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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山相隔的東大陸,初春的日光早已灑滿了這裏,和寒冷的西大陸不同的是這裏早已進入了溫暖的春季,這裏的人們早已習慣了四季如春的氣候,天空中的鳥兒成群的飛翔著,飛過那崇山峻嶺,飛過那高山湖泊,在一抹翠綠上駐足停留。


    在這抹翠綠之下便是那美麗至極的尼爾山村,作為瓦雷亞同盟中最靠西麵的一個小山村,這裏幾乎是一片綠色的海洋,在小山村旁便是那晶瑩剔透的玉花河,與玉花河上流不同的是,這裏的河水流淌的十分的遲緩,絲毫沒有一絲的湍急,翠綠的山村與晶瑩的湖泊繪製成了一副絕美的畫卷。


    尼爾村由於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導致這裏久離戰火,雖然從村落的外觀上來看村戶們都非大富大貴,但小小而又別致的房屋樓舍卻與這裏絕美的景致相得益彰,顯的非常自然而情趣。各式各樣灌木形成的籬笆,被村民們利用做出了一個個小小的院落,一棵棵參天的古樹錯落有致的分布在村落之中,為村民們遮擋住了那炙熱的陽光。村內村外始終洋溢著一股和平、溫馨的氣氛,村民們悠閑的穿梭著,閑聊著,享受著這溫暖的午後時光。


    婉兒是村長家的女兒,如今年芳15,自小她便是整個尼爾村村民的掌中寶,也是吃著百家食長大的姑娘。眼看過了這個春就要16了,老村長也開始琢磨著替他的寶貝女兒尋一門親事了,不過婉兒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這上麵,那空中翩翩飛舞的蟲兒、鳥兒才是她心思所想。


    其實這其中也是有一個非常奇妙的故事,在婉兒12歲那年,也是這麽一個初春的日子裏,小婉兒正在玉花河邊嘻水,可誰知原先平靜的玉花河竟然翻湧了起來,巨大的海浪一下子便把少女卷入了那湍急的玉花河之中,少女還不及尖叫便徹底失去了意識,弱小的身體就這樣隨著玉花河順流而下。


    直到那天傍晚,老村長還未見到自己寶貝女兒迴家,他這才慌亂了起來,開始發瘋似的尋找,尼爾村的村民見狀也是紛紛加入了搜尋的隊伍,漸漸的漆黑的夜被一片火把映亮。無論是那翠綠的穀底,還是幽深的樹林,亦或是那幾個濕滑的山洞,都留下了村民們尋找的步伐,但自始至終沒有發現小碗兒的蹤跡。正當老村長絕望之際,一個村民竟然拿著隻小鞋找到了村長,那手工的繡花不就是自己妻子給寶貝婉兒做的鞋子嗎?


    當老村長趕到玉花河邊時,一切似乎都沒有變,那之前湍急的玉花河此刻竟然平靜如斯,就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除了岸邊那一隻遺失的小鞋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有關婉兒的線索了,真是人生大起大落,大悲大喜都隻在一瞬間,老村長一下子便暈闕在地。


    當婉兒蘇醒過來之時,一團光便出現在她眼前,年幼的婉兒這時竟然莫名的沒感到害怕,


    這團熒熒之光就好像是老友一般,自始至終的在一旁溫暖著婉兒,當然婉兒也是緊緊依偎在它的身旁。


    就在老村長臥床數日之後,一個村民給老村長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他的寶貝女兒婉兒竟然迴來了,而且就在村口。


    老村長瞬間便從病榻上跳了起來,寶貝女兒如若真的死而複生,那可真的是空之女神開恩啊!


    婉兒是真的迴來了,老村長緊緊擁抱著,他多日以來自責的心也逐漸放開,他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雙眼,真的害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而懷中的婉兒此時竟然極其懂事的幫自己的老父親拭去了淚水,這讓老村長欣慰不已。


    可老村長開心的日子還沒過幾天,他就發現自己的寶貝女兒有些許的異樣了,如果說之前的婉兒是有些貪玩的話,那現在的她就隻能用頑劣來形容了,不僅成天成天的在外麵瘋玩,有時竟然還成宿成宿的躲在樹林中過夜。


    之前婉兒可是一個靦腆膽小的小女孩,但自從她迴來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和村裏的人打成一片,而且竟然還敢近距離的觸碰各類的家畜了,這可讓老村長大吃一驚,要知道在這之前她可是連家養的狗兒都不敢接近的。不過老村長也沒有多想,畢竟婉兒現在能在身邊快樂的長大就已經是空之女神的恩賜了,其他的也就隨她去吧。


    就這樣在老村長的細心看護下,婉兒一年年的長大,隨著歲月的流逝,婉兒已經來到了15歲的年尾,在這幾年中婉兒對大自然的渴求和探索欲望也是年複一年的增長,已經到了無法抑製的地步了,在她幼小的內心中,大自然對於她的吸引力遠遠大於其他任何的一切。


    這已經是婉兒不知道多少次來到這玉花河邊了,自從幾年前自己被卷走之後,她就對這裏產生了莫名的情愫。而且最奇怪的是這幾年中眼前的玉花河竟然始終如一的安靜,再也沒有任何的激流出現,這也讓尼爾村的人們大為開心。畢竟村莊是在玉花河流域旁邊,一旦玉花河泛濫,那田裏的莊稼將無一能幸免,這樣村裏的老老少少就得餓著肚子過一年了,而如今三四年以來玉花河始終平靜緩慢,毫無泛濫的跡象,這讓尼爾村所有的村民都相信,這一切肯定都是空之女神的眷顧。


    玉花河在陽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河水靜靜的流淌著,水中的魚兒也有序的遊動著,這一切都是那麽的安詳而美好。驀地,婉兒發現了玉花河遠處有一個木筏正順著河流飄來,由於距離太遠,婉兒實在是無法分辨出那是什麽東西,不過好奇心還是驅使著她尋來了一個長長的竹竿,她嚐試著去鉤拉那個木筏,可效果似乎不是很好,竹竿的長度還是太短了,連那木筏的邊都碰不到。


    婉兒沒有放棄,她為了搭夠木筏竟然一腳踏入了那玉花河之中,頓時一股冰涼的感覺瞬間蔓延至她全身,她那


    可愛的小腳丫子一下子便凍成了紫色,婉兒並沒有顧慮太多,白白的牙齒咬著下嘴唇就一步步向前探去。


    也不知是什麽緣故,那原本順流而下的木筏竟然整個側了過來,在一股莫名力量的作用下竟然朝著婉兒就飄了過來,這讓她大吃一驚,不過隨即她便身手敏捷的跳上了木筏。


    木筏上的黑影竟然是個少年,那強健的心髒還在有力的跳動著,說明這個少年隻是暈闕過去而已,其實第一眼吸引到婉兒的並非是這個容貌俊朗的少年,而是少年手上佩戴的微微發著綠光的手環,那是一種熟悉的感覺,也是一直吸引婉兒搭救的源頭。


    婉兒本想摘下這枚手環,但誰知當她一觸碰到手環之後,一股莫名的電流便順著她的手直接擊中了她的大腦,下一秒,在一片盛綠之中婉兒暈倒在了木筏子之上。


    那是一種冰冷的感覺,在久經磨難的意識之中,這是第一次這麽長時間的經曆寒冷,這就好像自己身處在一個萬年不化的冰山之中,無數的冰冷之息穿過自己厚厚的外衫侵入到體內,冰冷之息最終匯聚成一眼冰泉,在這片意識之海中不停的噴灑著寒流,而這股寒流則在整個意識之海中蔓延,肆意的把這片海洋冰凍、凍結,許久之後,原先灼熱的意識之海竟然變成了一個冰凍的世界,一切的一切都被一層晶瑩的冰麵所覆蓋。


    好冷,好冷,自從那年自己被關押在水牢之後,這時伊天第一次這麽畏懼寒冷,就在這危急的時候,一股暖流緩緩緩而來,雖然這股溫馨的力量無法助力他擺脫寒冷,但自保還是沒有問題的,即便自己目前身處滔天巨浪之中,但這股莫名的力量還是始終保護著他平穩向前。


    也不知漂流了多久,伊天終於感覺到了一絲來自外界的溫暖,這有別於那股莫名力量,這是一種來自大自然的溫暖,隨著木筏穿越冰封雪山的地底暗流,玉花河的浪潮也逐漸趨於平靜,而木筏的搖曳也逐漸平穩了下來。


    終於在某一天的午後,漂流的木筏被一個少女所發現,而幾乎是在同時,伊天手腕處的種子手環也驀地大亮,就像是它找到了同類力量一樣,墨綠色的光亮一下子閃現了出來,就在一隻冰冷的手觸碰它的時候,種子手環反射性的放出了一道防禦電波,不過下一秒,它就知道那就是自己尋求已久的同類力量,不過為時已晚,少女已經暈倒在木筏上不省人事了。


    在一片熙陽之下,伊天體內冰封多日的意識之海終於開始了解凍,那沉寂著的血紅之力猛的爆發了出來,僅僅幾下的功夫,便清除了生長於意識之海中心的巨大寒冰柱,隨著冰柱的融化,伊天原先冰冷僵硬的身體也逐漸恢複了彈性,在微風的吹拂下,伊天的身體開始了急速的恢複。


    往往黑暗之後便是光明,無論曾經經曆過什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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