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議論著:“小妹,那個人族雖然英俊,但從小就修煉,又是個正人君子,你看看,他都被我們嚇成什麽樣了?


    本來我還想問問,他是不是真的願意嫁到我們家來。”


    “大姐,這人騙人的,一定是我們做得太過分,讓他害怕了。


    我從來沒聽說過什麽種族,第一次見到美人,怎麽可能不興奮?你看他長得這麽英俊瀟灑,娶了他做我的夫婿,我可不想喝子母河的水。”


    “我們明天再試一次。都說男人都是色中餓鬼,我就不信了。


    我們要把他騙到洗澡的地方,然後再把他弄到手……說起來,我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東西。”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都被敖烈給聽到了。


    心想:“這就是西梁的女兒國嗎!以前看西遊記的時候,看到女人說男人是異族的時候,還覺得很奇怪。


    不過,自己剛才分明在千裏之外與哪吒交手,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敖烈取出三文錢,一算之下,恍然大悟,原來是一條綠蟒蛇,將他救到此處。


    這銅片上的卦象,是伏羲聖皇創造出來的,被周王用來做六十四卦,也就是周易。


    敖烈自然不會什麽驚天動地的推衍之術,他隻會一些簡單的算術,可以推算出一些簡單的因果。


    敖烈略一推算,發現自己與這位女兒國國王是故人。他有些納悶,他可不知道女兒國有這麽一號人物。


    他接連推演了數卦,奈何天道已亂,若非聖人,又有何人能推演?


    封神裏薑子牙雖然能預知未來,但那都是騙人的,如果他真的有這樣的能力,也不會被殺了七次了。


    敖烈盤膝而坐,發現自己的傷勢還沒有痊愈,以他現在的狀態,在哪吒麵前,他根本撐不過三招。


    他心中一動,準備在一個月的時間裏,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太乙金仙,然後再去挑戰哪吒。


    一夜無話,敖烈化為一道清風,出去探查一番。


    走出房間,敖烈一轉身,隻見寢宮大門上掛著一塊匾額,上書“鳳凰閣”三個大字,正是女兒國國主的寢宮。


    敖烈心道,我肯定是知道這位君王的,他身形一動,化作一道清風,向那女子國主走去。


    敖烈七拐八拐地來到養心殿,落在大門前。


    殿內燈光暗淡,唯有案幾上的兩根蠟燭。一名女子,背對著敖烈,正在讀書,白玉鑲金的屏風,將她的半邊身體都遮擋住了。


    敖烈隻能看到她身形的四分之一,卻也感覺到這位女子的雍容華貴。


    相比於十七八歲的青澀少女,這個女人顯得更加成熟,甚至還帶著一絲青澀。


    隻見她瓊鼻秀挺,膚若凝脂,朱唇嫣紅,顯是人間絕色。


    “奇怪,為什麽我總覺得她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


    突然,敖烈心中一動,他記得當初黑狗妖將抓了幾個女子迴來,為首的女子,赫然就是眼前這位!


    那個時候,那個女子已經出落得傾國傾城,再加上她的冷靜和勇氣,敖烈才會記住她。


    這時,敖烈敲響了房門,開口問道:“當初被抓到我洞府的是你麽?”


    任鶯兒最近心神不寧,搬到養心殿後,終於可以安心地看奏折了。


    敖烈到來之時,她並未察覺,直到他開口,方才迴過神來。


    她扭頭一看,隻見敖烈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站在那裏,一臉茫然的望著她。


    任鶯兒聞言大喜,一是因為敖烈的傷勢已經恢複,二是敖烈還記著她。


    不過她很快想起自己的年紀已經不小了,目光躲閃,不敢與敖烈對視。


    “我記得你就是當年那個膽大包天的小丫頭!敖烈笑道:“這才多久,你就成了一位國主!”


    “攔住他!怎麽會有人闖入?”


    女兒國國王驚恐的大叫起來,立刻就有侍衛上前,把敖烈給攔了下來。他們都知道敖烈與他們的國王是朋友,自然不會對他真的動手。


    女兒國國王趁機逃出了養心殿,迴到了自己的院子裏。


    任鶯兒在梳妝鏡前照了照,盡管她極力保持容貌,但也是一副三十歲的模樣。


    “唉。”


    國師看著任鶯兒的模樣,不由歎息一聲。女國師見她逃走,便猜到她一定會來這,尋到她的時候,卻見她一臉悲戚,心裏也不好受。


    最後,女國師道:“陛下,你不喝母子之水,不誕儲君,已經引起了不少非議。


    這幾日國家幹旱,秧苗都種不下去了,一些人家都怪你沒喝子母河,明天你就得去祭天求雨了,你可要好好休息。”


    “唉。”任鶯兒歎了口氣,她知道,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西梁的女兒國並不缺乏水源,有一條子母河流,其中蘊藏著龐大的陰煞之氣,足以養活西梁的女兒國。


    但問題也就出在這裏,子母河葵水的煞氣實在是太濃鬱了,就算是天蓬元帥,也無法將其完全吸收,甚至還會懷孕,怎麽可能用來澆灌?


    女兒國有超過半數的江河被子母河所汙染,不能灌溉,也不能飲用,唯有十八座水庫,可供飲用。


    任鶯兒在最初的十幾年裏,一直做得很好,對人寬厚,賞罰分明,深得所有人的信任。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與部下之間的關係,也逐漸出現了裂痕。


    子母河是天地所賜,女子二十歲左右,身體發育完畢,就可以喝下一杯水,然後懷孕。


    身為一國之君,連個繼承人都沒有,這讓許多臣子都很不爽。任鶯兒雖然收了好幾個幹女兒,但依然無法滿足她們的要求。


    如今任鶯兒已經三十八歲,再過五年,她的月經就會斷絕,也就不能再喝子母河的水了,所以,她和大臣們的矛盾越來越大。


    第二日清晨,任鶯兒身旁的國師,抱拳行禮道:


    “陛下!請上天壇,為我們祈禱!”


    “恭迎聖駕!”


    所有武將,於謝陽山腳下,齊齊跪倒在地,四麵八方的百姓,也都紛紛跪倒在地。


    謝陽山原本是如意真仙的領地,但是敖烈和琵琶仙趕走了如意真仙,所以這座山就變得空蕩蕩的。


    此處原本就是洞天福地,早在之前,就已經有人在此修建天壇,以求一國之國運。隨著如意真仙的離去,那座祭壇,也是再度開啟。


    任鶯兒穿著一件紫色的長袍,帶著一頂珍珠王冠,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認為,如果她祭拜了天地,就會下雨。


    但事實真就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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