所以,他怎麽可能會如了她的意呢?


    他扯過一邊從崔永香身上脫下來的背心就塞進了她的嘴裏,堵住了她其它的聲音,開始為所欲為。


    他雖然是個老光棍,也是個二流子,可是經曆過的女人卻不少!


    很是知道怎麽才能讓自己舒服!


    他這邊是舒服快活了,崔永香那邊卻是痛不欲生!


    同時身體上又得到了一種隱秘的快感,讓她很是難耐。


    她的身體很疼,但是心底深處的癢意卻促使著她去主動地迎合著他,鼻子裏也會不時地發出痛並快樂著的呻吟聲。


    後來,嘴裏的背心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她都沒發現,叫的是更加大聲了,而她身上的男人也是更興奮了。


    兩個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地就這麽胡鬧著,連樹林裏進來了很多的老少爺們和村裏的一些老娘們兒都沒發現,還給大家來了一個現場表演,看得一眾人是麵紅耳赤、津津有味又騷癢難耐!


    直到大隊長來了,才黑著臉讓人上前拉開了地上的兩人。


    這會兒的兩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尤其是那個二流子,他立馬就道:


    “大隊長,是她勾引我的,我這幾十年沒沾過女人,實在是沒有抵抗得住,這才著了她的道,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你、你、、、、、、你胡說!是你!是你強迫我的!”崔永香這會兒也恢複了正常,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怎麽會讓這麽個又老又醜還又矬的男人給占了便宜,她這以後還怎麽活啊?


    眼淚瞬間就流滿了臉頰,好不可憐!


    “哎,你這臭娘們兒!老子在這裏小便,是你這個騷娘們兒主動進來勾引老子的,老子從來都沒碰過女人,這才沒有把持住的,你可別想冤枉老子。你看看你自己的身上,老子要是強迫你的話,總要有你掙紮的痕跡吧?你身上有嗎?那上麵可都是老子親下的痕跡。再說了,老子剛剛把你伺候的那麽舒服,你也樂在其中,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了的,你別想汙蔑老子!”


    強奸罪二流子可不背,本來就是這個臭女人自己貼上來的,要不的話,他今天可是有女人陪的,缺她一個嗎?


    真的是晦氣!


    大家看柳二癩子一臉的坦蕩,一點兒心虛的樣子都沒有,一個個地也有些相信了他的話。


    畢竟這麽多年以來,也沒聽說這個人有禍害村裏的娘們兒,更是沒有聽說過他和哪個女人有齷齪。


    人群裏有兩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隱晦地看了一眼柳二癩子,又低下了頭。


    “還別說,二癩子,你那家夥什還真不是蓋的啊!和你那矮小的身板是一點兒都不搭啊!哈哈、、、、、、”


    大家剛剛來的時候,這個二癩子還在努力地耕耘,就連褲子也是在他們一群人的麵子慢條斯理地穿上的,所以他的那二兩肉還真的是被一群老少爺們和村裏的老婦人們看了個正著。


    有些要臉的女人還知道把身子扭過去,而那些上了年紀的,臉皮就厚了很多,一點兒都不知道避嫌地就那麽直勾勾地看了個爽。


    “嘖嘖嘖!看你把人家小姑娘給弄成啥樣了?一點兒都不知道憐香惜玉的!”


    一個也有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上手就摸了一把正環抱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瑟瑟發抖的崔永香的身體,一臉的享受。


    就是年輕,這觸感還真是順滑!


    這也是個有名的不要臉的,他那媳婦就是被他給賴來的,在家裏可是一點兒地位都沒有,平時更是大氣都不敢出的。


    “啊!”崔永香嚇得大叫了起來,聲音更是嘶啞的很。


    “夠了!大家都退後一些,轉過身去!大柱家的,你過去幫崔知青先把衣服穿上。”大隊長一臉黑沉地開口,眼神一個個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迫使他們都轉過身去才罷休。


    隨後,他也轉過了身,示意大柱家的動作快點兒。


    二流子這會兒還算個人,把自己腳底下的衣服都給崔永香遞了過去,示意她快點兒穿上。


    自己也拿起自己那補的都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褂子,套在了身上。


    那上麵的針線巴子,一看就不是他這個糙老爺們兒做的。


    但是,大家也都是看破不說破。


    彼此遞了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最後,這些人都跟著大隊長去了曬穀場上,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一個火把,把個曬穀場照的亮堂堂的,看起來好不熱鬧。


    “大隊長,是左曉!是她給我下了藥,我沒辦法控製自己,這才做下了這種事情的。”這會兒的崔永香也徹底的清醒了過來,頭一個就把左曉給拉下了水。


    她恨!


    為什麽那個賤人的命一直都可以那麽好?


    而她的命就像那小瓜把(四聲)子一樣,苦不堪言?


    “崔知青,你可要為你自己的言行負責,左知青現在可是軍屬,容不得任何人的汙蔑!”大隊長皺著眉頭,一臉的冷厲,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眼神裏是一點兒溫度都沒有。


    “大隊長,我沒有胡說!知青點的王知青可以給我作證,我今天晚上吃過飯後去找左曉,她親自給我喂的藥,我當時就去找村醫了,可是今天村醫不知道去了哪裏,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在路過小樹林時才會、、、、、、”這會兒的崔永香頭腦非常清楚,把事情的經過也講的很清晰。


    她那會兒在村裏轉悠的時候,雖然村裏很多人都在屋裏,可並不是沒人看到她的。


    再說了,她去找村醫時,可是有向村醫家的鄰居打聽他的去處的。


    “是,今天快天黑的時候,是有看到這個知青在村子裏轉悠。”一個嬸子在那邊說道。


    “嗯,我也看到了!我還說,這些知青平時可是很少進咱們村子的,今天怎麽會來村裏溜達呢!”另一個大老爺們兒也在後麵附和道。


    “大隊長,這個知青是有去找老柳,但是今天老柳不知道去哪裏了,不在家裏。”赤腳大夫家的鄰居也出來作證。


    這下,大家的心裏都在猜想,這個事情不會真的是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左知青幹的吧?


    “小四,你去左知青家叫她過來一趟。”看來今天這個事是不能善了了。


    他是知道左知青的厲害的,他家二兒子可是給他說過,這個丫頭的爺爺是個很厲害的中醫,隻是慘遭迫害。


    他家二兒子還給他說,這個丫頭的醫術聽說也是非常不錯的,家裏要是有人生病了的話,完全可以去找她。


    大隊長和隊裏的領導們都在台子上麵嚴肅著一張臉,下麵的隊員們則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神情。


    說實話,那天左曉結婚的時候的那種排場,還是讓很多人心裏很不舒服的。


    現在看著她要倒黴了,大家的心裏都有一種隱秘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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