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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的心,是否永遠也看不透,看不懂?此時,他如何還能,躺在我的榻上,行若無事一般?”


    “愛妃,你還是吃醋了,看到朕昨晚在寢宮寵幸其他嬪妃,是否心生妒意?”


    火逆鱗有些欣喜,原來這隻小y貓,也會因為他碰其他女人吃醋,這是否說明,她是在意他的,他已經得到了她的心?


    令人沉醉的眸子,便那般看著火逆鱗,望進去,似乎無邊無際。


    有片刻的失神,姬天凝這樣的眼神,他從未見過,心中微微顫動了一下。似乎不是後宮嬪妃,慣見充滿妒意的眼神。


    伸出的手,沒有得到迴應,姬天凝到地上,走到窗前,推開窗子。


    “唰唰唰……”


    細密的雨絲,充斥於天地之間,亭台樓閣,宮殿樹木,皆籠罩在密集的雨絲中。一陣微風吹拂而過,身上感到秋的寒意,這秋雨一至,天氣驟然寒冷起來。


    清新的風,帶著濕意,從窗口飄了進來。


    雨絲被風帶起,飄入窗口,雨並不大,隻是一味的密不透風。牛毛般的細雨,令得遠處的景色模糊起來,好一幅江南煙雨水墨風景畫。


    一件披風披在她身上,不用迴頭,因為男人熟悉的味道,靠近了她。溫熱的身軀靠在她後背上,用雙臂抱住她,身子因他的靠近,溫暖起來。這懷抱,令她有些眷戀,卻能屬於她多久?


    “竟然下雨了,朕過來時,還不曾下雨。”


    “窗口寒冷,莫要著涼,可是不適嗎?”


    問了幾句,始終沒有迴應,火逆鱗有些惱火,隨即微笑起來,後宮的嬪妃即使是吃醋,也不敢如此對待他。若是這隻小y貓為他吃醋,倒值得他高興。


    “來人,傳最好的禦醫過來,為娘娘診治。”


    雖則姬天凝被貶為承衣女,但是風雨閣中的人,有誰會不知道,這位卑微的承衣女,仍然是皇上最寵愛的女子。


    “皇上忘記了,我已經被皇上貶為承衣女,不是什麽娘娘。當然,於我而言,承衣女和娘娘,也沒有多大區別。我沒有事情,不必勞動禦醫,皇上莫要忘記,我本是你南詔最好的醫師。”


    “那又不同,再好的醫師,也難醫治自己的病。還是讓禦醫看看,你有何不適,也免得朕牽掛。”


    扭頭,入目是火逆鱗溫和帶著笑意的臉,仍然如初見時那般俊朗得令人著迷。如今,他的臉上少了冷峻,多了溫情。


    “皇上會牽掛什麽人嗎?”


    凝眸看向火逆鱗的眼睛,嬌靨上帶著一抹期待,心中暗道:“說吧,就在此時說出來吧,縱然你有很多無奈,也該告訴我,讓我知道我隻有兩日好活。或者,你有什麽安排,讓我免上火刑台。”


    火逆鱗微微蹙眉,心中也有些惱火,這隻小y貓,總是能在不經意間,便挑起他的火。有多少事等著他去處理,卻來陪伴她,不過是想多給她一點柔情,還被拒絕,心中慍怒起來。


    頭,開始隱隱做疼,怒意在眼中展現。


    甩手鬆開姬天凝,迴身躺在榻上,閉目養神,他要想的事情太多。


    目光黯淡下來,白馬皇帝再不肯睜眼看她,這算是逃避還是隱瞞,難道他會生氣,她便不會嗎?


    看著躺在榻上的火逆鱗,劍眉微蹙,用手揉著太陽穴,便知他是頭疼又犯了。微微垂下頭,要去為他施針醫治,減輕他的頭疼嗎?


    手到了衣兜中,那裏隨身帶著銀針,就是為了防止火逆鱗犯病,可以及時用銀針控製。這幾日,火逆鱗病情得到控製,也是因為她用銀針,采用獨家的針灸術,才讓他病情暫時得到控製。


    有些猶豫地看著火逆鱗,不知道該不該邁出那一步。


    終是不忍,見他傷神頭疼,心中無奈地歎息一聲,掏出銀針走到榻前。從放銀針的針管之中,抽出銀針,倒了一點白酒,用棉簽給火逆鱗的穴位消毒,把銀針插到。


    火逆鱗靜靜地未曾動,閉著眼睛等她把銀針紮入,感覺好了許多。


    手未能放下,便被火逆鱗緊緊握住。


    薄薄的c,彎出一抹誘人的弧度,小y貓心中還是有他,十分在意他的。這幾日對他體貼溫柔,有了女人的模樣。今日卻又不知為何,和他鬧起別扭。


    “啟稟聖上,太醫傳到。”


    “宣。”


    太醫走了進來,如今的太醫院,已經大換血,從上到下換了很多新人。進來的,是新上任的太醫令,聽得皇上要傳最好的太醫,急忙不迭地入宮侍候。


    跪倒在榻前磕頭,心中暗暗叫苦,若是為皇上診治也罷了,聽說是皇上為娘娘傳太醫,還以為是皇後娘娘,本想借此抱住皇後娘娘的腿。不想,卻被帶到風雨閣中。


    如今,誰人不知,姬天凝一夜之間,從三品的貴嬪,貶為從九品,嬪妃中最卑微的承衣女,和奴婢沒有太大區別。


    “娘娘不適,你給娘娘好好診脈,看有何不妥。”


    “不必了,我很好。”


    火逆鱗手腕微微用力,把姬天凝拉入懷中,抓住姬天凝的皓腕,遞了過去。


    太醫令申得心,戰戰兢兢地用一塊絲帕,蓋在姬天凝皓腕上,手指顫巍巍地放了上去。皇上的旨意,不容違背,以他太醫令的職位,為一個承衣女親自診脈,實在是有違規矩,但是他卻不敢出聲,隻盼望盡快診斷完畢,出宮迴家莫要惹上禍患。


    和這位被貶娘娘親近的人,一個已經死了,死因不明,家人連遺體也不曾見到。


    一個,已經失蹤,不知所蹤。


    他怕啊,小心肝一個勁顫抖,他愁啊,眼淚汪汪就差哭了。


    手指搭上姬天凝的脈搏,這脈搏,哪裏是有病的樣兒,要多健康有多健康。


    “如何,娘娘不適,可有何不妥嗎?”


    火逆鱗仍然閉著眼睛,淡淡地問了一句,手腕用力,把姬天凝拘束在自己懷中。姬天凝掙紮了兩下,知道無用,無所謂地靠在白馬皇帝身上。


    “好大一個真皮沙發,挺舒服的,溫暖。”


    下了這個結論,閃動著大眼睛看著閉著眼睛的火逆鱗,近距離地審視美男,美色當前,還真是誘人的很。


    “白馬皇帝,不是想讓太醫看看,我是否懷了龍種吧?”


    她貼近火逆鱗的耳邊,低聲耳語:“你是想讓太醫診斷,我有沒有懷上你的種嗎?”


    火逆鱗一把將姬天凝摟入懷中,心中鬱悶暗道:“小y貓就不能笨點,莫要那般聰明嗎?為何朕的心事,她總是知道?”


    此言卻沒有說出來,擺著一張臭臉,也不管太醫令跪著,緊緊摟住懷中的嬌軀。


    姬天凝一陣好笑,是猜中了白馬皇帝的心事嗎?不然,為何繃著一張臉,這個樣子蠻酷。隨即,心又黯淡下去,火刑台的事情,便如鯁在喉,讓她如何也咽不下去。


    申得心惶恐地低下頭,不知道是自己醫術不精,還是太過恐懼,竟然沒有摩出,這位被貶的娘娘,到底有何不適。


    “啟稟聖上,娘娘,娘娘……”


    承衣女能稱唿娘娘嗎?但是皇上如此說了,他怎麽敢不這樣稱唿。


    “好生仔細把脈。”


    聽得皇上這句話,申得心更顫抖了,汗水一個勁從頭上往下淌,這天怎麽如此熱?剛才還在念叨著冷,現在竟然汗流浹背。


    又過了片刻,想著這診脈,也不能沒完沒了,可是實在沒有診斷出什麽來,要如何迴稟?


    不停地用袖口擦著汗,微微抬起頭,偷看了一眼,他看到什麽?


    急忙低下頭,皇上和妃子親昵,不該是他看的,深深地埋下頭,低聲迴稟道:“啟稟聖上,娘娘脈象穩定有力,思傳脾脈結中居,因憂傷肺脈必澀。娘娘脈象略有憂思,昨夜睡眠不甚安穩……”


    火逆鱗聽著,眉頭蹙起,難道就是這些?說來說去,不過是說小y貓很健康,脈象沒有問題。


    他想知道的,是姬天凝是否已經有了身孕,連日來的努力耕耘,難道便沒有一點收獲?


    “就這些嗎?”


    申得心快哭了,額頭碰觸到地麵,心道:“皇上你想讓臣說什麽,事先讓人吩咐一聲啊,現在臣怎麽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不得已,隻能低聲道:“微臣醫術不精,請聖上恕罪,娘娘安好,並無異樣。”


    火逆鱗蹙眉良久,終於睜開眼,盯住了姬天凝。小y貓曾經說過,不會懷上他的龍種,是否這問題,就出在小y貓的身上。


    兩簇怒火,在眼底點燃,他費心勞力,就是想讓她懷孕,有自己的龍種。讓人搬走所有的藥物和器械,也是為了防止她用什麽手段,決意不懷孕。如今,從溫泉之事過後,已經過去了十多天,如果有什麽,以禦醫的診脈手段,也應該可以初見端倪了。


    眸子的溫度,驟然降低,她定要和他作對,連他的孩子都不願意有嗎?


    手的力度重了起來,冷冽地盯住了姬天凝,揮手斥退申得心,低聲在姬天凝耳邊問道:“你果然不肯為朕,孕育皇嗣嗎?”


    “我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活這種地方,沒有自由,連生命安全都會時時受到威脅。你已經有了皇子,皇後也懷了皇子,也不差我的一個。”


    臉上露出淡淡的憂傷,如果真的懷孕了,他會不會把她和孩子,一起送上火刑台?一屍兩命,又是何必,仰飛天給她留下的教訓,太深刻。


    狠狠地握住姬天凝的手腕,火逆鱗再無法壓抑心中的怒火,一番苦心,便因她一句話,刻意倔強,付之東流!


    “姬天凝!”


    姬天凝被火逆鱗緊緊摟住,有窒息的感覺,趴在火逆鱗身上看著他。


    手腕收緊,宛如鐵箍一般,扣住姬天凝的手腕和腰。陣痛,從手腕處和腰傳出,唿吸也為之窒息。果然,帝王的情和寵愛,是令人窒息的。


    慍怒地瞪視白馬皇帝,她還沒有和白馬皇帝算火刑台的帳,他有什麽資格和權力,就因為她沒有懷孕,如此怒氣衝衝?


    “放開我。”


    “朕若是不放又如何?還沒有人,敢對朕如此說話,僭越也要有個尺度。朕恩賜你孕育龍種,乃是莫大的恩典!”


    “是啊,你寵幸是恩典,即使是強攻或者用卑鄙的手段。你要人為你孕育子嗣是恩典,即使是母子不保,一屍兩命。你處死誰,都是恩典,不是說雨露雷霆,都是皇上的恩典嗎?我算是明白了,即便是你要把我處以極刑,我也該跪伏在地,謝皇上的天恩!”


    “誰說要處以你極刑?”


    火逆鱗眼睛眯起危險的弧度,火刑台的事情,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下麵雖然議論紛紛,不過是猜測而已。畢竟,旨意未曾下達,那些人空自猜測,卻是不敢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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