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安俊被小妻子似笑非笑的眸子盯的莫名其妙,莫名心虛,盡管他也不知他為何心虛?


    本來涮著鍋子正吃得津津有味,饒是心理再強大,此刻心虛的嘴裏咀嚼的動作也越來越慢,最後幹脆停嘴,討好的問了句:「娘子,你吃麽?」


    楊瀾兒這會可不知某人心虛,若不然必定會來嚴刑逼供,問他做了什麽對不起她的事,若非幹嘛心虛?


    她坐直身來,剛才聽了立春的話,這會兒心裏跟長了草似的,想立馬看看寶寶們,不知他們睡的好不好,睡前沒見到娘親夢裏是否仍在想?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也可以形容母子情的。


    一日不見這顆老母親的心啊!怎麽都落不到實處——懸著呢!


    「要不要你也喝點?」譚安俊見小妻子坐了起來,忙不迭的準備給她斟酒。


    楊瀾兒見此也沒攔著他,隻是下炕穿上繡花軟底棉鞋,順手拿件狐狸毛的披風:「我現在不想吃,一日沒見寶寶們想的慌,我想去先看看他們。」


    「我陪你一起去吧。」


    譚安俊放下酒壺,近一個月沒見寶貝們他也想得慌,孩子們睡著了本不想打擾他們,既然娘子要去,便一起去吧。


    夫妻倆先去了三寶四寶的房間,兄弟倆並排睡在炕上,攥著小拳頭舉過頭頂睡得正香。


    到了鈺兒錕兒院子裏,夫妻倆腳步放的更輕,兩隻大的懂事了更容易驚醒他們。


    夫妻倆再次坐迴炕上,譚安俊看了眼紅油鍋子,又看了看妻子,微笑問道:「一起吃點?」


    楊瀾兒嗯了一聲,從空間拿出一壺楊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水在瓷白的盞底蕩漾,煞是好看。


    她看了看他麵前的白酒,「要不我倆先幹一杯。」


    「幹!」


    「這一杯謝謝你,謝謝你愛惜自己的身體平安歸來。」楊瀾兒一口呡掉杯中酒,近一個月來軍營裏的消息一點沒有收到,男人的行蹤更甭說了。


    楊瀾兒可以做到不聞不問,但她的底線便是男人一定要平安歸來。


    不管他們是出戰還是打探敵情,或執行秘密任務。不管是勝亦是敗,無論成敗隻有人在一切皆有可能。


    難得的溫馨時刻,夫妻倆坐在炕上邊喝著酒涮著鍋子邊聊著這段時日的一些事情。


    當楊瀾兒告訴他,他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姓於的又來了一次,譚安俊惱怒萬分,誓要給這兩個蝦米點厲害瞧瞧。


    後來聽說被王管家毫不留情的趕出府後,心裏的火熄了不少,暗道了聲活該!


    楊瀾兒涮了一些青菜放進他的碗裏,「這麽大人了還挑食,青菜也要吃點,葷素搭配才更康健。」


    竟挑肉食吃怎麽行?


    看譚安俊麵無表情的把青菜吃進嘴裏,楊瀾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剛迴房時,你不是說有座金山給我嗎?金山呢?放出來讓我瞧瞧。」


    「咳咳.」


    譚安俊以拳抵唇咳嗽幾聲,嗆到了。


    這讓他有點.怎麽說呢?


    說一座金山有點誇張,他比大舅子多搜颳了一些,具體的就是幾箱金銀珠寶,不算多,大概價值十來萬吧。


    他赧然的看了眼小妻子,將幾個箱子從戒指裏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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