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陳秋女士聽著心口堵著氣,感情她對韓菲和球球這兩年的照顧,都被狗給吃了?她沒心球球?如果不是因為心疼球球,她至於心軟頂著她兒子不高興,兩年不迴家,她也要留球球和韓菲在沈家住嗎?


    沈少卿看到陳秋的樣子,「現在您還勸我嗎?」


    「我那哪裏是勸你。隻是擔心你鬧出人命,韓菲做了這麽多的錯事,除了一個給貝貝下安眠藥的,能受到一點輕微的法律製裁,剩下的對我們撒謊,欺騙安安,法律不會管。」


    「先讓她去牢裏待著,一件事一件件結,你別一下子要了她的命。」陳秋女士看向沈少卿。


    以前那些來找上門的女人,都是陳秋女士幫自己兒子處理的,她也不是什麽軟弱的善茬,如今韓菲,讓她失望又氣憤,她也不會再顧及球球,絕對不會再讓球球見韓菲了。


    沈少卿聽了陳秋女士的話,不是想一件件的結,而是想最能讓韓菲痛苦的,不是對她身體的打罵折磨,殺人容易誅心難。


    現在的韓菲根本就沒有懺悔,也沒有絕望。


    沈少卿拿出手機,撥了電話,「周局,麻煩你過來一趟。」


    這會兒被人扶在病房的韓菲臉上的難過神色不見繼而浮現惶恐的神色,她聽到沈少卿打這電話,痛哭哀求,「球球的爸爸,求求你不要分開我和球球,球球還生著病,他不可以沒有我陪他。」


    沈少卿置若罔聞,打完電話收了手機,沒有再抬起眼瞼看著韓菲一樣,轉身邁步離開。


    看著沈少卿離開的背影,韓菲仍舊在揚聲說著,「球球的爸爸,我不可以坐牢,球球需要我……」


    「你知道球球需要你,不好好的陪著球球,想著去傷害安安和貝貝!」陳秋女士冷聲撂下這話,也轉身離開。


    韓菲想開口求陳秋女士,卻見到陳秋女士已經走遠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坐牢,哪怕是半個月也不行,球球現在需要她陪伴,需要她的照顧,隻有她是真心疼球球的,不會有人像她可以給球球全部的關愛和照顧。


    原本她沒想到傷害安安和貝貝的,是她們搶了球球的爸爸,對她沒有想過要傷害別人,都是林語藝慫恿她的,她不是蛇蠍,不是……


    想著這些,韓菲突然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對林語藝抱著希望,伸手抓過放在床邊櫃子上的手機,給林語藝撥了電話。


    現在林語藝自己都進牢裏了,哪有時間和能力去幫她,隻是她並不知道。隻是一直打著電話,電話那端一直沒人接聽。


    林語藝是坐牢了,她一直等她哥哥林煜來幫她逃走,錯把別人當成了她哥哥安排來的人,她還股份給賣了。現在錢到沒有到她帳戶上,她都不清楚,她知道自己被騙了,還知道自己被判了五年。


    還有件事,那就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健健康康的走出牢。


    一間牢房裏關著六個犯人,除了她之外,剩下的五個,每天都在欺負她,讓她做什麽她不做,她們就會打她,她喊獄警救命,獄警也不會管她。


    今天是她挨打的第三天,她身上的驕傲和戾氣全部都沒有了,唯唯諾諾的聽從著她們的吩咐,去刷廁所,打掃衛生。


    吃飯時間,林語藝總會問獄警,「請問,有沒有人給我打電話?我媽媽和哥哥有沒有來看我?」


    「你煩不煩,一天要問三遍!」獄警沒耐心的迴了句。


    身旁的剩下跟她同間舍友,嘲笑她,「你還有媽媽和哥哥啊,你坐牢了,他們不會覺得羞恥,巴不得沒有你這個親人嗎?你也真是傻的可笑。」


    「我媽媽和哥哥會來看我的!」林語藝說這句話自己都沒底氣,因為她在出事前給她哥哥打過電話,如果真的在乎她,怎麽可能會過來看望她?她媽媽或許會來,她該給她媽媽打個電話。


    抱著希望,林語藝又看向獄警問道:「我想給我媽媽打電話,請你讓我給我媽媽大哥電話。」


    剛才林語藝迴嘴頂那話,沒看到她們幾個不高興,一看獄警走了,便把林語藝的飯菜倒在裏自己碗裏,另一個人把林語藝的板凳踩到一旁。


    林語藝怒視著她們,「你們!你們欺人太甚!」


    女大姐頭很壯,吃飯中抽空迴著林語藝的話,「欺負你又怎麽了?到了這裏,還以為是在自己家嗎?」


    「大姐,我看這個醜八怪是看上了獄警,故意問東問西的跟獄警說話。」


    「小二,你惡不噁心,獄警是女的。」


    「那可不一定。」


    剩下的人嘲笑的附和,「就是,就是。」


    林語藝看著她們,她覺得自己麵對的是一群的變·態,她怒視著她們,「你們才是那種人!」


    女大姐狠狠的摔了筷子,惡狠狠的說著,「還不老實,看來是沒打好!你們給我使勁打她,對準臉撓!」


    她們都是被判無期徒刑的,生死無懼,林語藝被關和她們在一起,不殘就是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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