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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則消息,自然是在京冰市引起宣然大波,引得眾人一片議論紛紛。


    如果,在京冰集團沒發生任何事之前,華國仁要是宣布全麵收購京冰集團,那自然會引得大家一片罵聲,畢竟華冰和京冰集團向來關係交好,華冰集團如果收購京冰集團,那就是不仁義不道德之舉。


    可是如今,京冰集團出現了造假事件,這就叫民眾們對京冰集團產生了質疑,對京冰集團的高層也產生了懷疑,這種情況下,華國仁又高調的提出收購計劃,而且還說要對京冰集團進行改革,那可是壯義之舉。


    因此,民眾和眾媒體的反應,出奇的一致,都是希望華國仁能夠收購京冰集團成功。


    而在京冰集團的內部,那些高層們以及股東們,則是亂成了一鍋粥了。


    他們的情緒,有一絲的慌亂,更多的,則是恐懼。


    他們實在是沒想到,那華國仁,居然如此高調的宣布要收購京冰集團,他這麽高調,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他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了。


    周總,也有點慌亂,再一次召開了股東大會了。


    整個股東大會之上,大家都被一種恐懼的情緒所籠罩著,因為,一旦京冰集團被華冰集團收購成功,那麽,就意味著大家失去了身份,地位,甚至失去了尊嚴而獲得了恥辱了。


    “江總,那華國仁,終於出手了,更讓人難以想象的是,他一手導演的那場偽造合作的鬧劇,居然讓民眾們對我們失去了信心,居然全都站在他那邊了。江總,眼下的形勢非常的嚴峻了,我想,也該是我們出手應付的時候了。”周總很誠懇的盯著江言道。


    一眾股東們,全部都盯著江言,他們記得,江言說過他有辦法應付的。


    “沒錯,那華國仁耐不住終於出手了,我們也的確該接招了。”江言點了點頭。


    “那麽,現在就請江總把應付的辦法說出來吧。”眾股東一致道。


    江言環顧大家一眼,說道:“在說出應付的辦法之前,我想,我們要先辦一件事。”


    “什麽事?”


    “嗬嗬,我相信,華國仁在我們中間,安插了一位線人,我們一旦有所行動,那位線人,就會向華國仁通風報信,如果不把這個線人找出來清除出去,我即便是有再好的應付計劃,也是白搭。”


    江言此言一出,整個一個會議室裏,頓時像是炸了鍋。


    “江總,你懷疑我們股東當中,有內奸?”那名年長的股東站了起來,神情有些不憤,大聲道:“江總,我知道你年輕有為,而且能力也比我們在座的各位都強,可是,我們這些股東們,都算是京冰集團的元老,即便和那華國仁關係再好,也絕不會為了那段友情,而出場自己的公司成為奸細吧!”


    這些股東都算作是京冰集團的元老,雖然對公司沒什麽建樹,但是對公司倒是一直忠心耿耿,因此見江言懷疑他們,頓時一個個的都憤憤不平起來了。


    江言笑道:“諸位,稍安勿躁,我知道,僅憑一段交情,還不足以讓在場的某人出賣自己的公司,可是如今可是經濟社會,有一句話說得好,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如果麵對金錢誘惑,我相信在場的某人,就會挺而走險了!”


    “哼,你這麽說,就更不對了,京冰集團效益一向很好,我們這些老員工們,每年光拿分紅,就夠了,金錢,對我們根本就夠不成任何的誘惑!”年長的股東信誓旦旦的道,其他股東們,也都是用力點了點頭。


    “嗬嗬,話雖如此,可是目前,至少表麵上來,在某些股東的心裏,京冰集團已經危在旦夕了,如果這時候,華國仁告訴他,想讓他做他的線人,因為不做他的線人的話,京冰集團遲早會被他給收購了,到時候,大家股東的身份都沒有了,以後更沒有錢分了,而華國仁這時候,如果給這個人,一筆巨額的養老金,你說這個人答不答應呢?”


    聽江言這麽一說,眾股東們心中一怔。


    的確,目前來說,京冰集團在股票市場上,遭此重創,股票跌到了三塊,而且京冰集團如今信用度也是降到了最低點,大家作為京冰集團股東,都覺得沒什麽希望能翻身了。如果這時候,有人用一筆巨額經濟作誘惑,還真有可能有人會經不住誘惑的。


    “怎麽樣?大家也覺得有這個可能了吧。”江言看著眾人,淡淡的道:“那麽,現在,就請這個出賣公司的人,主動站起來!放心,隻要你現在站出來,你頂多隻是會離開京冰集團,我不會追究把你怎麽樣的!”


    眾股東們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站出來的,更沒有一個人說話的。


    “怎麽了?還非得我點名嗎?”江言的聲音嚴肅了起來。


    眾股東們還是沒有人站出來,這時候,那名年長的股東有點怒道:“江總,你這麽做,簡直是太不相信我了,既然沒有人站出來,那就證明,你的猜測是錯誤的,這裏根本就沒有華國仁安插的內奸!”


    “猜測?”江言冷笑了一聲,然後站了起來:“各位都是京冰集團的元老人物,我對大家,還是保持著一定尊敬的態度的,既然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麽,我就肯定有著證據,而不是僅憑猜測了!”


    “你有什麽證據?請拿出證據!”


    江言沒說話,隻是從口袋裏掏出一張話費單子,說道:“這份是在座各位股東的最近幾天的通話記錄,我找人查出來了!”


    聽江言這麽一說,那名年長的股東更氣:“你這是什麽意思?居然查我們的通話記錄?豈有此理!”


    眾股東們紛紛表示抗議,神情激動,卻絲毫沒注意到,在他們當中,有個人卻是身體一震。


    “嗬嗬,非常時期,理應非常處理!在這裏,我向各位表示抱歉,不過,各位如果心中沒鬼的話,也不會在意我查,因為這樣更能證明大家的清白!”江言說道。


    那年長的股東問道:“那你查出來什麽沒有?”


    “當然查出來了,昨天下午三點半,在座的各位當中,有個人曾經和華國仁通過電話,時間是六分鍾!”江言揚了揚手中的通話記錄單道。


    眾股東先是一愣,那年長的股東想了一想,則是道:“和華國仁通電話,那也很正常,我們這些人,和華國仁交情都是不淺,雖然現在表明了敵對態勢,但是我想,有可能是某個股東想問他到底是怎麽迴事,想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才打得這麽電話吧,這也證明不了什麽!”


    “嗬嗬,他和華國仁通電話是什麽意思,我看,得問問他本人才行!”江言一邊說著,一邊圍著會議桌而走,最後,來到一個人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高董,你說是不是啊?”


    高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頭發都有些花白了,聽江言這麽一說,渾身一震,猛的站了起來:“江總,你這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我們查出來,昨天和華國仁通電話的,那個人就是你,你怎麽會不明白呢?”江言將手中的通話記錄單遞給了高董。


    高董接過記錄一看,果然,通話記錄清清楚楚,記錄了自己昨天下午和華國仁通話了。


    高董先是麵色一慘,跟著,又昂起了頭,振振有詞的道:“沒錯,我是和他通電話了,可是,這又證明了幹什麽呢?我和華國仁交情一向很好,如今,他做了對不起我們京冰集團的事,我打個電話質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這有什麽問題嗎?”


    “沒錯,就算打電話給華國仁,那也是證明不了什麽的。”其他股東,顯然都很相信高董,均是幫腔道。


    “嗬嗬,你如此質問華國仁,華國仁還往你的帳戶上打那麽大一筆錢?這華國仁對你,可算是宅心仁厚啊!”江言突然冷笑了一聲。


    高董身體一震,大聲道:“你說什麽?你說華國仁給我錢?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看來,不拿出證據來,你還是想抵賴啊!”江言變戲法似的,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出來,向著大家揚了揚,說道:“這是幾日前,華國仁往高董的瑞士銀行的帳戶上打錢的記錄,大家請看!”


    那名年長的股東將信將疑的從江言手中接過記錄一看,然後,露出疑惑的目光盯著高董:“高董,這怎麽?華國仁怎麽給了你那麽一大筆錢?你卻沒有告訴我們!”


    其他人均是接過記錄一看,臉色均是變了,均是用那種懷疑的目光盯著高董看。


    “嗬嗬,我相信,各位和華國仁,都有交情,交情並不比高董與他之間的淺吧,可是,為什麽,華國仁隻給他那麽一大筆巨款,而你們有嗎?既然隻有他有而你們沒有,那麽,相信這應該很好驗證了我之前所說的話了吧,高董,就是華國仁安插在我們京冰集團的內奸!”


    那年長的股東聽江言這麽一說,雙手無力的垂了下去,盯著高董歎了口氣:“高董,我現在隻想聽你說句真話,江總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高董張開了口,突然之間,麵如死灰,長歎了一口氣道:“諸位,是我對不起大家,是我對不起京冰集團,前幾天,華國仁親自去我家找我,讓我做他在京冰集團的線人,起初我沒答應,可他十分自信的告訴我,他絕對有把握成功收購京冰集團,到時候,我不再是京冰集團股東的身份,每年,也拿不到分紅了,可是現在,如果我肯做他的線人,他首先會給我一筆巨額資金,然後,待他成功收購京冰集團之後,每年還會給我分紅,唉,我一時之間,忍不住誘惑,就答應他了!”


    高董的話,讓全場的股東呆了好一陣子,沒有誰說話。


    “唉,高董,你怎麽這麽糊塗啊,那華國仁如此對京冰集團,你怎麽能為了利益,去出賣公司呢?高董,在我們大家眼裏,你可不是一個為了錢和利益出賣一切的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隱情對不對?”


    “唉,我那個不成器的孫子,不學無術,又沉溺於賭博,欠了一屁股債,我每年在京冰集團的分紅,幫他還債都不夠。那華國仁正是看中我這個軟肋,因此才來找我,不去找你們,因為他知道,我缺錢啊!”


    高董說完,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歲,歎口氣道:“如今是我出賣了京冰集團,找任何理由都無法推卻我的過錯,我已經沒有臉再在京冰集團待下去了,我會馬上辭職,退出京冰集團董事會,而且,不再拿京冰集團的一針一線而離開!”


    說著,高董朝諸人歉意的躬了躬身子,然後對江言道:“江總,你是我見過的最有能力的年輕人,雖然我被華國仁收買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贏他,不為別的,就因為我曾經也算是京冰集團的一員。”


    說著,高董歉意的對江言說聲對不起,然後轉身就走了。


    其他股東看著高董那蒼老的背影,也是沒再說什麽了,他們多年的老交情,雖然也想讓他留下來,可是畢竟他這次犯的錯誤太大了,也不好意思向江言求情了。


    “慢著!”這時候,江言卻是叫了一聲。


    高董轉過身看著江言。


    “江總,我知道,高董做了這等糊塗事,不值得你去原諒他,可是,還是希望你念著他曾經是京冰集團的元老有過貢獻的份上,不要太為難他了!”眾股東還以為江言要為難高董,均是替他求情他。


    “嗬嗬,在你們眼裏,我就這麽不近人情?”江言好笑的看了大家一眼,然後道:“高董,雖然這事,你辦得也算糊塗,可是罪也不全在於你,是那華國仁知道你的軟肋,因此才故意誘惑你。你畢竟也是京冰集團的元老,就算離開了京冰集團,但是也需要一筆錢養老啊,我現在向你承諾,以後,你仍然可以得到京冰集團的分紅,以前分多少,現在仍然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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