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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這國術一脈的人,被長平族的兩位老前輩傳得如此神奇,我們倒真想和他們會一會,這可就有機會了!”江雷與江嘯均是摩拳擦掌的道。


    一見江雷和江嘯也要跟著去了,那長平英更是急了,抓耳撓腮,可惜的是,江言始終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江言哥,我也要去!”這時候,江慈也是越越欲試的說。


    “不行!”江言搖了搖頭:“我們這次去京西,可不是為了玩,而且國術一脈的人,武功高強,我怕萬一到時候起了什麽衝突,我們也分不開心保護你!”


    “哈哈哈,對啊,女孩子家家,就應該待在家裏繡繡花啊什麽的,這打打殺殺的事,就交給我們男人去做好了,師傅,你說對不對啊!”見江言一直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長平英趕緊插口道。


    江言還沒說話,江慈卻是白了長平英一眼:“哼,誰說女孩子就要繡繡花了?女孩子同樣可以學功夫打打殺殺,我不就是個例子,你看不起女人,算什麽男人?”長平英居然敢瞧不起女人,江慈自然是要代替廣大女同胞教訓他一頓。


    “我又不是男人,我頂多隻是個大男孩。”長平英不理會江慈,再次看著江言道:“師傅,我說得對不對啊?”


    看著長平英那一臉殷切的眼神,江言暗暗好笑,故意板著臉道:“對什麽對?我之前都說了,我們這次去,隻是為了和國術一脈的人搞點小摩擦,然後引他們出來,我想打聽一下關於我父親的事,你這動不動就打打殺殺,豈不是壞了我的大事?”


    “對對對,搞點小摩擦,並不是打打殺殺,師傅我用詞不當,知道錯了。”長平英趕緊點了點頭認錯,不過他嘴上說得如此,心裏卻是不以為然,心想什麽搞摩擦,摩擦摩擦,一起了摩擦,最後還不得打架收場?師傅盡來虛的。再說了,到時候如果知道師傅的父親真的被國術一脈的人給軟禁起來了,師傅要讓放人,對方不答應,那麽,不還是得打一場救出師傅的父親?


    “知道錯了就好,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太好動了,動不動就要和人打架,這可使不得,所以,你還是待在這裏好好的反省反省吧。”江言故意一臉嚴肅的道。


    什麽?待在這裏反高官平英一聽,差點暈了,趕緊道:“師傅,你們要去京西去,一共去幾個人?”


    “雷伯嘯伯加上我,一共三個人就夠了。”江言說道。


    “三個人?那怎麽行?你都說了,國術一脈的人,武功高強,我們人去太少了,恐怕威力不夠啊。”長平英眨著眼睛道。


    “什麽威力不夠?雷伯嘯伯再加上我,難道威力還不夠嗎?你看不起我們三個人的實力啊!”江言故意說道。


    “我哪敢看不起師傅和雷伯嘯伯的實力啊,我隻是覺得,雷伯嘯伯是長輩,這去了京西之後,師傅還要侍候兩位長輩,可是師傅自己卻沒有人侍候,我覺得,師傅應該帶個小跟班,而這個小跟班呢,即崇拜師傅,可以為師傅端茶遞水,而且還得武功高強,有時候教訓一些不開眼的小流氓,師傅自己不用出手,吩咐這個小跟班就行了。”長平英說道。


    “嗬嗬,有這樣全能的小跟班嗎?如果真有這樣小跟班的話,我帶上也是無妨,可惜的是,沒有啊!”江言說道。


    “師傅,看您這話說的,怎麽沒有呢?你眼前不就有一個嗎?眼在天邊,近在眼前啊!”長平英急了。


    “你說的是江慈啊。”江言故意看了江慈一眼。


    長平英目瞪口呆,自己都提示得這麽透了,這個師傅怎麽還不明白呢?而見長平英那一副急得抓耳撓腮的樣子,江言哈哈一笑:“說來說去,不就是你自己想跟著去嗎?快準備準備跟我走吧,我怕要真不帶你去,你在這裏會憋出病來的!”


    “遵命師傅,我立馬去準備!”長平英頓時大喜。


    大約三個小時後,江言江雷江嘯長平英一行四人,出現然了京西市。


    京西市,對於整個華廈的邊境區的城市來說,也算是繁榮興旺的城市了。


    雖然,在華廈,京西市算不上什麽大城市,但由於地處邊境,活躍著很多的外國人,尤其那些外國商人們,也正是因為這些外商們,推動了京西市經濟的發展。


    南方的城市和北方的城市大不一樣,尤其是那種極北之地的城市,極北之地的城市,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事,否則大家都願意縮在帶著暖氣的屋子裏,可南方的城市人都喜歡在外麵逛。因此,南方的城市,顯然要比北方的城市熱鬧的多。


    那長平英進了京西市後,就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隻不過,這種好奇,隻是短暫的,等他逐漸知道了南方城市和北方城市的不同之後,也就對一切失去了興趣,開始發起了牢騷了。


    “師傅,你說,這國術一脈的人,要怎麽找到他們啊?他們就隱藏在這都市人當中,每個人都好像是,又每個人好像不是,這麽多人,想找他們,猶如大海撈針啊!”


    “嗬嗬,如果你嫌沒意思無聊的話,可以先迴去啊。”江言一句話,就噎得長平英沒話說了。


    “江言,我們要如何引得國術一脈的人,來主動找我們?難不成,就在這裏,隨便拉個人打一架?”再逛一會兒,江雷江嘯也是忍不住問道。


    “嗬嗬,當然不會隨便找人打架了,這樣我們和惡霸也沒什麽區別了。”江言微微一笑:“你們還記得長平家族的兩位前輩的話嗎?當年他們曆遊的時候,正是因為看不慣一個當地的惡霸,才出手教訓的他,然後,才引得國術一脈的人盯上他們的。”


    “江言,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找到一個惡霸,然後教訓他一頓?”江雷問道。


    “當然,我們不能隨便找一個良民打一架,那麽,隻得委屈一下這裏的惡霸了。而且,我們也不能找一個普通的惡霸,要找一個當地有名氣的惡霸,還得把事情鬧得很大才行。”江言說道。


    “可是,這哪裏有惡霸讓我們打啊?”長平英四下看了一眼,眼下國泰平安,他可看不出哪裏有惡霸的跡象。


    “嗬嗬,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惡霸的,相信我。”江言淡淡的一笑。哪個城市,都會有那種很有名氣的惡霸的,這一點,江言可有的是經驗。


    這時候,有一輛車在幾人車邊停了下來,有幾個人下了車,看了江言這幾個人一眼,然後,朝一邊的餐廳走了過去。


    “肚子餓了,我們先進去這家餐廳,吃點東西去吧。”江言微微一笑道。


    “這……”長平英有點蒙,心想這也沒到中午啊,師傅怎麽就肚子餓要吃東西了?再說了,這惡霸還沒找到呢,師傅居然還有心情吃東西?


    也不知道師傅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長平英嘴裏嘀咕著,然後便跟著江言進了那家餐廳。


    餐廳一共分三層,布局很是優雅,一進去,就聽到一種很悅耳的音樂聲。


    江言一行人就在一樓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餐廳飯菜的味道不錯,而且價格也是實惠,因此生意也算是不錯,越臨近中午,來用餐的客人也就是越多了。


    這時候,突然一群人怒氣衝衝的從樓上下來,走到吧台便兇巴巴的問道:“你們老板呢?”


    吧台是個年輕的小姑娘,被這幾個兇神惡煞嚇得不輕,結結巴巴的道:“老,老,老板不在!”


    “媽的,菜燒得這麽難吃,居然還要收我們的錢?而且,這個月的保護費,你們交了沒有?”


    “什,什,什麽保護費?我不知道啊?”吧台姑娘結結巴巴的道。


    “媽的,保護費都不交,還開什麽店?趕緊給你的老板打電話,老子要親自和他理論!”帶頭的那個人猛的一拍桌子。


    吧台姑娘趕緊給老板打了電話,不一會兒,一個西裝革履老板模樣的人,便趕緊走了過來。


    “幾位有什麽事?莫非對我們的飯菜不滿意?不滿意的話,可以提提意見,我們可以改進的,不過,要想在這裏鬧事,我們可不答應!”老板看來也是個能撐得住的人物,一來,語氣也是有點不高興了。


    “改你媽的改進!”帶頭的那個人,猛的一巴掌煽在那老板的臉上,把那老板給打蒙了。


    果然是惡霸啊!長平英見那個家夥不僅要收保護費還打了老板一掌,立馬就興奮起來了,心想,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惡霸”了?哈哈哈,真是得來的全不費功夫啊。


    想到這裏,長平英不禁是佩服的看了江言一眼,心想師傅果然是有辦法,他這頓飯可不是白吃的,他應該早就知道這裏會有“惡霸”出現,因此才來這裏的。


    否則,他真要是為了吃飯才來這裏的話,為什麽點了一桌子菜,幾乎卻沒動筷子?那就證明他根本不惡,就是知道這裏會有“惡霸”出現的。


    想到這裏,長平英立馬長身而起,就要上前教訓那個“惡霸”一頓。


    哪知道,這個時候,江言卻是一把拉住長平英:“現在別亂動,淡定一點!”


    “?”長平英蒙了,眼看惡霸已經出現了,師傅還等什麽呢?“師傅,這不就是惡霸嗎?不教訓他?”


    “你急什麽?”江言白了他一眼:“這個人,隻不過是惡霸的狗腿子,我們要找的,是有名氣的惡霸,打這種人,沒什麽意思。”江言搖了搖頭。


    師傅的話,不能不聽,長平英有些氣餒的重新坐了下來,心想師傅這是放長線釣大魚?雖然心中有些不以為然,心想連老板都打的人,還不是惡霸?隻是惡霸的狗腿子?


    這時候,隻聽那店老板怒道:“你們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來我的店裏收保護費,還敢打我?是活得不耐煩了吧!”說著,一聲令下,嘩啦啦跑來數十個保護,將那幾個人給團團圍住了。


    “哼哼哼,我看,是你們活得不耐煩了,連王先生的人也敢動?我看你們是不想開這個店了。”為頭的那個人被人給團團包圍住,並不害怕,隻是冷冷的一笑。


    “什麽?”那店老板吃了一驚:“王先生?哪個王先生?”


    “我們京西市,還有哪個王先生?”


    “是城西的王先生嗎?”店老板的額頭,似乎開始冒汗了。


    “正是城西的王先生,王先生見你店裏生意不錯,怕有人來鬧事,因此,今天特意派我們過來,向你們提供福利,你得每個月向王先生固定交一筆錢,這樣的話,王先生便可以保證你店裏的安全!”那領頭的人見店老板害怕了,態度更是囂張了。


    “這,原來你們是王先生的人,我是真不知道,對不起了,得罪了!”那店老板額頭豆大的汗珠往下掉,趕緊揮了揮手,一群保安頓時是散了去了。


    看到這裏,長平英再次朝江言投去佩服的眼神,心想師傅真是神了,果然這人隻不過是惡霸的狗腿子,真正的惡霸,肯定就是那個叫什麽城西王先生的人。這店老板,一聽到他的名字就害怕得要命了。


    “不知道王先生需要多少的保護費?”店老板顯然是被王先生的名頭給嚇怕了,保安們一走,趕緊問道。


    “也不多,我們王先生是很講道理的,一個月十萬塊吧。一個季度一付。”那領頭的人輕描淡寫的道。


    “好好好,我這就先交一個季度的。”店老板趕緊點了點頭,然後給那領頭的人開了張支票。


    “城西王先生,嗬嗬,這個人,運氣不太好了。”在那夥收保護費的走了之後,江雷笑咪咪的盯著江言,他知道,這個城西王先生,就是江言的目標了。


    “哈哈哈,要怪,隻能怪他太貪心了,人家飯店開好好的,正規經營,他偏偏要收什麽保護費!”江言則是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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