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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刑宗主,我不僅僅是輸了比賽,而且剛剛的行為,也是讓魔門蒙羞丟臉了,我,我,我是魔門的大罪人!”高笑天有點內疚的道。


    “高宗主,我說過了,勝敗乃兵家常事,既然有了比賽,不是你輸,就是對方輸,這個沒什麽好丟臉的,我知道你也已經盡了力了!”刑宗主看了高笑天一眼,歎了一口氣繼續道:“而且,不管你的行為如何,但也算是為了魔門,所以,你也不用說是什麽魔門大罪人了!”


    雖然對於高笑天剛剛的行為,有些不恥,但是,他畢竟身為魔門門主,而且如今也是為了之前的行為感覺到後悔,刑宗主也不會去責怪他。


    “嗬嗬,刑宗主,你不用安慰我了,我之前的行為,的確是太不應該了。”高笑天苦笑了一聲,他抬頭看了看江氏族人的方陣,隻見那邊的人向自己投過來不屑的目光。而他又看了看自己魔門的方陣,隻見魔門諸弟子們,均是低下了頭,露出了羞愧之色。


    高笑天心中清楚,魔門諸弟子們,均是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是不恥,因此有點抬不起頭來的意思。


    “可能是我對輸贏看得太重了,因此,當時做出了那麽的不理智的行動!唉,現在,說一切都已經晚了。”


    “高宗主,你不必過於自責了,過去的,就過去了,一切向前看,對了,你剛剛比武也是辛苦,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刑宗主繼續安慰著。


    高笑天卻是衝著刑宗主搖了搖頭,“我自己惹的事,絕不會讓魔門來背!”


    說完了,高笑天目光看向了遠處的江嘯,朗聲說道:“江嘯,我們魔門弟子,向來個個都是光明磊落之輩,剛剛之所以對你恩將仇報,也是因為我一時間取勝心切,鬼迷心竅,這一切,全是我自己的想法,和魔門無關,你不要因為我的行為,小看了我們魔門的品質!”


    江嘯本待走迴東門去,聽他這麽一說,不禁是轉過了頭來,不明白他在這個時候,說這個幹什麽?難道是想向自己道歉?


    “嗬嗬,刑宗主,你受苦了,保重了!”高笑天說完那番話之後,看了刑宗主一眼又道。


    “高宗主,你想幹嗎?”刑宗主一驚,他從高笑天的臉上,看到了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來,這個表情,之前在姚宗主的臉上也是看到過,姚宗主臉上有了這種表情之後,然後就馬上自殺了。


    想到了自殺,刑宗主大叫一聲“不好”!趕緊朝高宗主衝了過去,隻是可惜,也已經晚了,他奔到近前的時候,隻見高宗主的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嘴角邊溢出鮮血來。


    敢情他和那姚宗主一樣,也是自斷經脈而死了。


    “高宗主,你為什麽要這樣做?”刑宗主抱著他的身體,心中無比的悲痛,心想即便你覺得再做錯了,也犯不著用生命去賠償啊!


    隻是可惜,高宗主已經永遠的閉上了眼睛,沒辦法再去迴答他了。


    “高宗主!”眾魔門弟子見到如此一幕,不禁心中悲痛,大聲唿喊著高宗主的名字。


    雖然對高宗主之前的行為,頗為不滿意,覺得丟了魔門的麵子,隻是此刻,見他居然以死來謝罪,魔門眾弟子心中的不滿,便轉化為悲痛之情了。


    而且,高宗主臨死之前,還要向江氏族人們解釋一番,說他剛剛的行為,純粹個人行為,和魔門無關,其實也正是為他一時的糊塗而彌補了。


    “沒想到,他們魔門這些宗主們,性格這麽的剛烈,輸了比賽,居然個個都要自殺。”眼見剛剛還在和自己拚殺的高宗主,轉瞬之間,就已經自殺而亡,江嘯也是忍不住感慨著道。


    聽著江嘯的話,旁邊的江言卻是搖了搖頭,這高宗主之所以自殺,倒不是因為他個性剛烈,而是因為有好幾個原因的。


    首先,他比武輸給了江嘯,這已經對他形成了一個打擊,覺得愧對魔門。


    其次,在比武的過程中,他對江嘯來了個恩將仇報,全場之人,都看在了眼裏,這讓對手對他嘲笑,魔門對他不恥,這種行為,同樣讓他愧對魔門。


    而他既輸了比賽,又輸了人品,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自然而然想到了姚宗主,姚宗主先前隻不過是輸了比賽,就以死謝罪,如今他覺得自己做錯了事,一時間,也便想到了自殺了。


    其實,在江言的眼裏,這個高宗主,倒不至於真是個恩將仇報的小人,隻不過在當時,可能是因為一時的爭強好勝,因此才對江嘯做了那恩將仇報的事了。


    而事後,他冷靜下來後,也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因此,才對江嘯說那一番話,那一番話,不僅僅是要表明他剛剛的行為,隻是他自己的個人行為,和魔門無關,而且也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向江嘯道歉的。


    想到這裏,江言暗歎了口氣,拋開雙方的對立麵,那個高宗主,倒也是個值得敬重之人。


    這時候,刑宗主讓幾名魔門弟子,去安置高宗主的屍體,之後,刑宗主盯著江言,良久是不說話了。


    他沒想到,在短短的半天之內,他們魔門,一連失去了三名宗主,而這一切,似乎都和江言有關。


    “刑宗主,對於高宗主的死,我也感覺到抱歉,請你節哀,不過,比賽還要繼續嗎?”江言關心的問了一句,他見刑宗主瞬間像是老了幾歲一樣,知道他是一時半會受不了連死三名宗主的打擊。


    “嗬嗬,如今我們魔門,已經連死三名宗主,其中兩名宗主,都是因為這場比賽而死,如果在這個時候,中止了比賽,那麽,姚宗主和高宗主會死不冥目的!”刑宗主冷冷的道。


    “如果刑宗主你要繼續比,那麽,我尊重你的意見。”江言點了點頭:“接下來,不知道你派哪位宗主比?”


    “第三場比賽,將由我親自來賽!”刑宗主說著,往前一站。


    刑宗主是覺得這場比賽太過邪門了,每比一場比賽,輸了倒是小事,可是,每一場比賽過後,都會有一名宗主自殺。


    因此,這第三場比賽,他想親自上陣,覺得無論輸贏,都要好好的活下去,以給後麵打個樣。


    “刑宗主,如今魔門的事,都靠著你來處理,比賽你還是安排在最後麵吧。”聽刑宗主這麽一說,另外兩名宗主趕緊搖頭。


    他們也是覺得比賽太過邪門了,江氏族人,武功高強的人太多了,萬一這刑宗主也是輸了比賽,而同樣也和其他人一樣自殺的話,那麽,接下來就不知道怎麽辦了。


    雖然他們兩位,也同樣是宗主,但是他們都聽命於慣了刑宗主,如果刑宗主不在,他們將沒人主持大局。


    “嗬嗬,怎麽了?你們這是對我不放心啊?知道我輸定了?死定了?”刑宗主盯著二人道。


    “這倒不是,還是由我們先比賽吧。”兩名宗主同時搖頭。


    “就這麽定了,這一場比賽,由我來比,你們來掠陣!”刑宗主不容拒絕的道。


    刑宗主說完之後,看著江言道:“第三場比賽,由我來比,你們好好的安排比賽人員吧。”


    “嗬嗬,刑宗主,你在魔門目前來說,乃是首領,因此,給你安排比賽的人員,也得同樣配得上你的身份才行。”江言笑著說到這裏,然後迴頭看了一眼,繼續道:“我們江氏族人,目前以蔣公的輩份最高,而且,他也是正宗的江氏之人,我就安排你們兩個比一場,你看如何?”


    “蔣公?我知道他,他的確算得上是你們江氏目前最具身份的元老了,隻不過,我並不想和他比!”刑宗主看著江言搖了搖頭道。


    江言愣了一下:“刑宗主,你不想和蔣公比,難道,你已經有了更好的人選了?”


    刑宗主點了點頭,然後,看了江氏族人的方陣一眼,朗聲說道:“我希望,之前殺死我們魔門黃宗主的人,現在可以站出來,我要和他比試一番!”


    聽他這麽一說,江氏族人方陣之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那個黃宗主。


    見自己喊話良久,都沒有人站出來,刑宗主冷笑道:“不會吧,此人有膽量有能力殺死黃宗主,卻沒膽量站出來和我比武?不會是想做這種縮頭烏龜吧?”


    在刑宗主眼裏,姚宗主和高宗主之死,是他們技不如人輸了比賽之後想不開,因此羞愧自殺。這樣的話,隻能怪他們內心太脆弱,怪不得他們的對手。甚至他們的對手,對他們都是手下留了情了,更不能遷怒於他們。


    可是,黃宗主卻不一樣,黃宗主是真正的被江氏族人某一個隱藏的高手所殺,這個仇,卻是不得不報。


    因此,他想和這個人來一場較量,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趁著比武的時候,將對方給殺死,那樣的話,也算是給黃宗主報了仇了。


    聽刑宗主這麽一說,江言苦笑了一聲,他想和殺死黃宗主之人比武,那麽,豈不是要和自己對決了?


    事實上,在這次的比武之中,江言肯定是要下場比試的,不過,他從未想過要和刑宗主對決,刑宗主,畢竟曾經信任自己,而且,要不是刑宗主,自己在魔門的計劃,也不會進行的這麽快。


    可是,一旦比武,就要分出勝負,他並不想當著這麽多的人麵,打敗刑宗主。刑宗主畢竟對自己也算是有知遇之恩,打敗他,算是不仁,但如果故意輸給他的話,那就是對不起自己的家族,那就算是不忠了。


    “刑宗主,以蔣公的身份,絕對有資格和你比試一場的,你為何一定要和殺死黃宗主之人比武?”江言勸解道。


    “江家的蔣公,絕對有資格和我比武,隻不過,殺死黃宗主的那個人,是我的一個心結,和他比武,也算是我的一個心願,江言,如果你念在我曾經對你很信任的份上,你就聽我的,安排讓他和我比武吧!”刑宗主很是倔強的道。


    聽刑宗主這麽一說,江言歎了口氣道:“刑宗主,如果你一意如此的話,那麽,我就和你比一場吧。”


    刑宗主顯然還沒明白江言這話的意思,看著江言道:“江言,在你策劃魔門這場巨變之後,讓我產生了兩個心結,一個便是殺死黃宗主那人,另一個,就是你,你放心好了,我先和殺死黃宗主那個人比試,如果有幸活下命來,再和你比試一場!”


    “嗬嗬,如果你就是這兩個心願的話,那麽,和我比試的話,我可以同時滿足你這兩個心願的。”江言點了點頭道。


    “江言,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殺死黃宗主之人,是你?”刑宗主總算是迴味出了江言的話,有些吃驚的盯著江言問道。


    “沒錯,黃宗主正是死在我手!”江言苦笑了一聲道。


    “什麽?黃宗主是被你殺死的?”刑宗主有些震驚的盯著江言,他見識過江言的功夫,在他眼裏,江言的功夫,頂多隻是和魔門堂主級別的人物在伯仲之間而已,他能殺得死黃宗主?


    “我去救江哲,黃宗主守著江哲,沒辦法,為了救出江哲,他隻得死了。”江言淡淡的道。


    “以你的功夫,不可能能殺死黃宗主,江言,你是不是玩陰的?你趁黃宗主不注意,偷襲的他?”刑宗主話語一冷。


    “嗬嗬,想來黃宗主的死因,你也已經查過了,他顯然是和人有過搏鬥痕跡的,既然有過搏鬥,那怎麽能算是偷襲?”江言淡淡的一笑:“再說了,你應該也是知道,黃宗主是被人震斷心脈而死,你覺得能震斷他心脈之人,會使用偷襲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


    江言的話讓刑宗主心中一驚,黃宗主是如何死的,他並沒有公布出去,其他人也不會知道,而江言此時卻是對黃宗主的死因如此熟悉,那隻說明,黃宗主真的是被江言給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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