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那張無鋒令牌,緩緩豎在他眼前。


    賈管事眼睛愕然的睜大。


    他瘋狂的搖頭,“不!這不是我的!有人陷害我!角宮主,有人在陷害我!”


    “我自然相信賈管事你不會是無鋒。”


    宮裳角循循善誘,“隻是,前少主已經死了,會是誰在陷害你呢?


    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在替他辦事?”


    賈管事想了一圈,突然神色一定,似乎想到了人選,卻又顧忌著什麽不敢開口。


    她眉一凝,冷聲威脅,“說。”


    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最有可能陷害我的,不是……宮遠徵少爺嗎?”


    宮裳角臉一冷,轉身就走。


    廢物一個!


    浪費口舌。


    她把調查到的東西告知了三位長老,宮子羽和宮遠徵在一邊旁聽。


    “不可能!我哥沒理由這樣做!”宮子羽不相信。


    他恨恨道,“該死的無鋒,死到臨頭了還要再攀咬一個!”


    宮裳角連餘光都沒分給他,“我倒不覺得他說的是假話。”


    “什麽?”宮子羽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出雲重蓮的事,除了我和遠徵,隻有老執刃和前少主知道。


    他兒子的病不好治,也隻有出雲重蓮才能達到那樣的效果。”


    “那也……”


    宮遠徵冷笑著打斷他的話,“毒殺老執刃自己上位,再嫁禍給我斷我姐姐一臂,好算計!”


    他露出一抹大大的、怪異的笑,“可惜,老天有眼,讓他自己也死掉了。”


    宮子羽反駁,“我哥是少主,他總會上位的,根本沒理由毒殺我父親。”


    是的,宮裳角陷入沉思。


    少主殺執刃的理由是什麽呢?


    斷掉的弦突然連上,那天晚上執刃的話不斷迴蕩在她腦海。


    她又想到了被老執刃藏起來的那冊文書。


    她如今,對文書的內容有了些猜測。


    她突然開口,“麻煩長老們和兩位弟弟移步老執刃的書房。


    我突然想起來,那天晚上去見執刃的時候,他當著我的麵藏起了一冊文書。


    說不定那冊文書裏,會有什麽線索。”


    ……


    老執刃書房。


    宮裳角憑著記憶從書架裏抽出了一本書。


    一翻開,裏麵果然夾著一冊文書。


    她打開,看清內容後挑了挑眉,遞給了三位長老。


    花長老接過,一看,麵露驚駭。


    “少主宮喚羽淡視宮門安危,難堪大任。今廢其少主之位,改立宮裳角為宮門新任少主。”


    在場幾人都很驚訝,另外兩位長老連忙接過文書確認了一番。


    雪長老,“確實是老執刃的筆跡。”


    宮子羽將文書奪過來自己辨認。


    真的是父親的字跡……


    他現在說不出自己是什麽心情,既替宮裳角開心,又為哥哥可能真的毒殺了父親難過。


    宮遠徵一把將文書從他手裏搶過,匆匆掃了幾眼,嘴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宮子羽,識相的,就快把執刃之位還給我姐姐!”


    他得意的搖晃著手裏的文書,“少主尚在,哪裏需要什麽缺席繼承製!”


    月長老猶豫,“可是,紋身已經刻了,也昭告天下了,現在再換執刃,未免太兒戲了吧?”


    宮裳角突然嗤笑出聲,“讓紈絝無能的宮子羽做執刃,才是真的兒戲吧。”


    宮子羽道,“既然父親已經寫了改立少主的文書,那執刃之位就應該是裳角姐姐的,我不要。”


    “子羽呀,你要慎重啊!”長老們勸道。


    宮遠徵冷眼看著。


    即使經曆了很多次,可他還是難以接受長老們對羽宮的無底線偏心。


    他怎麽被對待都無所謂,可他姐姐憑什麽受這些委屈?


    宮子羽捂住耳朵,“你們不要再勸了,屬於宮裳角的東西,我絕對不染指。”


    三位長老對視了一眼。


    能怎麽辦?


    總不能逼著人當執刃。


    最後由雪長老開口,“那裳角,這執刃之位就交給你了。”


    宮裳角微微彎唇,“抱歉啊,這個執刃之位……”


    她的臉轉瞬間冷下來,“我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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