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和大伯怎麽不追究薑臣害的葉開破產的事了?”


    穆青琳一大早糾纏著穆三伯詢問。


    前兩天,老爸才打了登門道歉的四叔,大伯雖然過問,卻沒追究老爸打四叔的事,而是讓穆青兒和薑臣那廢物道歉賠禮。


    其中意味已經很清楚了。


    她隻想盡快的懲罰穆青兒一家,或者將穆青兒一家逐出族譜,這才能解心頭之恨。


    可自從家裏接到首富陳忠1號的請柬邀請後,老爸和大伯居然突然停止追究穆青兒一家,這就讓她很不解了。


    “你懂什麽?逐老四他們一家出族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穆三伯品著茶水,不屑一笑:“你大伯都已經和我交過底了,當務之急是少掀波瀾,靜等1號參加首富陳忠的宴席,至於穆老四那一家子廢物,等1號過後,你看他們哭的有多慘。”


    穆青琳知道首富陳忠的邀請有多重的含金量,可還是有些埋怨:“你就不怕,穆青兒那死丫頭,把和九鼎娛樂的千萬合作項目做成了,到時候在大伯心裏地位上升,讓大伯放棄了逐他們家出族譜的念頭?”


    “嗬嗬,想太多了,千萬項目確實很厲害,但能比得上首富陳忠的一紙請柬?”


    穆三伯滿臉不屑地笑道:“首富陳忠的一紙請柬攪動江北風雲,三教九流有頭有臉之人盡皆被邀請,穆青兒和九鼎娛樂有合作關係,卻沒收到請柬,這樣的信號還不夠明顯嗎?”


    “你是說,其實穆青兒並不被看重?或者說,根本就不值得邀請?”穆青琳猜測道。


    穆三伯放下茶杯,故作姿態的在穆青琳頭頂拍了一下:“傻女兒,老爸的意思是,穆青兒那死丫頭,怕是和九鼎娛樂的合作也快到頭了,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真的?”


    穆青琳恍然大悟,得意地笑了起來:“如果真的沒了九鼎娛樂的合作資格,又被大伯逐出族譜,那穆青兒和薑臣那廢物,一定死的很慘吧?”


    “所以,事情都已成定局,我們何必急於一時?”穆三伯仿佛成竹在胸,得意的笑了起來,“現在是考慮怎麽在首富陳忠的宴席上表現自己,若是能得到陳忠的賞識,他隨便從牙縫裏漏點肉出來,也足夠咱們吃飽喝足了。”


    這話雖說有些自貶自己,但確實是中肯的實話。


    這位空降江北的首富,純粹就是龍遊淺灘,別說穆家了,就算是江北的一流豪門,在其眼中也隻是大點的魚蝦而已。


    “阿忠,1號的事情,籌備得怎麽樣了?”薑臣慵懶地坐在辦公室沙發上,詢問著穆青兒生日宴的事情。


    他現在隻想將穆青兒的生日宴會,做的盡善盡美,這是他和穆青兒結婚以來,真正意義上的給穆青兒過生日。


    也是他要讓穆家人知道,到底什麽叫高攀不起。


    所以也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至於身份暴露,那是生日宴結束後再考慮的。


    “主人,一切都有序進行,不過穆青兒和九鼎娛樂的合作,已經開始步入正軌走流程,你真確定,1號她有時間參與生日宴?”


    “阿忠,我的心意定了,你這樣的說辭改變不了我的想法的。”薑臣笑了笑,陳忠分明是擔心他被南毛北馬各大異人門派發現,所以想讓他取消給穆青兒過生日的安排。


    隻是這說辭,未免太無力了。


    九鼎娛樂都是他麾下的公司,穆青兒忙不忙,還不是他說了算?


    電話那頭,陳忠尷尬地笑了笑,繼續開口:“主人,你都知道老奴的擔憂了,要不……”


    啪!


    薑臣掛掉了電話,不理會陳忠的勸阻。


    九鼎集團,陳忠呆坐在椅子上,一臉懵比。


    半晌,他才放下手機,苦惱的揉了揉太陽穴:“我太難了。”


    主人為了老婆的生日宴,為什麽非得為難我這把老骨頭啊?


    以前的主人,不會這麽孩子心性的呀。


    猶豫了一下,他重新拿起手機,撥通電話。


    “平安,幫我一個忙……”


    當天下午,一身戎裝的鄭勳便降落在了江北機場。


    沒有過多的耽擱,鄭勳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九鼎集團。


    “忠伯,隊長吩咐過了,旦憑差遣。”


    進入辦公室,鄭勳絲毫不敢對忠伯有傲氣,滿臉恭敬。


    上次跟著陳平安迴江北,陳平安可是專門來拜訪陳忠的。


    能勞駕自己隊長不遠萬裏的來拜訪,足以證明陳忠的實力有多麽恐怖。


    哪怕自從上次迴江北後,他儼然已經成了陳平安的心腹被重用,但還是不敢造次。


    “平安就讓你迴來了?”陳忠有些愕然。


    鄭勳笑著說道:“我是江北人,隊長是讓我來打前哨,1號那天,他會親自降臨江北。”


    陳忠這才神情緩和了一些:“這樣也好,他小子現在也是大忙人一個,這樣也不耽擱他的時間。”


    鄭勳聽得心髒狂跳,跟著陳平安後,他深知陳平安有多麽恐怖。


    被人稱陳平安為小子,他還是第一次聽見。


    稱唿雖然有些戲謔,但也不是隨便一個人都敢這麽稱唿的。


    “也罷,你來也好,此次的任務其實也很簡單。”


    陳忠指節緩緩的敲擊在桌麵,“其實就是保護一個人順利舉辦生日宴,不讓他被人騷擾。”


    轟!


    鄭勳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區區一個生日宴,值得勞駕我們隊這樣的神之利器?


    天呐!隊長他瘋了嗎?


    作為神之利器,每次執行的任務勢必艱難險阻,九死一生,但這也證明了他們小隊的恐怖實力。


    保護一個人順利舉辦生日宴,這簡直是兒戲!


    更讓鄭勳想不明白的,陳平安什麽時候也學會開玩笑了?


    “很驚訝?”陳忠看穿了鄭勳的心思。


    “是很驚訝。”鄭勳也沒隱藏,抱拳問道:“敢問忠伯,是為誰保駕護航?”


    “薑臣。”


    一語驚人,如雷炸響。


    鄭勳腦子裏嗡的一片空白,不敢置信地看著陳忠。


    他當然不會不記得薑臣,上次薑臣讓兇神低頭的一幕,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也就因為那次,他不再多薑臣有絲毫看輕。


    同時也費解一個能讓兇神低頭的存在,為什麽會心甘情願的在穆家窩囊三年。


    這樣的疑惑,即便迴到了隊伍裏,他也不曾找到答案。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次的“兒戲”居然又是因為薑臣。


    “薑臣想為穆青兒過個生日宴,所以我才請平安保駕護航。”陳忠自然不可能將他和薑臣的關係向外人挑明。


    但一句解釋之言,卻依舊如同重磅炸彈轟擊在了鄭勳而耳畔。


    瘋了嗎?


    這到底是誰瘋了?


    薑臣到底是什麽來曆?


    讓兇神低頭,結識江北首富陳忠,現在給穆青兒過個生日宴還能讓陳忠勞駕神之利器出動護衛。


    種種疑惑,讓鄭勳不敢置信,恍若做夢。


    但陳忠的下一句話,卻讓他對薑臣所有的疑惑都煙消雲散,轉而便成了無盡的感激。


    “你能被平安高看,也是因薑臣一言。”


    鄭勳收斂起所有心思,恭敬地對陳忠抱拳:“晚輩知曉了,一定竭盡全力。”


    上次江北之行後,迴到隊伍,陳平安就破格提拔,讓他一躍成為了隊伍中的尖銳精英。


    這對他而言,簡直猶如餡餅天降。


    如今,這個疑惑終於解開了。


    感激的同時,也讓鄭勳不敢再去質疑猜測薑臣,他清楚,有些事超出自己的層麵後,過多的質疑和猜測都是罪孽。


    唯一能做的,就是堅定不移的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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