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說曹操曹操就到,好,我們見見荀公達!請他進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明明是荀攸呀!哦,荀攸代表曹操,嗬嗬嗬”田豐幾人疑惑、又腦補道。


    “兗州使者荀攸見過廖鎮北,鎮北將軍一戰消滅匈奴十萬大軍,漲我大漢軍威,實在可喜可賀!”


    “公達客氣了!此戰亦有兗州一份功勞,化不敢獨享!請坐!”


    “多謝鎮北將軍!隻是在鎮北將軍出征期間,冀州不該強占東郡,如今鎮北將軍已迴,請鎮北將軍撤迴東郡兵馬,還我兗州完整。”荀攸道。


    “公達此言差矣!非是冀州軍強占東郡,而是橋太守(橋瑁)迴家而已,前番橋太守客居冀州,思家心切,正好遇到呂布作亂,其麾下將士得以返家,橋太守也得以官複原職。”


    “鎮北將軍錯了,橋瑁屬下兵馬乃是高順所部,怎能不是冀州軍?”


    “說起此事,我更為生氣,高順受橋瑁蠱惑,私自帶兵出戰,我正要帶領大軍前往兗州捉拿。”


    “既然鎮北將軍如此說,那我軍要對東郡用兵,還請鎮北將軍莫要幹擾,協助。”


    “哈哈哈,若是曹州牧能夠幫我擒獲高順,我還要感謝兗州呢!隻是橋太守乃是本將妻兄(喬倩族兄),我也不能袖手旁觀呀!”


    “這……,鎮北將軍怎麽能如此?”


    “公達,說句公道話,橋太守原為東郡太守,是曹州牧趁機奪去,如今曹州牧已為兗州州牧,歸還東郡於橋太守理所應當。”


    “更何況,東郡乃是從呂布手中奪得,若不是橋太守出兵東郡,恐怕曹州牧能否奪迴兗州,還是兩可!說迴來,曹州牧應該感謝橋太守,也應該感謝冀州沒有趁火打劫,出兵兗州!送客!”


    “這……鎮北將軍,還請……”


    “荀先生,請吧”


    “哈哈哈,沒想到主公還是辯才!連計謀百出的荀公達亦是吃癟!”


    “哈哈哈,這也是事實嘛!”


    “隻是如此以來,我方算是與兗州曹操結怨,曹操狡詐,還需增兵,以防曹軍突襲。”郭嘉道。


    “奉孝之言極是,那就讓趙雲帶領本部及五部步兵,前往東郡,至於出兵名義,就說捉拿逃兵吧!哈哈哈”


    “另外,主公既已升為鎮北將軍,當開府致事。”沮授道。


    “哈哈哈,其實都一樣,不過這樣也好,以後我專事軍事,政事就有勞諸位了!”


    “我想,直接將州牧府換個匾額就行了,省的另外再建將軍府,勞民傷財。”


    “州牧府改為將軍府後,我就不再適合擔任冀州牧了,我意表元皓為冀州刺史,監察冀州各郡;另外青州空虛,疲敝已久,我意表程昱為青州刺史。諸位以為如何?”


    “元皓升任冀州刺史,理所應當,隻是這青州刺史,若是再由我冀州人員擔任,恐怕……”沮授道。


    “恐怕引起中原警覺,聯合對付我等。”沮授接著說道。


    廖化猛然一震!思慮良久,遂道:


    “公與之言有理!是我太急促了!雖然我冀州軍敗白波,逐於夫羅、驅袁紹,又滅公孫瓚,更是一戰斬殺匈奴近十萬人馬,得匈奴單於屠各圖首級,再敗於夫羅,令其損兵折將,倉惶北逃。”


    “但是,我等駐防區域增大,兵力亦已分散,況且屬地基礎不牢,新得區域更是矛盾重重,已經如同呂布之得兗州的境況,稍有不慎,便會有傾覆之虞!”


    “公與能及時點醒於我,請公與受我一拜!”說完,廖化深施一禮。


    沮授趕緊讓開,說道:


    “主公何出此言?此乃屬下等應盡的責任!主公能夠察納雅言,馳馬轉彎,才是難能可貴,更是我等望塵莫及之處!”


    “哈哈哈,那我等以後:隻做事,不說話,練內功!”廖化道。


    “主公這是……何意?”幾人疑惑道。


    “額……就是‘高築牆,廣積糧,練強軍。’”


    “好!此策之下,用不了三五年,便可……”


    “哈哈哈!”


    眾人皆笑。


    “報,井陘張將軍來報,在南街村抓獲一名可疑人員,解送到此。”


    幾人正自言笑,侍衛來報。


    “嗯?具體怎麽迴事?讓差人來報。”


    “報將軍,此人潛入南街村附近,反複探查張屯村,以及張屯村廖村長。張將軍聞報後,帶領百人兵馬前去捉拿,沒想到此人武藝高強,使得一杆鐵槍,連敗我軍百人,連張將軍也不是對手。”


    後來,裴縣令(裴元紹老爹裴阿牛)趕到,看此人隻敗人不傷人,疑惑之下,問其原因。原來此人來此是奉先師之命,找尋恩人‘廖村長’,至於具體是誰,也不知道,隻知道是張屯村廖村長。”


    “裴縣令便差我等來此,名為帶路,實為監視。”


    “哦……哈哈哈,家父不就是原來張屯村的村長嗎?”廖化笑道。


    沒想到老爹還有這一段隱秘?連我都不知道!嘿嘿嘿


    “主公,此人來曆不明,還請防備一二。”田豐道。


    “哈哈哈,有惡來在此,怕什麽!”


    典韋聽聞廖化此言,胸膛又挺高了幾分。


    “來人,傳進來。”


    少卿,五名縣衙差人,領著一名十八九歲的青年來到門外,侍衛將其鐵槍暫時收下,領其進入內堂。


    隻見此人穿的一件普通麻布衣衫,一條麻布褲子,腰間束一普通衣帶,腳穿獸皮馬靴,雖然滿臉稚氣,卻也隱約有幾分堅毅,站在堂上,竟有傲立之感!


    “草民見過鎮北將軍。”


    “不必多禮,賜坐,上茶!”


    那青年也不客氣,坐下後將一包袱小心放在地上,說道:


    “多謝鎮北將軍!”


    “壯士貴姓?聽聞壯士到井陘張屯村,是尋找恩人張屯村廖村長?可否將具體情況告知於我,或者有什麽證物?我也可以助你盡快如願。”


    “草民……曲勇,當初……,隨後……先師生前告知草民,恩人乃是井陘縣張屯村村長,為防備官兵捉拿,先師身體稍好便不辭而別……臨走之時帶走恩人陶碗,以為留念。”


    曲勇說完,解開包袱,拿出一破舊陶碗。


    “壯士稍待片刻,家父……哦……廖村長就在此地,我去去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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