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家兵器鋪子搜羅到的。”印天行笑著道。


    “啊?”聞人可可恍然大悟,道:“天行哥,你、你已經去過了?”


    “恩,之前我來找你,伯父將此事告知我,我便先去找兵器鋪的李老板好生理論一番,他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這雙子星佩劍也算賠償,待會去了張府你將它送給瀚霖與靈萱。”


    聞人可可有些臉紅道:“天行哥,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別說這些有的沒得,以後外出多帶些人,別一個人偷摸跑出去,惹麻煩倒是無所謂,你若是出了事,我找誰說理去?聽見沒?”印天行正色道。


    “恩恩,我知道啦。”聞人可可喜笑顏開,不住地點頭。


    “好了,收拾一下,咱們就走吧。”


    “我都收拾好了,咱們現在就可以走了。”


    聞人可可買的水果,留了三箱給聞人浩初送了過去,餘下三箱放在了印天行趕來的馬車上。


    “天行哥,你真有先見之明,駕車前來正好方便駝上這三箱水果。”


    “我本來是想駝你的,沒想到你身體恢複這麽快,而且我也沒想到你買了這些東西。”


    ......


    “忙活了這麽半天,終於有些眉目了。”


    滿臉倦意的張瀚霖吐出一口濁氣,狠狠地伸了個懶腰。


    張震忠也是疲憊不堪,研究瘟疫之毒,身體以及腦力雙重消耗,讓的三人感覺有些勞累。


    張天宏沉聲道:“秦月姑娘現在寸步不離照看著她夫君,一有變故,就會向我們稟報。”


    “今天早上我又去為其夫君診斷了一番,情況不容樂觀,氣若遊絲,生機殆盡,據我推斷,今天必須將解藥配方研究出來。待會吃完飯,我們加把勁,爭取在瘟疫爆發之前將解藥研究出來。”


    “知道了,爺爺,今天咱們三人一定可以研究出來的。”張瀚霖笑著道。


    “好了,洗手,然後吃飯去吧。”張震忠起身,補充好體力,下午還要奮鬥啊。


    藥閣已經被完全封鎖,張府侍衛嚴格盯梢,張瀚霖三人出了藥閣密室,洗完手,而後來到了西廳。


    印青雲問了問關於解藥配方的事情,得到了還算比較不錯的消息,稍微鬆了口氣。


    玉素心滿臉柔笑,說道:“先吃飯吧,吃完飯在想這些煩心事。”


    剛入座,白靈萱便是蹦蹦跳跳地出現在了張瀚霖眼前。


    “靈萱,坐我這。”張瀚霖欣喜地將白靈萱拉著坐在自己身旁。


    菜肴不斷端上來,白靈萱看著眼中滿是血絲的張瀚霖,心疼不已,低聲道:“瀚霖哥,昨晚是不是熬夜了?累成這樣。”


    “沒事,不累,解藥配方快研究出來了,差不多趕今晚就能成功。”張瀚霖捏了捏靈萱的玉手,寬慰道。


    這時,印天行帶著聞人可可,身後還有幾名張府守衛抬著三個箱子來到了西廳。


    “天行,可可。”張瀚霖向他兩招了招手。


    兩人近前,聞人可可有些拘謹,紅著臉挨個問好。


    “張爺爺,姨夫,心姨,


    義父,瀚霖哥,靈萱嫂子。”


    “唉,來,可可挨著爺爺坐,天行你也過來。”張天宏滿臉笑容,堆砌著皺紋。


    “是,爺爺。”


    印天行與聞人可可挨著坐到了張天宏身旁,張天宏笑道:“可可長得真俊,天行真是好福氣啊。”


    “天行你以後可得好好待可可,要是讓我知道你敢欺負她,別說可可父母饒不了你,我第一個收拾你。”這是印青雲說的。


    玉素心為聞人可可盛好飯,而後說道:“可可,天行呀聰明的很,就是有時候腦子一根筋容易衝動,你有機會好好勸勸他。”


    “師傅,心姨,你們到底和誰親啊。”印天行無奈之極。


    聞人可可甜甜笑道:“師傅,天行對我可好了,他可不會欺負,而且心姨,有我看著天行,他可不敢無腦衝動。”


    “哈哈哈。”眾人哈哈大笑著。


    張瀚霖調侃道:“天行,你這還沒將可可娶過門,就被可可這樣死死地鉗製,做個事還得看可可的臉色,受她管製,我看呀你就是妥妥的妻管嚴。”


    印天行臉色一黑,道:“瀚霖,你少說兩句!”


    “天行,不是兄弟說你,你可別學我爹,他就是實打實的妻管嚴,多學學我,我......”


    “恩?”白靈萱眼神一變,聲音調高幾度,眼眸帶著危險之光盯著張瀚霖。


    有殺氣!


    張瀚霖剩下的話卡在喉嚨說不出來,感覺到靈萱那帶有殺氣的目光,張瀚霖急忙一轉風口道:“這個我就不一樣了。我做事根本不需要靈萱管製,因為我每做一件事之前都和靈萱商量一番,我兩共同謀劃得出一個完美的計劃才會著手行動,對吧,靈萱?”


    “這還差不多。”白靈萱嘴角彎彎,眼眸中的殺氣這才緩緩散去。


    一旁的眾人皆是哈哈大笑著。


    張瀚霖臉色一紅,咳嗽一聲道:“吃飯,吃飯。來,靈萱這是你最愛吃的土豆片。”說著,夾了幾塊土豆片放在了靈萱碗中。


    張震忠道:“靈萱,瀚霖這小子就是太滑頭,你可得盯緊一點,說不得什麽時候就會沾花惹草。”


    “他敢!”白靈萱眯著眼看著張瀚霖。


    “爹,我可是你親兒子啊,有你這麽說的麽?”張瀚霖攤了攤手,咱父子兩就不需要互相傷害了吧。


    “靈萱,你可別聽我爹亂說,我可不敢做出沾花惹草的事情。”張瀚霖滿臉無辜。


    “不敢,意思就是說有這個想法是吧?”


    “我哪有......”張瀚霖隻覺欲哭無淚。


    哼,臭小子,竟然說我是妻管嚴,我看咱們收拾你。


    聞人可可幸災樂禍道:“靈萱嫂子,我聽我娘講過,男人呀就得好好收拾,要不然可不老實。天行哥一看就是個老實本分之人,我不用擔心。就是不知道瀚霖哥咋樣了。”


    “恩恩,沒錯,靈萱,可可這話說的對,瀚霖呀卻是得好好盯著點。”天行一本正經地點著頭。


    “哈哈哈。”


    “好了,別鬧了,趕緊吃飯吧。”玉素心替張瀚霖解圍。


    席間,張家眾人對於聞


    人可可甚是關心,不停地給可可夾菜,偶爾也會拉些家長裏短,問些關於可可的事情,當然不會使可可為難,總之這頓飯吃的很是愉快。


    吃完飯,可可將自己帶來的水果拿出,興衝衝地分給眾人。


    “一家人帶什麽禮物麽,人來了就行。”玉素心搖搖頭。


    聞人可可笑著道:“心姨,我這是第一次來看望大家,空手來總是不好的。”


    “恩,這水果真不錯啊。可可真是有心了。”張天宏品著水果,開懷道。


    印天行道:“爺爺,這些水果都是從帝都那邊運過來的,有冰塊保鮮。師傅,心姨,瀚霖,你們也嚐嚐看。”


    “確實不錯。”


    “比我父親小時候給我帶迴了的好多了,這個還很新鮮呢。”說話之人是白靈萱。


    張瀚霖聽完白靈萱的,看向張震忠道:“父親,你年輕時嚐過這些水果麽?”


    “當然了,想當年我在帝都可是叱吒風雲,這些水果雖然稀少,但也能經常品嚐道,在我歸家之時也曾給你母親帶過這些水果。”張震忠提起自己年輕之時,意氣風發。


    “那你就沒想過給我帶迴了一些?”張瀚霖有些為自己鳴冤。


    “......”張震忠搖搖頭沒說話。


    “唉,看看白叔叔對靈萱多好,我......”


    張瀚霖對比一下兩家親爹,感覺自己好慘。


    其實也不能怪張震忠,當年瀚霖出生之時,張震忠膝下就有兩個女兒,忙著照顧張瀚霖的兩個姐姐,加上剛出生的張瀚霖,哪有時間想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


    而白沉隻有靈萱一個女兒,且因為靈萱在娘胎中動了胎氣,導致靈萱自由體弱多病,白沉心有愧疚,所以一直向著彌補靈萱娘倆。


    以前白沉經常橫跨北辰帝國,耗費數月之久都要給靈萱弄些新玩意兒,這種情形直到靈萱身體漸漸好轉,才怠慢下來。


    對於張瀚霖的怨言,張震忠無話可說,說實話對於這個兒子缺失比兩個閨女嚴格多了。


    張瀚霖的兩個姐姐的童年很是快樂,雖然也有著專門的教書先生,但是對兩人的要求很是寬鬆,張震忠隻要求兩閨女能夠識字就行,也沒想著兩閨女能繼承張家的醫術。


    而對張瀚霖要求可不一樣,張瀚霖可是將來要繼承並發揚張家的醫術的,所以張震忠對於張瀚霖要求分外嚴格,學習都有固定的目標,習文識字隻是基礎,學醫治病才是重點,總的來說張瀚霖的童年是比較‘灰暗’的。


    若不是有著天行與靈萱的陪伴,若不是有著張震忠的允諾,張瀚霖真懷疑自己能不能堅持到現在。


    玉素心看著暗自傷神的兒子剛想著安慰一番,一旁的聞人可可便是拿出來劍匣,而後道:“瀚霖哥,靈萱嫂子,這是天行哥和我送給你們的禮物。”


    “還有禮物?我看看。”張瀚霖瞬間滿血複活。


    白靈萱驚訝地指了指自己,道:“還有我的禮物?”


    “恩恩,你們打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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