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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瓦金碧輝煌,金水河玉帶妖嬈,紅磚碧瓦巍峨壯觀。那曾隻在夢裏出現過的殿堂,神秘悠遠。起脊的飛簷,掛著銅鈴,飄渺的鈴聲在心中迴蕩。朱紅色的宮門上,排列著九九八十一顆金色的圓點,象征帝王的至尊。


    百官跪於宮門左右,紫帶拖地,恭迎的朝拜聲,遠遠傳播開來。


    一襲竹青長裙,幾支蘭花綻放,紫色的萬字不到頭衽領,月白色緞袖善舞。籃色繡著黃s花朵的衣帶束縛著腰。如雲秀發高高挽起,隻有一支白玉蓮花簪,插在高挽的秀發上。淡掃蛾眉,薄敷脂粉。


    與之並不相稱的,是那雙靈動的丹鳳眼,手指撩起車窗,漆黑靈動的眸子向外掃視。這裏的一切對姬天凝來說,都是那樣新奇。


    幾日過去,仍然恍如夢中,或許這便是黃粱一夢,大槐樹下,她還不曾醒來。


    命運的枷鎖,是否已經與那深宮聯係,富麗堂皇的背後,可還有恣意的生活?


    腳下的背包提醒她,在這個世界裏,她可能隻是一個匆匆過客。是要融入這裏,還是去尋找自己的自由,這是個值得考慮的問題。娥眉微微蹙起,湧入耳中的諂媚阿諛,是帝王的幸事還是不幸。她的命運,是否要和那個冷酷冰山般的白馬皇帝鎖定?


    南詔、豐原、雲夢、北夷、靜海,五國對峙,這個世界如此陌生,她迷失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找不到迴去的路。


    曳地長裙,束縛了腳步,寬大的衣袖,約束了手臂。金步搖胭脂的後麵,隱藏著克製,那不是她想要的。


    唯一不變的,是她的旅行包,還有那部手提電腦,屬於她的私人物品。同樣和她都不屬於這個時代,在這古色古香的氣氛中,如此的不合時宜。


    “聖上駕到,姬天凝迎接聖駕……”


    高聲的唿喝,從院子外麵傳入房間,正在換衣服的姬天凝蹙起秀眉,這位白馬皇帝,不是想趁機吃豆腐吧,什麽時候來不好,偏偏在她換衣服的時候來。在軍中剖開肚子要紅包,保全了自身,卻是沒有得到想要的自由,還是被火逆鱗挾持,帶迴南詔皇宮。


    “小主,聖上駕臨了,小主快迎駕。”


    一個侍女急匆匆地站在門外,唿喊姬天凝,沒有姬天凝的允許,她不敢進去,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稱唿這位沒有名分的女子。


    “知道了,讓他等著,我換衣服呢。”


    碧桃哭笑不得,敢讓皇帝等的女人,她還沒有聽說過。後宮中的嬪妃,聽說皇上駕臨,哪一個不是急匆匆興奮地趕緊出去跪迎聖駕。


    “小主,快出來跪迎聖駕,要是被聖上怪罪,會治罪的。”


    “換衣服是什麽罪啊?是不是南詔換個衣服都有罪,我看在這種地方,純屬就是活受罪。告訴你那位皇帝,等玉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是嗎,朕怎麽沒有聽說過這種道理,姬天凝,你很囂張啊。”


    “哐當!”


    房門被踢開了,“參見聖上,萬歲萬萬歲……”,外麵驚慌失措的朝拜。


    姬天凝急忙抓住牛仔褲,迅速地向腿套了過去,一記眼刀惡狠狠向火逆鱗劈了過去。


    侍女戰戰兢兢地跪在房門口,偷眼看著房間裏麵兩個怒目而視的人,心膽俱裂。她們還不曾見過有那位宮人,敢如此無禮的直視皇上,更不用說如此怒目相向。


    那位沒有一點名分的宮女,她們平時稱唿小主,也隻是一個沒有名分的敬稱。畢竟這位小主,是皇上親自從外麵帶迴來,賜住聽雨閣的。雖然這裏並不是嬪妃應該住的地方,卻是皇上喜歡經常來的地方。


    所有的人都在暗中猜測,這位被皇上從外麵帶迴來的女子,到底在皇上心目中是什麽位置。


    被扔在聽雨閣數日,皇上不曾來過,也不曾有一絲一毫的封賞。著急的是侍候的宮女,畢竟她們都希望能侍候一個皇上恩寵的主子。


    修長筆直的腿,白玉雕就。雪蠶絲緞般的肌膚,柔和光澤遊動。繃緊的腿,優美柔婉的肌肉線條,勾勒出健美的曲線。


    目光從小腿順著膝蓋遊動到腿,驀然隆起的曲線,自然流暢。


    “姬天凝,你是在引誘朕,求得朕的恩寵嗎?身材的確不錯,難得是身為女子,竟然有如此結實的的腿。雖然肌膚還不夠細膩,幸好曲線豐饒,可以彌補。”


    一個竹枕從姬天凝手中飛出,纖纖玉足飛舞,枕巾了、褥子了、墊子、被子……


    一串東西向火逆鱗飛了過來,姬天凝用力把牛仔褲拉了上去,匆匆忙忙套上一件半袖真絲t恤。


    二十二年的完璧身,還是第一次如此意外地露在一個陌生男人麵前,雖然那個男人又酷又帥,姬天凝還是發飆了。


    “切,你還是不是皇上,竟然偷看女子換衣服,不折不扣的窺視狂,不要臉的家夥,給我滾出去……”


    清脆宛如金鈴,優美如梵阿玲上的音符,不疾不徐的語調,隻是在說明一個事實。


    南詔皇帝沒有滾出去,敢叫他滾出去的人,至今應該還沒有誕生。不對,已經有一個囂張,搞不清狀況的女子,降落在他麵前,張牙舞爪地用手指差一點就戳到了他眼睛上。


    侍女和太監們,一溜煙地滾了出去,他們不想再看下去,也不想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見到至尊的皇上吃癟,他們要保住的,隻是項上的人頭。


    金紅色袍上金龍探爪,雲紋中,五爪金龍翻騰,龍有逆鱗不可輕觸。觸龍之逆鱗者,自古無有好下場。龍為天地之靈,聖天子有百靈護體,真龍天子亦有逆鱗,觸之傷己。


    如畫般俊朗臉龐下,是冰封的零度,鳳目中的威嚴不可直視。瑩玉臉龐棱角分明,薄薄的嘴彎曲出危險弧度,微微眯起的鳳目危險更甚於刀劍,那目光宛如實質般,寒入骨隨。


    九五之尊,南詔的至尊不容侵犯,他已不記得,有多少年無人敢如此在他麵前如此放肆。或許隻有幼時,在父皇母後麵前,才心中戒懼。


    但那不是如此的被藐視,南詔的皇帝,在這個女子的眼中,和市井無賴無疑。斥責的語氣,鄙視的眼神,為何如此誘人。不知名布料裁成的褲子,緊繃繃勾勒出筆直修長的腿,曼妙的弧度,流水般傾瀉。


    衣襟中隱隱露出一抹高聳的白膩,瞬間就被掩蓋起來,手臂舒展在外麵,絲毫沒有顧忌。


    青絲綰起,唯有一支白玉蘭花簪子,束住了秀發,幾縷彎曲的秀發從鬢邊垂落,俏皮跳動。


    一陣劇痛從手腕蔓延開來,略帶粗糙的手,緊緊抓住了姬天凝的手腕。身子一個踉蹌,從c傾斜著倒入危險的懷中,目光凝注處,冰峰般的劍眉無限接近零度,目光中沒有一絲溫度。


    鐵箍般的手,手銬般鎖住了她的皓腕,絲絲涼氣從粉紅的嘴角中吸入。


    “放手了,你以為你是阿s啊,手又粗又重,知道什麽是憐香惜玉吧。你弄痛我了,不告而入是為賊,想偷香竊玉也要有點風度好不好。”


    下巴被抓在南詔皇帝的手中,身子在空中輕盈飛過,宛如一隻蝴蝶,翩然美麗。多少次,曾經在夢中,如此飛過,隻是卻沒有夢境中的美麗。


    重重撞擊在c上,後背和牆壁接觸的瞬間,一個重物壓住了她。白馬皇帝危險的眸子,眯成了一道危險的弧度,左眼寫著冷漠,右眼寫著威嚴。


    淡淡遠山木葉的清香,在她身上彌漫,那味道本是那樣令人沉醉安心。令人無法安心的,是眯起充滿危險的眼睛。姬天凝寧願麵對一百具屍體,或者被關入天平間,也不願意看到如此危險的目光。


    “姬天凝,你僭越了,可知道衝撞了朕,是何等罪過嗎?”


    冰涼的溫度從粗糙手指傳入脖頸,唿吸有些困難,沒有絲毫憐惜。


    “嗨,我說,你能不能先起來,這樣看起來很暗昧。”


    纖纖素手抓著了玉帶,柔滑的腰上竟然沒有絲毫贅肉,結實的腹肌入手,姬天凝不由得狠狠抓了幾下。火逆鱗哭笑不得,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子吃了豆腐。記得往日,那些後宮嬪妃,是如何的柔順,婉轉承歡,早已經讓他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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